有个日本女的写过一本书的,在国内的评论不少,很多说写得太夸张了.
听她说国军空投粮食,有的还落在姥姥家院子里.
80年代在我爷爷战友家吃饭,老头挺吃惊:你那时候在长春?我就在围长春呀,没饿死真不容易.
读书时,常比喻老师给学生灌知识没不消化为填鸭,看了你写的鸭场见闻,才知道这鸭子的一生很没意思。
琢磨了半天,也没搞明白这家伙把耳朵藏哪儿了。。。
我特爱吃鸡脑袋,但是外面买的不敢吃。为什么呢?
小时候看家里收拾鸡,每次我姐姐都要用筷子在鸡脑袋中间捅几下。我很奇怪地问那是干什么,姐姐说,掏耳朵呀。这鸡耳朵里的耳屎不掏掉,一会怎么能吃?
敢情鸡耳朵就是那么小一个洞。
这外面卖的鸡,想想也知道人家不会给掏耳朵的,哪里还敢吃脑袋呢。
但吃着每个小舌头又让你想起别的什么。
事实上,俺们比填鸭子更紧张!”
南京人说:这鸭子是越来越肥了,也越来越咸了。
“盐水鸭”同“板鸭”是两个东西,“板鸭”有点象腊肉的性质。不过都是下酒的好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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