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魔改”《白蛇传》 -- 给我打钱874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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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玫瑰》,又名《白玫瑰在行动》,是一部拍摄于1982年的电影,导演是德国人米夏埃尔·费尔赫芬,它讲述的是这样一个故事: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德国慕尼黑玛克西米利安大学的索菲等几名大学生,为了推翻法西斯统治和结束战争,建立了一个名为“白玫瑰”的抵抗组织。他们印刷、散发传单,号召德国人民起来反对纳粹,并开展种种破坏活动。渐渐的这支“白玫瑰”小组影响力扩大,得到了许多学生的支持,然而盖世太保是不会让这支“白玫瑰”继续绽放的。
这个故事并非是杜撰出来的,而是根据史实【改编】而成,索菲确有其人。先前德国曾经评选十大伟人,分别为阿登纳、马丁·路德、马克思、巴赫、爱因斯坦、歌德、古滕贝格、索菲·朔尔、勃兰特、俾斯麦。索菲·朔尔是里面最年轻的一个,她的死时候仅22岁,而且她是十人当中唯一的一名女性。那么我们自然就要问:索菲凭什么享此盛誉?
像这样的问题,我们一般是怎么回答的呢?一般来说,我们会去弄清索菲的事迹。可是,有没有另一种可能呢?有人就是想捧红她。
在电影《白玫瑰》中,初到慕尼黑的索菲看到哥哥汉斯书中有“反抗暴政”的词句,便满怀忧虑地说:“我很害怕。”对此,汉斯的看法是,许多人只是觉得孤立无援,所以不敢拿传单,更不敢看传单。一些学生碰到传单如同触电一般,迅速丢弃。
(上为汉斯的台词,下面三条带有黄点的为索菲的台词)
在一开始,索菲并不勇敢。
2005年2月,在柏林电影节上公映了《索菲·朔尔:希望与反抗》(另一个译名为《索菲·朔尔:最后的日子》)。这部电影讲述了索菲被捕后的那短短几天内她所经历的审判与处决的过程。1968年出生的导演马克·罗特蒙德说:“当年,包括我祖父母在内的成千上万的德国人,面对纳粹暴行采取了视而不见的态度,我希望对这种现象进行剖析。”
显而易见,这两部电影都向观众发出了严厉的质问:你们都在干嘛?你们的良心呢?为什么你们没有挺身而出,却让一个22岁的年轻女学生白白死去?
在电影《白玫瑰》中,跟沉默的大多数一样,(哲学教授)胡贝尔对汉斯提出自己关心的问题:“在这样困难的时局之中,你们的一张纸又能改变什么?你们这样做又有什么意义?”汉斯的回答极其简洁:“唤醒人们。”这回答大家很熟悉,周某人也这么说过。
这就是关键了。
是谁告诉大家的,【人们需要的是被唤醒】?先是噶伦主教,噶伦主教告诉汉斯、周某人,汉斯、周某人又告诉其它人。
可是,我想请大家自问一句:你需要的是被唤醒吗?你是愚昧的人、野蛮的人、嗜血的人吗?
恐怕不是这样,就算你自己从来就没有想过,但只需要听一次你就会明白一个最基本的事实,所有人坐在同一条船上,这所有人指的是全人类;只需要听一次你就会明白一个最简单的道理,富得仁,贫须勤,千万不要脱离大部队。
沉默的多数人需要的并非是被自吹为上帝使者的主教唤醒,需要的是李德胜这样的秀才。李德胜从不认为农民需要被唤醒,李德胜所做的就是将农民们组织起来。李德胜这个秀才和千万个农民用自己的实际行动告诉所有人,尤其是告诉后人,一张传单是不可能把大家组织起来的,一亿张也不可能。
然而,到了21世纪,有一些中国的人他居然这么说:
胡贝尔说得有道理,一张纸的确什么也不能改变,甚至于虚幻的人心。一场社会变革的正常进行或许只能来于合法的议会政治,来于其他具有推动能力的社会力量。但是,一张薄薄的纸片还是悄然稀释了整体格局中单一色彩的浓度。这种稀释是微弱的,甚至是肉眼看不见的。但毕竟发生了,它不仅表达出平民对纳粹政府的不满、对侵略战争的厌弃,甚至也构成对其他异端言论的温暖拥抱。胡贝尔本人也是如此。他开始在纳粹当局的教授会议上消极抵抗,在课堂上讲授自由思考的权利,转而为印制传单提供纸张,最后索性加入白玫瑰的行列。他愤笔疾书:“不要再犹豫了!”他认识到传播思想的做法更适合于德国。唤醒,是啊,只有唤醒,像又一次启发民智的运动。1982年电影片头字幕显示了一份白玫瑰传单,上面写着:“如果暴动的浪潮席卷整个国家,就像空气一样,如果大家都来参与,那么制度就会在猛烈的浪潮中动摇。”这种说法可能过于文学化,但却表达了真理应有的激情。
什么叫做真理应有的激情?难道是把自己当成祭品吗?大家知道献身这个词是从哪来的吗?不是别处,就是从西方传过来的。在西方宗教中,献身的意思就是把自己当成祭品。这不是陋习,而是杀人术,在2000多年前,西门豹就已经破除了这种鬼把戏。然而在2000多年后的今天,却有人把献身当成荣耀。西门豹所破除的鬼把戏是土豪劣绅把别人当祭品,西方人的鬼把戏“更上一层楼”,是要你心甘情愿把自己当祭品。但不管是哪一种,你有没有发现他们有共性?祭品为什么总是童男童女?为什么他们口所说的那个神不吃老头老太?你有没发现,不管是我们中国古代的土豪劣绅还是西方的教主在这件事上并没有商量过,却取得了惊人一致?
童男童女到底指的是什么?是年轻人,是穷人,是生活在文化落后地区的人。
昭然若揭。
我妈为什么一贯的说小孩子就是 一张白纸?因为她想在这张白纸上恣意作画。小孩子就是一张白纸,这跟教主、汉斯、周某人所说的沉默的多数人需要的是被唤醒,几乎完全一样。哪里不一样呢?教主很清楚为什么要这么说,而汉斯、周某人、我妈不清楚为什么要这么说。西方的教主,我们中国的土豪劣绅,是100%的故意的歧视他人,而歧视他人的目的是为了鱼肉他人。说你不行你就不行行也不行。
看看西方邪教有多么的可怕啊!在他们的一番摇唇鼓舌之下,一些人就把自己的盲目冲动视为了真理“应有”的激情。周某人说阿Q搞精神胜利法,那么他自己呢?
大家有没有想过,为什么这么些年来,不断有人在重复什么原子化,什么时代尘埃落在个人身上就是一座山?答案很简单,这就是邪教上身的表现。在邪教的鼓吹之下,民族、国家、社会、时代,都被描述成了非人的存在,好比那个太阳,是个无机物。你难道没有发现,这很“复古”吗?你难道没有发现,虽然你人在21世纪,可某些别有用心的人却非要把你拖回人类的最早期,搞太阳神崇拜吗?既然是这样,为什么又要质问沉默的大多数保持沉默呢?邪教教主完全不在乎自己说出来的话自相矛盾,他们要做的就是不断的说,因为历史经验告诉他们,只要“坚持”下去就会取得“成功”,至少,在西方社会是这样的。
我就不一样。我也经常说,某某人之所以有今天那是咎由自取,但一来我并非是嘲笑更不是斥责,而是在指出错在哪。正因为如此,我不断的重复,不要背上沉重的历史包袱,世上没有后悔药,人必须向前看,亡羊补牢。我也在不断的重复,人类的命运不需要你来操心,在其位谋其政,不在其位不谋其政。第三,我不断的重复,人类社会变化的一大规律就 是波动,一个王朝兴起、一个时代谢幕这不是某个人的功劳不是某个人的过错,而是【就是这样】。
大家有没有发现,我这些话几乎完全是冲着邪教而来的?然而并不是这样,我只是从公理出发。公理是什么呢?
一、所有人坐同一条船上,不证自明。因此,任何一个人脱离了大部队都是极其危险的,不管是无心还是故意。这样,就得是富仁贫勤,先富带动后富,后富赶上先富,尽一切可能避免有人脱离大部队之事件的发生。
二、人皆趋利避害,然而不同的人坐在不同的位置上,这就决定了多数人在现实中是不可能顾得到全局的,只有可能覆盖一个局部。这样,就不可避免的出现利益冲突。理论上,这些利益冲突是可以调和的,条件就是得有一个坐在“最高位置”上的当家人。即是说,家不可一日无主,国不可一日无君,这是制度正确,必须要坚持这样的制度。
有了这两条公理,我们就很容易知道什么叫历史的必然性。人类统一就是历史的必然性,统一了,全人类才能全面建立起当家人制度,也可以说成民主集中制。否则,人类就会毁灭。可是,人类究竟能不能完成统一大业呢?这个答案没有人能提前知道。
有了这两条公理,我们也很容易知道,总有人富不仁,总有人贫不勤,总有某些【区域性】的掌权者或不作为或为害乡里。这样一来,就必定导致【区域性】的某个王朝衰落、某个时代谢幕,简言之,终有一死。因此,只能争取活得久,越是活得久,越是能繁衍后代,越是能繁衍后代就越是不需要操心人类是否会毁灭。
有了这两条公理,我们还可以明白:若富,你不必自觉高人一等,若贫,你不必自觉矮人一截。若某个区域性的王朝兴起,你不必大受鼓舞,若某个区域性的时代谢幕,你不必心灰意冷。人类社会怎么样,你既不必自吹(做了多少贡献),亦不必自责(拖了后腿),你真正能管好的就是你自己,尽人事,听天命。当然,这里所说的富和贫是广义的,不仅仅指的你拥有的金钱,还包括很多东西,比如你的学识你的见闻,这些东西都叫外挂。
我就是因为从公理出发,“稀里糊涂”的成了百毒不侵,邪教完全无法给我洗脑。你也可以的。
关于公理的第二条,我想再多说几句。
如果你是一名企业主,你坐你的位置上,你自然——请注意我的用词,自然,自然而然——就是追求高利润的,好比你是一名买家,恨不得一分钱不出,好比你是一名卖家,恨不得把买家的荷包掏空却不给他任何商品。为了追求高利润你会有许多具体的措施,其中一部分就是你跟员工的关系。遇到某些情况,你就会降薪裁员,在你看来,多数 员工都是有时效性的,你不担心将来你招不到人。这些,都是你的自然。
然而但是,正如前面两条公理中所提的那样,所有人都坐在同一条船上,任何一个区域性的国家总是有长老的(我之所以要不断的使用区域性这个词,就是在指出目前人类尚未统一)。长老有两种类型,一种叫当家人,另一种为掌权者,当家人是要调和利益冲突,而掌权者则是不断的搬弄是非,挑起矛盾冲突。若你所在的国家是当家人,那么这位当家人就一定会来调和你跟员工的之间的利益冲突。如果你这位企业主和在你企业工作的员工们接受了这一调和,你们大体上就会相安无事,但具体怎么操作这里就不说了。如果不接受,那就一定会受到不同程度的处罚。当然,这说的是一个大体——这指的是,当家人不见得总能【及时】调和某个具体的利益冲突。这样,就有了漏洞可钻。钻与不钻,钻多少,其实没有定论,不管是你这位企业主,还是在你企业工作的员工,都是自己看着办。这还指的是,你这个企业主、在你企业工作的员工们,其中有一部分人是有可能【自觉】遵纪守法的。这样的自觉的遵纪守法是一般来说是不会得到表彰的,且有可能让自己蒙受损失。因此,到底自觉还是不自觉,若自觉,自觉多少,这也只能自己看着办。重点在于你事先要想明白,你自觉了,别人不自觉,你是否能接受。我个人所见,在【一定程度】上自觉的遵纪守法是每个人【应尽】的义务,但我也从不否认,有许多人是不尽这项义务的。为什么这么说呢?如果大家都是所有的事都要找当家人来调和,那么当家人就是长了三头六臂也忙不过来,清官不断家务事。打个不恰当的比方,我这个当家人忙了半天做了一顿饭,你自己上桌来吃嘛,难道连这还要我来请吗?这里的重点就是在【一定程度】上自觉遵纪守法,只个度只有自己把握,只能根据自己的情况来把握,不可盲目照搬他人。
这是一种情况。另一种情况,长老是掌权者,跟我们中国人没有直接关系,但也说一说。你还是一名企业主,你所在的国家的长老是掌权者,那么你那个国家就是恶法,恶法跟善法是不可能相容的,你【必须】降薪裁员,否则你必定会被恶法所“淘汰”。因此,你只有一种选择,离开那个国家。离开的方式有很多种,有直接型的也有间接型的,间接型的就类似于当年国民党某些高官所做的那样,把自己的儿女送到解放区来,或者“暗通款曲”,或者择机起义,诸如此类。
啰嗦了这么多,其实归纳起来也是两条,准确的说是两个步骤:
a.【自然而然】的在其位谋其政,你是个买家就愿意一分钱不掏,你是个卖家就想着卖出天价。
b.接受公正的调和(这里也包含了主动向有关部门提起商议),前提是长老是当家人。
第二步b,接受公正的调和是非常重要的,因为这恰好就是老百姓约束监督当家人的法子。过于自觉,其实是在诱使当家人犯错。过于自觉就是越俎代庖,你都不需要当家人来调和了,所有的一切你都自己调和了,你岂不是成了当家人?因此,不要【总是】把你跟别人有利益冲突当成是一件坏事——有些是人民内部矛盾,另一些是敌我矛盾,也就是说,第一条a也非常重要,你自然而然的有利益诉求,他自然而然的也有利益诉求,你们的利益诉求自然而然的出现了冲突,这恰好就需要当家人嘛,否则为什么要当家人呢?
以上,往简单里说,你不要一味的【总是】替别人考虑(利益),谈判的流程就是第一步把双方或者多方把各自的利益诉求摆到桌面上来,第二步双方或多方坐下来协商,争取找到一个共赢的方案。你让一步,我也让一步,一块吃肉,否则谁都吃不到肉。
总结一下。
今天一共写了两个部分。前面说的是邪教整天都在干嘛,历史上又有哪些代表性的人物让邪教洗了脑,比如索菲,比如周某人,比如我妈。时至今日,这样的人还是非常多,我们正在经历邪教入侵——这并非是头一遭。这里我需要强调一点,我并非是在否定发传单,而是说【光是】发传单显然是徒劳的。还要补充一点,牺牲和献身是截然相反的两个概念,牺牲并不是【人】以小换大,而是科层制中的某些位置在【无可奈何】之下才会做出一些有【时空局限性】的舍弃,好比抬起胳膊挡住别人打你的头;献身来自邪教,是指你或者某个【人】是低贱的,该死的,或者指你或者某个【人】是“高贵”的,是“应该”所谓激情的,是“理当”用自己的命去唤醒别人的。
那么我写邪教是为了告诉大家如何防范邪教上身吗?不,这样是防不住的,因为邪教无孔不入,更不要提如今信息传播较之过去相当的发达。我写邪教,只是为了让大家认识邪教,尤其要认清一些人是邪教上了身。
第二部分,我重申了公理。为什么要重申公理呢?因为只有掌握了公理,你才能做到百毒不侵,换言之,这是任何一个人防止邪教上身唯一能做的正确举措。按我们中国古人的说法,第二部分内容就是正本清源,抱一守中。
某度关于抱一守中的说法都是对的,可“遗憾”的是他没有说抱的是啥“一”,守的是啥“中”。不说何为“一”,不说何为“中”,就是屁话连篇,毫无可操作性,甚至让人产生一种无厘头之滑稽感。
抱一,就是坚持从公理出发,不是靠听权威的,不是靠听身边人的,不是靠历史经验。我前面讲的两条公理,跟权威跟多数人跟自古以来毫无关系,而是【不证自明】。守中,并不是以不偏不倚为目的,目的是求生存、谋发展,而求生存、谋发展其中一项甚至可以说唯一的内容就是尽可能不被“外界”,即其它人,【打断】你自然而然的成长过程。
因此,抱一守中说到底就是要立法公正、执法严格。一切从公理出发这难道不是立法公正吗?一切从公理出发,并结合现实情况做【一定】的取与舍,这难道不是执法严格吗?比如,“我”只能管得了“我”自己的情绪,“我”的情绪稳定不大喜不大悲,“我”是唯一的直接受益人,别人我做不了他的主,我也管不了。虽然别人“我”管不了,但如果有某种机会,“我”也愿意把相关的道理讲给“他”听,至于“他”到底听还是不听,若听了,做还是不做,这又不由“我”做主了。这就是结合现实情况做【一定】的取与舍啊。
老规矩,最后出一道考题:
当你在书本或者屏幕上见到反动派对革命志士、对反对者施以酷刑严刑拷打时,你第一时间是怎么想的,你又【理当】怎么想呢?
答:你先不要笑,让我把答案说完。怎么折磨一个人,需要严刑拷打吗?很简单的,你就把他捆起来,该吃饭的时候你坐他旁边吃。不好理解吗?有时候你看到别人吃播你是不是食欲大振?我小时候赌气不吃饭,一共就干过两回,最多三回,后来再也不干了。
搞严刑拷打的,不是蠢就是坏。那如果说你第一时间看了之后是害怕或者愤怒,这是不要紧的,因为你有脑子,还有第二时间。即是说,如果是我,第二时间我就能想到,这么蠢这么坏那还不好对付吗?砍瓜切菜嘛。当然了,还得结合实际。我知道了反动派又蠢又坏,我既不害怕也不愤怒,可是我不行,我就想,一定有人能行。假设说,在某个时间段内都不行,我就想,将来一定有人能行。真的是在某个时间段大家都不行,那就只好是跟韩信那样,所谓的受胯下之辱了。
可如果说,你没有第二时间,你就是沉浸在害怕或者愤怒中,那就只能说明你失智了,你这个失智叫长期的一时之失智。既然是长期,怎么又叫一时呢?长期指的是你打小就被人洗脑,你甚至都不知道;一时指的是(理论上)你可以把智慧找回来的,不论你遭人洗脑有多久有多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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