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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原创】宿命难逃,命运玩笑 -- xx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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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园 第716章 “徐少”来找

进到宿舍楼的大门,就看徐达隆在等我。

我亲热地叫了声:“达隆!”

“队长!”他高兴地喊我,一下蹦过来,做出一个电影中美国大兵敬礼的动作,蛮潇洒滴。

他见我的动作仍是缓慢,关切地问:“队长,伤是咋养的?”

“我那有功夫养伤哟,前天部里开了总结会,昨天去医院复查,今天就来上学了。你真会找时间啊!”然后,我又小声嘱咐他:“别叫我队长,就称呼我的名字,我在大学就说自己是技术员是参谋。”

“叫你名字?那怎么成!现在你如军内一颗冉冉上升的新星,就更不敢了。就是叫你大队长的时日也不远了,那还不把他们甩掉好几条街,你有什么可在乎的。”他的手一指楼里还晃了晃。

他的大少劲上来了。

“别胡说,让人家听见,我日子不好过呢。”

“哎呀,我的队长,你怕什么呀,你不知道自己现在是啥影响?‘国防大学的那个研究生’哟!”

我心说,这个称呼有什么意义。

我们并肩向我的宿舍走去,是他偏要认什么门。

走到楼道里,他又问:“队长,我有机会来这里读研究生么?”

“你?太有机会了,也是必须的。可我现在说了还不算数。”

“现在我也不够资格,还得等够营级吖。”

“不过现在你得考虑来学什么专业了。来学政治思想专业吧,现在你就行。”

“连级就行?”

“然也。”

“我可是副连,不会让报名吧?”

“副连应该是你曾经的任职。”

“这么快?”

“在我眼里是好不容易的哟,打了三次仗喽。现在全军有几人为了当个连长要打三仗的?”

“不是跟着队长你麽!”

“你别跟我了,你打的仗够我惊心动魄。插入凶猛,打得拼命,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万岁军出来的?”

“难道我不该么?”

“应该,也不应该,我说得坦白啊!”

“哎呦,二位在聊什么?”是晁学长。

“你好,战友之间瞎聊。”

“晨队长,”他压低声说,“你说的话哪有瞎聊的,对不对?”

我警惕地看着他,而徐达隆听了他的话很自觉地堵住了他的退路。

他并不示弱,笑着说:“兄弟之间怎么这样吗?虽然我们没有兄弟相称过,可我提个姓,你就明白了。”不过他此刻他还没说呢。

“放松,放松,既然徐公子都能和晨队长晨老弟亲近,我晁大哥难道不行?走,咱哥仨难得碰到一起,大哥我做东,吃着聊。”

我没理他,但脑子里转着这个“晁”姓!

“要不我再请个人,赵哥,赵泽陆,怎么样?”说罢他就拿出手机拨通赵老哥的电话。

“赵兄,我是晁牧鹤。遇到你在国防大学的拜把子兄弟,请他吃饭,要请动的话,你得来作陪。过来吧!”

晁牧鹤把手机递给了我。

“泽陆?”

“晨旭,真是你,太好了,我开车过去接你们,不见不散。”

“泽陆过来接我们。”我对晁牧鹤说。

“特么的,你咋这么乖呢?我家帮你可不小,你却拒我于千里,伤面子没啥,伤心啊!”他夸张地来了个捂心的动作。

“晁哥,晁哥,对不起了。来重新认识,我晨旭,他徐达隆。”我向他伸出手。

晁牧鹤拉住我的手,来个轻轻的拥抱,然后退了一步,象征性地敬个礼,口诵:“报告队长,少校晁牧鹤向你报到。”

“乱弹琴!”我笑着拍了下他。

晁牧鹤又对徐达隆说,“徐老弟,我相信我的军衔比你高,就不给你敬礼了。”他们二人握了握手。

“晁哥,你怎么认识我的?”徐达隆好奇地问。

“一家人嘛!你老爹不是在军务部干过么?”

“啊!老首长的公子。”

“那是你,我可就是个普通大兵,现在当然是你老哥喽。”

“你小子是哪个部队的?”

“三十八军。”徐达隆说,有个停顿,“咱的老部队,步战车连的副连长。”

“怪不得你会去车臣,俄军都是机械化部队。怎么样,和人家的装甲兵玩过么?”

这时还不敢对他说什么!

晁哥很有亲和力,就那么跟着我们来到我的寝室。

“知道你的队长的军衔么?”晁哥问徐达隆,但他没回答,看向了少校。“上尉!知道麽,总参让他穿了上尉军装,而不是现在的文职装出场,就是告诉某些人,我作战部的一个小上尉拉出来打个漂亮的给你们看看。”

“晁哥,有你说得那么复杂吗?我就是作战部的参谋,从保密起见,我去不是自然的?”

“你那个作战队有多少个单位来的人员?”

他直捅捅地问不好回答呢,我苦笑地说:“两位数吧,我能说到这都算是泄密了。”

“这个我爹他确实是不知道。但根据你说的,让你带两位数以上单位出来的精兵悍将,你觉得合适,可如此重要的任务,其它总部、大军区的头头认为可以么?”

“哟,这我可没想。”

“哼,你就想打好仗嘚瑟,头脑里哪有政治。”

晁哥的话确实直指要害!我立刻认识到,“晁哥,你让我一个小上尉小参谋讲政治?有没有搞错?”无奈地只有如此应对。

“老弟啊,我早说,你早受益,你已经不是简单的参谋和一个低级的军官,是个人物了,要有这样的意识,这个理解吧?”

“特么的,我真不想啊!这是要我面对错综复杂的关系和各种势力,哪有那么多精力与功夫啊!”

“你家有什么人在军队有影响力?”我知道他的意思是我在军队有后台麽。

“我父亲是个七年的上校,和我一样是边防军出身,再不动动就该转业了,他已为此苦恼些日子了。”

“那你在部里呢?”

“晁哥,你想想,我才接触部里的军官不到两年,而且大部分时间是在边疆,在基层,我能有什么后台?处长算不算?”又对他说:“要不是令尊去国防科技大学关心了我一把,你说我个上尉,边防部队的上尉,到哪能见到上将。还好令尊是不可多得的我军高级首长,真是帮了我。”

“是吗?我说我爹那个死木疙瘩怎么会认识你这个风头盛的小上尉、研究生呢。晨队长,你得回报啊,到时帮老哥一把。”他老神在在地说。

“晁哥,你不是弄错了吧?你个少校,我个上尉,帮你?你有后台,我家俩光棍,连顶伞都撑不起来,你不是强人所难?”

“晨队长啊,哥也不是让你现在做什么,不,现在你多带我玩,啥时和我回一趟我家,让我爹看见我是跟菁英军官在一起,就给足我面子了。”

“去你家,是给你面子,多好的事!”我又对说:“达隆,去你家是给你面子么?要是,你请我一回?”

“是啊,是啊,我来找你,就有请你去我家的目的,还没说,你就答应了。”

“达隆,让我去你家,是你家好吃好喝好招待,你又知道我是大肚皮,怎么说也是你家破费了。我这么普通的脸,值啥吖?”

“晨队长,先去我家,还是先去徐老弟家,你看着办!”

“老哥,你先别和我争,我过两天就回部队了,你在京哪个周末不成啊。”

“你的部队就在保定,算啥事?”

“不,不,我现在在西部山区的一个小部队,一年也回不来一次。”徐达隆已急不择言了。

“我擦,徐老弟,你都进秘密部队了,晨队长拉进去的吧?”

“也不是我拉他进去的,顺路去万岁军见识,他当了我两天师傅,被老部队送给我们了,我们也得吸收他这样的人才不是。”

说到这,赵哥开车来了。

见到他,我亲热地喊了声“泽陆,你好吗?”

“不好,你把我丢弃了,而你却成名了。”赵泽陆也是“好战”分子一枚!

我们是在楼下见面的,来往有同学,听见一个中校说的话,看向了我们……

我还是如约去了徐达隆的家,他的父亲是那个院子里的两个主官之一——政委。中尉给他父亲介绍了我,也给我介绍了他的父亲,我立正向首长问好,正要敬礼时,少将阻止了我,“你是达隆的兄弟,我就是你的伯父或是叔叔,应该是伯父吧?”

“是伯父。”我笑着称呼了比我父亲年龄略大的军人,然后,我掏出了一个盒子,打开让将军看,“这是达隆在战场上的战利品,他求我帮他带回来,作为一次残酷战争幸存者的纪念品。我做到了,但是我觉得您更应该得到,当您看到这把不错的手枪时,会为自己儿子的勇敢而骄傲!如果,我交给他,那他就犯错误了。”

“小伙子,为什么你给我就不犯错误?给我个理由。”政委有话说。

“我的武器都是缴获的,并允许从战场上带走。”

“那也不是你把战利品随意送人的理由。”

“但我的上级并没有禁止,而且我送的人都是我军的将领,我相信他们有了这样的礼物后,会使他们指挥下的军队向实战迈进一步。”我掷地有声地说。

“说的好!小伙子,你说服我了。”然后,他乐呵呵地收下他儿子缴获的那支1986年特别生产的典藏版的铜材沙漠之鹰,拿起,握住,举在眼前,再对着我晃晃,让我看他的得意,和他为自己勇敢儿子的骄傲。

据说这款典藏的沙鹰只生产了1000支,100把金制,400把银制,500把铜制。此款武器虽然没有一支军队接受,昂贵的制作材料,精美的艺术雕刻,尤其是它超级的名声,使其在西方世界成为一种信仰的存在。我借其喻,很乐意地把那些从战场上获得的战利品,当作中国军人在战场取得胜利的象征。

我对将军说:“伯父,我和达隆到他的房间,去探讨车臣之战他打法的得失,这对我们重要。不好意思了,失陪一会。”

将军看着我的后背,自言自语道:“这小子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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