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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科院提交报告 呼吁解放军实行勋表佩戴制度

中国青年报

　　本报讯 (记者赵飞鹏 通讯员包国俊)日前，记者在军事科学院采访时了解到，一份《关于完善和实施军人勋章奖章徽章佩戴制度的研究》报告已提交军队上级有关部门。

　　这份旨在推动我军正规化建设的报告呼吁，依照《宪法》有关规定，尽快制定《中国人民解放军勋章奖章徽章条例》和《中国人民解放军勋表佩戴制度》；设立具有中国特色的勋章奖章徽章的种类、等级。

　　报告中还建议，应以勋表佩戴为契机，加强国防教育，发挥综合效益。

　　勋表要让人看得懂

　　“勋表是一种荣誉，是军人付出努力的一种收获，所以有必要而且应该实行，不宜再拖”。采访中，一位将军对记者说。

　　杨暄是中国人民大学2002级的研究生，经过记者一番解释，他终于弄清楚了什么是勋表。他说，对它的了解主要来自影视作品，感觉上只有高级军官才有，出席正式仪式时才佩戴。他说，我军要是采用的话，应该大有益处。因为看到军官带着勋表，感觉很威严，气势不凡。比如电影《巴顿将军》中，巴顿出场时胸前就佩戴着一块勋表，感觉很庄严，威风凛凛。西南政法大学二年级学生谷雨是个军事爱好者，他说，他对勋表最初的记忆是5岁的时候，那时在昆明当营长的姑父送给他一套仿制的美军将军服，这套童装军服吸引了无数小伙伴的目光，成为他童年很骄傲的一件事。“可是我们国家的军服都换代好几次了，还是没有勋表，这不能不说是一个遗憾。我觉得加上勋表是一见非常好的事情，这是一种与国际接轨的表现，也是一种正规化的体现。”他说，“另外，勋表的相关介绍也得跟上，我看了不少军事书籍杂志，相关的介绍很少，有了勋表还要让人们看得懂”。

　　家住北京市宣武区白纸坊的朱先生说起军装，显得很激动：“不只是勋表要佩戴，军服样式也应该改变，现在的军装太土气，很难吸引年轻人了。”

　　大学毕业的梁彦平是济南军区某海防团炮兵六连的指导员，参军6年了，说起勋表，他还不是很熟悉。听了记者的介绍，他觉得“这个东西很好”，并建议将来实行的时候要把仪式做的正规一点。“说实话，我对这个很向往。”

　　空军指挥学院宣传处的马祖德处长听说这个报告后，显得很兴奋，“早就该搞这个了。这是军队法制化、规范化的一个明显体现。其实，也方便大家互相了解，有助于增加军人的荣誉和自律性，这是我们部队改革的一大进步”。本报记者 赵飞鹏

　　荣誉的作用有时是不可估量的

　　对于一个大国的军队来说，这份报告的分量是显而易见的。如果得以实施，对我军的正规化建设，以及促使我军更快、更好地与国际惯例接轨，将产生重大影响。

　　为此，记者独家专访了该课题组负责人、军事科学院军队政治工作研究所副所长公方彬。

　　记者：公副所长，军事科学院为什么会选择这个课题呢？

　　答：这里面最深层的原因就是军队正规化建设的需要。制度建设是正规化建设中的重要一环。我们在对重大问题进行梳理的过程中，就把荣誉奖励问题首先提了出来。

　　其实，我们对这个问题的关注已经有很长时间。最近两年，国家政治经济各方面条件逐渐成熟，这个问题就自动提上了议事日程。

　　记者：在您提供的报告中提到勋章、奖章、徽章，您能解释一下它们之间的区别吗？答：勋章、奖章、徽章的主要区别在三个方面：

　　一是施奖者有区别。勋章多由国家最高权力机关确定或批准授予，或者由政府和军队联合授予。通过立法的权威性与授奖者的身份来显现奖励乃国家行为，是国家授予有贡献者的荣誉。

　　比如，美国国会于1862年设立荣誉勋章，同时在《国会法》中明确这是国家颁发的最高荣誉奖励。为了增强这一奖励的荣誉激励作用，国会法还明确规定，“荣誉勋章只能由总统亲自颁发”。

　　我国的《宪法》也明确规定了“国家授勋”。以1955年的授勋为例，当时的《中华人民共和国授予中国人民解放军在中国人民革命战争时期有功人员的勋章奖章条例》明确规定，勋章分一、二、三级，奖章不分级。勋章由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决定，中华人民共和国主席授予。奖章由国务院批准，国防部长授予。

　　二是受奖者有区别。在多数国家，勋章奖章在授予对象上是有区别的。比如，勋章既可以授予现役军人，也可以授予退役人员；既可以授予个人，也可以授予地方和单位。而奖章一般来说，只能授予单个人。

　　三是特征有区别。一般情况下，授勋活动多富有时代特征和历史意义，即由国家权力机关，或政府、军队对某个时期，某个阶段做出贡献的某一批人实施奖励。而立功奖章不管是对个人或是集体，都特别强调实际功效，甚至是直接功效，即有功便施奖，并且可以随机施奖。

　　至于徽章，则主要突出识别功能。比如世界上各国军队的徽章多包括服役的军兵种、参加作战的情况、特种技能，等等。当然也有个别的含有荣誉的成分，比如优秀射手，优秀飞行员、优秀卫生兵等。

　　记者：说到勋章、奖章、徽章，其实归根结底都属于荣誉奖励制度。那么，为什么要在军队中设立荣誉奖励制度？

　　答：简单地说，是为了激发军人的荣誉感，为了提升部队的战斗力。

　　这儿我给你讲个故事。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法国名将狄龙在一次战斗中带领一个步兵团进攻敌堡垒，遇到顽强抵抗，情急之中他对部下说，谁炸毁敌堡垒，可以获得1000法郎。结果没有一个士兵为赏金而冲出掩蔽物。这时，他身边的一位军官建议说：“长官，要是你不提悬赏，全体士兵都会发起冲锋。”于是狄龙发出了另一道命令：“全体士兵，为了法兰西，前进！”结果整个步兵团跳出掩体冲向敌人。

　　这就是荣誉的作用！所以拿破仑说：给我足够的勋章，我可以征服全世界！

　　每当国家和民族利益与尊严受到侵害而不得不选择战争时，军人就成为战争的主体承载者，他随时都得面对死亡。那么，什么可以作为蔑视死亡的精神支撑力量呢？有人说，“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其实不然。如果是直接面对死亡，没有一个人在明知获得这个利益的同时是死亡的情况下，依然飞蛾扑火，但信仰和信念却可以做到。荣誉的作用有时是不可估量的，这就是荣誉奖励发展成为军队的最重要制度之一的重要原因。

　　记者：荣誉奖励制度是军队中特有的吗？

　　答：那倒不是。作为人类社会发展、文明的标志的荣誉激励制度，并不仅限于军队，它存在于各行各业，乃至全社会。

　　记者：向现役军人授予功勋章可以提高战斗力，为什么还向退出现役的人授勋呢？

　　答：从实践来看，真正影响人们价值观念的并不仅仅表现为直接的作用力，还包括产生影响和启示作用的间接的作用力。如果只重视直接的功利作用，而忽视长远的影响，属于短视，发展的结果只能造成长远作用和根本作用的丧失。

　　我们来看一下美国政府，到目前为止，他们仍然执着地，并且是花大价钱到当年的越南和朝鲜战场，去寻找牺牲军人的遗骸。而且每找到一具，都要举行隆重的仪式，包括在棺椁上覆盖国旗运回国内，安葬于国家公墓。

　　所有这些，难道仅仅是为了使牺牲者魂归故里吗？我想不是，至少不全是。其根本目的还在于用死人教育活人，即由此告诉后来人，为国献身者永远都会得到国家和人民的珍重。想想看，这样做的结果怎能不给后来的人以深刻的启示，以强烈的激励和推动呢？

　　授勋也是这样，给那些曾经为国防事业做出过贡献，并且已经退出现役，甚至已经故去的人授勋，虽然不会带来直接的功利作用，但由此而塑造的价值标准，倡导的积极价值观，带来的社会影响将是无法估量的。因为人们会由此意识到，只要为国家做出了贡献，永远都不会被遗忘！

　　记者：那么，对军人实行荣誉奖励始于什么时候呢？

　　答：几乎与战争起源同步。在古罗马时期，凯旋的将军可以获得用橡树叶编织的花环桂冠。后来发展到在战功卓著的官兵的服装或兵器上，缀钉特殊的标识，以示奖励。

　　而确立现代意义上的勋章奖章授予制度，全世界的军队中英军属于最早的之一。在1642年～1651年的内战期间，英国就设立了勋章奖章授予制度。当时的勋章奖章主要分为两类，一类是作战勇敢，另一类是忠诚服役。由于一些受勋者把勋章缝于军服的肩带上，发展演变到后来，便成为勋章和绶带。

　　记者：我国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实施勋章奖章制度的？

　　答：荣誉奖励是中国古兵法的一个重要内容。而现代意义上的荣誉激励制度，尤其是以勋章奖章的授予方式反映出来的，则是从清王朝末期开始的。当时的清朝府仿照国际惯例，向外国使节等人员赠以“双龙宝星”勋章，由此产生了我国最早的勋章系列。不过，当时这些勋章并不授给本国军人。辛亥革命后，孙中山领导的南京临时政府曾颁布《勋章章程》，规定颁发“九鼎勋章”、“虎罴勋章”、“醒狮勋章”，这是中国最早依法向战功卓著的军人进行的授勋。

　　记者：自1927年中国人民解放军成立以来，人民军队实施过勋章奖章授予活动吗？

　　答：从我军建立之日起，一个重要特点是强调荣誉激励，尤其是我军政治工作的一个重要内容，就是强调通过运用精神激励来提高部队战斗力。但如果特指某一种方式，比如授勋，则没有形成制度化。到今天，我们只进行过1955年和1988年两次大的授勋活动。

　　记者：什么样的军人才能获得勋章、奖章、徽章呢？

　　答：三者获得的标准不同。对勋章和奖章，世界各个国家的军队大多数都是强调贡

　　献，或个体性贡献，或群体性贡献。美军目前的标准就包括：是否超出本职范围而做出了贡献；担负的责任大小和所在岗位的重要性；是否与作战直接有关；建立的功勋大小和作战的勇猛程度；平时工作成绩或贡献的大小。而“是否超出本职范围而做出了贡献”，又特指积极主动执行某项任务，以坚韧不拔的精神和非凡的意志勇挑重担，承担了额外风险乃至生命危险，等等。

　　由于徽章属于识别章的范畴，其记录功能和区分功能更强，往往人人有份儿，所以不太强调贡献大小。

　　记者：军人在获得荣誉奖励的同时，是否也像地方那样附有物质奖励呢？

　　答：既然是荣誉激励，其重心自然偏向荣誉，所以世界上多数国家的军队不将荣誉奖励与利益挂钩。

　　但在具体操作过程中，各国又往往以不同方式照应到利益。像美军就规定：获得荣誉勋章者，可以免费乘坐军事空运司令部的飞机；其子女只要符合规定条件，可以不受名额限制进入西点军校等特种军官学校读书；本人列入荣誉勋章名录，终身享受每月200美元的特别养老金。而印度、菲律宾的军队，其荣誉虽然都不与利益发生直接联系，包括不与职务提升和军衔晋升挂钩，不能获得一次性奖金等，但却可以作为考评的重要依据和未来选择晋升的重要条件。相比较而言，在面临竞争时，有荣誉者胜出的机会更多一些。因此，这也应属于一种换了形式的利益表现。

　　记者：军队的荣誉奖励不像地方的荣誉奖励那样直接与利益挂钩，会影响到其作用的发挥吗？

　　答：荣誉是否与利益挂钩，关键要看一个国家和军队的传统、价值观念和社会价值认同、价值取向。

　　总体上看，荣誉激励的重心不在物质利益，尤其是不能以物质利益替代精神激励。因为军人与社会大众的最大区别是，随时可能在战场上或救灾中献身。这时，惟有荣誉中包含的圣洁和崇高，方可使人的精神境界得到升华，方可使人有勇气直面死亡。

　　记者：在一些影视作品当中，我们常常看到美国、德国等国家的军官胸前佩戴着“胸牌”，它们是由一些五颜六色的方格组成，那是什么？我国的军官没有佩戴这些东西，为什么？

　　答：简单地说，那是勋表。

　　至于我军为什么没有佩戴这种标识，我认为你问了一个很有意思的问题。不久前，我们课题组一位同志到一个国家的大使馆参加活动，其驻华武官就问了同样一个问题，我们的同志一时语塞，无以回答。

　　现在我们提交的这份报告中，就有呼吁应在我军实施这项勋表佩戴制度的内容。

　　记者：那些彩色的方格分别有什么含义吗？

　　答：每一个彩色方格都含有其特定的意义，规定着特定的内容。如果从其基本构成上讲，大致包括立功略章、级别略章、年度略章、服役略章。立功略章反映的是一个军人从军期间军功的大小和多少；级别略章是表示其现实所处的职位和级别；年度略章是反映从军的时间；服役略章一般是表示目前他所服务的军兵种或区域。将各种奖章以简略的形式佩戴起来，便是勋表，亦即勋章奖章徽章的表征。

　　简单地说，一个军人从军期间立过多少军功、立的几等功、现在是什么职位和级别、参军多久了、当得是陆军、空军还是海军，等等，一看他佩戴的勋表便全知道了。

　　记者：勋表对于我军来说是一个全新的东西，你们在报告中对此有什么具体的设想吗？

　　答：我们的考虑是既参照外军一些成熟的做法，更强调搞出自己的特点，包括勋表所包含的内容，所要说明的要素，甚至勋表的设计式样。

　　其实式样也很重要，因为美观性直接影响到作用的发挥，每个军队在制作勋表时都特别注意美观、庄重和大方。我们在式样设计上就提出一要有权威性，二要有多样性，三要有美观性，四是要有中国特色。

　　至于其他方面的建议，包括搞什么内容的授勋活动，徽章的内容，佩戴的要求，授予的仪式等等，那都是军委总部在作出实施这一制度的决策后进行的事情了。

　　记者：佩戴勋表对军人和军队建设有什么好处呢？

　　答：对于军人个体来说，可以有效地增强其荣誉感、责任感。虽然目前我军有立功奖励制度，但由于没有平时的佩戴制度，奖章被压在箱底，荣誉很难起到更大、更经常的激励作用。有些部队虽然一再要求官兵把军功章戴起来，但由于没有制度作保证，同时没有勋表的佩戴方式，军功章在佩戴上又确有不便，故而很难做到。

　　对于军队建设来说，其作用也是显而易见的，首要的一点是促进战斗力的提高。因为支撑军人精神力量产生的重要方面是荣誉感、价值感，当以国家的行为予军人以肯定，并且这种肯定又可以通过一种彰显的方式表达出来后，无疑会促进战斗力的提高。

　　其次可以为军队政治工作发挥更大的作用提供一个突破口。第三是我军现代化、

　　正规化的要求，是我军走向世界，与世界通行惯例接轨的必然要求。

　　目前我军参与世界维和行动越来越多，军事外交更是快速发展，没有与世界惯例接轨，不利于交流。

　　记者：可以说，实施勋表制度不是一件小事，你们对此做过详细的调查吗？

　　答：为了向军委总部提出一个可行的意见建议，我们不仅在部队作了较为广泛的调查，并且还到北大、清华、人大等大学进行了随机抽样调查，也到政府机关作了调查。从调查结果来看，支持和拥护实行勋表佩戴制度的比例很高。由此也可看出，实行勋表佩戴制度是中国军队走向现代化的一个组成要素，是众望所归的事情。

　　记者：佩戴勋表会不会花许多钱？如果将这些钱用到装备建设上是不是更实际，更有价值？

　　答：佩戴勋表已经是世界通行惯例，不仅发达国家的军队佩戴，像美国、英国、法国、俄国、日本，等等，就是发展中国家像朝鲜、越南等等都实行这一制度，仅此就足以说明，这并不是资金的问题。

　　至于有限的钱花到哪里更合算，这里有一个对战斗力的认定问题。如果认定战斗力就等同于武器装备，那么实行勋表佩戴制度便没有价值。因为不管花多少，毕竟是要花钱。如果认定战斗力是人与武器的最佳结合，认定不管战争样式如何发展，人的精神因素仍然是未来信息化战争不可缺少的要素，实行这一制度的意义与价值便成为不值得疑义的事情。近年来，军委和总部领导也对此予以了关注，总部职能部门做了许多的具体工作。所有这些都证明了该项制度本有的意义和价值。

　　记者：你认为，实施这项制度将对广大青少年和老百姓产生什么样的影响？

　　答：对广大青少年来说，可以增强或吸引他们献身国家的动力。因为青年人在人生的道路上，更重视价值的实现，而勋表佩戴恰恰可以产生这样的作用。对于广大民众来说，同样可以起到增强国防意识的作用，进而促使人民群众更加爱护子弟兵，这也是一个进一步了解军队与军人的切入点、兴奋点。本报记者 赵飞鹏 通讯员 包国俊

　　它是军装上最美观、最丰富的东西

　　“实际上，我军的军服在面料、做工上都比外军的好，它的不足之处在于装饰和版型过于粗糙。比如没有勋表就是个很大的缺憾。”尽管是长途打手机，总后勤部军需备装研究所的工程师徐新和的声音依然显得浑厚清晰。

　　徐新和早年毕业于中央工艺美术学院，多年从事军服设计工作。用他的话说，如果在这个领域内你能把我问倒，那这个问题肯定不是本领域的问题。徐新和说他参加了这个报告的早期论证。

　　在我军的历史上，曾经有几次大规模的军服换代。我军第一次实施大规模的军服改革是在1955年，这次改革和当时其他领域的改革一样，主要借鉴苏联经验，首次划分了陆、海、空军服，徽章、奖章一应俱全。“现在看来，苏联样式的军服有些过于繁琐复杂”。徐新和评价说。随后没几年，由于政治、经济等各方面的原因，55式军服被取消。“我军的军装样式回到了1955年以前。”

　　1978年，我军军装又有了一些变化，重新设计了帽徽、领章，但依然没有军衔。“78式是一种过渡式的军服。”

　　1987年，87式军服装备全军，这是我军第二次大规模的军服换代。87式军服按照国际惯例，重新编排设计了军衔，实现了军装上的军种区分，并一直使用到现在。

　　“但是，在历次换装中，勋表的设计都是一个空缺。”徐新和的语气掩饰不住遗憾，“没有勋表，再好看的军服也有些黯然失色。其实，军服设计不好看，老百姓也会看不起军人。”

　　徐新和说：“在大家的印象中，总觉得外军的军服更漂亮庄严一点。这其中原因很多，但很关键的一点是，我们军装的装饰单调，太不讲究附件。”他说我那里有几套美军的军装，实际上，你把它的外饰全部去掉，难看得很！“所以，不要小看这些装饰物，尤其是左胸衣兜上方的勋表，它其实是军装上最美观、最丰富的东西。”

　　针对记者谈到制作勋表的费用问题，徐新和认为，我们国家目前的经济实力已经可以承受相关的费用。他说，在我国，勋表的制作费用是非常低的，每个官兵的花费大约在30元人民币左右。而在美国，同等质量的勋表，制作一个就要18至19美元。

　　徐新和说：“我们论证时的勋表设计最少是一排，最多不超过四排。勋表的架子采用不锈钢或者航空铝制成，而勋表的小块则是由人造丝经过多重加工织成织带组成，它耐磨、耐日晒，手感好，还防水防腐蚀，非常轻巧。”本报记者 赵飞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