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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原创】我确实是被整蛊了 -- 红掌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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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园 【原创】我确实是被整蛊了

我也百思不得其解,一个面都没怎么见过的人我怎么就说自己喜欢了呢?

07年我到北京,高战说红十字会招人,我去了,红十字的人说要我的时候我没答应,走了。我把带到北京去的被子给了贾丽。我想,不好在北京上班。

李媛说给我介绍个人,可以给我介绍工作,把温波联系方式给我,我不知道这人叫什么名字,她只说是一个机构负责人,我还以为机构招人。想做公益的估计是个老头。

见到了,和我说了他名字和他的联系方式,记下来了,给我介绍了负责新疆公益机构的人,葛昀,和葛昀通了电话,感觉不太好,觉得是一个很严格的人,不适合我性格。

这个时候我是从头到尾确实不喜欢温波这个人。不管是从外在的样子还是从他说的话,没什么其他感觉。就见一人,还是朋友联系工作的,结果不是这人要招人,我就想自己回重庆,要么自己再找或者又自己做点什么。我实际当时还很想去乡建学院,但碍于自己不会干农活,又找不到乡建的其他人,周锦宇说了什么让我有些犹豫去不去,就没直接去。

我在这个绿色资助的办公室见到他,见过面,随便聊了些什么忘了。当时我一个人,他说一起吃饭,就一起去。我还想,没见到时以为是老头,见到了三十几岁,说话还是像老头。又想反正一个人也不知道吃什么,跟着别人看看有什么可以吃的。带我去了个馆子,小馆子,我一进去觉得里面真的很脏,没进去前就看见里面白雾缭绕,我还和他说“好白啊”还是什么来着,他说北京的馆子都这样,我也不知道他知不知道我在说什么。进去了,我一看,落脚的地都没有,很脏,在想要不要换个地,居然就有了空位。有人和我们说里面请。我就往里走,坐到了空位上。他就在那儿点菜。点菜其实没有菜可点,除了各种汤就是各种面点。我眼睛看不见墙上的菜单,就让他点,和他说了我要吃的,没有卖的,我就说你点什么我点什么。我就想,算了,随便吃点,回去自己再想点别的吃,也不要人换地方了,麻烦。

他点了紫菜蛋花汤和小笼包。我,啊?好吧,和你点一样的。我想,我几百年都不吃紫菜了,大学生病之后和海鲜有关的我都不吃,但和他本来不熟,换地方麻烦,我就没计较那么多。

大学我和周学宜一起在食堂吃饭,买了灌汤包,我吃皮,他吃馅,他说食堂出了包子好吃带我去吃,结果很难吃,哈,我就把肉馅全给他,自己吃包子皮。和他吃饭的时候我倒是有想以后谁要帮我喝汤,我可以考虑要不要对方做我男朋友还是和我交往什么的。我和周学宜是玩得好,但不至于成为男女朋友。

我把紫菜蛋花汤给温波喝了。我当时也没想帮我喝汤的人要做我男朋友或者什么。点的都是我不喜欢吃的,又没胃口,吃得很慢,吃之前我担心馆子里脏把在李媛那里买的环保袋子里装的环保筷子拿出来,用上了。吃的时候我还担心,在这么脏的馆子里吃东西会不会得肝病?想,用的自己的筷子,还是不至于传染什么肝病。略微放了些心。因为馆子里热气腾腾,我开始对馆子的印象有点好转。但和重庆比,还是太差。想想是在北京,就算了。

包子是什么馅的,我忘了,没怎么吃,也给他吃了。让他多吃点。我吃东西慢,不会没有原因,但那天估计吃得格外的慢,都有点像在拖时间的感觉。就一碗汤,几个包子,自己吃能吃多久?两个人一边说话一边吃,居然半个多小时过去了。

我不喜欢这个人但也不至于讨厌这个人。我还在那儿总结经验,下次还是得自己找工作,自己看吃东西的地方,总之得亲自上,不然就会被人带弯里,这次就算了。

后来我在北京自己找吃的地方,还是小馆子,都没觉得脏,还觉得东西挺好吃。别人端上来给我吃的我一看就很干净。这样的时候有两次,一次是一家面馆,吃的面条,一次是走在路上想起没吃东西,到一个店里,买的豆浆和小包子,不算小笼包。

我回高战家就把和这人见面的事忘了。但葛昀打电话来说见我,我想起来是别人介绍给我的,高战也说葛昀你要见,我就见了葛昀。

怎么就成了我答应了要到新疆去工作却爽约了呢?通知我到新疆去工作的不是葛昀,是温波,和我打电话说新疆的机构要你了。我,啊?葛昀都还没和我说,他说葛昀稍后会给你打电话。我想,这人怎么这么自作多情,我说了我要去新疆工作了吗?我只是见了葛昀,我都没答应葛昀要到新疆去工作,他倒和我打电话说让我到新疆去工作。切。

后来葛昀确实和我打了电话,是我回重庆了之后又电话里用英语约谈了会儿。我就不太喜欢这些人一厢情愿,不尊重别人的想法,想基金会是不是都是这样?我得自己了解一下。打电话到新疆那个机构的办公室,问了在那边工作的人。又打了电话给葛昀,葛昀就很不高兴,说我怎么私底下打电话给他们办公室的员工?我,啊?这都是些什么人啊?看上去有头有脸的,不至于是我喜欢的,他们也不至于办个事遮遮掩掩的,和我说个事,同一个事不同的说法。我都怀疑我是不是碰到了假的葛昀,假的做公益的了。

吃饭的事说完没?反正我是和他第一次见面,不喜欢,一起吃饭,也没感觉,找个工作,还被硬性安排,最后还说我找工作态度不好还是怎么的,态度恶劣,我都没找到工作就被人诽谤,我想这个事,唉,算了。还是我自己先做点什么。就和高战说到他们那儿去。我在温波那儿也和他说了高战想我到他们村里去,他也没什么意见,说的是高战那儿他不了解还是什么。后来陆伟还是谁和我说,听说你找工作态度不好,找到了又反悔,在公益机构信誉不高,说我玩弄别人。我,?,这传的什么和什么。

后来我就到高战村里去了。在没去高战村子的时候,回的重庆,在重庆我也没多想。这期间倒是有和温波打去过一个电话,想,没去他们那里工作,还得好言聊一下,打过去他也没说什么,我还纳闷,这些人都当面一套,背地一套吗?这么快就变脸了(有人似乎和我说温波很生气,我就想得打电话去消气),我没去他说的地方工作他也没说别的,也不问一下?我听电话里他也没什么态度就想,估计是忘了还是不愿提了,我也就不提了。和他随便在电话里聊了会儿,没发现问题。而且我打电话前先发的短信给他,他说你要的话就现在打。什么时候找他借的钱呢?和这个电话是一个电话吗?我找他帮忙给北京的手机卡充值,说五十就够了,他充了一百。我还说不用那么多。后来还去他那儿还这一百元。

总之是~我都忘了这个人的时候,做了个梦,醒了就自己和自己说,原来我喜欢温波啊。忘了是什么梦了,想起来就这样。我自己说出温波名字的时候,我自己都没反应过来,还在想,这人是谁来着?想了半天走到电脑前,哦,啊,差点忘了,说我失约找工作没信用的那个。啊?他啊?赶快看MSN。一看,MSN上不少的人,想,哦,我要是喜欢他的话我还得留意他的信息(我想的是你要是喜欢他的话还得留意他的信息,转录一下是“我”,我就自己和自己在那儿说话,我喜欢他吗?你不喜欢吗?你多看下他的信息多了解了来看看?看看喜不喜欢?)。我自己和自己在那儿说话,还突然被我妈吼了,说,“华华,你在做啥子?” 我说,“我在和电脑说话”。我妈,电脑会说话吗?我,唉,你不懂,我不和电脑说我和你说啊?她说,你别脑子出毛病了?我说,你脑壳才有毛病,我才没得,大家都晓得你有精神病。让我妈别我和说话。我开始想,也不自言自语了,算了,不说了,免得被人说脑子有问题。我就开始关注起这个人的MSN来。我也没意识到,我会对一个不喜欢的人产生感情。

这个感情怎么产生的?我现在也不知道,总之就觉得喜欢他了,然后也没什么,我也没想去打扰他,要和他发生什么,或者追他。

我没追过他吧,可我想起来怎么都是自己在追他呢?还让人心里发慌。

我和他总共见过三次面,几次电话联系,几次MSN聊天,数都数得过来,我后来居然还因为担心他突然和别人结婚了跑到北京去找他,结果人也没找到。我就是觉得,诶,这个感情有些莫名其妙啊,想弄明白又弄不明白,想亲眼看到他和别人在一起,也就死心了,可以什么都不用想,要不然我老想这人喜不喜欢我啊,会不会和别人在一起啊什么的。我有时候自己想,自己也否定自己。我没这么喜欢吧,我喜欢吗?他哪里值得我喜欢来着?我了解他吗?我不了解啊。就是啊。可是你担心他啊?我担心他?我就特想搞明白这人的个人生活情况,宁愿分分钟被虐死都不愿像个侦探那样在那儿推测。我还在想我是不是真哪里出问题了,心理上?没有啊?感情上?可能是。但我都没和谁有感情,怎么可能是感情出问题呢?想,万一是你自己没察觉的感情。我就特想弄明白我自己的感情是什么情况,到底是不是喜欢这个人,但我不能说不喜欢,不喜欢没法弄,还是只能说是喜欢,看到底是不是真喜欢,还是虚假的情感,是别人给到我身上或者我在哪里受了影响给弄的。我就想,还得忍一段时间,我得先假装喜欢,看有没有人在坑我。

08年救灾我都把这事给忘了。但这之前,想起来我还做了个手枕给温波寄过去,想起他说他手腕痛有什么问题来着。因为这个手枕我发短信给他,感觉就像发到一片黑色幽暗的空间里,我还打电话过去想确认,没人接,但又收到了他的短信回复,说他东西收到了还给了什么厂里。我想,可能是我想多了。第一次寄手枕出去的时候说查无此人给我把东西退了回来。我打电话问他,我有个东西寄给你没找到人又把东西给我退回来了,我要不要再寄?他问你寄到哪儿的?我说了地址,他说要寄另外一个地方。我又重新寄了一下。给他打电话打的他手机是一个说英语的女人接的,说是美国人,让我打他另一个手机号,小灵通还是什么。我就打了另外一个电话号。他接到我电话还像有点紧张的样子,说他要坐电梯了,让我等会儿再打给他。我过了几分钟再打给了他。我当时都怀疑那个说英语的女的是他女朋友,说他把他手机会给她用一段时间。我,哦。

后来一次他说他和他女朋友在做按摩的时候我打过去也感觉打到了一片幽暗的空间里,很奇怪的感觉。(和廖明静通电话的时候,有时候会感觉是到了另一个空间,也就晃一下,不是黑的幽暗的感觉,是温暖的感觉)。感觉奇怪,断了电话,我自己还在那儿想诗,空山不见人,但闻人语响,返景入深林,复照青苔上。又突然意识到,诶,自己怎么在背诗呢?

08到09年,我按王小耕给我开的药方,自己买药材,自己抓药,自己称,自己配,自己熬。09年王小耕一次和我在电话里说,他那儿正好有个朋友,我们救灾时一起支教的,王秋晨和我说推荐我看一本书《遇见未知的自己》,我回吴志凌家在网上搜到了这本书,也不知怎的,看着看着,就突然担心温波结婚了,我还想和我有什么关系,但那个担心就是像揪心的那种,我觉得实在不好,自己不能和自己过不去,还得弄清楚是怎么回事,不顺心意就顺感觉。感觉了下,那感觉就是你不想这事,都得让你想,你也别想头脑放空,就脑子里各种念头不停的在那里转。我想,惨了,这次头和心都不是自己的了,还是得顺着自己的感觉走。就找人借钱买机票,没想到周茵说她能买到机票,也不用我马上给钱给她,我就拿了身份证,带了点钱,就坐飞机到北京了。出发前我还把手机电池给取了,想把跟踪我的避开,不能完全避开,总可以拖延点时间吧。

到了北京我就想找谁呢?不能和别人说我到北京了,还是找王小耕,我也不可能很突兀的去找温波啊,问他喜不喜欢我什么的,问他是不是结婚了什么的,我在重庆也就是这么想,我还觉得他不喜欢我呢,我到北京我得先看看,万一我不这么想了呢?对吧。我就先找医生,找个落脚的地方先看看。果然,在北京过了一、两天我也不想了。但是不知道怎么的,我突然又开始想了,就想,唉,都不想去找了还得去找,既然来了北京,那就去吧。我不知道是不是参加了环保机构的什么会,会上不是还有老头建议我用发票吗?我当时已经情绪很稳定了,还见到了梁晓燕。后来不知怎的又突然不放心,想怎么都得去看看。也没见到。我本来申请了在重庆乐水行的活动,要到活动时间了,我就又坐了火车回了重庆。总算是感觉好受点了。回重庆之前,我约了贾丽,一起吃了晚饭,然后到贾丽那里去住了一晚,她一直坐在沙发上赶东西,都没睡觉,我在她那儿睡了一觉起来就看到她坐在沙发旁边用电脑。我说,你昨晚没睡啊?她说,我们公司的东西急着要,我得赶完,你不用管我。我也没管她。她自己弄完了,匆匆忙忙上班,我就自个吃了早饭自个回了王小耕那儿。我第一天在王小耕诊室里睡觉的时候还担心有人从对面工地楼监视过来,后来几天就不担心了,爱看不看。

基本上我高高兴兴回重庆了。虽然在火车上,还有女的说是万州那边下面哪里的,总之我知道是(故意安排)跟着我回重庆的,请我到他们那里去做老师,当家庭老师都行,还留了电话。我也不介意了,随便你们怎么弄。唉,总算和温波的事没关系了。

那几年我坐火车,到那儿买票上车都能遇到跟踪我的人。我试着在很偏的小地方买火车票,结果上了火车还是一群盯着我的人。我又试着在开车前没多久再买票,上车了还是会见到盯着我的人,不过人就没那么多了,否则一个车厢,全是密探的样子,我都不知坐哪儿好,虽然有座位。

怎么着我突然跑到泰国去了呢?还是我做了一个梦,梦见温波要死了,但当时也恰好谭斯颖请我到泰国去,说你是不是做了什么梦,她也做了。我也不敢说我梦到要死人的事,还隐约梦到很多人从高处掉下去,一直在落空状态,就是要死了,我就想我到泰国,可能能救他们,他们未必会死。就决定了去泰国。不过后来决定了去泰国就把这个事又忘了,还以为是自己喜欢温波,到泰国去找他。大致也是在网上,自己QQ上看到有人在我QQ空间里留言,留了张宇的一首歌的歌词,歌词和结婚祝福有关,什么歌名忘了。我自己是恰好也找到首歌,就是林子祥唱的《分分钟需要你》,就想到去泰国结婚,当然自己也知道未必能结得成,但都这么说了,我掂量了下,反正顺着说,也不吃亏。要是有不好的势头,见势不妙再跑。来不来得及?这个我也管不了。

我当然不可能和余剑锋说这些,何况后来我把做梦的事忘了。谭斯颖和我说她在泰国要我到泰国去的时候,我还没想去,她和我说到泰国看下泰国的公益组织,我说我之前去看过,她还说你这次来就在泰国公益机构里具体做点什么,实习也好,亲身感受下,万一在泰国公益机构里可以找工作也行,我就想,这也是好事,就答应了。

我就和余剑锋说去泰国看下泰国的公益机构再回来,他还说你回不回来得到哟?我,什么意思?他说,我的意思是你到了泰国会不会不想回来了,就呆那边了。我说,哦,这样啊?不会,我肯定会回中国。

到了泰国,我也没想到,信了主。我又把喜欢温波的事给忘了。

再后来我也没和他有什么联系。也不担心他结不结婚的问题了。

但是想起来还是会紧张。

难道真的是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又上心头?

我为了断掉这个,09年在网上搜温波两个字的时候,进到一个网站,看到里面有一篇以温波的名义发的抒情诗,我还回,说五十年之后再见,想想,万一没五十年活呢,人死了我到哪里见?又写了个三十年后再见,又在那儿算,三十年我五十几岁,他六十几岁要能碰到还是可以聊下很多年前见过面。然后又想,唉,过这么久的话有些问题人家还认不认呢?不行啊,就八年好了,八年后见,能不能见是一回事,但我必须得先把话说了,不能总让我处在一个患得患失的状态,为了看不见的事情担心、紧张。

网站名称是十万人的什么什么?点进去,就像人进入到一个虚空幽暗、暗黑的空间,刚进去就像人失足踩空,或者在太空里行走,我还调整了会儿,让自己觉得没有那么空,是站在地上的感觉。第一次进这个网站,我想我找了个什么网站啊?又看网上东西还挺多,不像骗子网站啊。温波还上这种网?我就有和他说,把有他名字的诗的网址贴了发到他MSN上,他MSN上也没回我,也没说诗是不是他写的,我反正就让他看看。

我进网上算命网站,有感觉从网站空间里到了世界另一端的时候是进了一个叫destiny的国外华人办的算命的网站,我看很多老外在那个网上算命,台湾的、香港的,东南亚的都很多,就大陆的人不多。算命都有最基本的个人信息,网名、国籍,家庭住址什么的,有的还有联系方式,电话号或邮箱,我还在想,这到底是一个算命网站呢还是交友网站呢?还可以认识网友。上去玩了几次,我也不上去玩了,发现上面的人聊的话题我实在没法接,既然话不投机,我就撤。

信了耶稣基督之后,确实各方面好了许多,心情放松了许多,注意力也在信靠神上面了。

但我想起来还是没来由的紧张,这次是要是我自己结婚,不是和自己喜欢的人,怎么办?本来我实在不介意自己结不结婚这个问题。

(09年在泰国我几次被暗杀。我知道的至少有三次,一次在清迈Herman家,似乎是买通了家里的仆人,但不知为什么没动手,我那天晚上在看基督教的光碟,Herman的夫人一直在楼下等我,我在楼上有感觉到异样,但又没发生什么。心里很感激他们,但是他家仆人的事,我也不好说什么。第二次是我们出去玩,在路上,Herman下车出去,我怕他有什么事,我似乎看到有人跟着他,也跟着出去,在一个菜市场里,后来反倒是他找到我让我回车里。换了车,和任妙仪坐一个车,没走多久,中途在某个馆子里休息?有个人在屋里,看上去像要动手的样子,手里拿着手枪,一直盯着我们,冲着我,我只好去和那人说话,他问我“中国人”?我说You know China?you said Chinese, we all Chinese. 不知怎么的,他没动手,我们就走了。第三次还是出去玩,缅甸女孩开车,差点出车祸,把开车的女孩吓到了,这说是开车技术不好也行,说被撞了也行,女孩以为是她的责任,但我看上去就是另外一辆车故意开过来想撞我们,没成。)当然不止这三次,在曼谷亚洲理工,我等公交车的时候,有老外居然故意让我去坐不知道开到哪里的车,还用泰语和泰国大学女生说,我估计大致是想把我骗到中巴车里去,我也不管他们,自己横穿马路,正好走到路中间,我要等的公交车来了,直接上了公交。那女孩还跟着我,和我说什么我都当没听见,不理她,英语都懒得说。我从劳启明宣教士那儿回Herman住的地方,坐的中巴,劳女士给我买的票,我一上车,啊,不会吧?我在中国的待遇整泰国这儿了?一车都是看上去奇怪的人,我只好往前坐,离司机近点,但也只是好了一点儿,我还听见谁说,离司机近点也没用,我想,这些老外还会说中文?再看车上,都是东南亚人的脸,还很像中国人,我也不客气了,该做什么做什么。只是不敢睡觉。你管我离谁近点。一路忐忑,至少表面上确实没出什么事,平安的回到了清迈Herman他们住的镇上。我离开他们回国之前,实在是感谢他们,但又不知如何感谢,也觉得不好感谢,他们说你要谢让你parents我当时想的是我妈妈来谢我们吧。我说,ok, she is in China, 然后他们和我说,your parents, 我才反应过来是让我父母,我就觉得尴尬,我父亲啊?张国兴给我的可是一个有佛相的钥匙扣。让他来和信基督的说,这个。我在那儿想,他们也不再说什么,说我是不是没听清,没及时反应什么的。我说抱歉啊sorry。还是没谢成。唉。

09年在泰国去过的几个地方都是当地宣教士宣教的地方。我个人很喜欢宣教士这个称呼,还想自己以后也当宣教的,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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