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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美国人最恨中国的“带路党” -- 云中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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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园 瞧瞧外国人怎么评价那些脑残公知和精英(转载)

转自2012年07月20日 《中国社会科学报》第332期 作者:王柬之   

【核心提示】啥叫公共知识分子呢?波斯纳用很中性的字眼作了界定,挺长的,照抄下来不大合适,只好讲笔者的理解。说白了,所谓公共知识分子,就是那些成天到晚在媒介上卖嘴的人。

  在一次学术研讨会上,两位口音重的与会者争论起来。一位讲“公鸡”怎么好,一位谈“工资”怎么少。数分钟后,才听明白他们说的是“公知”——所谓“公共知识分子”的简称。

  什么是“公知”?一般人大概不会深究。笔者也是翻了些资料,才晓得它是一个在学术上有讲究的概念。

  中国学者最熟悉的专门研究“公知”的书,出自一位叫波斯纳的美国人之手,书名叫《公共知识分子:衰落之研究》。

  据这位美国人说,最早的“公知”代表是苏格拉底;20世纪最早的“公知”,可以追溯到著名的德雷福斯事件中的左拉等人。有中国学者认为,“公知”概念是美国哲学家雅各比在1987年出版的《最后的知识分子》中提出的。

  啥叫公共知识分子呢?波斯纳用很中性的字眼作了界定,挺长的,照抄下来不大合适,只好讲笔者的理解。说白了,所谓公共知识分子,就是那些成天到晚在媒介上卖嘴的人。

  既然卖嘴,当然得有一定的知识背景与专业背景。这是他们被算作知识分子的基本原因。既然卖嘴,当然得有场子。媒介——诸如电视、电台、书报刊乃至法庭,当然还少不了微博——就是他们的场子。既然卖嘴,当然得有买家与受众。媒介就是买家,大众就是受众。既然卖嘴,当然得有油水,得有表演性与娱乐性,得巧作安排、煞有介事,得个性突出、作义愤状,等等,等等。

  此外,“公知”还分帮派、有大小,分男女、有“粉丝”,等等。其中最有趣的,是“公知”与“公知”打嘴仗、骂闲街,乃至直接上街约架,那简直就像演闹剧一样,最让网络大众觉得好玩、过瘾。

  这么说吧,在波斯纳笔下,笔者觉得“公知”就是一大群无毛二足会喘气的特殊商品。这些商品,“以表达性或者信息性为主要内容或功能”。它是娱乐界的一个分支,出名就是获取商标。所以波斯纳采用的研究方法,名曰“符号商品经济学”。而且,其著作的第二章,就叫做“公共知识分子市场”。

  既然是商品,当然就有品质的问题。“公知”的平均品质怎么样呢?很遗憾,波斯纳客客气气地给出了很不客气的结论:不怎么样!

  比如他说,“公知”作品的平均质量低下;他们对某些事情的评论,并不比闲言碎语高明多少;他们在高谈阔论公共问题时错漏百出;他们针对时事指点江山时的评论倾向于有些许武断性、判定性;他们喜好论辩,倾向于提出极端的主张;他们对于事实常有点粗枝大叶,在预测方面又显得有点草率莽撞;破绽百出的预测、不可胜数的谩骂、莽撞无理的评论、偏狭固执的偏见,常与他们相伴。总而言之,波斯纳认为,“公知”并不构成一种令人尊敬的概念,而只是一种职业(通常是兼职)的称谓。

  在波斯纳之外,似乎好多人对“公知”都骂语连连。比如“公知”们非常推尊的哈耶克就曾说:他们是“倒卖观念的职业好手”,是一知半解的、“在有了些道听途说的科学知识以后便自封为现代思想的代表,肩负着向公众提供新观念责任的人”。他们占据舆论中心,作出煞有介事却漏洞百出的判断。

  笔者以为,法国人莫兰的《时代精神》一书,虽然出版于上世纪60年代,但它对大众文化的分析,也颇适合于“公知”,因为基调与波斯纳一致。

  诚然,公共知识分子嘴里面吐出来的,常常是知识与胡说八道的混合体、思想火花与胡言乱语的综合体。他们偏重的是说服力,而不是真实可信;他们看重的是影响力,而不是诚实守信;他们重视的是判断,而不是观察。他们既道德也不道德,既友善也残忍,既聪明也愚蠢。当然,他们也得付出一定的成本,比如被公众骂八辈子祖宗,被学术同人冷嘲热讽。不过,他们信奉的教条是:即便恶名昭著亦此生足矣。

  对这些评价,我想“公知”们应该不会太在意。不过,他们肯定在意波斯纳的一项倡议:“公知”应该公开收入来源与数量。

  说了半天,全是西方的“公知”。中国的“公知”怎么样?谁知道呢!

通宝推:上古神兵,立于不周山上,医言堂,西行的凤,南京好声音,云中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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