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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原创】中华民族抗战中的三大罪魁祸首 -- 温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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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园 你指的八卦是哪一段?如指他年青时的行为,那是在北京的

"老沈阳"们聊天儿时讲的,他们讲的时候没有贬义,可能有错,井市流传的东西,不能说可靠.你要是听说张没干过这些,那你就别信这个.

至于他不肯回国的原因,我是听一个到HONOLULU访问过他的记者朋友说的,我相信比较可靠.

他和于凤至离婚的事,我并不认为只和教规有关,除教规外,应该是部分出自政治原因,部分出自感情.但我不主张拿张与蒋比.他们应属两代人,阅历相差太大.有关于凤至和赵四的问题,请看转贴如下,赵在张和于离婚前,应没有正式身份.他们是在蒋经国当了国防部长后,在台湾公开举行的婚礼.

(1)张学良的红颜知己 出版社:团结出版社 作者:窦应泰

  赵一荻见刘哭得那么沉痛,心也软了。在那一刻,她原谅了刘乙光十几年对她的迫害。赵一荻释然地说:“事情都过去了,没有再提的必要。”

  张学良也说:“我们在一起这么多年,现在你要走了,我知道你家里的情况,我想送给你一笔钱,算是我的一点心意。”

  刘乙光听了这话,心里更加难过。他看看张学良,又望望赵一荻,往事就像一幕幕难忘的电影画面出现在这个军统老特务的眼前。他知道自己在这25年中到底都做了些什么。特别让他疯老婆带全家老少七口每天到张、赵两人的饭桌上去,和根本不敢反抗的张、赵夫妇争夺饭菜。还有,陈仪主席派来专门伺候赵四小姐的两位台湾下女,也是他因为看不惯才暗中赶走的。可是现在,张学良和赵四小姐居然不念旧恶,在他离开的时候,摆酒辞行且又以恩人相待,他的心真地震颤了。

  刘乙光跪倒在张学良、赵一荻面前,哭得无法起身:“张先生,四小姐,如果你们要给钱的话,就是在折磨我的心了!”他大哭不起,让所有人见了都痛断肝肠。

  “汉卿,算了吧!”蒋经国在旁见了,急忙出面替刘乙光婉谢:“刘先生既然不想要钱,就不必免强了。好在他这些年在这里服务,保密局会给他一定补助的。”

  张学良和赵四小姐这才作罢。

  当时,刘乙光离开张学良、赵一荻的时候,已64岁。他从张学良身边回到“保密局”(后改为国民党安全局)后,并没有给他继续任职。1965年4月,刘乙光正式退休,退休后的刘乙光开始受到社会的鄙视。那时,他和全家都隐居在台北中华南路上一栋平房里。他的疯老婆不久即郁郁死去了。刘乙光就在那栋平房里打发着他凄凉的晚年时光。无边的寂寞伴随着这位曾经十分嚣张暴戾的看守长,他的余生惨淡又遭人白眼。由于他前半生所承担的特殊职业,所以在他退休后,刘家里几乎没有什么朋友上门。

  当刘乙光在走向暮年晚景的时候,只要寂寞时,他就会想起两个人来:一位是他既恨又不得不尊敬的张学良,另一位就是赵四小姐。刘乙光记得张学良在他手下失去自由之初,正是人生的盛年,而从香港辗转去贵州的赵一荻,那时候恰是位如花似玉的丽人!而这两个人正是在他法西斯强权的管束之下,逐渐变得两鬓斑斑,苍老年迈的!刘乙光只要想起这些,他心里就悔疚不已。直到他真正远离了这两个在中国近代史上留下了印痕的特殊“囚犯”时,他才恍然大悟地感到,自己从前所扮演的,原来是中国历史上一个最不光彩的角色!

  刘乙光常在夜梦里惊醒。这是因为自从蒋经国接替他负责对张学良的管束后,刘乙光曾不止一次地听蒋经国对他前任的“管束”方式,提出种种不满和微词。特别是蒋经国升任“国防部长”要职以后,他不但允许张学良和赵四小姐公开举行结婚典礼,而且还特许这对苦难的夫妇去游阿里山,访问金门要塞,用望远镜眺望祖国大陆;让刘乙光无法接受的是,蒋经国对张氏伉俪的态度完全与他父亲蒋中正截然不同。当老蒋1975年殁去以后,张、赵两人的自由就变得更为宽松。有一年,当中秋节到来的时候,蒋经国竟然将他父亲从前的政敌张学良、赵四小姐双双请进了七海官邸,对酒当歌,赏月共渡良宵。当这些消息被媒体当作新闻见诸台湾报刊时,刘乙光就更加感到自己从前所做的一切实在荒唐透顶。本来,他以为奉蒋介石之命对张氏伉俪进行管束,他的行动越严厉,就越能体现出他对赐给自己少将军衔的蒋介石的忠诚。

  可是,当他陪伴张学良、赵四小姐渡过漫长的25年已成历史之时,方才如梦方醒地认清了自己的形象。在刘乙光的晚年,随着张学良处境的日渐改善和蒋介石阴影的廓清,台湾和中国大陆报章杂志连篇累牍地发表各种怀念张学良、赵四小姐的文章,他看到这些文章里,几乎无人不提到刘乙光的名字。张学良和赵一荻在成为举世公认的英雄时,相形之下,刘乙光无疑成了国人眼里可憎的势利小人!

  25年后,刘乙光收存的最大遗产,就是一卷又一卷写满蝇头小楷的《日记》。那是刘乙光自1937年1月11日在浙江省奉化县溪口镇担当“管束”张学良任务时起,他一笔一笔记下来的。

  刘乙光的《日记》,是将在他监视下的张学良和赵四小姐两人,每天发生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全部如实写进了他的《日记》中去。用刘乙光自己的话说:“我每天所下的,就像航海的《日记》一样,须臾也不敢疏忽。”

  当初的刘乙光,也许是想以此作为他日后向蒋氏邀功的一种实录。然而,当刘乙光晚年时悄悄翻开这些《日记》时,心里不禁泛起一团悲哀。特别是岛内外对张学良和赵四小姐响起一片同情与赞美时,刘乙光就更加感到自己的悲哀。他在忏悔自己的同时,将那些本可成为中国近代史上最有价值的资料,都付之一炬了!

  1982年,刘乙光以84岁高龄,病死在台北荣民总医院里。他死去以后,没有多少

  人前往他的灵堂吊唁,追悼活动也十分冷清。张学良和赵四小姐闻讯以后,夫妇俩商量之后,决定还是要去吊唁一下。赵四小姐说:“刘乙光虽然从前对我们有那么多的过错,可是,可是他也算是有缘份的人了。有缘份的人不一定就是朋友,既然他死去了,还是要去看看。因为我们毕竟都是信上帝的人。

(2)关于张学良和于凤至离婚

”萧朝智先生沉吟片时,强压着内心的悲励,几乎是埂咽着谈了自己对这出令人心碎的人间悲剧的看法,“首先,我不赞成外界这样的报导,一是说张将军为了履行基督教的教规,不得已提出和于凤至离婚的;再是说干凤至为了成全张将军和赵四小姐的爱情,自愿在离婚书上签了字,”

  萧朝智先生有意镇定一下自己的情绪,旋即和盘托出了这出人间悲剧的内幕:世人皆知,张将军身边有一位于夫人和与之相随的赵四小姐。同时,这些年来也没有任何人说赵四小姐不是张将军的夫人的。在这期间,早已皈依基督教的赵四小姐,也没有哪一位牧师说她的地位违背了教规。时下,张将军决定皈依基督教了,为什么蒋夫人宋美龄就提出教规问题了呢?显然是出于政治考虑的。蒋介石与蒋夫人清楚:在大洋彼岸的洛杉矾住着张将军的元配夫人于凤至,而且明确表示,决不回台湾。在蒋氏夫妇看来,这就等于在美国为张将军预留了一条退路。他们为了根绝张将军走出台湾的念头,遂当做试金石抛了出来。对此张将军是清楚的;遂忍着内心极大的苦楚给于凤至写了一封信:请求他的“大姐”能够理解他提出离婚的要求。

  “对此,于凤至女士能够理解吗?”

  “能!因为我的干妈也是懂得什么是政治的。”萧朝智说到这里禁不住地落下了悲愤的泪水,“当时,她亲自对我说:汉卿是他们笼子里的一只鸟,他们随时都会把他掐死的。几十年来,我为了汉卿死都不怕,还怕在离婚书上签个字吗?所以,我干妈是为了张将军更好地活下去才同意离婚的。”

  这时,我想起郭维诚同志于1988年赴美国洛杉矾拜访于凤至女士后对我讲的一段话:“于夫人说,汉卿的事情,我都是无条件支持的,只要对汉卿有好处,叫我死我就死!”

  “王作家,”萧朝智先生深情地对我说,“你要用自己手中的笔,把于夫人说的这段话告诉世人:汉卿是他们笼子里的一只鸟,他们随时都会把他掐死的。”

  “请放心,我不仅会把这两句话告诉世人,而且我还要大陆的人民知道:于夫人是为了张将军更好地活下去才同意离婚的。”

  “在于夫人的心目中,她是否真正认为自己与张将军解除了婚约了呢?”我的一位同行的朋友问道。

  “我干妈从来也没有这么想过!谁要说她不是张夫人,她就把她视为仇人。”萧朝智断然地说道,“这些年来,张将军给她来信的称谓没有变化,就说蒋夫人宋美龄吧,她每年给我干妈寄圣诞贺卡的时候,也依然写的是张夫人。”

  啊,是这位蒋宋美龄向张学良提出:想洗礼皈依基督教吗?你就必须和我的干姐妹于凤至办理离婚手续;当她获悉于凤至同意在离婚书上签字以后,她每年又以张夫人的地位宽慰远在大洋彼岸的干姐妹于夙至……我终于懂得了什么叫政治!

  “我的干妈不仅痴痴地爱着张将军,而且她还时时不忘自己的祖国。”萧朝智先生很是动感情地说道。接着,他讲起了郭维城和阎明光拜见于凤至的情景,“我干妈一见他们的到来,就高兴地说:今天可见到国内来的亲人了,你们都是我的亲人啊!”。

  “她生前想过回大陆的事吗?”

  “经常在想。那次郭维城部长向她提起了回国的事,她干脆地说道:回!我和汉卿一起回。可惜的是,她与张将军回国的愿望没能实现。”

  我和我的朋友们听后无不为之惋惜。

  “国内的人们可能还不知道,我的干妈为了实现与张将军生不同床、死也要同穴的愿望,她生前在洛杉矾玫瑰园墓地为她与张将军买了一块墓地。……

  我的心震颤了!这时,也只有这时我才真正的懂得:于凤至女士不是简单意义上的传统女性――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她是一位真正意义上的热爱国家、追求爱情的巾帼女英!

  我和我的朋友们怀着沧然的心情告别了这幢好菜坞山顶的别墅,又乘坐萧朝智先生的轿车来到了玫瑰园墓地。接着,又随萧朝智先生走进墓地的大门,来到右边不远的一块不算大的墓地,这就是于凤至为自己和张学良购置的墓地――而且她已经于1990年长眠于此了!首先,萧朝智先生在于凤至的墓前献上一束鲜花,接着,我们一行不约而同地把头垂在胸前。有顷,萧朝智先生抬起头,指着葬埋于凤至旁边的块空地,低沉地说:

  “干妈生前吩咐过的,这里是留给张将军的。可惜的是,张将军百年之后是不能埋在这里了。”

  “为什么?”

  “听说,赵四小姐在夏威夷也买了一块墓地。”

  我听后有着一种说不出的感觉――绝不是想评说张将军的两位夫人如此动人的举措。而是我在这特定的环境中,再次想到了于右任老先生的那句名诗:葬我于高山兮,望我大陆;大陆不可见兮,只有痛哭……也或许是我太爱忽发异想,我突然向我的朋友们问道:

  “我们这些后生,为什么还要让他们葬我于异国兮,望我大陆呢?”

  我的朋友们似乎都明白了我问话的意义,遂都无声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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