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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原创】诸神的黄昏 -- 欧文隆美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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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园 【原创】诸神的黄昏 5

十一 真实的战争

四周都响起了爆炸声,天空中出现了直升机,机身上清楚的涂着“八一”标志,是我们的陆航,而紧跟着它们的是38军的坦克。

我还是被一枚子弹击中了,不过好像伤的不重,现在我可以退到后面照顾一下自己了。

“哎,为什么不再早到一会呢。”

妹妹和阿歪跑了过来,一边一个扶着我,而龙哥和噶的用军衔硬拦住了一辆救护车,我也欣慰的看到那位可敬的卫生员和她的伤员一起被送上了后续的救护直升机。

我被送到了后方的急救中心,在那得到了治疗,龙哥告诉我是鬼子的狙击手向我开的枪,他因未能抢先干掉鬼子的狙击手而向我道歉,当然我立刻就原谅了他。

一位很漂亮的朝鲜护士(我可以肯定她是南方人)为我清理了伤口。不幸中的万幸是鬼子只击碎了我的瞄准镜,而我仅有一些不值一提的擦伤和青紫。

在喝过了一名更加漂亮的日本护士(估计是临时招募的当地人)端给我的一大杯热可可后,我就在急救中心外的休息所里睡着了。

当我醒来时发现龙哥和其他弟兄都在我身边熟睡着,他们的伤也得到了很好的医治。而妹妹,他在帐篷外用日语和那位给我热可可的护士说着什么,从表情上看好像是在调情。

“这家伙。”我知道妹妹的日语很好,他对日本也很有了解,甚至有些哈日,为此在我们这组合刚成立时我非常看不起妹妹,而妹妹有自己的解释:要消灭敌人必需先了解他。

看到我醒来,守在帐篷里的护士跑了出去,很快又跑了回来,手里多了一杯散发着诱人香味的热可可。

这可不是市场上出售的廉价可可粉,而是用大块纯巧可力煮成的,异常稠密,插在里面的勺子倒过来都不会掉。

“自己能喝吗?”护士问,她的汉语非常蹩脚

“又是个日本人。。。哎,算了,日本人就日本人吧。”

我点了点头。

“不过,这个护士还真漂亮。”

龙哥也醒了,我真没想到他居然会这么说,龙哥一向是以对女人毫无兴趣著称的。

“怎么了?难道我不是个正常的精壮男子汉吗?”龙哥看到我的表情不由得笑了。

“。。。。。。”我无言以对

“好了,继续喝吧,我出去走走。”

我一边慢慢的喝着热可可,一边像过电影一样的回忆着

想做一个合格的军人,必须在战场上闯过心理关;纸上谈兵是一回事,真刀真枪又是一回事。年轻人容易冲动,但战场的血腥残酷足以毁灭任何幻想,让人麻木或疯狂;对日战爆发,动员令下达时,年轻军人的欢呼回荡在古老的军营中,我们简直是迫不急待的想冲向战场,我当时未满23岁,尚属‘有志的进步青年’,兴奋的和战友猜测着战争将如何影响我们这些年轻军官的未来。当我知道我不是第一批出发时,我失望极了,生怕错过第一场战斗。我们唱着军歌开往前线,到处是用鲜花欢送的人群。

对於基层军官,战争大多数时间相当枯燥,要管很多鸡皮小事,但正是这些小事构成战争本身,比如找不到炊事班,部队就吃不上饭,也就打不动仗;小事没顾到,大事出问题的屡见不鲜,都是鲜血的代价。

杀死日本人到没有什么,而且经过长期的训练,我基本对出现在我瞄准镜里的东西的死伤麻木了。但是对于我身边战友的死伤还是给了我很大的触动:

战斗中四周子弹飞跳,一切只能听天由命,身旁的一个战友突然中弹倒下,疯狂的喊:救救我,我要死了,要死了!我爬到他身边,抱着他,却什么都做不了,眼睁睁的看着他抽搐着,双手紧扒着泥地,最终死去。

战斗终于结束了,清冷的月光透过薄云笼罩着森林,一个人影也看不见,大部队已经走了,后续部队还未到达。穿过青黑的森林,四面八方回荡着可怕的呻吟和嚎叫声,冰凉的地上纵横交错全是双方受伤和死去的士兵。一个男孩在哭泣,他不要死;另一个令人心碎的喊着妈妈,还有人在祈祷,有的则静静的睁着眼睛面对死亡,间或夹杂着呼唤同志的声音。

我想我永远也没有办法忘记这地狱般的场景,没有办法忘记始终飘荡在空中的呼唤;我们引导救护队来到森林,想办法帮助这些可怜的人。

我在登陆时新认识的一个朋友跟我一起吃着同一罐罐头,讨论如何处理苍蝇的问题,谈笑风生;接着就在冲锋中受重伤,我跑到跟前要帮助他,好友却推开我的手:“赶紧冲锋,我会没事的。” 但他没有实现他的诺言,当我走下战场时,他已经死在了医院里。另一个战友腿都被炸掉了,我握着他的手不知怎样安慰他,他却说道:“放心吧,上尉,我就是装条假腿也会回来的”。不幸的是这个男孩并没有看到第二天的太阳。

在对死亡的强大恐惧中,一些士兵会突然的精神崩溃,我们就遇过这种情况:一次伏击中,撤退的日军出乎意料的多,尽管突然受袭使鬼子不知所措,但很快就发觉我们人数不多,火力不强,便试图突破包围圈;面对源源不断的越来越近的日军反击,已无法撤退,一时又没有援军,一个士兵突然崩溃,大喊大叫得要抛枪逃跑。这是一种极其危险的情况,恐惧是有传染性的,妹妹一把将其抓回,将枪塞回手中,逼令所有士兵集中全部火力持续射击,最终将敌击退。后来随着战争的顺利,处理此类问题的机会也越来越少。毕竟我们没有接受过这一类的专业训练,而且这也不是我们狙击手应该作的,做这些仅仅是因为我们军人的固有的责任感。

战场上瞬息万变,最强的士兵也有崩溃的可能,乱军是最可怕的情况,超过任何危险的局势,很容易兵败如山倒。所以平常特别要注意官兵关系,加强向心力,如果平时下级对上级有很强的信任感的话,紧急情况时乱军的可能性就小;一旦出现苗头指挥官必须马上控制住形势,尤其是部下的精神状态,甚至采取非常措施。如果我能活着回去,我一定要把这些写进教科书里。

而战斗中的误伤也是一个大问题,虽然大部分人对其闭口不提。仅仅我就见到过数次。

一次任务中指挥的连长三令五申前方冲锋,后方不许投手榴弹,但实战中有人一兴奋还是扔了,正好炸在两个士兵之间,全部阵亡。

对于狙击手来说,一个重要的要求就是逃跑,狙击手必须是个逃跑专家。大曹战后对我说过:

地点:日本森林; 背景:激战正酣,大曹突然遭遇五个鬼子兵,当时正是混乱一片,谁也顾不上谁;敌我对比1:5。

他一眼扫去:靠!怎么重叠站位,这水平也太菜了!该出手时就出手,一枪过去,躺倒俩个;好,还剩三个,再来一枪,咦?怎么没动静?坏了!没子弹了。当时一身冷汗就下来了,怎么办?距离太近了,没时间上子弹了;周围没有可以掩护的;现在跑也来不及了;只有拼刺刀合适,当下心一狠,冲着三个日本兵就过去了........只听一声枪响,从侧面射来一颗罪恶的子弹,大曹咕咚一声就倒下了,正趴在一鬼子兵面前;只要这时再补上一弹或给一刀,那大曹就挂了,就在大曹轰然倒下的瞬间,他就势一滚,瞅着一棵大树就过去了;就是这零时间的一滚,救了他一命。下半场大曹就在树下休息了,当时乱七八糟,谁也没注意这儿还有这么一位,等战斗结束我们找到他时,都快晕了;这是大曹在对日做战第一次也是最后次受伤,离死亡最近的一回。他伤愈归队时是快四个月后的事了。

我个人感觉大曹此次有装死之嫌疑,那棵树一定早就相中了,只可惜够不着,不然在生死一线间,怎么可能时间方位把握的那么佳,一滚就滚到那么好的点,那么长时间就没人注意。虽说狼狈了点儿,不够光彩,但命捡回来了,值!

十二 军人的荣誉感

“嗨!道长!”妹妹跑了进来

“嘘。。。”

“哦,道长,你那有没有吃的?”

我拉着他走到了帐篷外,为的是避免吵醒大家。

“你饿了吗?去找护士要就可以了。”我的话中多多少少带些讽刺

“别开玩笑了,你那有没有难吃的肉罐头?”

“你不是最讨厌吃那玩意吗?”

“不是我吃,你看。”

妹妹的脚边趴着一只狗,一只不大的白色小狗。

“我刚刚收养的,看来它有些日子没吃东西了。”

“好,你等会。”

我转身跑回帐篷里,我的携行具里还有几听罐头,我拿出了两罐红烧牛肉,就悄悄的溜出了来。

龙哥在和妹妹还有几位护士在一起逗着狗,这场面看上去有些怪异,不象是战争近在咫尺,而更象是,某所大学的学生在宿舍外想尽一切办法接近他喜欢的女生。

“妹妹,给你。”

“谢谢”

小狗吃的很快,而我们也该离开救护中心,前往后勤基地。

“我们得带着它,要是日本人把它吃了怎么办?”妹妹一定要把狗带走

他没费多大力气就办到了,我们一致同意带上狗。

后勤基地

在那我上交了损坏的瞄准镜并领到了新的,费了我几个小时时间调试。妹妹找到了空军的联络官,把4连兄弟的身份牌交给了他。

据说45师被打残了,不过与他们的战绩相比这个代价不算大,他们在腹背受敌的情况下把鬼子最精锐的第7装甲师阻挡了整整48小时,还不算挡住的其他两个师级残部。

我们在补给基地得到了命令,前往青森集合。

还有,我们证明了阿歪的判断是正确的-我们见到了朝鲜军队。

一阵惨叫声吸引了我,

“出了什么事!”

我看到一名朝鲜少尉在拼命的殴打着一个平民,哎,不,被打的胳膊上缠着什么标志,好像是临时招募的民兵,而另两位可敬的朝鲜士兵正在把一名鬼子坦克兵当沙袋打。

“见鬼,这是怎么回事?宪兵哪去了?!”没人理我

“喂!你。。。。。。”

妹妹拦住了我,他冲我摇了摇头

“这不关我们的事。”

“可我们是军人,不是刽子手。”

“那是中国军队的俘虏吗,不是,你管不着朝鲜人。”妹妹把我拉走了

“你呀,身上总有那不合时宜的绅士风度,你小子真不适合当狙击手,这股莫名其妙的风度早晚会要了你的名的。”妹妹对我发着牢骚

“我什么时候对敌人手软过?虐待俘虏违背我的做人原则,而且也违背我们中国军人的荣誉感”我也毫不客气

“荣誉感,哎,现在战争谁还有荣誉感,行了,别多想了,你这中国最后的贵族。”

就在这时

“好消息!好消息!我们占领了东京!!”

。。。。。。

“中尉同志,你们是哪。。。哦,是一军的吧。”

“是的,首长!是一军的”

我和一名头戴坦克帽的中尉搭着话

“要去哪啊?”

“东京!那是我们军占领的!”声音里充满了自豪

“路过青森吗?”

“是的,首长!”

“什么时候出发?”

“加完油马上就走。”

“可以让我们搭个车吗?”

“没问题!”

。。。。。。

“委屈二位首长了。”

“不,没什么。”

现在我们正坐在一辆步战的车顶上,和大约30余辆装甲车辆一起开往青森。

不知是不是和俄国人学的,包括那名中尉在内的一车载员全坐在外面,其实这样反而安全,至少不会出现一炮一锅端的情况。

“来,抽烟。”我从口袋里摸出了一包烟,撕开,分给了大家。

狙击手是不能抽烟喝酒的,记得在刚加入神农大队时有一位老兄,他是真正的天才。本来他是最有希望的明日之星,不过可惜的是他抽烟,在入队后第一次筛选时就被犹太教官给否决了,很多人都觉得可惜,在上级几乎是强令下,教官给了他一周戒烟期。不过天才戒烟没有成功,第二次说情的人更多,教官只用一句话就给挡回去了

“连这么点小困难都不能克服,他也算是个男人?宁可现在让他打包回家,也比将来在战场上我给他收尸强!”

虽然我不抽烟,但在补给站我总是尽量多的带香烟,这东西有时比什么都好使。

“少校同志,你说这日本人怎么就这么贱?咱们以前友好来友好去的,鬼子全当咱们放屁,可是现在,你看。”

一位很年轻的列兵一边说一边指着路边几个向我们鞠躬的日本人。

香烟果然起了作用,大家开始像老朋友一样聊天。

“日本人就是他妈的婊子民族。”

“要是战后我们部队驻扎在这,我非干一个排的日本女人不可。”

“呵呵,就你那小身子骨,也不怕翘了辫子。”

大家说笑着,我掏出了第二包烟,而阿歪他们所在的后面那辆车上情况好像和我们差不多。

“少校同志,你看我干掉了七个。”

那个列兵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把领章

“首长,你们是哪部分的?”

“我们?神农大队的。”

“神农大队?从没听说过,不过看上去首长像是狙击手?”

“是的,我们是狙击手。”

“消灭多少了?”

“我们小组296。”

“真了不起!”

“少校同志,你这是刀吗?”

一名上士指着我的携行具,在阻击鬼子第7装甲师那一战我所缴获的那把刀露出了一段。

“是的,是在打鬼子‘病猫’部队时缴获的,我们摸掉了鬼子的一个指挥部。”

“这刀可能就是鬼子师长的刀。”

妹妹插了一句,后来证明他所言不虚。

路边忽然出现的情况吸引了我们

“停车!停车!”

十三 军人的职责

在路边,有7、8名战士在一名少尉的带领下正押解着二十来个日本俘虏,而那名少尉正下令让俘虏们到路边的沟里站成一排。

我意识到了即将要发生的事情,因为,有两名士兵已经端起了95突。

“住手!”妹妹高声喊到,随即他跳下了车

“你要干什么?!”他质问着那名少尉

“啊,少校同志!XX军XX师3团1连1排排长XXX正在执行巡逻任务,巡逻途中遭到他们的埋伏,战斗中我们牺牲两人,在战斗后将其俘获,现在正在押解途中!!”他指了指日本人

“你们想干什么!?”

“少校同志,请您别管。”

“混蛋,那样的话我们和鬼子还有什么区别!”

枪声响了

“对不起了,少校同志。”那名少尉向妹妹敬了礼,带着他的人走了

“哎,我们现在算是什么?”我们继续上路,回到车顶的妹妹问我

“占领军”

我们继续前进着

轰的一声开路的坦克发生了爆炸。

来不及多想,我们条件反射般的扑下了车,我在路左边,妹妹在另一边,正紧张的寻找着敌人。

果然,在我10点钟方向五百米外火光一闪,一枚导弹飞向最后的坦克,不过在距坦克三米外被主动防护系统击落了。

很快我就找到了偷袭我们的人,一共三个,标准的反坦克小组。装填手和射手正在装填导弹,观察手则趴在地上拿着望远镜向这边观察,我很奇怪他们居然没跑,真是胆大没办法。

我没再给他们机会,三发子弹结束了这次小小的伏击。

偷袭我们的只是小股游兵散勇,或者只是某些死硬的指挥官,仅仅三分钟战斗结束。

开路的坦克明显是被地雷炸断了履带,乘员没有受伤,而最后的坦克没有任何损伤,99名不虚传。

。。。

在青森我们做了一天的短暂休整,在前一阶段战斗,神农大队伤亡7人,共击毙2405名敌人,击毁坦克45辆,装甲车88辆,击落飞机16架(含直升机),破坏敌军用设施26处。。。。。。

第二天,我们乘机前往东京参加入城仪式,随即奉命驻扎该地,原地休整。

当天,我国政府向全世界宣布,日本并入中国,成为中国东瀛省,在之后的一个月包括美国在内的大多数国家宣布承认。

我们大队和一支医疗分队一同驻扎在一所中学里,大家都很明白,我们的职责就是给这群大小姐来当保镖。大毛甚至告诉我们范总长和朱军长的千金都在这里。

在军队进驻东京后的头三天就发生了数起袭击我军士兵的严重事件,而更让我们愤怒不已的是连阿歪也遭到了袭击,一条腿断了。

鉴于这种情况,上级下令,让军队撤出东京,但遭到了驻东京官兵的一致强烈反对-这是中国军队首次,也是永远占领东京,而我们是驻东京的占领军,这是多么骄傲,光荣。

作为报复,我部和驻东京的所有部队一拍即合,进行了“锁吼”行动。我们袭击了东京的全部水、电厂,致使东京再次全面断水断电,向市内运送粮食和日用品的车队也被拦截,甚至连动物园也被接管。

即使在枪毙了大批恐怖份子东京的治安情况好转后,水,电,油料供应依然并未恢复,而粮食和日用品也限定到仅能维持生存。即使在其他未出现治安情况的城市上述物品也是限时定量供应。我们要让日本人知道什么叫占领军。

之后困扰驻东京官兵的就是如何应付最让人头痛的,不少当地姑娘对我们的战士表现出过分热情。。。

“出事了!!不好啦!!”妹妹大呼小叫的跑进了屋子里

“出什么事了?这么大惊小怪的?”

我正在和龙哥下象棋,噶的在为我支招。

“你们还有闲心在这下棋,知不知道出事!”

“怎么了?别像个娘们一样,说,出了什么事?”龙哥说

“我们的战士被日本人强奸了!!”

“这,这不可能!”我被吓坏了

“怎么不可能?!人刚被送到咱们这接受紧急治疗!我亲眼看到的担架抬进医院,和被害人一起来的战士就在那,看,就是他们,医院好像要压这事,不许说出去,不过医院里已经传遍了!”

透过窗户我们看见几名战士正在医院外焦急的走动着。

“什么!!狗日的敢动我们的姑娘!”

“快!快!拉响警报!紧急集合!”龙哥对噶的说,他已经被提升为上校,现在接替牺牲的小毛当队副了,而大毛目前回国,这由龙哥负责。

“通知驻东京各地驻军,要求他们进入紧急状态,随时准备出动,再告诉他们带上实弹!”

“是!”我回答道

我们和所有驻军都有私下的君子协定,一旦某一部要求进入紧急状态那就什么也不要问,立刻照办。我很快就通知了所有部队,大家都回答立刻照办。而我们神农大队在两分钟内准备就绪。

龙哥和妹妹一起去见受害者,询问详细情况,而仅仅3分钟他们就从医院里出来了,表情有些哭笑不得。

“解散!通知兄弟部队,解除紧急状态。”

我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于是跑去问妹妹

“到底怎么回事?怎么又解散了?”

“嘿嘿”听不出他是哭还是笑“受害者是男的。”

关键词(Tags): #诸神的黄昏#狙击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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