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文摘】聊聊演员 (上) -- 我要学会坚强
怎么从国外买书?
实在不行,你从“冷眼静观影视圈——跟随某影视剧组的日志”里选几个词然后用狗狗或者摆渡搜一下吧
另外这本书是国内的文化艺术出版社出版的。
刘德华在里面演他小弟,至少是15年前看的了
就看出一个反关节折手腕,反复使用,几乎他的每部片子,每场打戏都用到了这一招... 既不好看又下作...
我看着像新版的《铁道游击队》。
纽约生活使仁吉的外形也有了很大变化,不但个头一下子迅速蹿到了1.7米左右,体重也从原来的120多斤掉到100斤左右。几个月后,母亲到美国来看她,仁吉在机场看见母亲,冲她大喊了一声,但母亲竟没认出她来,仁吉又喊了一声,直到第三次冲上去拍着母亲肩膀,母亲才认出眼前这个瘦瘦高高的女孩竟就是自己的女儿。
几个月后,仁吉告别纽约,来到洛杉矶。
“在洛杉矶,我上的是一个私立的国际学校,从初中到高中一共不到150人。大家都是从不同国家来的,都像兄弟姐妹一样,大部分人都知道我的身份。刚开始可能比较好奇,尤其是这几年藏文化在国际上比较热,时间长了,大家也没觉得有什么特别的。”在这所贵族学校里,仁吉的同学有来自日本索尼家族、韩国三星家族的,还有一些中东石油大亨的孩子。
母亲为仁吉找的监护人是好莱坞大名鼎鼎的动作明星斯蒂夫•辛格,因为他是位藏传佛教信徒。每周末斯蒂夫•辛格都会来学校接她。“他在美国是偶像级人物,他来接我,我当然也很有面子。”仁吉笑着说。最重要的是,他给了仁吉一个家的感觉,“他有6个孩子,跟我年龄差不多,可以跟我一起玩”。斯蒂夫•辛格住在有名的比佛利山庄,经常组织party,仁吉说,只要那些叫得出名字的明星,她都见过。从14岁长到19岁,“我也算是在好莱坞长大的孩子”,所以大学毕业后,仁吉还接到不少好莱坞导演找其拍戏的邀请。
大概十年前曾在一份杂志上见过传闻,说老西当年刚从部队退役后曾经为洛城当时黑社会做过几年杀手,后来因任务完成出色被某老大扶上位才洗白,FBI直到今天还没终止对其的调查,有这回事么?
周润发比向家兄弟还矮半辈呢
是香港连续三年的IPSC冠军,还是亚洲二连冠.王敏德后来拍<飞虎雄师>的时候专门找他来演自己的副手.其实早年拍<飞虎>时张民光就演过他的副职了
据说像年轻时候的班禅 不胖
历代班禅中,确实只有爸啦结婚,从第一任班禅大师到我的爸啦,漫漫六百年,于我,能成为第十世班禅的女儿,我相信我的佛缘是很深厚的——尧西·班·仁吉旺姆自述
北京嘉里中心一楼。23岁的尧西·班·仁吉旺姆顺手从报架上拿起一份英文报纸,她立刻被头版头条标题——“4月13日,首届世界佛教论坛将在杭州举行”所吸引。在她想拿走报纸时,门口的侍者挡住了她。
她几分咄咄地问,能否买下?侍者含笑拒绝。那就在外面买吧,她无奈道。这个侍者并不知道眼前这位年轻的、全身时尚名牌的、漂亮中还带着洋气的女孩是谁,她为什么非要这份报纸不可。
尧西·班·仁吉旺姆,密宗的含义是:智慧的圣母。
“这是爸啦为我起的名字。”回到她的城堡,那间藏式薰香氤氲的屋内。她身着那件唯有特殊级别的人才能穿上的黄色藏装,藏装明黄黄的亮,赛过屋中正面壁画里珠穆朗玛峰上的一抹余晖。她在衣服上别上一枚像章,像章里一个男人微微笑着,那人就是她的“爸啦”——十世班禅额尔德尼·确吉坚赞。
十世班禅身边的人都称呼尧西·班·仁吉旺姆为公主。她笑眯眯地说,你也可以叫我仁吉。
桌上,一盆粉艳艳的红莲花。管家端上一碗白稠稠的酥油茶后,一直静候在公主的身旁。仁吉旁若无人,一边翻阅清华大学的学习提纲,一边熟稔讲述往事。可是,“公主的身份,在当今中国如何被肯定?”
如何被肯定,无从考证。打从我记事起,爸啦身边的人就这么称呼我。至今很长时间了,我也很自然了。我想,“公主”一名缘起于爸啦是十世班禅,是藏传佛教的领袖吧。
1983年6月,我出生到了人世间。首先,我想很多人会很好奇我爸啦的这段婚姻,会提出疑问“班禅怎么会娶妻生女?”生长在内地的人不明就里,不了解藏传佛教的习俗。藏传佛教属于大乘佛教,与注重自身解脱的小乘佛教不同的是,大乘佛教强调的是利他,利大众,清规戒律较少,所以在藏区,活佛通婚的事情极为普遍。但历代班禅中,确实只有爸啦结婚,从第一任班禅大师到我的爸啦,漫漫六百年,于我,能成为第十世班禅的女儿,我相信我的佛缘是很深厚的。
而我的阿妈啦,李洁,身为前国民党将领董其武心爱的外孙女,一位名门闺秀,一个汉人女子,能在爸啦解除监护后,认识他,嫁给他,也自是他们的奇缘。
爸啦过世时,我才五岁半。他生前是不可能向一个小孩子解释他为什么文革甫一结束,就萌动凡心的。我现在长大了,根据阿妈啦的回忆,和我个人的分析,我想正是爸啦在“文革”的遭遇为他日后的姻缘埋下了伏笔:
1961年,爸啦到全国各地参观访问。他对当时轰轰烈烈的人民公社等运动产生了强烈质疑,敏感于民族、宗教、统战政策在执行中遇到的问题。于是,在他回到西藏后,就开始运筹上书,想就自己所了解的情况,给中央上呈一份书面材料。这就是日后所谓的“七万言书”。
“七万言书”列举了“七个认识”,言辞尖锐激烈。可想而知,“七万言书”引起了中央高层的高度重视,周恩来总理虽对其中言论提出不同意见,但也肯定了爸啦在材料中指出的部分问题。
可是,一年多后,“七万言书”被打成“反动纲领”。爸啦受到严厉批判,继而,一切职务全被撤销,同时扣上了“反社会主义、反人民、图谋叛国”三顶帽子。
周总理曾有心保护爸啦,先将他从拉萨接到北京,安排爸啦一家人住进已故民主人士沈钧儒的寓所。除了参加民委办的学习班和被安排到低压电器厂劳动改造,那段日子,相对于倍受冲击的老干部,爸啦过得比较平静。
可他还不知道,痛苦,还没真正开始……
1966年,“文革”刚一开始。爸啦就被中央民族学院的造反派强行押走,造反派铁丝的勒痕深深嵌入爸啦的双肩。
1968年,爸啦被再次押走,这次他被彻底隔离监护。曾有资料转述过爸啦在监护中的生活细节,比如说他为了排解心中郁闷,曾故意和看守找事吵架,也曾砸坏过他住的小屋的窗子等等,对于这些细节,我无法证实。但试想,爸啦三岁就被迎往青海塔尔寺当活佛供养。他被关时,年仅28岁,血气方刚,哪受过这种侮辱?一个大活人,在长期无人与他交流,每天只能与冰冷的铁门、灰暗的单人牢房相伴,未来看到的只有遥遥无期的监禁,他怎会不烦闷、不愤懑?
关爸啦的小屋仅仅八九平米,屋内除了一床一桌一椅,设施极其简陋。屋子的窗户上设有一个漏斗状的小窗子,看守正是通过小窗监视里面的一举一动,而爸啦则无法看到外面的世界。
但他知道,离他最近的就是当时的北京副市长万里。再过去就是彭德怀元帅、罗瑞卿将军等许多国家领导人。因为曾是“隔壁近邻”,所以,爸啦平反后,我们家与万老家走得最近。
为了不使光阴白白流逝,爸啦除了每天在屋内诵读佛经,就是学习汉文和马列著作。所以日后,原本只会说藏语的爸啦除了能说一口流利汉语外,还精通马列著作,并将一本藏文字典翻译成了汉语。
可这些仍无法排遣他内心的寂寞。爷爷、奶奶那时尽管健在,但都不属于能探视他的人员,而当他每每得知其他难友的妻儿探视时,就会因为自己无人嘘寒问暖尤其感伤。
微笑的仁吉,紫色的眼影,精致的淡妆却掩盖不了她眼中的一丝锐利。她说是双子座的女孩,自然会有双重性格。而且她身上流着藏传佛教领袖的血,还有她亲爱的阿妈啦的血,这就像性格的两面:坚强和温柔。在西藏,她属于“团结族”。
是的,在藏区,如果父母一方是汉人或藏人,那么,他们生下的孩子就是“团结族”。这没什么,我爸啦一生光明磊落,我是他的女儿,这点性格也极像他。
十年牢狱生涯,令爸啦身心疲惫。解禁后他更加渴望拥有一份俗世的家庭幸福。
1978年,中央组织了一批像爸啦这样特殊的民主人士,让他们出游看看祖国山河变化。于是,一支考察团队就这样形成了,带队的副团长正是阿妈啦的外公董其武。爸啦在这支团队里年龄最小,与他能够亲近的反倒是我太姥爷身边的警卫员。在两个月的接触中,爸啦向这名年轻的警卫员袒露心迹:他想找对象结婚。警卫员是个热心肠,满口答应帮爸啦物色对象。
活动结束后,警卫员找到我的阿妈啦说,小洁啊,我们团队里有个叫班禅的,你能不能帮他介绍一个女军人啊。
“十世班禅”无疑充满太多传奇
没读过什么书的警卫员虽和爸啦相处一段日子,可他对班禅的历史掌故知之甚少。阿妈啦从小生长在太姥爷身边,常识典故耳濡目染。高中毕业后,她先在太姥爷的69军当医务兵,后又考入第四军医大学军医系。想来那时的她,虽未曾见过班禅一面,肯定也是久闻大名。对于一个19岁的少女,“十世班禅”无疑充满太多传奇。
加之阿妈啦生性活泼开朗,也是一个热心肠,得知此事后,马上热忱张罗开来。要为男方作介绍人,岂能不见他本人一面?于是,阿妈啦请警卫员代传口信,她要见他本人一面。
不知为什么,警卫员没把事情向爸啦讲清,爸啦这边以为是正式见面了,而阿妈啦也带上她的五姨一同赴约。这种场面,也难怪爸啦会产生美丽的“误会”,如今想来,也许全是命运使然。
我无从得知,爸啦第一次见到阿妈啦时的感受,但你可以看看阿妈啦少女时代的相片,她是那么美,一双眼睛顾盼神飞,极显聪慧。面对这样一位优秀的女性,爸啦即使真的“错认”了,他肯定也是愿意“错”下去的。
不可能有恋爱经验的爸啦,率性如他,一开头就向阿妈啦坦言,自己一无所有,什么都不可能给她。不光如此,因为自己没有彻底平反,如果两人真走到一起,她还要做好随时同被监护的心理准备。
这番话留给了阿妈啦极深的印象,她过去还不曾得知有谁会刚一认识,就如此坦白的。也许,正因此,两人的爱情真正萌芽。
对于他们的婚姻,阿妈啦的家人自是不看好,要从中反对。首先,男方大女方很多,虽然是尊贵的十世班禅,但毕竟头顶上的“三顶帽子”还没完全摘掉,尽管如此,1979年1月,阿妈啦还是嫁给了爸啦。此后,爸啦严守藏传佛教中的格鲁派戒律,从此不再作为出家人穿过袈裟,只穿华贵藏袍,即使参加重大的宗教活动,也毫不避讳自己已有妻室。
十世班禅44岁那年,他得到了至爱珍宝,仁吉。仁吉翻开了那一本厚重的相册,一遍遍地说,我真是他的掌上明珠,我一直都过得很幸福,可是爸啦与我生活的短短几年,才是我最幸福的时光。说着说着,她低垂的眼睑隐隐闪动着泪光。
我出生一百天后,邓颖超妈妈和习仲勋伯伯来到我家。我的小名“团团”就是邓妈妈起的。邓妈妈抱起我,说这小女娃儿的脸蛋团团的,干脆就叫她“团团”吧,而其中另一层深意,也是希望汉藏民族间能团结和谐。
爸啦可真是疼我啊。如果他在家开会,要求绝对的安静,没有任何一个人敢随意走动,唯有我可以跑出跑进,一会儿跳到他的大腿上,一会儿搂着他的脖子腻着他。
也许正是因为聆听佛经长大,我也比较早慧。从小过目不忘,即使一岁多时所见,现在依稀还能说出几分,这常让阿妈啦吃惊不已。而早慧如我,又怎会忘却,1989年1月爸啦的离去。
以往为爸啦送行,往往只要送上机就可以了。可那次,爸啦十分恋恋不舍,一次次让人叫我进舱内,一次次叮咛我很多事情,比如要好好学习,将来做他的助手;一定要听阿妈啦的话等等;当时陪在爸啦身边的活佛们事后回忆说,我们母女离开他后,爸啦曾真诚地对他们说,这次他离开我们,内心非常难过。希望活佛们以后能像照顾他一样,好好照顾他的家人。
1989年1月28日,爸啦在日喀则圆寂了。他圆寂时,消息还是被封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