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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小猪工作室出品】【原创】爱在刀锋(18+) 1~11——闲时更新 -- 宝贝小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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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园 【小猪工作室出品】【原创】爱在刀锋(18+) 1~11——闲时更新

爱在刀锋

1.

我叫慕容观,观,出自周易的一卦。如同我哥叫慕容谦一样。我有个绰号叫老实和尚,缘自老实和尚不老实一语。和尚动了色心是在九四年夏天。那时我高二,正值青春。

那天下午,我坐在操场旁边的长椅上,太阳照在身上,暖洋洋的,煞是惬意。我的很多重要决定都发生在这样的好天气里。

我身边是无花,无花本叫谢倾城,因其相貌俊朗,有通琴棋书画,颇似古龙笔下妙僧无花,故得其雅号。无花和我,乃是世交。我俩尚在娘胎中,父母就决定,如一男一女,就结为亲家,如同性,则结为金兰之好。我们居然同年同月同日生,那厮大我两个小时,是我哥。

却说我们在椅子上看着操场中的众MM,一蓝衣妹妹显得格外突出,让我颇感惊艳。我问无花,那是 who?

新转学来的,在三班,叫叶萌。

我喜欢。

汝泡之?

善!

一个月后,叶萌成了我的GF,我总结了下我的成功经验:但凡纯情的PLMM,尤其是自认聪明的,对我这样的衣冠禽兽都颇为好奇,同时又高估了自己的免疫力。如同初次尝试毒品的人,只弄个欲罢不能。

转眼高三,我因为参加数学竞赛,得到了个保送J大的名额。我本深恶学习,自然笑纳。叶萌父母,确是到米国交流学术去了,她出国也是早晚的事,因我之故,也报考了J大。无花也报了J大,以二人之资,应该没什么悬念。

高考结束,我和叶萌去华东一带游览了半个月。之前,我曾在白桦林中亲过她,尺度仅限于此。

南京,六朝古都,我领略到繁华过后,一切都将成为历史的尘埃。颇感人生苦短,故,要及时行乐。那晚,我把持不住,或,压根就没想把持。

华东一游,偶印象最深的是:西湖很美,上海很大,还有,

宾馆标间的床够宽,足以容下两个人。

2.

叶萌是我第一个女人。

这方面我不如无花。谢倾城的家族解放前在国外就有不少产业,改革开放后,资本家的狗崽子一夜间成为宠儿。这厮高中时就开BMW了。年少多金又相貌英俊,无花不知倾倒多少PLMM,偶对他的总结是:这厮所过之处,木有校花幸免。当然,叶萌除外。且不说因为我,无花对本校的MM原本也是不大招惹的,兔子不吃窝边草是丫的处事哲学。

我爷爷本也有点产业,解放时被充公了,后来虽也有些许补偿,但远远弥补不了先前的损失。我家虽比不得无花家,却也算个小富之家,虽然我经常骗MM们说自己7岁时才穿上第一双鞋,10岁时第一次吃桔子,还不知道要剥皮。那些为了骗得同情的把戏居然每每成功,怜悯的泪水蒙蔽了MM们的双眼,同时也激励了我的色心。当然,这些都是发生在我的大学时代。

我和无花都是颇学过些拳脚的,我们所学都是八极拳,八极拳以朴实简洁,刚劲迅猛著称。拳谚云:文有太极安天下,武有八极定乾坤。八极拳好勇斗狠,极对我们的胃口,我和无花苦练7,8年,也是颇有小成。八极拳有多狠?拳谚云:太极十年不出门,八极当年打死人。说的就是八极之刚烈,却不是说八极优于太极。功夫者,在于精,当年萧大侠一套太祖长拳横扫少林用的就是一套太祖长拳。

我和无花学成后,第一次与人大规模斗殴是在高三。大的是桂林路的流氓头子小地主。小地主本名张旺,纠集了数十无赖,横行于桂林路一带。那厮是个敢拼命的主,初中时,上午被人把脑袋开了,刚缝上,下午再战,结果又被开了。不少人畏惧这厮,我和无花却是不怕。无花的哥哥谢克城原本也是混社会的,虽然接手了家族的正当生意,但手下也是养了许多兄弟,都是训练有素的家伙。再者,八极一门在长春也是很有些势力,我们的师兄弟也是很多。小地主一伙,在我们眼里不过是群乌合之众。

那一战,我和无花两人力斗二十余人。

3.

与小地主一战,缘于一妹妹。那妹妹跟无花颇有些交往,细节偶就不知道了。妹妹家在桂林路开了家花店,中等规模,生意还可以。花店开了不到两个月,小地主一伙就来了,要收点保护费,为了立威,他们砸了几块玻璃。妹妹的爸爸因受刺激,心脏病发作,住院了。妹妹找到我们的时候,失声痛哭。无花问清楚事情的经过,说:“就几个小混混呀,我还以为惹了政府呢,放心,只要不是政府,咱就不怕。”

小地主的老巢是一个健身房,也聘了个教头教些散打,女子防身术什么的。我和无花到的时候,里面有十几个家伙在炼器械,一个小混混正在跑步机上狂炼,口中还喃喃自语:一定要跑过警察!

无花对那厮道:叫小地主出来,我有事找他。

小混混应声去了,不一会儿,一光头带着而是几个混混从后面出来了。光头问:找我什么事?

无花说:“听说你这里生意还成,我们哥俩来讨点儿喜钱,也不多,每个月,一人八千,二八一十六,一共一万六,现金还是转帐,看你怎么方便。”

光头听后笑了,说:“原来是两个不长眼的,知道我是谁吗?”随后对手下叫道:“还愣着干什么?给我打。”

其实那是场一边倒的战斗,虽然地主一伙人多,且饱经实战考验,但乌合之众就是乌合之众,我和无花施展拳脚,手下竟无一合之人,我们所注意的仅仅是控制力道,别打死了人。

转眼间二十几个家伙都趴下了,无花揪着小地主的领子说:“听说你当年脑袋刚缝了九针还能再打,我不信,今天你再给我演一回,让我开开眼。”说完,拳头在那厮光头上一蹭,顿时裂开一条口子。无花从口袋里拿出根大号缝衣针,上面已经穿好了线,他把光头一按,说:“没缝过东西,你将就点儿。”

针还没下去,小地主就告饶了,那厮说:“大哥,我服了,钱我给,还有什么条件我都答应。”

无花放下小地主,交待了花店的事情,然后跟我扬长而去。事后无花跟我说,这打架,横的怕楞的,楞的怕不要命的,不要命的怕变态的,小地主这次应该是真服了。

第二天,两个小混混到花店跪地求饶,还送了药费。我们以为这事情就过去了,结果,小地主又亲自给我们送来一万六千元现金,说,以后他那群人,跟无花混了。无花当然不答应,小地主说:现在道上的兄弟都知道我栽了,你要不答应,我是没脸再混了,总不能让我流落他乡吧?

无花又推脱几次,后来小地主请出了我们一个师兄,也是道上名宿,无花无奈,就答应下来。于是,无花和我,一不小心,一脚踏入黑社会。从那时起,谢倾城名号:桂林无花。

桂林路一带,酒吧,游戏厅,台球室等场所还是不少,无花交待小地主不要欺凌弱小,但对这些本来就容易有人滋事的地方,保护费还是照收的。于是,从那时起,我没再缺过钱,当然,我是个容易满足的人。

4.

叶萌的父亲原是中科院应化所的研究员,四年前去米国做访问学者,结果被一家公司给留下了,不仅待遇丰厚,还解决了绿卡。她母亲随后也去了米国,于是把叶萌自己留在国内。她父母原本是要让她去米国读大学的,被她一再推脱,说读了本科再出去。我知道,这都是因为我。

高考发榜,叶萌考入J大的管理学院,无花和我一样,是计算机系。

入学前的一天,我在叶萌家过夜。一阵缠绵过后,叶萌倚在我的怀里说:“呆子,我跟你商量点事。”叶萌一直叫我呆子,她说我的贪吃好色以得猪八戒之精髓。我说,那是气质。

我问她什么事,她说,入学后想跟我分开一个月,独自体会一下大学生活。我问为什么,她说,她从小就向往大学生活,如果一上学就跟我拴在一起,太亏了。

我说,你是想尝试下被那群傻小子追的滋味吧。

叶萌说,那是,不过到时候你一出场,就骗到我这样的大美女,多有面子呀。

叶萌从来以美女自居,谦虚对她而言,是罪。

见我不吱声,她说,你要是想我了,我可以偷偷见你。

我说,偷情?我喜欢。

于是叶萌心满意足的睡了。

黑暗中,我想,一个月的长假,要好好利用。

我从来没想过要背叛叶萌,我想,我是爱她的。但是,我也忠实于自己的本能,不知道是哪位先哲把它定义为兽欲,真是太精辟了。既然是兽欲,当然是超越了人力所能控制的范畴,我一向认为,人,不能压抑自己,会生病的。

我的入学礼物是辆车,是无花的哥哥送的。车是丰田吉普,有个拉风的名字:沙漠王子。是赃车,发动机的编号已经改过,内蒙的牌照,用行话说,这是老鼠车。无花家的生意涉猎领域很广,汽车交易也在其中,倒卖老鼠车利润极大,且风险小,谢克城当然要分杯羹。交车的时候,大哥对我说,你先开着,过两年再给你换一辆,这辆公司可以收回抵帐。无花依然开BMW,他认为固定的品牌能体现男人的品味,如香烟,他只抽软盒中华。

可能是因为J大就在本市的缘故,大学时候对我而言,没有太多的新鲜感。我们都在南区,是城市中一个荒凉的角落。叶萌如约,对我视如陌路。新入学的妹妹们,对我们这些男生代答不理,虽然傲慢是我最欣赏的原罪,但青涩的面孔实在激发不起我的欲望,何况,叶萌就在附近出没。

一个无聊的周末,我约了无花去泡吧。

渡口酒吧,很有情调的地方。我和无花要了一打科洛那,边喝边在人群中搜寻目标。

一个黑衣女孩很快被我们锁定。浓郁的晚妆并没有掩盖她的天生丽质,反是增添了一丝妩媚。妹妹的年纪应该不大,从服饰上看应该是家境应该不错。

无花掏出枚硬币,准备裁定由谁上。我说,别跟我争,今天我生日。

无花笑骂:靠,咱俩同天生日,你丫骗谁。

我起身,在角落里拦住个促销啤酒的MM,说,哥哥帮你卖几瓶酒。说完,摘了她身上的绶带,披在自己身上。

黑衣妹妹显然有心事,对我的出现颇为意外。我略带窘迫的说:小姐,要不要试一下嘉仕伯,口味很不错的。

妹妹抬起头,看着我,问道:不都是女孩子促销吗?

我说:我也没办法,我都三天没在学校食堂吃饭了。

你是哪个学校的?

J大。

妹妹又跟我闲聊了几句,我说,对不起,我要去别的桌了,在完不成任务,经理会炒了我的。

妹妹说,我卖一打,可以陪我坐会吗?

我心中一阵狂喜,到促销妹妹那里把绶带还了,取了酒。

5.人,有时候很容易向陌生人倾诉。因为萍水相逢,反而减少了许多顾虑。一个颇具说服力的例子就是,在长途列车上,两个初次见面的人居然可以如知己般的畅谈,因为陌生,所以无畏。

我倾听着MM的诉说,如挚友一样投入。人,要尊重自己所扮演的角色。接下来,应该是开房,上床,退房,然后重归于陌路。如两粒如水的石子,交汇的只是片刻的涟漪。

我很喜欢这种方式,一个随即的夜,两颗空虚的心相互温暖,没有功利,简单而纯粹。就象上次的那个MM,直到分手时夜不知道对方的姓名,彼此的翅膀在对方的天空滑过,却不留一丝痕迹,如诗一样的境界。

不到十一点,MM已经喝高了。无花也早就不知所踪。我结了帐,扶着MM上了车。

清华宾馆,床上,MM似以睡熟,长长的睫毛映衬着一张精致的脸,美的如童话中的公主。我叹了口气,失去意识的MM我是不碰的。我在MM的面颊亲了一口,心道:贼不走空。

出得大门,但见空中星光点点,与城市的灯火辉映。街上煞是冷清,一阵孤独袭来,我不禁想起了叶萌。[cchere.com 西西河 宝贝小猪]

我开车绕道而行,选了条经过叶萌家门前的路,本想在她的窗下稍驻,一如从前想她的夜。她家居然亮着灯,我想,这丫头,回学校前又忘了关灯。

下了车,我正要上楼替她检查一下水电,煤气的开关,一个熟悉的身影已经立在门前,是叶萌!她轻盈的投入我的怀中,两片温柔封住了我的嘴,

是唇。

我捕捉到那抹芬芳,用力噙住,

叶萌瘫软在我怀里,柔若无骨,

梦呓般的呻吟,

如天籁传来。

良久,

她挣开唇,说,呆子,我想你了。

那一刻,我知道自己触摸到了幸福,

虽然它如手中的流沙,让我无从把握。

激情,

居然比初夜更为狂放。

一切都重归平静后,叶萌伏在我的胸前,说,呆子,我们一起住吧,我不想离开你了。

我说,还是过了这个月吧,说好的事情,不要改。[cchere.com 西西河 宝贝小猪]

我们还说好什么了?

你是我的宝贝,一辈子!

嗯。

我下意识的搂住了叶萌,

心中,

一阵挣扎。

6.

第二天早晨,我起床后刚打完套拳,手机响了。是无花。

“你丫在哪儿呢?”

“我在萌萌家呢。”

“行呀,刚在外面交了公粮,回家还能完成家庭昨夜,丫吃什么猛药了?”

“靠,我就跟那MM谈了谈人生,我们之间清白着呢?”

“要信你丫说的,猪都能上树。”

“我再跟你丫重申一遍,弱水三千,我仅取一瓢。”

“你丫是一瓢接一瓢!”

我正跟无花贫着,叶萌出来了,我连忙转移话题“找我什么事情?”

无花说:“大哥找你有点儿事儿,11点,乌苏里江渔村,带萌萌一块来吧。”

我关了电话,叶萌说:“说什么呐?本来挺热闹的,怎么我一出来就挂了?”

我说:“说你多少遍了,不要再我面前穿的这么挑逗,我很脆弱的。”

对付女人,最好方法就是把注意力转移到她自己身上。叶萌果然不再纠缠。

我说:“大哥一会儿请吃饭,要不,我们先热下身什么的?”

“流氓!”

叶萌丢下我,梳妆打扮去了。

乌苏里江渔村在电影城院内,建造的农家小院一般。渔村的特色是,所有的鱼类均出自乌苏里江,鱼出水后立即用冰块镇着运来,颇费成本。我和叶萌到的时候,无花和大哥已经到了。大哥说,今天早上刚到的鲟鳇鱼,请你们尝尝鲜,随即叫了老板,点了二斤鳇鱼,又要了鱼骨,鱼漂,无花点了铜螺和胖头鱼头,我点了半条怀头鱼,叶萌要了盘炸倒子。老板又配了几个凉菜。

等上菜的时候,我问大哥什么事情,大哥说:“一个朋友,想找个家教指点一下他孩子的数学竞赛。”我说:“不是有华班,奥班什么的吗?”大哥说:“那孩子倒是报了个班,他爸爸总觉得要找个有经验的一对一辅导一下好。”我说:“行,我去试一下。”

闲谈间,菜以陆续上来。渔村的主厨是老板在乌苏里江边的小镇聘来的,手段自是了得。无花那家伙平生最爱吃鱼,而且有一绝活,他吃鱼从不用手挑刺,无论鱼的刺生如何繁杂,丫都可以以舌头分开。酒足饭饱后,无花拿出烟,递给我一只,我说:别,我就这点儿优点了,你让我保持着吧。他说:等我结婚时,你丫得抽。我说行,丫一脸坏笑,让我心里好生没底。

出得渔村,无花说送叶萌回学校,我跟大哥去他朋友家。上车前,我对叶萌说:把这些天追你得列一表,当时我请他们吃饭。

路上,大哥告诉我,他朋友叫龙野,颇有些背景,现在和他在生意上有些交往。龙野为人豪爽,是个值得结交得朋友。

龙野家是位于东朝阳路的一幢二层小楼,那是省市要员扎堆的地方,看来此人身份非同一般。我们被保姆领入客厅,但见室内装修简洁而不失奢华,显然主人品味超然。

龙野已在客厅等候,见我们来了连忙起身向迎。龙野看上去四十多岁,相貌也较为英武。寒暄过后,保姆端上三杯茶,我轻尝一口道:“这茶滋味醇厚回苦,润滑爽口,汤色橙黄清澈,应该是武夷岩茶吧。”

龙野听后道:“这茶在本地不大多见,慕容兄弟却也是爱茶之人。”

我说:“这沏茶的水,怕不是自来水吧。”

龙野面露得色道:“兄弟还真是行家,这水是我特地然从长白山运来的山泉。”

大哥在一旁道:“看来喝茶还真是个费钱的嗜好。”

我说,相传唐朝有一富豪,喜欢品茶,一天来了个乞丐,说景仰他爱茶之名,想讨杯茶喝,富豪就煮了壶好茶给他。不想乞丐喝了说煮茶所用的炭品质一般,富豪不悦,说,‘我所用的是上好的檀木炭,你懂什么’。乞丐说,‘我当年比你还有钱,我所用的是橄榄核烧治的炭,那才能做到炉火湛蓝,我当年的万贯家财就是喝茶喝光的。’

志趣相同,我和龙野不觉间亲近许多,颇有些相见恨晚的感觉。又聊了会儿,他叫出他儿子龙晓田和我们相见。晓田张的也颇俊秀,看上去是个蛮有灵气的孩子。

我和龙野定了从下周开始每周指导晓田两次,一次三小时。又聊了会儿,我们就告辞了。

我们寝食共四个人,除了我,还有江少枫,焦龙,和齐冀。三个都是来自东北的兄弟。我回去的时候,三个人正在议论,原来丫们正在讨论管理系的MM,蛟龙和江少枫认为叶萌漂亮些,齐冀认为秦晓月更美。三人间我回来,让我作个评判。我说,叶萌是我GF,我不好参与评论,得避嫌。

三人大笑,说我吹牛。齐冀说刚才还看一宝马载叶萌回来的,我说,开车那是我哥,也是计算机系的,三人笑的更甚。

齐冀说:“慕容,你要让叶萌承认是你GF,我就拜你为师,再请哥几个去吃中国城烤肉。”

我说:“行,但要过两周,我要输了,拜你为师,请你们去香格里拉。”

于是,我俩起草一赌约,签字画押,教给焦龙和江少枫收藏。我说:“为什么我说真话的时候你们总不信呢?”

齐冀说:“你还是找份零工赚钱吧,要不到时候得卖血了。”

这厮这几天再复习天龙八部,估计私下极向往段誉收了岳老三,不想,他那德行也想当段誉,我呸!

7.

星期三,是我第一天辅导晓田。龙野让他叫我慕容老师,我说:还是叫师父吧。自从老师成了某谜语的谜底后,这个词就被糟踏了。

其实所谓的数学竞赛,基本上考的是学生对知识的超前学习,小学的应用题,如用方程来解,轻而易举。同样,用高等数学的知识解决繁杂的解析几何问题也是事半功倍。晓田是小学六年级,所涉及的东西不多,而且他已经在培训班系统的学习过。我的工作无非是教他些技巧和应试经验,让他最大限度得发挥已掌握的知识。

第一天学习结束,龙野交给我一个信封,说是第一个月的工资,让我别嫌少。上了车,我打开信封,是一整沓50元的新钞,我心道:这家伙还真豪爽。

我到欧亚买了瓶五粮液,又在附近的一家回族饭店要了几个下酒菜,准备回家跟我家老爷子喝几杯。饭桌上,我爹说过几天他要和我妈妈去上海,到我哥哥家住一段时间,让我自己照顾好自己。我很久没陪老爷子喝酒,就多喝了几杯,一瓶酒不觉间就见了底。

饭后,我觉得喝的意犹未尽,回到学校,在寝室找到齐冀他们几个,说:我请客,去吃烧烤。在党校附近有一烧烤店,叫无名小店,因其风味独特,远近闻名。我极喜欢那里的烤骨髓,我们点了肉串,板筋,明太鱼等下酒之物,又要了箱啤酒。吃喝谈笑间,众人均觉得有大把青春可以挥霍,人生真是美妙。

酒足饭饱,天色尚早,我们回到校园,坐在路边看风景。风景当然是来往的MM。因为喝了酒,几个人都是豪气万丈。一双双色目放肆的在人群中扫荡,夹杂着口哨。偶尔有泼辣的MM怒斥:

无赖!

妹妹,你咋知道我的小名?

流氓!

我们不是流氓,我们是耍~流氓!

年轻的声音,放肆而嚣张。

齐冀对我说,你不是要追叶萌吗?你这就到她楼下去。我说,同去,同去。于是一同去。

宿舍前,我大声喊道:叶萌,你出来,我要告诉你,我爱你!

没有回应,我有些失望,又有点如释重负,爱,这个字太沉重,我从未向叶萌提起。

我正准备离开,手机响了。是叶萌,她问,呆子,你喝多了吧?

我说,没,才半斤多白的加几瓶啤的。

那你等着。

叶萌在围观众人的目光中走到我面前,说:你再说一遍。

我爱你!

我也爱你!

言毕,叶萌在我面颊上轻轻一吻,转身而去。

一时间,周围一片寂静。

忽然,一个不知道哪个系的家伙叫道:大哥,收下我吧,我想跟你学点儿技术!

我对呆立一旁的齐冀说:中国城烤肉。乖徒儿。

8.

星期六下午,我给龙晓田上完课,回到寝室。只有齐冀在,那厮还郁闷着呢,丫怎么也不相信叶萌这么轻易就被我给拿下了。我说,乖徒儿,愿赌服输,这顿烤肉你丫是请定了,要是手头紧,师父可以先替你垫着。

齐冀说:我才不在乎那几个钱,我是怀疑你收买了叶萌。

“谁收买我了?”

我闻声望去,叶萌已立于门口。我说,才几天不见,想我了?还是那天亲了我觉得吃亏,来让我回亲的?

叶萌说:你这猪头,怎么从来就没个正型!

我说:又没外人,来,给你介绍,这是我徒弟,齐冀。接着就把我们打赌的事情给她讲了个大概。叶萌听了,大笑,说:呆子,你骗吃骗喝就算了,还骗人家认师父,太过分了吧。

我说:这可不怨我,我告诉他们你是我GF,他们不信,非要跟我打赌,送上门的便宜不占,我对得起党和人民吗?

看齐冀不甘得样子,我说,你丫输得不冤,当初我追叶萌也就用了两个月。

叶萌说:我那时候年少无知,被你骗了。

齐冀说:慕容,你有这么漂亮得GF不早介绍给我们,打赌的事你绝对有预谋,太阴险了。

我说,天地良心,我那是低调,我不想让太多的妹妹失眠。

两人做狂呕状。

叶萌说:呆子,我给你织了件毛衣,你试试。

毛衣是纯白色的,简洁的样式,胸口处用绿线织了片叶子。我穿上,略有些大,但稍许的松垮恰好符合我推崇的颓废气质。我说,正合身,待会儿我就穿出去显摆显摆。

叶萌说:你有病呀,这才几月呀?

我们说笑间,江少枫和焦龙先后回来了。我说,得,人齐了,咱们这就去中国城吃烤肉,我要求带家属。叶萌本要推辞,被齐冀拦住,他说:我第一次请客,嫂子不去就太不给面子了。我说:得叫师娘。叶萌嗔道:我有那么老么?就叫嫂子吧。

我们一行五人来到中国城,齐冀说:喜欢吃什么就点什么,别给我省钱。我们也不客气,那厮的老爹是开药厂的,家里且有钱着呢。除了肥牛,五花肉,我们又点了几道海鲜,这里的烤虾料理的甚是入味,深受我的喜爱。齐冀有要了箱冰川,然后问叶萌喝什么饮料,叶萌说:别麻烦了,跟你们一样喝啤酒。

要说我是双子座,生日不算大,却不知怎么的遇到三个同寝的都比我小。几杯酒下肚,齐冀跟叶萌嫂子长嫂子短的叫个不停。我说:你丫是不是想让你嫂子介绍个管理学院的MM?那厮嘿嘿一笑,算是默认。叶萌说:你多跟你师父学着点,那家伙骗小姑娘可有的事门道。齐冀说,我信,瞧嫂子就知道。

焦龙说:不如让嫂子给牵线,咱们和管理学院的MM弄个联谊寝室什么的。

江少枫说:你自己去联谊吧,别拉上我,我现在名草有主了。

江少枫是吉林市的,按他的成绩本该报清华的,结果他高中就有一GF,那MM要去东北师大,哥们也是一性情中人,就报了J大。那MM的妈妈也见过他,喜欢的不得了,让他好好照顾MM,俨然把那厮当女婿了。

酒足饭饱后,我们回到学校,叶萌回寝室去了。我们四个边打双升边闲扯。齐冀问起那天送叶萌回来的是谁。我说:那是谢倾城,是我哥,那可是个人物,别的不说,他的历任GF,哪个都不比叶萌差。于是把无花事迹少作介绍。几个家伙听后,均以为神奇,说有机会一定结交一下。我说:那家伙基本不在学校住,课也不大上,我找他都要预约。

焦龙无限向往的说:啥时候我也能想无花一样,万花丛中走,半点不沾衣,就好了。

我说:现在就成,你丫裸奔吧。

打牌到熄灯,我们上床睡觉。迷糊中听江少枫梦语到:慕容,捅敌人草花。

9.

星期天上午,江少枫让我送他去师大,他要陪GF逛街,我说:我也叫上叶萌,一起去吧。叶萌也正无聊,欣然同往。

路上,我说:都说J大的牌子,师大的妞,今天我就带媳妇儿去跟她们比比。

叶萌说:说不定你这家伙早就看上了哪个MM,少那我当幌子。

我说:对对,我惦记一个MM很久了,呆会儿你得给我把把关,我这人,美女一多眼就花了。

江少枫的GF叫李悦,很标致的一个MM。我说,这么漂亮的妹妹可不能错过,我得认个妹妹。李悦也很大方,脆生生得叫了声哥。我大乐,说,一会看上什么哥给你买。叶萌跟李悦很是投缘,一会功夫就混的象多年得老友,叽叽喳喳的聊个不停。

在重庆路逛了几个小时,两个MM都有所斩获,我和江少枫实在是走不动了,我说:不成了,我真的是精疲力竭了,以后要是有逼供的活,只要让嫌犯跟你们逛一天,保证什么都招了。

叶萌说:还练过的呢,算了,找个地方吃饭吧。

我说:那就去大经路的帕帕斯吧,东西好吃,MM也养眼。

在饭店门口停好车,正要进去,我猛的看见无花的车也停在那里。这厮也来了!一进大门我就听到无花在那里弹唱‘真的爱你’呢。那家伙也看到我,点了下头,算是打了个招呼。我们找好坐位,正要点东西,无花唱完一曲,从台上下来找我们了。我说:你丫怎么堕落到卖唱了,没饭吃,到我那儿,怎么也给你口热的。

无花说:我那天来吃饭,发现一新来的勤工俭学的MM,那叫一漂亮,嘿嘿,我现在是打入敌人内部。

我说:MM在哪儿呢,让我也见识见识。

无花说:她今天没来,你丫先看好叶萌吧,打她主意的多着呢,别让人拐跑了。

我把无花跟江少枫和李悦互相介绍过后,无花又去演唱了,临走说:今天我买单,你们吃好。

吃过饭,无花还要再多等那个MM一会,我就先送江少枫和李悦回去,然后对叶萌说:去你那儿吧,你今天买的内衣得给我show一下。

叶萌说了句流氓,人却靠了过来。

第二天一早,我起床后,正扎小架(八极的站桩),叶萌从卧室出来了,她穿着我的衬衫,两条长腿在我眼前晃来晃去,我说:别这样,我会走火入魔的。叶萌走到我面前,满脸坏笑,忽然一口咬在我肩头。我一手把她拽到怀里,举右拳做要打状,问:怕不怕?

叶萌说:你舍不得。

怀里的她当真媚眼如丝,风情万种。我一把抄起她的腿,抱着她朝卧室走去。

叶萌大惊道:你要干什么?别闹了,要迟到了!

我说:今天哥哥教你什么是欲罢不能!

10.

“蚂蚁,蚂蚁,蚂蚁,蚂蚁,MM的大腿,

蚂蚁,蚂蚁,蚂蚁,蚂蚁,GG的口水……”

我唱着改编的歌,沙漠王子优雅的转了个弯,驶上南湖大路。过了桥,不远处就是那片美丽的白桦林。我说:反正也迟到了,上午的课就别上了,咱们故地重游。

在林边停好车,我拉着叶萌走到一颗树下,我说:还记得这地方吗?

“哼,当初你这流氓就是在这儿第一次亲的人家。”

我掏出把警用匕首,在树干上刻上‘老实和尚在此破戒’,然后说:有朝一日我要出了名,这树就值了银子了。

叶萌向我要了匕首,也刻了几个字‘萌萌爱猪头’。然后抱住我动情的说:呆子,咱们一辈子也不分开。

我说:小心点,刀上涂着铁粉呢,别割着我。

我捧起叶萌的脸,说:咱们复习一下。

叶萌闭上了眼,颤动的睫毛,让人顿生爱怜。

深深的一吻过后,我忽然觉得一丝愧疚,神情不觉一顿。

叶萌说:想什么呢?

我说:嘿嘿,咱们越来越熟练,我记得刚亲你那会儿,咱俩的牙只往一起碰。

流氓!

我心下暗想,我要是个称职的流氓就好了。

我找了家春饼店,吃过午饭,回到学校。一进寝室,齐冀对我说:徐大马棒的课你也敢旷,那家伙在课上还叨咕呢,说什么‘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徐大马棒是我们的高数老师,丫是四大名捕里最变态的一个。

我说:靠,丫抓谁也不敢抓我,上星期我找了几个小混混,把他孙子毒打了一顿,然后我自己给他送回家,对丫说,这次凑巧我看到了,下回再惹了别人,说不上给打成什么样呢。徐大马棒当时脸都绿了,其实,丫就一欺软怕硬的SB。

齐冀笑骂:你真不是人,那么小的孩子你也下得了手。

我说:靠,成大事,不拘小节,你丫学着点,都是知识!

正说着,江少枫回来了,他对我说:慕容,我正找你呢,能不能帮我找份工作。

我说:前些天你收一五千大洋的汇款单,你给退回去了,现在又要打工,你丫不是有病吗。

江少枫说:那个人的钱,我不要,李悦下个月生日,我要给她买点什么。

我说:成,我问问我大哥,他公司应该有位置。

江少枫口中的那个人是他爸爸,似乎跟他妈妈离婚了,现在广州。江少枫对他爸爸一向不愿提及,我们也不多问。

我给大哥打了个电话,他那里正好需要人维护数据库,江少枫的电脑还是颇NB,于是就去公司上班了,虽然一周去不了几次,但给李悦过个生日礼物应该绰绰有余了。

转眼到了十月,我爸妈去上海了。我也常带叶萌回我家过夜,虽然我依然偶儿去酒吧胡混,但频率已大不如前。无花也对我说:你丫好好对叶萌,那么好的女孩,别伤了人家。

我问他帕帕斯的MM怎么样了,他说:那MM有BF,那天带到店里了,两个人恩爱着呢,君子不夺人之美,我早就不在那里唱歌了。

我说:你丫要是君子,我就是圣人了。

李悦生日那天,我把我家钥匙塞给江少枫,对他说:我那小屋今天晚上就归你了,丫轻点折腾,别弄塌了我的床。江少枫说:哥,谢谢你。我说:兄弟间,甭提谁谢谁的。

晚上,我把借房子的事告诉叶萌,她说:你就一教唆犯。

我说:丫早就和李悦OOXX了,去开房多费呀,把钱省下来,给希望工程寄去,那多有意义呀。

叶萌说: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我说:谁说的,我嘴里就有一颗,要不要尝尝?

11.

又是一个周末,我正躺在床上听音乐。手机响了,是小地主,这是刚开了家娱乐城,说是KTV,九成也是挂羊头买狗肉的勾当。我问他什么事。

小地主说:泰然前几天跟GF在迪迪玩,有几个小混混调戏他GF,还把他打了,我已经查出来了,是红旗街大飞的小弟干的。我去要人,大飞不交,说,不服气星期六在小南湖摆个场子,说道说道。大飞是练过摔跤的,我怕兄弟们吃亏,所以想找老实哥和无花哥助战去。

泰然就是那天在跑步机上说要跑过警察的家伙,叫郑泰然,老家是延吉的,受不了他爹的管教和毒打离家出走来的。

我说:什么事都可以忍,这事儿可忍不得,你不用找无花了,他一去,九成打不起来,认识他的人太多,我自己去就行。明天几点?

早九点。

成,下午我还得给人补课呢,明天我一准到。

叶萌在一旁说:又要去打架?

我说:不是,一群流氓调戏小妹妹,我给丫们上思想教育课去。

看叶萌不高兴,我说:来让哥哥抱抱,看你是不是又胖了。

叶萌说:呆子,别跟他们混了。

我说:他们是跟无花混的,我就是抽空帮把手。

第二天一早,我到小地主的健身房和他们汇合,开了两辆面包车到小南湖的指定地点。小地主的兄弟们青一色的棒球棍装备。

到了地点,没等多久,那帮人也来了,比我们人多了三五个,也没到三十人。郑泰然用手指这一个穿花衣服的说:那天就是他带头打我的。

我向前走两步,指着花衣服那厮说:你留下,其余的,滚!

对面带头的是个壮汉,耳朵厚且贴着头皮,一看就是练摔跤时故意撸骨折的,是为了提高抗击打能力,丫还是一练家子。这厮应该就是大飞。

大飞抢步上前,骂道:靠你大爷的,你TMD是谁呀,活腻味了?

我说:我是你干爹,你妈身体还好吧?

大飞顿时火起,一下窜将过来,伸手就来揪我前襟,丫还要给我来个发挂门!我向旁边一让,使出一立地通天炮,那厮要是中了我这肘,不骨折也得吃一个月跌打丸。大飞毕竟也饱经实战考验,他往左一闪,生生躲过。一拳已是奔我面门而来。看他身受,多半也就是野炉子出身,应该没什么背景。我当下没了顾虑,一脚踢向他左腿膝盖反关节处。那厮躲闪不及,一声闷哼,倒在地上起不来了。虽然我踢中时收了几分力道,他不至于残了,但以后但逢刮风下雨,丫还是要遭点罪的。

小地主见我几下就料理了大飞,豪气顿起,带领兄弟们一拥而上,大飞的爪牙早就怯了,胡乱抵挡一阵,就四散奔逃了。郑泰然抓住花衣服那厮,用棒子一顿暴打,N久才被小地主拉开,那家伙鼻口窜血,怕是伤的不轻,再打就要出人命了。

我用脚拔拉下大飞的脑袋说:记住了,爷叫老实和尚,想报仇就来找我,你丫以后滚远点儿,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那厮目露凶光,被我抓起脖领子,一个耳光扇过去,打掉他两颗大牙。我说:你TMD还敢瞪我,再瞪,我把你眼睛剜出来。那厮顿时老实了。

我对小地主说:你顺便把这SB的地盘接了吧,有不服的,狠狠的打。你这些兄弟得好好练练,请个散打高手,系统的学习一下,别一出手就是王八拳!

小地主连声称是,欢天喜地准备接受大飞的地盘去了。郑泰然走过来,说:老实哥,你的功夫太NB了,教我几手吧。

我说:算了,练功的苦你吃不了,再说,我们门中也有规矩,功夫也不能随便传人。以后你就说是跟我混的,保你吃不了亏。郑泰然高兴的去了。

我取了车,别过小地主一行,正准备去龙野家给晓田上课去。手机响了,是齐冀,那厮大叫道:慕容,快回来,江少枫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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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宝推荐:夏翁,神仙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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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园 【注意】我可以很负责的说

这,绝对是个坑,大坑。

应该会写很久,目前我只想好开头和结尾,要慢慢来。

兴许,

TJ了。

我,

很BBWC的。

家园 抢沙发, 抢花!
家园 不要!:(

俺送你花还不行么?

一定不能TJ!:(

也别太慢。。:p

家园 【小猪工作室出品】【原创】爱在刀锋 2

2.

叶萌是我第一个女人。

这方面我不如无花。谢倾城的家族解放前在国外就有不少产业,改革开放后,资本家的狗崽子一夜间成为宠儿。这厮高中时就开BMW了。年少多金又相貌英俊,无花不知倾倒多少PLMM,偶对他的总结是:这厮所过之处,木有校花幸免。当然,叶萌除外。且不说因为我,无花对本校的MM原本也是不大招惹的,兔子不吃窝边草是丫的处事哲学。

我爷爷本也有点产业,解放时被充公了,后来虽也有些许补偿,但远远弥补不了先前的损失。我家虽比不得无花家,却也算个小富之家,虽然我经常骗MM们说自己7岁时才穿上第一双鞋,10岁时第一次吃桔子,还不知道要剥皮。那些为了骗得同情的把戏居然每每成功,怜悯的泪水蒙蔽了MM们的双眼,同时也激励了我的色心。当然,这些都是发生在我的大学时代。

我和无花都是颇学过些拳脚的,我们所学都是八极拳,八极拳以朴实简洁,刚劲迅猛著称。拳谚云:文有太极安天下,武有八极定乾坤。八极拳好勇斗狠,极对我们的胃口,我和无花苦练7,8年,也是颇有小成。八极拳有多狠?拳谚云:太极十年不出门,八极当年打死人。说的就是八极之刚烈,却不是说八极优于太极。功夫者,在于精,当年萧大侠一套太祖长拳横扫少林用的就是一套太祖长拳。

我和无花学成后,第一次与人大规模斗殴是在高三。大的是桂林路的流氓头子小地主。小地主本名张旺,纠集了数十无赖,横行于桂林路一带。那厮是个敢拼命的主,初中时,上午被人把脑袋开了,刚缝上,下午再战,结果又被开了。不少人畏惧这厮,我和无花却是不怕。无花的哥哥谢克城原本也是混社会的,虽然接手了家族的正当生意,但手下也是养了许多兄弟,都是训练又素的家伙。再者,八极一门在长春也是很有些势力,我们的师兄弟也是很多。小地主一伙,在我们眼里不过是群乌合之众。

那一战,我和无花两人力斗二十余人。

家园 【击节送花】写长篇小说了!

应上文苑呀!

家园 花小猪一个!

喜欢这句:

宾馆标间的床够宽,足以容下两个人。

家园 【出来混,花是要还的】

M2

家园 回黎叔的话

偶这是坑,大坑。

说不准虾米时候就TJ了,偶者粗俗得DD,去不得文苑的。

偶就在龙门骗点花,也娱乐下XDJM.

家园 小猪编故事好厉害

那么好的口才,都骗女孩子去了?

家园 这回MM不上当了,写完才送花
家园 难道

甲虫不是MM?

家园 【小猪工作室出品】【原创】爱在刀锋 3

与小地主一战,缘于一妹妹。那妹妹跟无花颇有些交往,细节偶就不知道了。妹妹家在桂林路开了家花店,中等规模,生意还可以。花店开了不到两个月,小地主一伙就来了,要收点保护费,为了立威,他们砸了几块玻璃。妹妹的爸爸因受刺激,心脏病发作,住院了。妹妹找到我们的时候,失声痛哭。无花问清楚事情的经过,说:“就几个小混混呀,我还以为惹了政府呢,放心,只要不是政府,咱就不怕。”

小地主的老巢是一个健身房,也聘了个教头教些散打,女子防身术什么的。我和无花到的时候,里面有十几个家伙在炼器械,一个小混混正在跑步机上狂炼,口中还喃喃自语:一定要跑过警察!

无花对那厮道:叫小地主出来,我有事找他。

小混混应声去了,不一会儿,一光头带着几个混混从后面出来了。光头问:找我什么事?

无花说:“听说你这里生意还成,我们哥俩来讨点儿喜钱,也不多,每个月,一人八千,二八一十六,一共一万六,现金还是转帐,看你怎么方便。”

光头听后笑了,说:“原来是两个不长眼的,知道我是谁吗?”随后对手下叫道:“还愣着干什么?给我打。”

其实那是场一边倒的战斗,虽然地主一伙人多,且饱经实战考验,但乌合之众就是乌合之众,我和无花施展拳脚,手下竟无一合之人,我们所注意的仅仅是控制力道,别打死了人。

转眼间二十几个家伙都趴下了,无花揪着小地主的领子说:“听说你当年脑袋刚缝了九针还能再打,我不信,今天你再给我演一回,让我开开眼。”说完,拳头在那厮光头上一蹭,顿时裂开一条口子。无花从口袋里拿出根大号缝衣针,上面已经穿好了线,他把光头一按,说:“没缝过东西,你将就点儿。”

针还没下去,小地主就告饶了,那厮说:“大哥,我服了,钱我给,还有什么条件我都答应。”

无花放下小地主,交待了花店的事情,然后跟我扬长而去。事后无花跟我说,这打架,横的怕楞的,楞的怕不要命的,不要命的怕变态的,小地主这次应该是真服了。

第二天,两个小混混到花店跪地求饶,还送了药费。我们以为这事情就过去了,结果,小地主又亲自给我们送来一万六千元现金,说,以后他那群人,跟无花混了。无花当然不答应,小地主说:现在道上的兄弟都知道我栽了,你要不答应,我是没脸再混了,总不能让我流落他乡吧?

无花又推脱几次,后来小地主请出了我们一个师兄,也是道上名宿,无花无奈,就答应下来。于是,无花和我,一不小心,一脚踏入黑社会。从那时起,谢倾城名号:桂林无花。

桂林路一带,酒吧,游戏厅,台球室等场所还是不少,无花交待小地主不要欺凌弱小,但对这些本来就容易有人滋事的地方,保护费还是照收的。于是,从那时起,我没再缺过钱,当然,我是个容易满足的人。

家园 sha fa!
家园 【出来混,花是要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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