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原创】关于中央将纪念胡耀邦诞辰90周年 -- 神仙驴
这是胡耀邦书生意气和战略幼稚的一个具体表现。
也是我对他最为不满和不解的一点。
所以说好人是一回事,能定大局、拿主意又是一回事。
胡耀邦这样的人,还是让他去干实事,负责规定方针下的具体执行问题,而不是拿到需要拍板定夺的位置上。否则,也是害了他。
我们对毛泽东的赞誉、批评及诋毁是否也很难影响他的历史地位呢?
我们对周恩来的赞誉、批评及诋毁是否也很难影响他的历史地位呢?
我们对邓小平赞誉、批评及诋毁是否也很难影响他的历史地位呢?
我们对赵紫阳赞誉、批评及诋毁是否也很难影响他的历史地位呢?
嘿嘿,所以嘛,都tmd拉到吧,洗洗睡觉去喽。
当了总书记后,不哭了,所有的烦扰都一个人默默承受,结果呢,英年早逝了。
要说良心,胡耀邦和田纪云肯定都不如我
就不清楚家宝同志的哭情了
豆豆是军人后代对爱哭的男人尤其是政治家有点哪个
可是如果不承认白玉存在微瑕,那才是最大的污蔑和侮辱。
当然和胡老总不能相比
胡耀邦 共产党的良心
在胡耀邦同志诞辰90周年之际,我想用这16个字:“无私无畏 光明磊落;丰功伟绩 千古流芳”概括他伟大的一生。耀邦同志去世这么多年来,人们一直怀念他,而且越来越深地怀念他,说明了什么?值得深思呢!因此,我赞同这样一个说法,胡耀邦是中国共产党人的良心。
胡耀邦不仅主张经济上改革开放,还主张政治体制方面改革开放。在中央工作的人包括不少老同志,都认为胡耀邦同志主持中央工作期间,是中国共产党最民主,政治生活最正常,最活跃的时期之一,在党和国家领导制度方面也有不少改进。
我在胡耀邦同志领导下工作近9年,他卸任后我也多次去看望他。他给我最深的印象之一是他的民主作风。“不戴帽子,不打棍子,不抓辫子,不装袋子”,是他身体力行的名言。
凡是他主持的会议,大家敢说不同意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即使跟他争论得面红耳赤。
如果问我对胡耀邦同志我印象最深的是什么?他是一个真正的人民公仆,一个真正的共产党人。大家如此怀念他,正因为他的一生体现了共产党的初衷,他的一生代表了共产党人的良心。 (田纪云 原中国全国人大常委会副委员长)
在临近胡耀邦诞辰90周年纪念日之时,最新一期北京《炎黄春秋》杂志(2005年第11期)推出纪念专辑《我们心中的胡耀邦》,撰文纪念者包括田纪云、杜润生、任仲夷、于光远、李锐、阎明复、朱厚泽、吴江、李普、曾彦修、何方、龚育之、钟沛璋、杜导正等,代表了老一代中共党人的心声。
杜润生:深切的怀念
耀邦政治上勇敢,看准的事,勇往直前。在那中国历史的伟大转折时期,在邓小平同志领导下,他与赵紫阳密切合作,大力推进改革开放事业,功勋卓著。耀邦离开我们已经16年了,斯人已去,风范永存! (作者系中国农业经济学家、前中顾委委员、中央农村政策研究所主任)
任仲夷:他永远活在人心
不论处于何种位置,他平易近人,平等待人;喜欢随意交谈,讲心里话;同时能虚心地听取人家的意见;是一个讲人格、讲人性和人情的人。
耀邦这样的大丈夫、好领导,党内实在罕见;他一生立言、立德、立功,为历史所作的贡献和牺牲,后人应永记在心。 (写于2005年10月2日,作者系中共广东省委原第一书记,因病于11月15日去世)
于光远:必须正确评价这位伟人
胡耀邦是中国共产党历史上的伟大人物。这是谁也不能否认的事实。 对有意贬低胡耀邦的行为我固然坚决反对,就是对那些仅仅由于对历史缺乏科学研究,受长期流传下来的某种说法的影响形成偏见,无意地去做贬低胡耀邦的事情,我也不能接受。
今天我们在纪念他的90诞辰的时候就应该为他洗刷蒙受多年的不白之冤,还历史以其本来面目。 (作者系经济学家、原中国社科院副院长)
李锐:不幸和大幸
胡耀邦的辞职和辞世,是上个世纪80年代带有浓烈悲剧色彩的一幕。他的思想、理念、观点,迄今还有许多没有付诸实践。但是,无论如何,这是一笔宝贵的精神遗产。对于一个在通向现代化的进程中艰难跋涉的民族和国家来说,拥有这笔精神遗产不是大幸吗?! (作者曾担任毛泽东政治秘书)
阎明复:虽与日月争光可也
伟人去矣,伟业犹存。耀邦同志那一身浩然正气,无我无私,一心一意为民、为党、为国立下的丰功伟绩,奋斗不息的坚强信念和崇高品德,坦诚宽厚的博大胸怀,“虽与日月争光可也”。 (作者现任中华慈善总会会长)
朱厚泽:呼唤阳光政治
纪念耀邦,我的思绪集中到一点,那就是:呼唤阳光政治。
耀邦以巨大的理论勇气发起真理标准大讨论,以巨大的组织魄力平反冤假错案,以无比的热情支持农民的改革意愿,突破公社制度的桎梏,支持发展城乡商品市场经济,进而推动经济、政治、社会、文化体制的全面改革,是从思想上、政治上、组织上、经济上,对专制政治和权谋政治的勇猛冲击,是对专制政治权谋政治社会基础的翻犁与重构,是对阳光政治的鲜明昭示与光辉实践。
顺乎世界之潮流,合乎人群之需要。在阳光政治中,历经议论、纷争、对话、交流、讨论,人们定能取得共识,最终获至相互认同的回答。 (作者系原中宣部部长)
杜导正:感受耀邦的民主作风
耀邦的民主作风给我留下深刻的印象,也使我在以后的工作中有了榜样。尤其在我退下来后主持《炎黄春秋》杂志的工作中,我和我的同仁,一直努力学习耀邦的这种民主作风,做人、做事。 (作者系《炎黄春秋》杂志社长)
李普:想想胡耀邦的传记
耀邦去世16年了,还没有他的传记。我们为什么不放开来想一想,一定会有的,而且一定会有许多种。耀邦的光辉太引人了。如果我现在不是88岁,而是58或者68岁,我一定写他,哪怕花10年时间。 (作者系新华社原副社长)
龚育之:建议编《胡(耀邦)选》
去年4月,我在中共党史人物研究会上提出了编《胡(耀邦)选》、写《胡(耀邦)传》的建议。理由有二:一是合乎惯例,二是较为易出。既然如此,有关的机关或单位,何乐而不为呢? (作者系原中共中央党校副校长、党史专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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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侨报
http://www.sina.com.cn 2005年11月23日18:15 中国青年报
11月15日,广东省委前第一书记任仲夷病逝,享年92岁。19日,一头银发的李锐,在北京木樨地家中,接受本报记者访问。
问:您如何评价任仲夷同志?
答:听说他去世后,大家都很震惊,商量要写一副挽联。电话中商定,11个人署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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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人带到广东去为任老告别。这是我们对任老的看法。(读挽联)“改革开放,勇当先锋;自由民主,高举大旗;南天一柱,世人景仰;仲夷同志,永垂不朽。“改革开放,勇当先锋”。要知道那个时候光有胡耀邦同志是不行的。当时两个省,一个广东,一个福建。没有任仲夷和项南当政,局面也打不开。没有任仲夷这么头脑清醒,这么勇敢的人,广东和深圳特区不会有今天的局面。当年有人对他们两个人的勇于改革,很不满意,设法阻拦。项南曾遭到不幸。1985年任老退下来时,跟我说是“安全着陆”。所以改革开放这个局面打开很不容易。“自由民主,高举大旗”。2004年9月,广东政协刊物《同舟共进》刊登任仲夷的访谈录,他谈到要学习借鉴国外先进的东西,正式提出立法、司法和行政相互制衡的主张。
我跟任老直到1979年后才接触多起来,可以说是志同道合,见解非常一致。他是《炎黄春秋》的顾问,杂志请他写纪念胡耀邦的文章。他已经重病不能说话,也不能动笔,后来由我根据他平时谈吐,写了一篇;他看过后,同意署名。
任老退下来后,长期同癌症斗争,不仅没有消沉,反而越战越勇。他比我勇敢。我有时候打点擦边球。他是正面的,他是最清醒的人,最勇敢的人。
问:我们今天纪念任老,纪念什么?
答:纪念任仲夷,关键是要搞清楚三个问题。
第一个问题是历史。不仅要搞清楚中国的历史、人类的历史,东方西方的历史都要搞清楚,尤其是近代和20世纪的历史。人类社会的进步无非是靠着革命和改良这两种手段。可是我们过去只承认革命有推进历史的作用,而视改良主义为敌对势力。其实,在马克思、恩格斯那里,还是充分估计了科学技术和生产力的发展对社会进步的巨大作用的。列宁在《帝国主义论》中曾经断言,资本主义已到垂死阶段。我们接受了这种理论,一直搞“兴无灭资”,农民卖个鸡蛋都要说是资本主义自发势力,都要加以制止。我在中顾委时,还看到一位老领导下发的“白头文件”说:“列宁的《帝国主义论》是完全正确的。”这就未免太昧于当代世界形势了。
每个民族、每个国家的进步和发展,都有各自不同的道路,但有普遍规律。英国搞《大宪章》后,800年虚君共和,改良至今;法国大革命折腾80年,出现《拿破仑法典》,通过了《人权宣言》,自由思想熔铸成民族性格;美国独立战争,华盛顿两任总统后,退出政治舞台,能官能民,树立了榜样。
第二是要把理论搞清楚。要不要理论,到底要搞什么理论。马克思对的在哪,错的在哪,要搞清楚。近来一些学者,提出一种新学说“主客体关系学”,出版了多种有关著作,其中《对马克思主义再认识》(2003年出版)有任老和我写的序言。任老在序言中写道:“亚里士多德说:‘吾爱吾师,吾更爱真理’;‘虽然我爱他们俩(柏拉图和真理),但把真理摆在前面,才是神圣的责任。’我认为,对待马克思也应当如此。马克思自己也说过:‘真理占有我,而不是我占有真理。’这就是说,马克思的学说,亦即我们所说的马克思主义,并非囊括宇宙的全部真理。马克思的学说和理论,并非不可存疑,并非完全正确。我们敬仰马克思,并尊他为革命导师,但对马克思主义也不能搞‘两个凡是’,把他说过的话当作能治百病的药方,视为千古不变的绝对真理。这样做,马克思本人也不会同意,并且要予以驳斥的。”
任老认为共产党人就是真理的追求者、捍卫者。在真理同谬误斗争的关键时刻,是决不允许丝毫胆怯、犹豫、徘徊的。否则,还算什么马克思主义者!如果我们党不能坚持真理、捍卫真理,还算什么共产党!
第三是党的性质和历史要搞清楚。我在《庐山会议实录》中写过这样的感叹话:这是党的中央委员会,竟没有一个人为彭老总说半句公道话。我还在书里引用了杜牧的《阿房宫赋》中的几句话:秦人不暇自哀,而后人哀之;后人哀之而不鉴之,复使后人哀后人也。”1000多年前的文人就有这样的见识,难道我们不能从中得到启发吗?
这三大问题,我们这些老家伙比较清楚,可能稍微有点量的不同,但本质上是一致的。纪念任老为什么呢?就是为了要让中国真正跟着世界的潮流,跟着世界普遍普适的规律前进。人类历史发展普遍的、从理论到实践证明了的道路是什么呢?就是“五四”提出的民主与科学(当年所说的民主,是包括自由与法治在内的),加上现在认识到的市场经济。这些都是任老在位时和退下来后推进、实践的东西。
问:难得的是任老能坚持说真话……
答:这个就同个人的品德有关系啦。头脑清醒、品德不好的人更误事。人的品德更重要。恩格斯说,每个人都受三种限制:一是时代的局限,二是自己的知识和经验的限制,三是思维能力、智商的限制。我还要加一条,受品德的限制。
自古以来,由于漫长的封建专制和三纲五常的影响,中国人惯于眼睛向上。这也是鲁迅早就总结过的,做奴隶和做奴才的分别。做奴隶是不得已,做奴才就太可耻而且可悲了。
我曾在《八十进八有感》诗中写道:“惟一忧心天下事,何时宪政大开张。”任老是坚决主张经济体制改革必须同政治体制改革同步进行的。他正式向媒体发表过立法、司法和行政相互制衡的主张。
任老说:现在腐败得不到有效的遏制,根本原因是权力得不到有效的制约。立法、司法和行政这三种权力的相互制衡,其本质只是制约权力的手段。西方国家几百年的实践已证明,这种制度对制约权力遏制腐败非常有效。就像市场经济能有效配置资源一样,这是人类创造的管理国家、管理社会的有效工具,是人类创造的政治文明,不是资本主义的专利。
最后,介绍我写任仲夷的一篇文章《谁人不仰原前老》。这是几年前广东教育出版社出版《改革开放中的任仲夷》一书,召开发行会时,约我参加,当时因病不能前往,以此当作我的发言。 本报记者 包丽敏
www.hexun.com 【2005.11.22 17:34】时代人物周报/黄振迪
任老逝世的消息,对我来说,真是一个晴天霹雳!2003年9月9日,为做一个“中国改革二十五周年”纪念专题,我和时任《中国改革》杂志执行主编的学者笑蜀先生采访过任老。两年之中,我每遇到新闻单位的朋友,都一再相约再去看望任老先生,满以为今年底的一个时间,我还能再次亲聆教诲。现在,惊天噩耗,已告诉我:这样的机会已经永远失去了!
时隔两年,现在回忆起来仿如昨日。9月9日下午三点多钟,广州天气燥热。在他的秘书的引领下,笑蜀和我来到了广东省委大院任老的家。这是一幢很简朴的数家合一的小高层楼房。任老住在一楼靠边的位置。房子不大,因此在楼的一端搭起了一个临时的房子,以扩充面积,辟为客厅。任老正是在这客厅接待了我们。
任老个头不高,只有一米六多一点。他瘦削的身形和他那有点苍白、瘦削的脸、深陷的眼窝,可以看出两年前的中风已经影响了他的健康。而由他脖子上那猷劲粗壮的突出的静脉,也可以想见他那强劲的生命力。显然是刚刚经过午休,老先生精神尚好。在采访中,他坐在我对面的窗前沙发上,满头白发在阳光下银光辉映。如果单从他的相貌,难以想象这样一位小个子老人,曾经在中国改革进程中,扮演过重要的角色。
任老说,中国改革二十多年的实践,是一个不断的深化的过程。中国改革不仅仅是经济改革,而在于政治改革来驾驭。政治改革、经济改革在中国改革中是一体同生的两个层面。如果单单把政治改革与经济改革分割,改革就根本无法进行下去。如果没有政治改革的保障、没有改革理论的日益创新,经济改革根本就是寸步难行。在改革之初,单单一个“市场经济”、“私营经济”这样一些看起来很浅显的概念,就曾让广东改革困扰了很久。在改革总设计师邓小平“南巡”中,已明确提出了“市场经济没有姓资姓社之分”之后,怎么现在还有人一提“市场经济”,却又要说成是“社会主义市场经济”呢?
谈到改革,老人心中似乎早已陈兵百万,信手拈来,倾泄而出。什么是政治改革?“政治改革就是民主”。任老一针见血地分析,“不民主,缺乏民主是一个大问题。从五四运动到现在,我们共产党就是为民主而奋斗,但是直到现在还是一个问题。孙中山说的‘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须努力’,这句话到现在还有效”。
他说,民主最重要的是要试验。所谓“失败是成功之母”,他说,“中国为什么不能在市上试点,全国有几万个市,拿一个试一试,难道天下大乱了吗?影响稳定了吗?就是乱了一下,失败是成功之母嘛。从反面也可以总结经验嘛。只有失败才是成功之‘母’,还没有‘胜利’是成功之母的。应该允许大胆试验!”,因此,他说,现在“不是怕民主,而是怕试验”。
他还对党的驾驭能力充满信心。他针对一些人认为“怕乱”的问题指出,“我们还有这个本事,这倒不用怕,这里可以搞,那里不能搞,我们还有能掌握这个局面的本事。如果不试,就只好‘不吃敬酒,吃罚酒’了”。
他回顾历史,回忆起上世纪初二十年代他上小学时的《公民教科书》课程中学习的“公民有纳税的义务”、“有当兵的义务”,还有公民权利等等内容,感慨地说,自北伐胜利的1925年国民党一统天下以后,学校中的公民教育就没有了。而代之以《党义》、军管、军训、教(国民)党课。从此,公民教育就成了一个中国公民教育的空白。他提出现在必须尽快恢复公民教育,为发展党的民主建设提供保证。
他对中央新一届领导人寄予厚望。他认为新一代领导人“要有作为,就要有大智大勇。政治改革,谁也不希望把中国搞乱,中国乱不得,这是共识。在这个前提下,要勇、智结合。要有勇气,也要有智慧”。
任老说到高兴处,一双瘦削的手,不断地在胸前挥舞着,一会如提重物,一会如遥指平川,挥洒自如;其语调平和而具力量,思维敏捷而纤毫不乱,短短一个小时的采访,时间虽是短暂,回来后,我们光从他的原话记录就已达五千余言。由此可见先生的思维之敏捷、泉涌般喷薄而出的思想家气势。
见过任老,使人产生一种强烈的感受:那就是惊异一个政治家和一个官员之间能量的巨大差异。使你明白所谓“见识”,并非那种什么插科打诨式的妙语,而是在于其思想深处的力量、敏锐得没有丝毫含糊的精确。他的力量,出之于平易中而深邃、创新中而切中实际的思想;在于那种眼观全局、鸟瞰式的审时度势的洞察力和驾驭能力。
后来,在采访广东省经济学家郑炎潮先生时,郑先生又给我们讲起了一个“8分钱改变命运”的往事,也进一步加深了我对任老的认识。
1982年,郑炎潮当时是一位华南师大研究生部的一名还没毕业的研究生,他在题为《论生产资料所有制及其发展》的毕业论文中,提出了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的“私营经济”这一概念,跨入了当时理论界的“禁区”,这让他面临着论文不能“过关”无法毕业的危险。
这时,一个消息给郑炎潮带来了一丝曙光:在1980年任书记刚由辽宁到广东担任省委书记时,曾接见过中国社科院到广东调研的两个研究生。“堂堂省委第一书记,连研究生调研也接见, 那我为什么不试探一下, 看看我的论文能否引起书记重视”?他抱着试试看的心理,买上8分钱的邮票,以平信的方式,把他的毕业论文中的一章《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的私营经济》直寄任书记。不久,任仲夷就直接打电话找他。见面后,对他的研究方向给予了肯定,并鼓励他继续研究,“要根据自己掌握的材料, 选准自己的研究方向, 选准了方向就要坚持下去, 坚持自己的学术品格, 不要为任何非学术的评价所动。”在当时“姓资”还是“姓社”争论激烈,保守力量很嚣张,甚至有点杀气腾腾的时候,任仲夷的肯定,使他继续着他的研究,也使他得到了保护。
生为人杰,亦享天年。逝者已逝,来者可追。我们纪念任先生,在于继承他的遗志,前赴后继地完成他未竟的事业,以完成我中华民族的伟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