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原创】现实中的《南来北往》,早已与时俱进了 -- 忘情
组织上更倾向于信任和保护体制内的干警,怎么会轻易把马魁判了10年。
山东90岁老人与被拐儿子相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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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3年1月,32岁的罗凤坤带着2岁的儿子罗亚军在枣庄薛城火车站候车,就在罗凤坤打盹儿的工夫,罗亚军被人抱走了。
其实就是革委会主任的儿子也照样吃瘪。当年对犯罪可没今天这么宽容,有同理心。很多时候偷啊,抢啊,被革命群众发现了,下手重了点。死了也就死了,根本没人管。
我爸年轻时管仓库。发现有贼要跳墙,一个砖头喵着头扔过去,贼从墙上掉下啦,满脸是血。被他们几个小伙子上去一顿拳打脚踢(也是怕他身上戴着刀)。医院里小偷勉强捡回一条命。他的后果就是立功受奖,全局开大会带大红花。 单位没受到损失,谁管你小偷死活。
你在火车上,不管你真偷假偷,乘警穿着制服呢,让你站住你敢跑,那还不死了活该。哪里用得着老汪作证啊。另一个巨大的bug是老汪想到餐车偷点肠,所以不敢说。但他一没有被抓现行(也不可能被抓现行,还在餐车呢,下了车才能抓),二来他是列车长,去餐车检查完全合理合法(他后来自己也说,有乘客反映吃的不新鲜)。绝对没有什么心理压力。小偷自己跳车,我想救他,但车太快拉不住。 怎么至于让自己战友坐牢呢?
我看要想圆回来,只能是没穿制服,卧底的时候,把革委会主任当坏人,直接掏枪打死了。但我看也判不了十年,要是出身好,估计最多也就脱了警服吧。
不能说没有,三年期间也更有一些混乱。
而七十年代这种就极少了。
毛时代这种趋势一向是明显的。
只是反文革派装看不见罢了。
混乱的时代描述导致他们胡说八道不奇怪啊。
这根本不奇怪啊。
想起了一首诗,不知道这首诗还在不在课本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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忧郁的眼里没有眼泪,
他们坐在织机旁,咬牙切齿:
“德意志,我们在织你的尸布,
我们织进去三重的诅咒——
我们织,我们织!
“一重诅咒给那个上帝,
饥寒交迫时我们向他求祈;
我们希望和期待都是徒然,
他对我们只是愚弄和欺骗——
我们织,我们织!
“一重诅咒给阔人们的国王,
我们的苦难不能感动他的心肠,
他榨取我们的最后一个钱币,
还把我们象狗一样枪毙——
我们织,我们织!
“一重诅咒给虚假的祖国,
这里只繁荣着耻辱和罪恶,
这里花朵未开就遭到摧折,
腐尸和粪土养着蛆虫生活——
我们织,我们织!
梭子在飞,织机在响,
我们织布,日夜匆忙——
老德意志,我们在织你的尸布,
我们织进去三重的诅咒
我们织,我们织!
应该是铝饭盒。
铝饭盒以前很流行,上班带上中午的饭。
火车上用的铝饭盒应该是六、七十年代的事了,到了80年代好像就改成了一次性的泡沫饭盒,带来的问题就是后来铁路沿线的白色垃圾。
推测一下,这很可能也与中国石油自给和四三方案有关,1978年四三方案的相关工程相继投产,中国可以生产大量乙烯,从而大量使用一次性发泡餐具成为可能。
现在地方属于波兰了,哈哈哈。
当时的家属大院真的是自成一个小社会。
我当时就是属于围着列车员同志要糖,要瓜子那一伙的。跑车的乘务员叔叔总能有点好东西。吃的有时候倒是不多,但是能拿到一些烟盒,不干胶之类玩的东西也是很珍贵的。我们那时候就会分的很清。别的院的不许来分我们的东西。有时候我们还能分到夏天铁路分的汽水。
当时整个大院都自动默认有帮助出夜班的铁路家长带孩子的义务。我的几个小伙伴经常来我家吃晚饭。当然也没什么好吃的。父母有时候回到家,倒头就睡。第二天又去上班,都不知道孩子到底睡在谁家。 当时小学老师也住的不远。所以也是一站式找家长。来到大院里没见着父母就找一个老人说一说。 老人先把淘气孩子先训一顿,过两天孩子家长知道再来一顿。 要是年轻一点的老师还好。老一点的老师直接就开骂:你老子当年就淘,你再看看你。 这绝对是核武器级别的告状。
而且当时年长的家庭还兼备给青年人找对象的任务。我家过去就经常举行类似于周末聚会的节目。当然最多就提供一点瓜子或者爆米花,好东西是没有。 小孩当然就疯玩,但是往往聚会都是为了撮合某几对。 其实当时民风保守,与其说是青年男女见面不如说是双方家长考察。要是看着好还行,要是看着觉得对方不好,那必然成为接下来几周大人们的固定话题(很多时候不是对方人不好,往往是对方单位不好,感觉当时单位远远比人重要)。 像剧中小汪那种工作不错,人又精神的,根本不会自由恋爱那么长时间。估计把他家的门都得踏破了。再说金晨看样子像是一个集体企业,根本配不上小汪嘛。 肯定是另一个乘务员或者广播员,就是那个拜金女,必然是门当户对的。再说那时候铁路管的很严,浓妆艳抹之类的肯定是要被领导批的。拿别人的贵重礼物也必然被自己爸妈批到死。那个地方有点假的离谱了。
当时大院的另一个好处就是离铁路局比较近。有时候谁的爸妈可以领着去吃吃食堂。虽然说食堂也没有什么好吃的,但是量大管饱也是颇有吸引力的。我记得那时候食堂喜欢炒豆腐,虽然没什么油水,但据说豆腐是从某一个县,相当于是个特产,运过来的,吃的就是和家里不一样。
当时已经改开了,乘务员有的开始利用职务之便倒腾东西,发了笔小财,这个看起来剧里面也不敢讲。当时主要是从沈阳倒腾一些服装之类的。再就是站前开始承包,我们院一个叔叔,当年脑子就是比较活就承包下来一个开饭店。当年是火的一塌糊涂,后来就不知道了。
很快铁路开始盖楼房了,我家算是走的早的。刚走那几年我们还经常回去看。但是后来大家都走了,就聚不起来了。再后来,改造了,盖楼了。好多年后,我在北京还遇到小时候一个发小的一家,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 铁路人都比较保守,当时那批老邻居很多一辈子活的紧紧巴巴的,但是也不肯离开铁路。
窃以为不可。
看剧如果抱着这个念想看,我估计也就没啥可看的了。
我想起家叔(我三叔,长大后进入PLA,成为一个优秀的革命军人)。
他小时候特别奇特,性格倔强而矫情,为此挨了我奶奶不知道多少的胖揍,却依然不改。
东北有一种食物,叫做粘豆包。是用粘性较强的黄米做皮,红豆做馅,蒸出来的。在当时,这算是比较奢侈的食物,只能在过年时吃的到。
在哪个食物匮乏的年代,我三叔矫情到什么程度呢?他吃豆包不能露馅。一个几岁的小孩,拿着一个豆包,左看右看,然后咬一口,再看,如果没有馅料露出来,就继续吃。漏了,立刻就不吃了。大家可以想象哪个画面,可以想象我奶奶当时的心态以及手是多么痒痒。
除了饭盒、塑料袋,还有化纤衣物,塑料凉鞋大面积普及等等。
从某种意义上,四三方案也是解决吃饭问题的重要措施。除了化肥以外,化纤衣物省了棉花,也就省了地和水肥,可以匀出来种粮。
农村会用化肥袋子做雨衣,就是像电视上那种古代蓑衣差不多,从头顶到半截上身披着。
语文课本,和政治课空想社会主义差不多同步,所以印象深刻。
现在说是重视思政教育,但是并不是真正搞马列,否则完全可以把这些课时充分利用起来,搞一些深入探讨。很多马列乃至五四时的错误认识,正在简中媒体大行其道。
而是煤铁矿,这个是当年搞工业的基础。
普鲁士能NB,或者说德国能称霸,就是因为他们打下这个地方。
拿到鲁尔区都是很后面的事情了。
这是很幼稚的。
那只是为了和蒋介石联合的初级阶段,而不是毛主席毕生奋斗的信念。
这是明显的过渡阶段,权宜之计。
也是配合苏联和美国的谈判而构思的操作,论证军政双准备。
改开后为了所谓第三次美国主导的国共合作,在政治上大大退让了,放弃了,所以才导致的错误和愚蠢,险些导致中国再次分裂!!
这是李登辉七块论的依据,好在江泽民及时止损了。否则中国死亡不会低于几个亿,这不是开玩笑。
毛主席不一样,他认为自己治理最好。不想带中共玩。进入了五子登科的历史常态接收状态,结果崩了。
毛主席是意图中共向苏联请求帮忙,国党向苏美请求帮忙,也就是和苏联建立更健康常态的国际关系,这样苏联就不必搬走部分机器了。因为中共更可以和苏联建立合适的友好的状态的关系。
但是蒋介石要反苏反共。毛主席判断出了苏美要瓜分欧洲和世界殖民地。由此毛主席提出建立联合政府和新民主主义政府,进行过渡。
但是,这一切都要建立在中共自己掌握军队的基础之上。
看到大家聊铝饭盒,想想自己每天仍在用铝饭盒蒸饭,工作环境与80年代无二(只是少了80年代的福利),心中难免愤愤。
这里没有休息日概念的,一年工作日357天,假期春节6天,五一,十一各一天,现在订单少没班加,订单多是早7.30晚21点,无雨无阻。
工厂每年经过世界50强“验厂”,制服哥们也常来检查,但没有任何人为工人说过一句话,东方灯下黑,西方灯下同样黑。
可能有人会问工人从哪招的?呵呵,周围工厂一批批的倒,总有人要养家糊口,30岁的人不干60岁人的干,下到18上到80,来者不拒。
今年一个车间实在收不到人了,老板出去转了一圈,一个接单的说有活就发过来吧,阿拉附近有个500人规模的厂倒闭,大量技术很好的工人呆在家里没活干呢!
老板也不容易,甚至比员工还辛苦,他若不这样干只有倒闭一条路,所以工人中没有抱怨老板的,要报怨就抱怨万恶的资本主义。
西里西亚的纺强工人在布里织进三重诅咒,而中国的“死亡流水线”上不知道流淌着多少重诅咒?老德意志是看不到诅咒了,中国今天的不婚族们又何尝不是以身为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