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联想 -- 胡里糊涂
这家的问题早就有人讲了,但是都无声无息。这次先是司马南点火,后是张捷浇油,看起来有点意思吧。
司马南呢,从打气功开始,就算比较敢说敢干的,有点古代侠客的劲头,又比较象传统中国公知——敢于为民请命。不过,对于联想,他恐怕还是资料不够。张捷出来说历史,这个就有很多料了。
张捷的视频,我只看了10回,粗粗总结了一下。
1)联想本是倪光南为绝对主力创办的红帽子企业。红帽子企业有其历史背景,带有模糊性。不能说红帽子企业都是侵吞国有资产。
2)柳既不是企业家,也不是资本家,而是贪官。靠权力侵占了联想。其中对国家说联想是红帽子企业,由此获得35%分红权,后赶走倪光南,将本该属于倪光南的产业都据为己有。
3)柳隐瞒当所长,联想本是红帽子的历史。而且众多贪官帮着一起隐瞒,因为这涉及一大帮以联想为榜样,侵吞国有资产的所谓企业家。
4)改开前,科技工作者恐怕不被完全信任,但是生活上没亏待过。改开后,特别是苏联解体后,科技工作者就成了累赘,穷困潦倒,很多人(60后,70后为主)由此愤而出国,而且是恨国党。
5)北方所谓的企业家,很多都和潘石屹一样,靠的是分国有资产发财的。中关村企业都是贸工技的“皇商”,靠特权吃饭,没本事进行技术创新,也谈不上真能在商海里搏杀。
6)柳家就是坏种家族。柳传志以前叫柳传善,为啥改名?其家族在鸦片战争之后积极“对外开放”,开鸦片馆和育婴堂的柳大善人的后代,再往前追,是接待出宫花花的皇帝,于明清时重新起家,再早他祖宗是著名的佞臣,对靖康之耻有突出贡献,是高俅的搭档。
此番张捷捅出这事,不知道啥意思。上峰要借此事整风?或者借柳家人头平息众怒?不论如何,现在能公开谈这些事了。此次暴露了一大批理中客。“教父”有能量,动员了那么多自媒体洗地,很多本来是和政经话题一点都不相干的,也还是耐不住,恰烂饭。不过,就算造司马南的谣,也没谁能正面回答一下司马南的问题。
另外,苏联一完蛋,米国也就玩生物(为了富人长命百岁),硬核的物理方面的都完蛋了。中国也是一样,要不是米国强力部门太狂妄,炸了使馆,中国现在一定是死于安乐的。科技工作者去餐馆扫地贴补家用,牛啊。说起来,黄旭华说矮子眼光和身高一样。其实不光是矮子,那群人,除了毛,都那样,一个个就是账房先生思维,还好意思喷毛不懂经济。
从好处设想,主席去后,这群“老革命”本来以为自己很牛逼,结果很快麻爪了。然后只能摸着石头过河。好在主席留下的底子厚,中国人多,然后两条路线展开竞争。
以清华北大中科院的知识分子为一群。这群人,不能说是没有爱国者,但是成绩如何?联想还算不错的了,还会组装,中关村那群更不堪, 除了会贸易就是会贸易。
同时,军工的工程师为另一群。军工人时时刻刻想到打仗,生死,所以在硬功夫上钻研,最终交出的答卷就是华为。
当然,这只是我个人的看法。矮子们如何设计的,他们也不说,也没人说,谁知道是怎么样的。但是,到了今天,总该总结下。尤其是现在是困难的时候,正好是推出改革的时候。
,改开是科学的春天。我的妈呀,这个春天真是蠢到天了。
吹笑贫复出后邀请知识分子到北京开会,被邀请的知识分子们激动坏了
看完张婕目前所有财经视频,理解小崔为什么抑郁了,换谁都得抑郁啊,一块红布(会场幕布)两面,两种截然不同的颜色,两个截然不同的社会,两种截然不同的语言,两种截然不同的面具,且达官显贵切换自如,如同行云流水般自然流畅------话说自从杜宪八平方仗义执言被迫封嘴以后,官方媒体,尤其是王小丫,白岩松之流就不能看了,整个四十多年改开时期都是失职渎职以至于犯罪的。放之全球而皆准。
80年代初,北京开啥科学会议,花帅给一群科研工作者讲话,很关心大家,说大家工作辛苦,营养要好点,可以多吃大对虾,很便宜的。他吃特供,当然便宜。
80年代,科学的春天里,一群学物理的在气功大师带领下手舞足蹈。这是我亲眼见的。99年夏天,我去北京玩,又看到大学里一群群练功的。然后被江铲除了。
80年代末,90年代初,我父母也在中科院(非北京),搞工资改革,改革方案里,我爸工资一个月4,50吧,我妈才20,当时全所炸锅了。后来没改成。再后来,我父母联系了下,带着全家下广州了。从此,我家都是恨党党。很久以后,我才了演变成恨邓产党党。
联想和华为确实是两条路线。
联想是国际化,亦步亦趋学
美国人。华为是独立自主。
但是,这俩都是所谓的民营企业。
讲起来,联想的最大股东还是中科院,
国有色彩比华为强很多。
事实上,如果当年任正非不是受到北欧
人的冷遇,华为就被卖掉了。大家今天
也就没话可说了。
而一条真正的路线分歧是,GCD要不要办
自己的高技术企业?还是依靠资本家打资本家?
但是这条分歧提都不会提。因为上头根本
不想费劲办什么高技术企业。
本来你是工农群众鄙视的对象,现在邀请你去北京开会,你能不激动?
其实这些事情的起因追来追去,原因都要拜“科学的春天”所赐。在春天里几乎所有的科研项目都被迫下马。没有经费,项目科研人员们的日子立刻陷入凄惨的境地。我们都经历了“科学的春天”,虽然那时刚刚成年,但“研究导弹不如卖茶叶蛋”的事情还是知道的,虽然感觉哪里不对,但总体理解并不如现在深刻。
看了张捷的讲述,现在仍然感觉脊背发凉。他讲了一个故事:以前科学院出国的科学家工作之余都会出去打零工,比如到附近的餐厅刷盘子之类,挣的钱比工资高出许多倍。回国后也必须将积攒的钱交出一部分给单位作为员工的津贴。久而久之这似乎形成了一种不成文的“规矩”。有个科研人员就比较有志向,他用这些打工钱去学了一门技术。结果回国后主管领导向他要钱,他自然拿不出来,然后被主管领导各种逼迫打击,后来这个人被逼得走投无路 ,上门杀了他领导全家人,他自然也被判了死刑,造成两家人永久的伤痛。他们都是国家的栋梁干才,不能为国尽力,却因为一点小钱,互相成为不共戴天的仇敌,这难道不是民族的巨大损失?
再想到许多文化人拿着省部级都达不到的高薪,到干校,干了几天农活,就依靠自己的话语权,一辈子哭哭啼啼地控诉“被迫害”、“被打击”。可有谁能够理解那个”春天里“曾经是国之栋梁的科研人员连温饱都难维持的悲伤?又有多少人肯为科研人员说几句话?
当然像柳教主、任大炮这类人并不会有类似的苦痛,他们借着错误路线指引,背靠家族势力,乘着”改革春风“,内外勾结,将国家资产据为已有,成为民族的蛀虫和历史罪人,这段惨痛的历史可称得上是”中华民族之殇“。所有这些人的罪行即便不能全部清算,但也应该如实记载下来,警醒后代子孙。
“当然,走进新的时代,又需要新的觉醒。这就是我们今天常说的“大变动,新觉醒”。在我们党的历史上,找到新民主主义道路,可以说是党的第一次大觉醒;开辟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可以说是党的第二次大觉醒;开创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则是党的第三次大觉醒。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在实践基础上郑重确立的一整套理论、路线、方针、政策,就是代表这种伟大新觉醒的标志性宣示。”
等于把前三十年否定了。从新民主主义直接就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了,也不想想没有前三十年,哪来的特色的改革对象。从什么中觉醒,前面肯定不是正确路线呗。
此人和龚育之提出的两个凡是,改开后俩人混得都如鱼得水。
龚育之的儿子龚克,清华的副校长到了南开当校长,前几年有个访谈,他跟搭班子的书记俩人,关于高校政治工作的,龚克继承了他老子的那套自由主义,一个劲的学术自由独立,书记就在那思想政治,俩人分歧隔着屏幕都看得出来。
连这个历史都不知道。
华为不是因为卖或不卖成为这样的华为,而是经营理念。
他卖了华为,有了更多的资金,新公司成为比现在华为还大的成就也未可知。
所谓同门,就是都是社科院于光远选拔、提拔、提点、培养出来的。其它比较著名的还有何祚庥。方舟子大概算不上于光远的关门弟子,只不过娶了刘菊花,又搀合司马南当初反气功(于光远反钱学森的大棋),也算是进了于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