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原创】老乔赚了 -- 夜如何其
王勇对兄弟王志说：你的消息准吗？
王志摇头：老大！你是知道的，所有提供给我们秒级使用者的数据，都是被污染过的。而且查询超限后，污染量指数型增加。
王勇犹豫一会：那你有多大把握？
王志也沉默一会：按照那个傻缺提供的部分信息，建模推算，可以消除定性的错误，定量错误可能超过300%。
王勇恨恨地骂道：我就去找老乔，问问他转包转的爽不爽？！
王勇走后，王志非常不安，怕老大出事。
没想到老大跑野之快，晚上就回来了。
王志看他脸色铁青，忙安慰：老大，没事，大不了这个周期过去，我们不接他的活，调表的时候跳走。
看老大的脸色不对，小心翼翼：我算的不对？！
王勇摇头：兄弟，你是个天才，误差只有30%。老乔答应费用增加。还给了这个。
王志立刻脸色也变了：老乔这家伙要杀人灭口吗？
拍开紧急安防红色按钮，就要起身。
王勇按住了他，拉起按钮，开了屏蔽。
王勇说：我们没事，老乔要完蛋了。辰上部长要清理掉“分”级转包商。老乔打算给他拼了。
王志：他活腻了吗？大哥，我们可犯不上。从定性上来看，老乔一个”分“级对抗”时“级的辰上部长，必然死挺。
王勇点头：我也这么劝他，但老乔疯了，他已经把一切都抵押出去，只要消息正式出来，老乔和他朋友的资金链就崩了。
王志想了想，打开箱子，取出信息片，放到防爆沙盒机里，关好。
王勇看着他操作。
王志说：老乔的数据污染应该比我们小，数据更多。我验证一下。
过了一会，王勇问：怎么看？
“老乔一点机会都没有，资金链绷得太紧了，就是辰上部长这么操作，也得爆炸。
老乔答应给我们加费用，是假的，他根本不会出这笔钱。”
王勇一愣，大骂不已，然后忽然怀疑：那给我们数据，这是？
王志：拷贝能有什么成本？叫我们自己想办法变现呗！
诺！还锁了大部分！
老大，这厮搞不好也是干我们的勾当，不过有点低级，看目录，都是什么呀？
要是有纯净数据包就好了。
王勇：他啥也没说，我们去干掉辰上部长？没这本事啊。
王志继续处理数据：推己及人。“时”级想干掉“分”级，直接统治我们“秒”级，“天”级恐怕也是这么想。
老乔是铁了心，要拉上辰上部长一起死。
王勇：我们能帮他什么？
王志忙着注入数据，发出，返回数据包注入沙盒机。
然后说：提供污染样本，导致另外的被污染样本被挖出来，证明“天”可以直接领导我们“秒”。
老乔数据解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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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后，辰上部长和手下60个“分”级商集体完蛋了。
老乔和他，都成了“七天”统治下的86400个“秒”级之一。
老乔后来还过来找王勇喝酒，感谢救命之恩，回拷贝数据。
时分两级当时同步完蛋，债权债务数据全部格式化统一处理了。
最后老乔算起来赚了，心情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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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着转换一下方向，找找写科幻的感觉。）
老乔当初名声可不咋地，有人傻心黑贪钱之说。
他当年咋上了“分”级，一直是个谜。
反正老乔都说靠本事上去的。
后来跌回去了，倒是给王志王勇说了实话：使了钱，老辰给办的。要不我能把你们全得罪了，我得找补回来。
王志很烦他，把数据回考给他，让他别再唠叨。
他还要装模作样地给钱。
王志说：不用！没价值，不值钱。
王勇笑着不掺合。
老乔倒是能上能下，问能不能合股，降回来后，想早点闲事，挣点小钱，出门见人有个话题。
王志不理他，王勇倒是上了心，合股不行，干脆请他拉活，收提成，有一单算一单。
老乔了了呵呵走了。
王志埋怨：老大，咱们利薄。给他点提成，不够他的费用。
王勇骂他傻。
兄弟情深，王志也懒得多说，反正老乔也干不长。
没想到老乔还真拉了活过来了，毕竟当初认识的人多。
就是提成的时候，红了脸，嫌少。
这个时候，王志觉得他拉来活质量高，很有用，倒同意涨。
王勇反而急了，他有孩子，兄弟合股约定，挣小钱，他多分；挣大钱，王志要拿走；王志想办大事。
这些年，都是小打小闹，算是王志补助老大了。
一时之间，王勇有点吃味，倒也不全是钱。
和老乔翻脸了。
没想到老乔还是继续拉活，每回都翻脸。
翻了四五回，才算磨合好，老乔也算了解市场了。
三人关系到融洽许多，只不过毕竟是黑市交易，没有保障，还是各有防备。
王志比较宅，会做酒，风味控制不错。老乔每回来，都喝多。难得是，就这样，也不胡说八道。
王志后来给王勇说，老乔肯定过去是个人才。
就这么混了许久，终于一天，三个人摊牌了。
王志想干的那件事差不多了有了希望。
老乔找了个散活，却提着箱子来了。
有心算无心，兄弟两个脸色难看。
老乔拍拍箱子：必须得合股！
没喝酒的老乔也没逼迫，笑了笑，放下箱子就走了。
王勇反应慢，等他走了好久，才明白，立刻暴怒。
看到王志下了决心，要去开箱，急忙拦住：小弟，别糊涂。这是鱼饵，吞了就吐不出来。
王志停下，想了好久。
最后说：老大！你去找个地。我自己看。
王勇坚决不肯。
王志说：老大，这东西放在这里。最坏的结果，就是我们全折掉，次坏的结果是我一个人折掉。两坏相泽取其轻。
兄弟两人相对，沉默很久。
王勇走的时候，王志送了他，安慰：我一个人，顾虑少，能找出路来。兴许老乔炸我们？根本没有干货。
三天后，老乔接通知过来，挺高兴。
王志给他倒上酒，端上薯片和野果沙拉。
把条件递给老乔，然后自己开始喝。
老乔一条条地过。
第一条就过不去，他皱眉头：你哥退出？
王志又倒了一杯：我哥胆小，不想掺合。
老乔有点火：我投的钱，得分你哥一半，算买他的股份！你哥两当我是傻缺？
王志望酒里加冰块：不干，滚蛋！
老乔气乐了：行！这是吃定我了，是吧？行！过了！
然后其余条款，就在显示中消失了。
老乔这会是真乐了：行！高杆！
两人干了一杯。
然后交心。
王志交心：我哥有家人，太实在，留下是我的拖累。
老乔笑：就是不给我留人质呗。
老乔交心：我也想把你哥踢出去，打算给笔钱的。
王志冷笑：就是没打算给这么多吧？！
于是两人举杯，庆祝合股开始。
王志给老乔弄了点正经饭，两人边喝边聊。
都喝多了。
王志醒的时候，老乔跑了。
按照两人约定，王志接管了他的本职工作，获得授权后，工作都很简单。
王志设定了固定程序，增加了几个随机不关健的错误，造成必须干预的结果。
然后开始整理老乔的数据，和自己的数据对比清洗，便于售卖。
毕竟干这行，也全靠口碑。
老乔跑外拉活。
这是原先王勇的工作。
王勇收到钱，把资源交给了老乔。
他在王志这边的卧室以及杂物也都归了老乔。
老乔基本上也没看上。
资源就挂在那里备用了，他要开新路。
王志没想到这厮如此能干，就让很快就往回搂钱了，看到数额，大吃一惊。
本以为老乔会立刻回来的，没想到这厮呼了三四回，才不耐烦地答应回来。
这厮拉了一大堆东西回来，把王勇的破烂丢出去，王志收到储藏里去了。
等这厮忙完了，王志才和他说正事。
王志怕他不懂行业规矩。
专门列了个表，给他解释：我们现在的数据总量和算法，打包卖了生意，也不值这些钱。
老乔笑笑：我知道！这些钱不是买数据的。
老乔得意洋洋：我不能白被你们哥两坑，我照猫画虎，弄来这些钱。人家买我的一半股份。别看我，人家不出头，我代持。
老乔摁住暴怒的王志：别急，别急！听我说，这钱咱们平分。
王志想了一下，也不生气了，倒有点担心：你骗人家这些钱，买我们的命都够了。
老乔大笑。
王志又想了一下：辰上部长图啥？
老乔愣了，好一阵才说：给你哥的钱，花的值！
然后给王志解释。
当领导多年的辰上部长家财颇多，上次层级调整，他们这一级收摊，也很捞了一把。
本就打算当个富家翁罢了。
没想到他能适应，他家人适应不了，转不过来，行事不改。
过去出点小乱子，都是体制中人，一句话就平息了。
现在老面子卖了几次后，就得真金白银地上了。
这也不打紧，家人吃过几次亏，总是会成熟的。
但没想到，虚实漏出来，别人盯上了，面临着敲诈勒索。
他朋友丑下部长等被人搞得很狼狈。
接受教训后，辰上部长打算绝不屈服，拿出一半家产，长肌肉。
听说老乔做黑市交易，把他叫去了。
老乔这厮满口胡柴，就把钱骗来了。
王志听完，就在那里算。
然后说：倒是个好生意。可不能保得太久，赚头就不大了。
老乔头摇得看不清：保他干嘛？靠我们，他没那么傻，除非他走投无路。
老乔：我给他说，我们要去周天号上做生意。
只要我们去了，啥都不干，也会留下痕迹。
他对外说参了一股，显示他在外有力量。
王志叹了口气：那就准备吧，我还没做过那趟车呢。咱两日常工作，我得提前外包一下，把监控交给我哥。
小本生意，有钱顶着，说干就干。
老乔卖弄，走半路上给幕后老板（老乔嘴损）辰上写信，说已经出发了，现在还没买票，问老板有啥老关系，可以顺路问个好，送点礼物。
王志出发前，花钱查过，辰上老板的背景挺简单，要不然老乔也不至于哆嗦。
这一哆嗦，老乔可招来麻烦了。
拿老板钱不容易，辰上老板发过来的信息，差点气的老乔打算不走回去。
最后还是自打耳光，去买东西。
王志给他说：传感器无处不在。几个备份都不能插电，处于屏蔽中。
不给帮忙，由于是现买即用，还多花不少钱。
两个人骂骂咧咧地背着大包去买票了。
结果被许多人观察到了。
买票的时候受到狙击，王志果断决策，直接买了限定中最贵的包间。
当然这会引发加倍的主意。
这个老乔倒没意见：老板也不是好货！花钱，都给他花光。别委屈了。
王志拿他没办法。
太高调了。
想想：算了，干脆就这么干，不委屈了。
老乔和王志两个背着超大背包，推着两辆四轮车。
王志不让用智能电动助力车，这玩意能从底部直接透视包装箱。
周天号列车是道祖他老人家留下的余泽。
当年世界各大宗门联合起来，要灭掉道祖所部。
最后打了平手，有好几家宗门被彻底灭亡，道祖年纪太大，后辈也不想继续拼命了。
于是和谈，道祖所部成为新的宗门。
道祖老人家承认理想未竟，和谈时加入很多条款。
周天号列车是其中之一。
周天号可以在串联世界的轨道运行，各大宗门都不得干预，当其行驶各大宗门的时候，列车和停靠站台，相当于临时的治外之地。
出于某种原因，大约是贵族默契，给失败者提供一个自我放逐的体面，这个周天号就一直运行。
在运营局公开的简便管治原则下，乘坐周天号成了世界上最诡异的浪漫之旅。
老乔和王志这样，一副要去干二道贩子的模样，很令人侧目。
列车员帮他们把东西抬了上去。
笑眯眯地说：周天号商品服务是专营的，不能车上售卖。如果嫌车上东西贵，可以自带，或者停车时，站台去买。
两人连连点头称是。
车都开了，两人才把东西挪进包厢。
得亏买了最贵的。
老乔累死了，直接大铺躺平。
王志也累的不行，一屁股坐在里面的折叠座椅，调成半躺，也呼呼地喘气。
歇了半天，王志起来，踢了老乔一脚：起来干活，把东西归置好，连个空都没有了。
老乔强打精神，却看见王志开屏蔽箱。
王志示意他自己干。
老乔眼睛瞪得好大，不过开始动手。
首先把大铺调窄，毕竟哥两不能睡一张床吧。
然后升高，底下能放东西。
他一调高，王志的探测仪器就过去了，咔咔在不同位置弄下五个部件，包上红布，装到屏蔽箱里去。又检查了一遍，每个推进去的箱子又查了一遍，找出了六个传感器。
每清理一处，查一遍。
周天号的包间传感器很少，有也明显标识，即使是监控专用，也是默认关闭，启用前先提醒。
最后找出来一百多个不属于列车的传感器。
最搞笑的是，在老乔身上还找到一个。
老乔愣是想不起来，谁黑的自己。
气的大骂，要标记好，事后查查。
王志所有的传感器分类封闭在屏蔽箱里。
他挺高兴：这些拿回去，装盲盒卖，也能把票钱赚回来了。
把包间整理好了。
两人睡上下铺，包间里有一个半边可折叠的桌子，两个多功能折叠椅。
有衣帽挂橱，和不少收纳小件的地方。
最后还有一个独立卫浴间，只可惜有快热饮用水口，却无法做饭。
两人颇为满意，打开投影，看列车使用服务介绍。
运营周天号的风格带有古典风格的道门气质。
简单直白，不怕别人说粗鲁。
周天号路线很长，双向循环发车，班次不少，各班列车虽然大体上一致，全部为卧铺，但是差异还是挺大的。列车员配备人数也不同。
道门信奉一个用工原则：劳动是人的需要。
所以尽量多使用人工，为此甚至主动减少很多自动化的设备。
但是其军队的需求却照样维持了产业，而且更高端强大。
说实话，坐趟车，听这种大道理，还挺让人无语的。
不过这也证明了，为什么车厢里会被人安这么多传感器的原因，过路时让主人安心。
但是他也是有安防系统的。
老乔伸个懒腰，照照镜子，拉开门。
王志摇头，开着门的情况下，只能继续观看说明片。反正超长，据说真有耐心的话，走完全程，都看不完。
花心的老乔终于迎来猎物。
隔了一个包间，出来一个同样伸懒腰的女子，吐了下舌头，笑语嫣然。
老乔眼都直了。
王志起来，要拉他回去。
那个女孩倒大大方方地过来：余华见过两位大哥。
老乔：妹啊！哥姓乔，这是俺兄弟王志！
妹子颔首：王志大哥好！您真是风姿英发。
王志直接了当：妹子！俺们是星门的平民，配不上疯子跳糖，替老板送礼跑腿的苦力。粗人，不懂文学。
妹子笑的不行，回去了，她包间出了另外一个美女，皱着眉头，颇不满意的神态。
老乔关门，指着王志：路漫漫，上来就煞风景。
王志叫他抬手站好，又搜出来个传感器。
老乔很是不快。
沉着脸，看王志把传感器收到个小盒里。
然后叹了口气：你这么小心，还有什么意思？现在的社会，传感器无处不在，你能搜的干净吗？
王志直起腰来：不能！但我知道一点，我们上周天号，是没准备来打猎的。就我们现在的观感，属于猎物。
老乔哼了一声。
王志说：走！吃饭去吧。只有餐车和停靠车站，咱们才能对外联系。
老乔翻箱子。
翻出三瓶酒，递给王志一瓶。
带上门就走，老乔忍不住讽刺：你不做点防备？
王志推了下门：事实是，没有必要。
方向餐车，路过小姑娘的门前，王志示意，老乔嘴一瞥，敲了下门：妹子！去餐车啊，哥哥请你喝酒。
然后快步就走。
餐车位于中部，进去一看，真是好大。十分空旷，都是靠墙折叠式，多功能的。
就一桌客人。
王志走上前：现在还在用餐时间吗？
坐着吃饭的大厨：在！
老乔自来熟：大哥拼个桌行嘛？酒我请。
三瓶酒交了过去。
一个打杂的小孩脸通红：快来坐。
大厨拿着酒：你闭嘴！稍等。许兄弟，行嘛？
作在主位的年轻人起身：欢迎！在下，佛门许仙。
王志拱手：星门王志。
老乔拱手：兄弟阿乔，和王兄弟一伙。
大厨客客气气：王兄弟，乔大哥，商量个事。这瓶可否分给我半瓶，我这里没这种酒。我请菜！
老乔大度摆手：整瓶拿走！
大厨笑笑，却打开了倒出半瓶，分到六个杯子里，举杯：我先干为敬！我去炒菜！小派你招呼好。
小帮工立刻开瓶斟酒：小派得敬三位哥哥了！先吃口菜！
一时间气氛热烈。
大家都是初识，交浅不宜言深。
于是就聊些大家都有话说的事情。
比如这个周天号的物价问题。
道门这些工作人员脸红脖子粗，一面自我辩护，一面心虚地说工资低。
许仙则是不在乎，他诚恳地说，自己没啥概念，兜里就这么多钱，设定好了报警线，花的差不多了，就预备回家下车。
倒是王志和老乔抱怨最大声：太贵了！
但他两出手挺大方。
小打杂喷着酒气：你俩肯定不是花的自己的钱！
大厨挺细心，问需不需要发票，免费的信息版和价费的加密载体版都可以提供。
老乔喝多了，眼神迷离：要啥发票啊！俺哥两吃喝，不计帐。
其余三人都摇头。
王志也摇头。
四个人互相看了一眼，都心有所思。
许仙和大厨喝的慢。
小打杂和老乔却拼了起来。
王志请大厨开启通信，淬发淬收。
设定了随机七次。
大厨啊了一声，没再多说。
第二天起来，两人到了第一站，下车。
周天号是模块化的，他们包间会被直接卸下，等回来再安装下一辆车上。
不过大厨告诉他们，他们这辆旅客少，反而可能会等，让后面的车先走。赶好时间的话，在开车前，提前归来，就不用付这个费用。
王志立刻快速计算，老乔理解后决断，不怕花钱，雇佣专车，给辰上老板的老友送礼去。
看着王志和老乔下车，列车长过来，皱着眉头：你们两个不要乱说话，万一他们赶不回来，又要多费口舌。
小打杂说：不可能吧？这么近？
列车长接过大厨递过来的酒：你懂个屁。山门这么乱，他们这个样子，光着腚回来，就算运气了。
大厨又递根腊肠：领导放心！绝对能穿条内裤回来。我叮嘱他们了，把回程的车钱也付了。
然而，出乎意料，哥两不但全须全尾地回来，还一人背着一个大口袋。
喘着气交给大厨：大哥拿着。
小打杂好奇：啥呀？
王志：一袋子新芋头。
老乔喘气：一袋子大地瓜！
然后气喘平了：大哥，赶紧上饭。饿死我们了，麻烦开一下通信，我们得给老板报告一下。
小打杂问：还上酒吗？
老乔：两瓶气泡酒。麻烦你去叫一下许先生，我们哥两请客。
列车长吧嗒一下嘴，走了，路过炉头笑了一声：这个班你倒是运气。给小派说，叫他别下车。他家装修，没他住的地。
许仙也不客气，就过来了。
其实车上人不少，就不知道为啥过来吃饭的人少。
王志还挺好奇问那些人吃啥？
许仙摇头不知道，萍水相逢，大家都有戒心，不方便沟通，而且有些人看上去，有点不对劲。
小打杂边收拾，边解释：列车提供免费的自助速食套餐，就是不好吃而已。停车时，比如这一站，可以下车不出站台，吃顿好的。不过一锤子买卖，有时也不太好。
大厨端上来了：小派说的是，像三位这样的，碰上了，也是俺们两个的福气。小派，你家来信，拆迁，没地方住，叫你跟车，别回去。
小派大怒：为啥不让我回去？拆迁呢！
大厨：别给我立愣眼，给列车长说去。你家拆迁你还闹，还让俺们活不？
小派受不得挤，撂下，就去找列车长了。
大厨解释：小派是道祖老祖宗的嫡派后人，脾气大，但人很好。
三个人都拱手表示景仰，可惜小打杂也看不着。
老乔：王志！把小派这事也加上。
王志：行，那我给你念念。
禀告老板---
停停！改一下：禀告领导---
领导比老板高达！
行！禀告领导，
今日上门拜访，领导故人热情相待，深情回忆过往。
临行赠送地产两大包装，生鲜类贵重不易保存。
车上道祖后人喜爱，故而转赠，以为交好。
一行顺利，我等继续前行。
老乔，就这些吧！实在编不出来。
行！就这了，发吧！
旁边许仙和大厨听的直笑。
大厨叫小打杂泡茶，他去快炒。
都是配好的菜，非常快，叫小打杂喊列车长。
列车长不来，说车上有熟人，怕找不痛快。
老乔也不强求，大家就开始饮酒。
大厨到是个直肠子，很快就被套了干净。
倒是小打杂，喝了好几杯，才说真话。
王志暗地看着道祖的挂相，对比小打杂，说实话，真没看出那里像了。
请教小打杂的姓名，大厨大笑：不用问名，他叫小派，都知道他。
小打杂还挺得意。给许仙和老乔王志解释：这是俺的族谱编号，3.1415
3代表是道祖的第三个儿子，道祖家男女平等，不过前三位都是男孩。
小打杂的爷爷出生的时候，道祖还在，重孙早已经分不清，就这个编号，让老祖宗笑了：是个小派！
然后其子继承了这个外号，小派作为他爹的第五个孩子，家里老小，又继承了这个外号。
估计老祖宗御赐的封号，将终结在他手里，毕竟生九个娃，实在是不易。
王志挺好奇：你是道祖后人，还能没有生育自由？
小派大倒苦水：有啥呀？我这个外号，不是正式爵位。家里拆迁都不让回去，怕我争抢。下了车，上哪里去住，都不会知道呢？还有啥生育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