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西河

主题:安利下《悬崖之上》 -- 菜根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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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园 我觉得这个电影好就好在人物的不完美

以前主旋律电影之所以不那么吸引人就在于人物刻画过于简单

正面人物一定浓眉大眼,一看就是正派,做啥啥成功,就是被打了一梭子,也要等着讲完遗言再死....“完人”

反面人物一定是白痴,犯一些白痴的错误....

也许在解放和扫盲时期,这种宣传是有效的

但是伴随着新一代的成长和对知识的吸收,对这种套路电影是看不上的...

嘴上不说,电影票能反映现实

圣人一样的革命者太脱离群众了,我这种落后群众更能对“大节不亏,会心软,会犯错误”的普通革命者共鸣

家园 周深难道不是女的吗?
家园 不是,一个小个子,在很多音乐综艺里都有他,男人女声。

据说音质相当可贵。

大鱼唱得很好,贝加尔湖也好听。

家园 三体电影的主题歌是他和别人合唱的啊

非常好听,头皮发麻。

家园 借地给假日贵客,请问您建国这样的知青没?重要的是

您是否认为他不存在?

每日清晨听收音机学外语

  华老师回忆说,陈竺进入卫校后,非常珍惜这来之不易的学习机会,勤奋好学的他被同学们选为班里的学习委员。

  当时陈竺就读的75(5)班是全校唯一的军事化管理班,除了正常的学习外还要进行一些军事训练,属于学员的个人时间非常少,但陈竺为了学习硬是挤出了不少时间。

  每天清晨五六点钟,陈竺总是带上收音机来到学校后山,自学英语、法语。当时学校没有开设英语课,陈竺遇到不懂的地方,经常主动找懂英语的老师请教。

  华老师的夫人林久如告诉记者,她曾担任陈竺的五官科老师,她印象最深的是陈竺几乎每个周末都泡在学习上,自己勤学之余还非常乐于帮助在学习感到吃力的同学。

有一次晚上11点多钟经过陈竺的寝室时,她还看到陈竺在认真地辅导同学做作业。

陈竺多才多艺,他喜欢拉小提琴和画画,还写得一手好字,会写多种字体的他经常在学校的黑板报上显露身手。

  林久如老师告诉记者,学校当时刚从余江搬到上饶,缺乏教学用具,这时陈竺主动提出帮林久如老师制作一套五官科和眼科的教学图表。陈竺完全是依照教科书上的小图,一笔一笔地在大白纸上画出图像,并用工工整整的字标上图表说明,20余张图表花去了陈竺很多个休息日,像是印刷厂里印出来的一样。后来,这套图表一直被林老师当作教学用具用了十余年时间。

  那是1976年发生在上饶县的一件事。当时陈竺学习小组“临床开门办学”来到了上饶县华坛山卫生院,一名新生儿刚刚出生不久就窒息了,因为缺乏医疗器械,陈竺毫不犹豫地趴下身,口对口地帮婴儿吸羊水,直到把婴儿抢救过来。

1953年8月17日,上海市徐汇区日晖一村,一个孩童呱呱落地。初为人父人母的陈家伦和许曼音夫妇为孩子取名“陈竺”,这对拥有医学博士学位的年轻父母,希望儿子能成长为宽厚仁达的有用之材。

陈竺七八岁的时候,许曼音开始引导他学习小提琴,期望儿子长大后在音乐上有所建树。后来见他对画画有兴趣,就领他去拜师学素描,还经常给他买船模、船模材料、各种书籍,培养他的各种能力。陈竺感兴趣的事,许曼音都尽可能地帮助他。此后,许曼音顺着孩子对科技方面的兴趣,促其成长。

1967年,陈竺进入上海市红星中学读初中,当时的教学秩序已十分混乱。1970年,陈竺到农村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临行,父母特地让陈竺带上中学数理化课本,还不停地教他炒鸡蛋、煮饭等生活技能。

即便是在插队期间,陈竺的父亲也没有放松过对儿子学业的督促。当时身在千里之外的父亲陈家伦,每月用1元钱买1本英文版的《中国建设》寄给陈竺。要知道那时一个月的生活费也就七八元钱。对于陈竺所在的那个偏僻乡村,1元钱的英文书着实轰动一时。每次一收到新杂志,陈竺就把有关医学的报道翻译出来寄给父亲查阅批改。父亲披阅后再寄给陈竺,每次寄回的文章都被圈圈点点,修改得十分详细。就这样,6年的“函授教育”,使陈竺打下了扎实的英语和医学基础。

1973年,陈竺参加了高校招生文化考试。在当时江西省信丰县2000多名考生中,陈竺的成绩名列第二。

(我在猜,第一是是谁啊?)

1965年6月,卫生部部长钱信忠向毛泽东汇报工作,他说全国现有140多万名卫生技术人员,其中70%在大城市,20%在县城,只有10%在农村。毛泽东听到这组数字后指出,“应该把医疗卫生工作的重点放到农村去!”“培养一大批‘农村也养得起’的医生,由他们来为农民看病服务”。

这种情况下,普及农村医疗卫生的工作在全国迅速展开了,国家开始大力扶持有条件的公社迅速建立卫生院,同时卫生部着手组织对农村有点文化的青年进行医学培训。当时上海在这方面做得比较早,“赤脚医生”的叫法,最早就是在上海市川沙县江镇公社出现的,他们的医学速成培训班只学习4个月,学的也是一般的医学常识,以及常见病的简单治疗方法。

学员中,有个典型叫王桂珍,其他学员学成之后就在公社卫生院给农民看病,但王桂珍不同,她背起药箱,走村串户甚至到田间地头为农民们治病。农忙时,她也参加农业劳动。开始,农民们不相信王桂珍只学4个月就能当医生,但王桂珍用实际行动证明了自己,受到当地农民的欢迎。

因为当地农民多种水稻,平时在水田劳动时都是打赤脚,所以在他们眼里“赤脚”和“劳动”是一个意思,见王桂珍经常在为农民看病之余也参加一些劳动,就称她为“赤脚医生”。当时,农村走路或劳动时光脚是很常见的,“赤脚医生”大家一听就懂,也就成为了一个全国知晓的词汇。

此后,农民有个头疼脑热的病,再不用远赴公社或者到县城医院医治了,劳动中受的一般创伤也能够得到及时治疗,农民们觉得身边有医生,心中也踏实。作为“赤脚医生第一人”的王桂珍也受到了足够的重视。1974年,世界卫生会议在日内瓦召开,王桂珍作为中国赤脚医生的代表参加了会议,并在大会上作了15分钟的发言。

当时,正值知识青年上山下乡高潮,一批下到农村的初、高中生,由于文化水平较当地农民青年要高,也自然成了接受半农半医的赤脚医生培训的主体。他们学成后,大都当上了赤脚医生。这种情况,促使中国的赤脚医生队伍在短期内迅速形成,农村医疗状况迅速改观。

今年72岁的李隆益是遂宁大英县隆盛镇人,也是当年无数活跃在乡村的赤脚医生中的一员。

李隆益回忆说,王桂珍尽管被称为是“赤脚医生第一人”,但她那种走村串户的工作方式,其实在更早的时候,李隆益他们就已经这么做了。

李隆益的外公是医生,他的两个舅舅也学医,在他16岁的时候,父母觉得跟着外公和舅舅学医是一个好的选择,李隆益学了三年,后来还参加了相关的考试,他结业之后,成为他们公社诊所的一名医生,但他户口上的身份,依然还是农民。

那时,公社诊所的医生有8、9个,平时的工作,一是坐诊,一是出诊。其实出诊的时候还是很多,可以说是非常辛苦,“我们没有出诊费,一个医生一个月要看300个病人才能拿到15元的工资,相当于看一个病人5分钱。另外在生产队,一个劳力一天算10个工分,给我按一个月280个工分算,当是一点补助。”

公社诊所撤销后,医生都回到自己大队,李隆益和一个药剂员要负责他们大队1400余人的看病吃药,钱和以前还是一样。作为赤脚医生,工作是不分昼夜的,李隆益记得有一次凌晨两点队上有人来敲家里的门,那时雷电交加,走过去全身都快湿透了,病人是急性肠胃炎,脱水严重,等把病人安顿好,冒着雨走回家,天都快亮了。

李隆益回忆,他的治愈率应该有90%,也就是说得病的人,绝大多数不必跑到县城、省城去医治。

学院创建于1951年,原名为江西省第五医士学校,1953年改名为江西省上饶卫生学校,1954年停办,1958年在原江西省上饶卫生学校的基础上创办上饶医学专科学校,1959年恢复江西省上饶卫生学校,与上饶医学专科学校合办,同年,上饶医学专科学校改名为赣东北医学院。1962年赣东北医学院撤消,保留上饶卫生学校。

学校先后搬迁至弋阳县龟峰和余江县锦江,1972年迁回现校址。

1978年经省人民政府批准成立江西省医学院上饶分院,与上饶卫生学校合办。

2007年,54岁的江西人韩忠朝是法国国家医学科学院的外籍院士,他已获此殊荣近一年时间。

韩忠朝是广丰县永丰镇人,韩忠朝在年轻时做过赤脚医生。

据侄子韩之雷回忆,韩忠朝上次回家乡是在2001年9月,当时韩忠朝特意回来参加江西医学院上饶分院的校庆。

韩忠朝在七八岁的时候去了上饶市广丰县永丰小学读书,读书时很用功。可能是受其父母的影响,韩忠朝对中医方面的书特别感兴趣。上完小学后,他考上了广丰中学,上中学时,正值“文革”,很多同学都不认真学习,但是他没有浪费时间,开始学习《伤寒论》等一些医学名著。

  1968年,韩忠朝15岁,他被下放到上饶市弋阳县烈桥乡插队。在那里,他与其他插队的青年一样,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晚上休息的时候,他经常挤出时间来读书。

  “有一次我去他那里,发现那里好多蚊子,当时他正在看书,没有看到我,我走近他,看到他腿上有好几个蚊子正在叮他,可是他却浑然不知,直到我告诉他,他才发现。”韩奇英说,哥哥做什么事情都很认真,做农活也不例外,下乡第一年,他一天的工分是5分,第二年,增加到了8分。后来,村里人了解到韩忠朝出生在中医世家,知道一些医学知识,便让他做村里的赤脚医生。当时,农村缺医少药,村民要看病必须去外面的大医院,非常不容易,很多人有病只能硬熬着。他成为医生后,村民经常来找他看病,半夜也经常被村民叫去出诊。

韩忠朝的一位同学告诉记者,1977年恢复高考,韩忠朝的两个哥哥都参加了高考,韩忠朝也打算报名,但是由于韩忠朝不是“老三届”的学生,没有参加高考的资格。

  韩忠朝受其父母的影响比较大,一直比较喜欢中医,也立志考上江西中医学院。1978年,他报名参加高考,但是分数不够,差了两分,没有办法,他就去了江西医学院上饶分院。“当时他也不愿意去江西医学院上饶分院,但是为了学医,他还是硬着头皮去了。”

  进入大学后,由于韩忠朝有很好的医学基础,又有实践的经验,学习时如鱼得水,成绩名列前茅。他也开始学习医学专业的本科课程,专科还没有毕业,就申请考研,并将专业锁定为血液学。

 在广丰县人民医院实习还没有满3个月,韩忠朝就收到了福建医学院研究生的录取通知书,成为福建医学院著名内科血液学专家吕联煌教授的第一届研究生。3年后,他又成为中国工程院院士、上海第二医科大学校长王振义教授门下的第一个博士生。在上海读博士一年半后,导师把他送到法国,不到两年,他在法国就拿到了博士学位。在十年时间内,他从专科生跳到了博士生。

这个王振义在上饶有博士点吧?

当过两年赤脚医生,今天开始直面13亿人口的卫生健康大问题。没有念过大学的他,曾多次获过国家科技进步奖、国家自然科学奖、中华医学科技奖、何梁何利基金科技进步奖等多个奖项及法国政府颁发的“法兰西共和国总统骑士荣誉勋章”。

从一名自学成才的赤脚医生,到血液病治疗研究领域响当当的专家,再到中科院当年最年轻的院士,2007年6月29日,拥有传奇经历的陈竺在他不凡的人生履历中又画出了浓墨重彩的一笔——作为第一个无党派人士当选为国家卫生部部长。

2007年6月29日下午,第十届全国人大常委会第二十八次会议表决通过国务院关于提请审议的任免案。任命陈竺为卫生部部长,这是改革开放30年来,中国首位出任国务院组成部门正职的无党派人士。

7月3日晚,与中国科学院的旧部下话别时谈及医改,陈竺坦言:“这关系到13亿中国人的切身利益,责任重大。确实压力很大,自己会慎重,慎重,再慎重。”

7月4日下午,北京国谊宾馆,中国社区卫生协会成立大会召开,陈竺首次以卫生部长的身份在公众场合亮相。他身着白短袖衬衣、蓝西裤,干净利落。主持人介绍新任卫生部部长到会时,陈竺马上起身鞠躬,谦恭而礼貌。在致辞中,他说,要把发展社区卫生服务作为城市卫生改革的突破口,作为加强公共卫生事业,解决群众看病难、看病贵问题的基础性工作。

如何重整现实情况复杂的卫生部,怎样推动迫在眉睫的医改,这两个棘手问题毫无疑问成为这位新任院士部长的潜在试金石。

中国遗传学会副秘书长安锡培说,现在在全国范围内大力推行的新农村合作医疗,最早就是陈竺提出的建议。

“陈竺做过赤脚医生,对农村非常熟悉。”

安锡培说,陈竺一直很推崇美国国立卫生院的模式,认为中国医改可以参考,这个模式可以理解为市场主导模式。

你说医疗是不是现代化的一面呢?

家园 我反正是惊着了
家园 他的声线很特殊,很有力量,我个人觉得啊,三体主题歌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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