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欧美人真是不怕死吗?诸位河友欢迎赐教 -- 田昭明
这是无产阶级被洗脑了, 资产阶级都把自己保护的好好的.
资产阶级带口罩, 天天监测, 自我隔离, 做的好的很.
无产阶级根本就没有这个条件,也不知道怎么保护自己, 只好找一些不花钱的东西折腾.
口罩, 呼吸机, 医疗, 这才是无产阶级最需要的, 他们根本得不到, 也不敢反抗资本家和政府, 让死在家里就死在家里, 死都不敢反抗, 奴性十足.
美国人不是有枪吗, 都要死了怕啥, 抢口罩啊, 推翻草菅人命的政府啊, 敢吗? 死都不敢.
香港的老百姓不恨李嘉诚, 恨共产党, 一个道理, 洗脑了, 不知道自己的敌人是谁.
宋鲁郑昨天帖子问的好:H1N1时法国囤了差不多10亿个口罩,现在怎么又说口罩无用了昵?
这本来应该是一个法国人该问法国的问题,结果要一个中国人来问。这就是问题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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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老百姓好骗,美国精英骗人手法很高,很容易就忽悠住美国老百姓,例如,以其他死亡原因,减少因此而死亡人数。甚至在右派网站,就有人宣传,美国将其他死亡原因报道为新冠病毒死亡,实际因此而死亡人数,远低于官方报道数字。
美国2个月来,一直就是控制检测数量,普通老百姓要去检测,首先就是要通过社区医生一关。美国官方说法,就是新冠是一个大号流感,按照流感治疗规则,感冒发烧之类,必须硬抗一周,才会考虑检测治疗。
其结果就是,每天检测病人中,总是有十分之一以上是新冠,而随机抽检正常人,感染过新冠病毒的,比例高的地区,也超过十分之一。
这里的数据包括了每天检测量和确诊新增加的新冠病人数量
Data API | The COVID Tracking Project
https://covidtracking.com/api
总结人们非常轻信的现象:人是文化的奴隶
欺骗是有效果,但是,如果人人都有认识的同事或朋友在家挣扎10天后死了,就骗不下去了.
现在还能被骗,就是事情没临到自己身上,听到养老院死人,即使觉得惨,也是听故事的心情,不痛.
从韦伯斯特字典问题来看,国家的第一条,并不是提供安全保障,而是完成和国民的合同。当然可以签安全保障的合同,但是合同不一定包括安全保障。
再者,安全保障可以是反对武力侵略,没有写生命健康安全,只要不是外敌入侵,可以认为国家完成了合同,无法谴责。而这次是病毒,所以不是外敌。国家无责。
第三,保障生命,可以有很多方法。比如停工要成批饿死。我们这里屠宰厂已经被攻破多家,肉价行将狂涨,此处的人,不吃肉不喝酒不抽烟就认为生命没有任何意义,宁可去死。这个角度来说,国家保证没有饿死,只有病死。这还是保障了生命。尽管屠宰厂被打倒的员工有不同意见,但是他们如果失业,一样是饿死。说到底国家还是保障了生命了,超过预想的那就是不可抗力。国家还是无责。
所以田兄你还是仁心,不能理解这种超人性或者无人性的设计。你必须换个角度来看,才能理解这里这群人和他们的脑子。
让中国人为了自己的家人牺牲,一大把的。
死了几个少儿案例了。这个是中国没出现的。
我也没看见欧美就搞防疫了啊。关键还是,就欧美的那个德行,只要不是自家的,不是自己病的要死了吧,就不值得搞防疫。
新冠病毒治各种装B,各种打脸。欧美人不怕死,特朗普不怕死,他是不怕别人死。这不,白宫这回让全体工作人员戴口罩,就他和彭斯不戴口罩。呵呵。
做个文抄公,部分引用一下《未来简史》的第6章和第7章。
现代文化则不再相信有这种伟大宇宙计划的存在。我们并不是活在高于日常生活的戏剧之中,生活没有剧本、没有剧作家、没有导演、没有制片人,而且,也没有意义。就我们目前最进步的科学所知,整个宇宙就是个盲目而没有目的的过程,充满各种杂音和愤怒,但这些都毫无意义。我们只是在一个行星上占据着再小不过的一点位置,存在着再短不过的一段时间,如麦克白所说的那个可悲演员,在台上得意或失意了一会儿,就再也悄无声息。
既然没有剧本,人类也不是在什么大戏中扮演什么角色,虽然人类还是可能面临各种可怕的事,但并不会有什么神来拯救我们,或是让这一切痛苦有什么意义。整件事不会有什么快乐的结局,也不会有什么悲惨的结局,其实根本就不会有结局。事情一直发生,一个接着一个。现代世界并不相信目的,只相信原因。如果要给“现代性”安个座右铭,应该会是“坏事总会发生”。
正是人文主义,让人类摆脱了人生无意义、存在没依据的困境。人文主义这个革命性的新信念,在过去几个世纪征服了世界。人文主义宗教崇拜人性,期望由“人文”来扮演上帝在基督教或真主在伊斯兰教扮演的角色,或自然法则在佛教和道教扮演的角色。传统认为,是伟大的宇宙计划为人类生活带来了意义,但人文主义让角色逆转,认为是人类体验为宇宙赋予了意义。根据人文主义的观点,人类必须从自己的内在体验找出意义,而且不仅是自己的意义,更是整个宇宙的意义。这是人文主义的主要训诫:为无意义的世界创造意义。
现在的情况就大不相同了。几个世纪以来,人文主义一直想让我们认为,人类自己就是意义的本源,因此自由意志也是最高的权威。我们不需要等着某个外在的实体说三道四,而能够用自己的感觉和欲望来判断。从小,我们就不断听到各种人文主义的口号:“要聆听自己的声音,对自己真诚,相信自己,追随自己的心,做让自己快乐的事。”卢梭的教育小说《爱弥儿》,正是集各家大成,可以说是18世纪讨论感受的“圣经”。卢梭认为,当寻找生活的行为规则时,应明白这些规则是“在我心深处,出于自然,无人能抹去。想做什么,只需要请教自己。我觉得好,就是好,我觉得坏,就是坏”。
因此,如果一位现代女性想知道自己有外遇有何意义,她不太可能盲目接受神父或某本古书的判断,而是仔细审视自己内心的感觉。如果这时的感觉还不太清楚,她会打电话给闺蜜,两人见面喝喝咖啡,倾吐心声。如果连这样还是觉得琢磨不定,她就会找一位心理治疗师,把一切都告诉他。理论上,现代的心理治疗师与中世纪的神父站在同一个位置,也已经有太多人对两者做过比较。总之,实际上,两者有一个巨大的差别:心理治疗师并没有一本定义善恶对错的《圣经》。当这位妇女说完故事的时候,治疗师不可能忽然破口大骂:“你这个邪恶的女人!你犯了一个可怕的罪!”当然,他同样不可能赞美她说:“太好了!你真棒!”相反,不管这位妇女究竟说了什么、做了什么,治疗师最有可能做的事,就是用一种温暖关怀的声音问:“那你对这一切有什么看法呢?”
我们的感受不仅能提供私人生活中的意义,也能为社会和政治程序提供意义。当想知道该由谁来统治国家、采用何种外交政策、使用何种经济手段时,我们不会从古籍经典里找答案,也不会只听教皇或诺贝尔奖委员会的命令。相反,大多数国家都用民主选举的方式,聆听人民对当前事务的看法。我们相信选民能做出最好的选择,而个人的自由意志选择正是最终的政治权威。
然而,选民又怎么知道该选谁?至少在理论上,选民要探索自己内心最深处的感受,顺心而为,但这并不容易。想要触碰到自己真正的感受,就得先过滤掉那些没有意义的宣传口号、无耻政客无尽的谎言、狡猾名嘴放出的各种烟幕弹,以及被收买的专家提出貌似专业的看法。先清掉所有这些喧嚣嘈杂,才能听到自己内心真正的声音。接着,内心真正的声音会在你耳边轻声说“投给卡梅伦”“投给莫迪”或“投给希拉里”,于是你就在票上盖下印记。这就是我们决定该由谁来领导国家的方式。
人文主义主要有三大分支。第一是正统派,认为每个人都是独特的,拥有独一无二的内在声音、永不重复的一连串体验。每个人都像一道不同的光线,从不同的角度照亮世界,为这个宇宙增添色彩、深度和意义。因此,我们应该让每个人都尽量自由自在地体验世界、听从自己内心的声音、表达自己心中真实的想法。不管在政治、经济或艺术中,个人的自由意志都应该比国家利益或宗教原则更为重要。个人能享有的自由越多,整个世界就会变得越美丽、丰富、有意义。由于这种正统派强调自由,也就称为“自由人文主义”(liberal humanism),或简称“自由主义”(liberalism)。
然而,社会人文主义者和进化人文主义者都指出,自由主义对人类体验的理解还有不足。自由主义认为,人类的体验是个人现象。但世界上有这么多人,常常感受到的是各种不同的事,彼此的欲望也有所冲突。如果所有的权威和意义都来自个人体验,当彼此发生冲突时,又该怎么办?
社会人文主义走的路则非常不同。社会主义责怪自由主义过于注重自己的感觉,而不顾他人的感受。没错,人类的体验是一切意义的根源,但世界上有几十亿人,每个人的价值都不比谁小。自由主义要求人眼光向内,强调自己或本国的独特性,而社会主义则要人别再迷恋于自己和自身的感觉,要注意他人的感受,注意自己的行动如何影响他人的体验。想实现全球和平,方法并不是强调每个国家的独特,而是要让全世界的劳动者都团结起来;想达成社会和谐,方式并不是让每个人都自恋地探索自己的内在,而是要请所有人先放下自己的愿望,把他人的需要和体验视为优先。
社会主义并不鼓励自我探索,而是主张建立强而有力的集体制度(比如社会主义政党和工会),为我们解读这个世界。可以做个比较,自由主义政治认为选民能做出最好的选择,自由主义经济认为客户永远是对的,但社会主义政治认为政党能做出最好的选择,社会主义经济认为工会永远是对的。各种权威和意义仍然来自人类的体验(因为无论政党还是工会,都仍然是由人民组成、以减轻人民苦难为目的),但个人必须听从的是政党和工会的决定,而不是自己的个人感觉。
对于人类体验互相冲突的问题,进化人文主义有不同的解决方案。进化人文主义源于达尔文的进化论,认为冲突是福不是祸,能够促成自然选择、推动进步。毕竟,有些人就是比别人更优越,而在人类体验有所冲突时,最适者就该胜出。根据同一个逻辑,人类努力消灭野狼,并无情剥削着驯化的羊,同时也要求上面的人压迫下面的人。因此,聪明的商人让愚蠢的人破产,这是好事。只要遵照这种进化逻辑,人类就会不断变得更加强大、更能适应环境,最后成为超人类。进化并不是到了智人就此停止,后面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如果以人权或人类平等之名,就去压制人类的最适者,就不可能产生超人类甚至可能导致智人退化和灭绝。
希特勒也是被自己的战争体验改变并受到启发。在《我的奋斗》里,他谈到自己所在的部队到达前线后不久,士兵刚开始的热情变成恐惧,这就像每个士兵都得打一场无情的内心战争,绷紧每条神经,才不会被击倒。希特勒说,他在1915——1916年的冬天,赢得了这场内心战争。他写道:“终于,我的意志成了无可争议的主人……现在感到平静而坚定,而且这种感觉持久不衰。现在就算命运带来终极的种种考验,也无法击溃我的精神或打破我的理性。”
战争的体验向希特勒揭示了世界的真相:这是一个丛林,遵守着无情的自然选择法则。人要是拒绝承认这个真理,就无法生存。想要成功,不仅需要了解丛林法则,还要开心地拥抱丛林法则。该强调的是,就像反战的自由主义艺术家一样,希特勒也认为普通士兵的感受十分神圣。事实上,讲到在20世纪将普通人的个人体验冠上巨大权威,希特勒的政治生涯可以说是最好的例子。在为期四年的战争中,希特勒并非高级军官,最高应该只升到下士。他没受过正式教育,没有专业技能,也没有政治背景。他不是成功的商人或工会成员,没有位居高位的亲友,也没有值得夸耀的财富。一开始,他甚至不是德国公民,只是个一文不名的移民。
主流媒体应该是直接忽略中国只报道主流国际社会的新闻。就像印度婆罗门就不会跟它的子民讲述陈胜吴广与李自成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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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s://www.macrotrends.net/countries/USA/united-states/death-rate
链接是世界一些国家的死亡率统计。以美国为例,2019年大概每天死亡接近8千人。
如果美国新冠平均每天死1000人的话,年总死亡率大约增加不到13%,而且死的大多数老弱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