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李兰娟首次披露武汉封城细节:1月22日深夜向上汇报必须封 -- veridical
党国还需要您这样的有良心的吹哨人,好随时让我们警醒。
去翻翻这位前两个月的上蹿下跳的帖子就明白了
前面流泪肥猫说的很好了,任何反驳都只会给11抹黑。看一个人,不管是领导还是一般人,都得从他做事总结出来。比如清除低端人口,煤改气,对美国隔三差五以台湾问题搞事,再到这次新冠病毒,然后是目前应对病毒的外部输入,减少航班、选择落点,这些都是河里都喊了快两星期,上面才有动作,这些都证明11的反应是慢三拍的。这是事实,你可以千般解释,都改变不了反应慢三拍的事实。另外11还有一个特点,每次就是只做一件事,比如这次病毒,应对了疫情,经济方面到现在没有应对措施。英美这方面都是对管齐下既应对疫情,同时也应对经济。经济应对我也认为发钱给老百姓,每人最少5万起。
当然,11既然说初心,说明他至少口头上是想把按照初心去做的。但路线方针政策还是含糊不明确的。比如讲话中经常充斥:既要又要还要,这个别说他的水准,就是当年毛主席说多快好省地建设社会主义,最终都被官僚弄出个大跃进来呢。毛主席一样为这个做检讨,11表现出来的最大的优点是错了及时改正,这个是非常非常好的优点,不似美国那个没有烧熟的货。至于其他没有看到什么过人之处。要封神封圣的,我在别的回贴里已经说过了。
美国流感九月起,自己估计死亡一万六,自己的疾病控制中心在国会质询时,都承认有冠状病毒死亡当做流感的。这些他一字不提。越理这sb, 它越来劲。
“这些都是河里都喊了快两星期,上面才有动作,这些都证明11的反应是慢三拍的。”
好奇怪。
你一个论坛喊了,我就得马上做,晚了都不行。
以前我上的天涯人更多呢,各种各样的言论都有,都得听?
煤改气什么的我没关注过,也不是行家。
我只是就疫情这个事论事。
关键时候能承压有担当敢决策,我夸夸怎么了?
不能夸?
共产党+体制+官员=自动附带上了“不能夸只能骂”的属性?
觉得干的不好就能随口骂,干的好干的对为什么就不能夸呢?
能解释下么?
什么叫河里喊你声你就得做?你的意思很明确,有人喊也不一定做,所以别人的命就不是命,再死多少也不影响你喜爱的场面事对吧。如果你这样的心态,你颂圣只能是适得其反。
甭给我颂圣颂圣的戴高帽。
你们觉得什么煤改气什么的不好就骂,我没吭过气,咱也不懂那个。
就奇了怪了,就仅仅为了这个疫情这个事我夸一下怎么了?
捅了马蜂窝了?
咋就那么见不得做得好了被夸一下?
刺激到你们哪儿了?
能不能说的清清楚楚的别扯东扯西的让我明白明白:认为做的不好就可以骂,做的好了为什么不能夸?
一开始国外疫情没有大规模爆发时,尤其是一开始,武汉的应对中间出现了停顿,不管是什么原因,我们这些小民是不清楚的,至今也没有官方的文字说明那段时间从中央到武汉是在干什么。但是我们可以顺着逻辑链条走,根据以往的习惯去推测,我认为这是我们这些小民能做到的。至于别的,我没有其他意思,你也别这么着急。我的想法很明确,就事论事,武汉的事,至少一开始的应对是不及格的。这个不及格,并不能因为现在国外应对的更差而变为及格或者是该表扬,我一直认为这是不正确的思维方式,更是坚决反对把坏事当成好事来解读,这不是实事求是,更不是中国共产党的作风。
F4在前期有责任,这个不容否认。
但是,这个责任是否就是造成后期疫情的大爆发主因,我个人是不认可的。
这个病毒最有杀伤力的在于高传染性和长潜伏期,尤其是无症状携带的传染,都是在1月底才逐步认识到的。
仅仅依靠月初的事例而没有对病毒的认识就要做出隔离和封城,事关1000多万人的方方面面,我个人认为无论如何也做不出的,你提出建议也说服不了人。
每次有事,人都想着当初把它扼杀在小火苗状态多好。
愿望很美好,现实不?
现实中,多少可能会造成重大、恶性后果的小火苗被扑灭了?我们不是穿越者,自然不知道,但肯定有。
及时关了电闸,可能避免了一场蔓延全城的火灾;出门关了燃气阀,可能避免了烧毁整个小区的爆炸事故。。。
有人注意关注了它们了吗?媒体为这些行为高歌了吗?
没有,因为没有后果。
有了后果了呢?小区被炸被烧了呢?
媒体马上会连篇大块的批评、探讨、反思、呼吁。。。
现实就是这样子。
如果我们承认这个病毒的未知性,那么就得接受只能在逐步认知的过程中逐步做决策施行。
就像这次的手册都在连续的更改中做到了第7版。
你会质疑为什么那么多专家经手了那么多病例怎么不能一步到位直接就做出第7版的内容吗?
不会吧。
为什么呢?想过没有?
官员不是神仙。无非也就是相关经验多一些,掌握的资源多一些,过目的资料数据多一些。。。的人。
面对未知的病毒,他们和我们没多大区别,之前的经验、资源、数据什么的派不上多大用场,都在看专家。
月初的各种事例无法说明这种病毒的巨大危害性,专家的认识局限性在这儿显露无疑,他们得在后续中慢慢学习提高认识。
我为什么在这点上佩服习总,就因为在面对这种事情的时候,敢下这个决策,敢担这个责任,一连串的用“我亲自”而不用集体不仅仅是在揽责,也证明了背负的政治压力。22号上报,23号就决定了。后续事态的发展的不用我多说了吧。
那么,如果没有那个“后续事态的发展”呢?可想过习总面对的会是什么样的局面么?
所以我说就冲这个,我也要夸!为什么不夸呢?
相比而言,F4就差一些。
陶斯亮在观网上发了一篇质疑武汉市长不敢决断的文章,其中举了一个事例:5.12地震当天,人心惶惶,晚上都不敢回家住。四川某市长,根据自己的判断,果断让市民回家住,结果晚上没事。以此来论据官员的决断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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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我想举成都前任市长葛红林的例子。他从2003-2013连任三届成都市长,加上成都挂职市委副书记的经历,他为成都奉献了整整十三年。
2008年5月12日下午,汶川大地震,成都部分地区受灾严重,当夜幕快要降临时,几百万惊恐不安的成都人仍然滞留在大街上。今晚能否回家住?还是继续留在马路上忍饥挨饿,被蚊虫叮咬?老百姓们希望听到一个来自政府和专家的肯定答案。当时省委书记、省长和市委书记均陪温总理去了汶川,而地震专家不愿现身表态。“我理解他们的难处,我决定自行发表一个电视讲话。”葛红林说。
讲话前,市政府秘书长提醒葛红林,是否需要把所有在家领导召集起来开会,对讲话内容集体决策。这意思是说如果出了事儿也由大家集体负责,而不必让葛市长一人去承担。这好心的提示让葛市长断然否决。他说:这个时候做不做决定、做什么样的决定,完全取决于我!
5月12日晚上20点26分,葛红林如期出现在电视上,明确告知市民:“除危房外,今晚市民都可以进室内正常休息。”这正是市民千等万盼的一句话啊!葛红林很清楚,这是当时最关键、最核心,也是责任最重大的一句话。
葛市长决定给惶恐中的市民一个承诺——“市长说可以回家了”,这可不是逞匹夫之勇,更不是莽汉撞大运。这个承诺很大程度上是基于他个人独特的材料科学与工程专业的功底。“成都的地质结构我很清楚。成都平原沉淀着厚厚的一层鹅卵石和沙土。从材料科学角度讲,这种双相材料具有优良的吸能和阻尼性能。我综合当天媒体报道和自身体验,判断这次地震是两大板块间剪切造成的,使得平行断裂带的长轴方向影响很大,而成都城区受到的影响较小。” 中国有那么多市长,有几个市长对自己城市的地质构造有像葛红林这么清晰的了解?
在不久后举行的成都抗震救灾指挥部会议上,葛红林说:“这是一次承担了风险的艰难抉择”。他袒露心迹:“真要出了事,我是准备掉脑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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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赞同这种敢于下决断的市长么?
啥也不想跟你多说,只能说明你不知道现在的领导是咋做的。如果这你都要赞,那你要求低到了无底线!因为在你眼里,中国这十四亿人连蚂蚁的智力都不如。
2003年温家宝总理来到河南驻马店,他也需要做决策,是不是炸了宿鸭湖的大堤泄洪来保住下游直到安徽的众多人口,最后温总理冷静地决定不泄洪。保住了宿鸭湖周边及下游不被洪水淹没,也没有见多少人颂,现在颂的有点过了。另外一个扛200斤小麦走十里山路不换肩,这个你颂不?如果你认为这个是真实的,值得歌颂,那俺真不跟你浪费一个字了。
你们骂你们的煤改气,我不懂这个我也不掺和,这并不妨碍我夸这次疫情的事。
就事论事,这个很难吗?
这次表现咋样,不因为国外表现更烂的衬托,就能说明他表现的好。再说一遍把不好的事当成好事来说,这不是正道。不因为别人更不好,自己也不好,就反过来证明自己是好的。
你这是毛主席领导下的干部的水平,
目前的人民不是这个水平,
颂圣派或者皇道派就更不是这个水平了。
红线——李院士向上汇报之后,到23号上午10点封城,这中间的细节才是真正的细节。
至今让人迷惑不解的是,武汉疫情防控指挥部发布“封城”通告是在23日凌晨,通告内容却是23日10时起封。
操作如此之骚,这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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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回头看,封城和封城后的抗疫措施是这次大事件唯二的两大功勋——包围病毒和干掉病毒。这就像在孟良崮战役中包围孟良崮(有的说法是张灵甫自己钻入包围圈这样的偶然)和拿下孟良崮一样。
封城后的功勋首推习总,习总伟大,这个应该没疑问。“亲自指挥/亲自部署”嘛!
封城的决策首功算谁?李院士只是建议,没有决策权,这篇文章显然不是在推她。那到底在推谁?这就是这篇文章的来头。
如果是习总下令马书记说,赶快封城,再不封就封你全家。那习总再次伟大;
如果是李总对周市长说,赶快封城吧,不封我们都完了。那李总也伟大一次。
当然也有这种可能,两总都含糊其词:像“武汉要采取严厉措施,防止疫情扩散”这样的官话。那武汉一走极端,就把城给封了。这就是说“封城”是官僚为怕担责而采取的一种偶然行为
习作为国家主席,颂圣很正当,有成绩更要颂。令人反感的是那种洗地愚民拿棒子打人的高级“颂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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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这次疫情分为上下场的话,亳无疑问下半场的应对措施是非常有力的。
这个傲娇成绩,是在上半场的错误经验上取得的,更是那些场外失败范例的衬托下所显现出来的。
没有比较就没得选择。
多数人都是后知后觉的。如果不是全球性疫情的大爆发,可能对武汉封城之举到现在都还会存有争议。
所以从这个责任担当来说,今上的“我亲自指挥”值得我们称颂。
但同样是“没得错误失败经验的认知,就无以正确成功经验的认知形成”,我们也要看到前期应对迟缓的深层次体制方面原因,也即改开以来一直鼓吹的“绝对正确”这种把国家治理大任寄予顶层设计思想所潜在的违害。
这种脱离“实践出真知”的唯心观是完全违背唯物主义辨证法的。
从这一点来说,“颂圣”需谨慎。土共机制无论是对正确思想或错误思想,执行力太傲娇了。
(全球化时代的外部内部环境将更加复杂,当前这种权责机制严重束缚了人的主观能动性,从中央到地方如果事事需要靠某人的担当来执行,这套僵化机制以后还会出现武汉前期疫情那种错误——疫情来时,地方主政仍在按原来即定的那套任务指标在执行。疫情有可能扩散吋,执行层面首先要做的却是“甩锅”和“有担当”之间作决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