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原创】读《往事并不如烟》有感 -- 温相
共产党出大价钱养着这帮子废物大爷,不就是图个名么,谁知这帮子人大爷看不透,还登鼻子上脸,这不是找锤么?
政治可不是好玩的,高岗、彭德怀,林彪这些为中共江山立下赫赫战功的人物不一样被废掉,何况这些百无一用的民主人士呢?
如屁。
静候温相好文,看清楚这些臭老九们及其遗老遗少们肚子里的沟沟回回。
您对这本书的行文或事实持有异议,何妨以事实来评论批驳,您就这么一句,大家也不知所云,至少,我本人读过这本书得不到如您一样的结论。
章怡和这本书,我的个人看法有两点不足,在这里和您商榷。
1,和白先勇、毛毛的书一样,全书充满了权贵阶级对父辈曾经的荣华显耀的留恋和羡慕,以及他们不得不割舍昨日富贵荣华后槌心的怨恨。这样的情绪在任何前朝遗老的文章中极容易捕捉,新朝显贵还会沿着这条路走下去,他们的书都逃不脱这个调调。
2,在《斯人寂寞》里对周颖和聂绀弩夫妻感情方面的描写不太君子,周颖已经是逝去的人不再有答辩剖白的能力,暗示她和朱学范的某种关系是嚼身后舌头。
除此而外,这本书是一本很好的书,作者以当事人的身份向我们呈现了那个年代政治风暴如何摧毁每一个和谐平安的家庭和每个人都难以独善其身的窘境。
范文正公说过:“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
这帮子寄生虫什么时候想到过普通群众。只有成了破落户,才发现,哦,遭罪的不只我一个,还有老百姓呢?这种人说他如屁都是客气的。他们所遭受的和那个时代普通百姓所遭受的根本就是两回事儿,这种人擅长的就是在捏一起来混淆视听。
章诒和这些人,我看就是乌鸦站在猪身上,就她自己盯着那个女人后面暗中记下精神病患者的梦呓然后进行举报最终导致这个女人被枪决,我怎么没有见到她的忏悔呢?
书中一次又一次的流露罗隆基、康同璧等人的所谓的“贵族气息”,呵呵,我不知道这算是臭显呢?还是反刍?
邓榕的第一本描写小平同志的我不看好,因为有些基本史实都错了,比如顾顺章是候补政治局委员,但是,在邓榕的书中变成了政治局委员。
但是,邓榕后面的那一本邓小平在文革岁月比较流露真情,让我们看到一代伟人在落难之际的质朴、真实。而且,邓榕描写他们全家几个孩子在听到副食店里来了“大腔骨”以后的激动神情,那是一个时代的写真啊。
而章诒和这本书里面我们看到了什么呢?
不知道纳米兄注意到没有,凡是书中人物死了而且没有后代的,章诒和下笔都比较狠,比如对史良的描写。还有对聂绀弩妻子的描写。
我个人感觉章诒和这个人骨子里有一种仇视社会的东西在作祟,所以,她才不厌其烦的一遍又一遍描写他们大谈燕窝的场景。
“这种人擅长的就是在捏一起来混淆视听。”,没错,巧妙的剪裁再加上偏执的回顾。
据说,储安平当年说过,在国民党时期,自由是多和少的问题;在共产党时期,自由是有和无的问题。
后来看到北大贺卫方教授的一次发言,引用了这段话,并且加以解释。虽说是贺卫方自己的理解,也不无道理。原文如下“储安平早在50年代时就说过在国民党下的自由是多少的问题,但在共产党下自由就是有无的问题。为什么在共产党下自由就是有无的问题呢?这是因为我们找到了一种组织,这个组织可以带领我们走向康庄大道,走向共产主义。在这种情况下,权力的制约就没有办法提出来。”
何止权力的制约,最主要是任何与党不相同的理论、组织和个人都无法生存下去。
所幸文革后,邓小平推动了经济改革。即使不是他的初衷,随着市场经济的逐步建立,人们的言论自由度也有了提高。恐怕邓当年也看到了这种趋势的“可怕”。从提出“两手抓”到后面的三讲、三个代表,到现在的“保先”,无不企图在市场化越来越深入的同时,期望这些大大小小权力掌握者的道德回到那种“纯洁”、“高尚”的“无菌环境”中去。
在这些对于掌握权力者的“前赴后继”的道德教育中,凸显出来一个明显的制度上的问题――对权力的监督和制约机制的缺失。
有句话说:好的制度能让坏人办好事;坏的制度能让好人办坏事。这么说也许过于绝对。但某种程度上来说,对权力的制度性监督和约束机制的缺乏正是导致掌握权力的人“变味”的一个重要原因。随之而来的,就是权力所有者越来越无限的自由和被权力约束下的民众的越来越萎缩的自由。
这是某种社会制度在人类目前发展阶段一个无法逾越的“坎”。
你想想看,你有好多文章是开了头,没结尾的?
一个系列一个系列的来,好不?
记有:1. 顾顺章系列 2.王进 王入系列
3.贺龙之死系列 4. 今天的" 往事"系列产品
5.....我们都在等下文啊!
和萨苏的"喝水"有得一比啊...
我也有难处啊,比如顾顺章的那个,有高人指出我的那篇写的水平一般,我自己也觉得一般化,就不好意思再继续写了,贺龙的那一个系列基本完成,所缺少的就是贺龙之死,但是,你知道贺龙之死,像官修本《贺龙传》等一系列书里面把他死的过程已经介绍的比较详细了,何用我多言,所以,再写就是画蛇添足了。
水浒新传的那个就是写着好玩,没准备怎么认真的去搞,无斋兄有那么一个水浒黑社会的东西了,所以,我就撂下了。
往事并不如烟这个主要是我最近太忙了,每到月初就最忙,你也知道,我自己目前的工作和我上网写的东西毫不搭界,每天脑子里充满的是如何整理平准基金的事,如何打报告证明国企基本还有活力的事,如何考虑资本市场就我们自己单位来说还有那些违规资金属于我们必须回笼的问题,等到上网了,就要把脑子里的东西卸下来,再装进去往事并不如烟,呵呵。
所以,你没看吗?谁谈什么经济形势啊,人民币升值啊之类的话题,我是从不参与的,因为工作中这些东西已经塞满了。
这本书看完后老觉的哪里有点不对劲,再看过几遍后明白了。是作者那种居高临下,祖上曾经阔过的心态。章现在应该还是个政协委员吧,待遇(住房,旅游,收入)还不错吧,比58年前家里与社会大众的对比可是差的太多了-这才是文笔不够厚道,酸溜溜的原因之一。
当年反右,右派们的一个罪行就是“要求轮流坐庄”。中国自古到今,跟皇帝抢“坐庄”位置的“野心家”往往被冠之以“篡逆”,如果失败了,后果就是被“株九族”。
可是,中国自古以来,却并不缺乏造皇帝反的人。这些造反的人打出的旗号就是“替天行道”。盖因皇帝老儿在人间的地位已经高到极点了。要把这个“天子”给灭了,只能说“我这是替你爸爸教训你”,替“天”这个“老子”来教训一下“天子”。
这些都是公开说的道理。无论是皇帝们还是跟皇帝抢“坐庄”的人,其实心里明镜似的,什么“天命”?都是蒙人的场面话罢了。唐太宗说“民可载舟,亦可覆舟”。估计这位皇帝先生心里透透地清楚,明着说,我当皇帝是“天命”,其实这个位置能不能坐稳,最关键还得看“民”心如何。
现在,我们当然不能再依靠这样的“天命”来为自己“壮胆”。那换成了什么呢?当然是代表民意的意思啦。这“民意”究竟是什么样子的呢?不好说,张三说他是人民,代表民意就应该听他的;李四说他也是人民,代表民意也应该听他的。可问题出来了,张三李四的意见往往不一样,甚至针锋相对。怎么办?
从辛亥革命以来,这些张三、李四们解决问题的方法只有一个,就是“枪杆子里出政权”。哪怕再硬的嘴皮,总没有子弹硬。这么一来二去,一下子过了30多年。终于有一个胜利者说,他是最代表民意的。这时反对的声音没有了,因为那些不同意他的张三、李四们已经被消灭得差不多了,还活着的逃到了大海那一头去了。从此,这个最代表民意的人就坐稳了龙庭。
恍恍间,时光流转。有人问起,这个人为何能稳坐龙庭?回答者说,这是因为这个人是“提着脑袋”在万千敌人中杀出来的胜利者。原来只因为他是最后的胜利者而已,难道“最代表民意”几个字早就不顶用了么?换而言之,有没有“天命”纯粹是胡扯的事情,只要拳头够硬,这天下第一把交椅就应该这个人做。
实在不知这种解释是一种抛弃了“天命说”的“赤裸裸”的进步;还是根本就连“代表民意”这层面具也不要的血淋淋的现实。
其实,用“枪杆子硬”来作为执政合法的来源,也未尝不可,只是,今日张三枪杆子硬,张三获得坐龙椅的资格;明日李四的枪杆子也硬起来,是不是李四也有资格坐这把龙椅呢?如此这般,中国人恐怕就在张三李四的枪杆子来来往往中落下无数人头来。
历史上的坐庄,不外是两种:一是江山是老子打下的,所以老子应该坐庄。这就是枪杆子出政权,拳头出真理,虽然血淋淋,不过也反映了物竞天择,优胜劣汰的原则,历史上的改朝换代,莫不如此。另外一种是江山本来是老子先辈打下的,老子是太子,所以老子应该坐庄。中国人向来讲究子继父业,这种做法也好像有一定道理。但是,这两种坐庄,副作用是显然:第一种过于血腥,而且今天你的拳头硬,不等于今后你的拳头也硬,这样,不但当权者,普通老百姓也要跟着他们比拳头流血。第二种则有可能老子的武功天下第一,儿子的文治一塌糊涂,甚至又闹到用第一种方法决定谁来坐庄,这就是改朝换代了。
第三种方式是你先说说你怎样管理这庄子,如果庄家觉得你说得有理,就让你来坐庄,如果发现你说得好做不好,那就请你下来让其他人坐庄,这就是轮流坐庄。其实,这是最理想的管理庄子的方式。不过,要原来通过枪杆子,取得了坐庄资格的人实行这种方式,无异于与虎谋皮,也就是理想方式得不到实行的主要原因。
说我和她没干系,
原不过像两片落叶,
今天偶尔吹在一起,
谁保得明朝不要分离;
犯着去打听人家的细底?
但你说奇不,她到东或西,
像太阳的昏暗月亮的缺,
总是那般的使我,
比自己的事更关切,更留意。
说,这是自己的愿,不是勉强,
帮她的忙,为她提只箱;
或者问一问天会不会下雨,
路上有没有风浪。
但要是她真的说出了这话:
“谢谢你,用不着先生――
这样关切,这样忙,”
怕我又会像挨近了绝崖般,
一万分的失神,一万分的慌张。――
储安平诗?《自语》
1931年元旦作于北平西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