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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最近看到的笑话之八 -- 钛豌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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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挪用

在1709年的夏天,安托万·加朗(Antoine Galland)在翻译《一千零一夜》的过程中,在其日记上写下了以下条目:星期六,6月1日[1709年]。午餐后,马龙派的汉纳告诉我,三天前,也就是5月30日,圣体圣事的日子,他从他所在的房间窗户看到,对面是圣米歇尔港口,巴黎圣母院的游行队伍经过。他注意到,遮盖圣体的华盖顶部是用一块红色缎子覆盖的,这块缎子一定是从土耳其人那里或者从某个巴巴里船只上,在战争时期夺取的,显然已经被带到了巴黎圣母院,上面用大号的白色字符写着木速蛮的完整信仰告白,即:“La ela ella llah Mohammed rasoul llah”,意为:“除却真神,再无他神;摩诃末者,是神使者”。当天,他向马龙派的绅士,红衣主教[诺阿耶]的骑士莫尼埃先生提起了这件事,以便他能通知红衣主教,让红衣主教下令将这块缎子取下。尽管汉纳的主要关注点似乎是他发现的神学含义,但加朗似乎很享受这种巨大的讽刺,即四十年来,巴黎圣母院的神职人员们在街上携带着木速蛮的信仰宣言——沙哈达。在汉纳的故事中,阿拉伯文是巴黎人,无论是俗人还是神职人员,都无法辨认、理解或识别的。

岭是何岭?

肯定不是南岭就是了。

南岭的生叉烧就是拿来吃的,没其他用途。即谓“早知生旧叉烧食咗距(早知道就生块叉烧吃)”,生了叉烧后怎么会去扔水里,直接就吞了,晒太阳的机会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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