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本砖家研判,16年大选,共和党胜出是大概率事件。 -- 老老狐狸
觉得这猪党做事实在是无下限。
“赤脚医生”孙立哲讲医德:医疗是最不能过度市场化的行业-中青在线 http://news.cyol.com/content/2016-03/30/content_12359264.htm
第一次读了孙立哲的事迹,好感人......
电池自燃这么惊天动地的,也就三星一家。三星转型军火工业动作过猛了。
想要达到医疗普及的目的,首先要确定一点,那就是必须坚决地实行医疗供给。
从国内外的数据都可以看出,大部分医疗花费都用于生命中的最后阶段。
说句残忍的话,生命必须用金钱衡量,有生命力的人应该抢救,无生命力的就该让他死。
赤脚医生是建立多子女,人均寿命仅不到五十岁的基础上的,常见病,如肠胃急病(被称为穷人病),即使只是很小一点工作,也极大地改善了生命。
而现在人均寿命八十,独生子女,多疑难症,富贵病,挽救生命的费效比已经不是数倍,而是数十倍于过去。
除了少许大医院外,其实医生的收入也不算高了。就是国外,家庭全科医生的收入相对而言,也不高。
政治正确的汹汹言论,某种意义上,使得医疗问题无解。
一句生命是无价的,众生平等好说,不好做。
我建议多进行理智讨论,少放嘴炮。
万年看客在河里有篇翻译文章,可以阅读。
选战没开始前,我以为共和党会推出肯迪尼家族那样的人物,但后来出了一个流氓气十足的川普。我虽然非常讨厌希拉里,但觉得共和党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感觉。但结果出乎意料,不管总票数怎么样,川普是大胜的。这个实在出乎我的意料。
我不认为这是所谓人民的胜利,只能说是和拯救世界相比,美国人现在更关心是拯救自己。
不知道是不是那个写《总统靠不住》的林达。
据CNN报道,57%的奥巴马医改登记者获得补贴,但是高达43%的人没有补贴。再刨去影响不是太大的年轻人,余下的,哪怕只有10%的中产阶级家庭因医改陷入绝望,都是一个足以改变大选结果的沉默群体。
年底了,他们收到2017年医保通知,傻眼了。他们和周围朋友的家庭,未来2017年的医保,涨幅都在65%至80%之间。这是许多人在当地2016年医保费和自付费都已经暴涨一倍左右的基础上,再次大涨。
朋友说,很多家庭是真的就付不起了。
根据美联社和BORC公共事务研究中心、美联储调查,将近三分之二的美国人拿不出一千美元应急,47%的美国人甚至拿不出四百美元应急。
我的一个美国朋友,就是这个群体中的一个。这样的人,不可能开好车,意思是,每当他还清向朋友借的钱,也就到了必须支出三、四百美元修车费“救急”的时候了。于是只能再借钱。朋友们会借给他,因为他一定是有了就立即还清。类似这样状况,如果每月固定的医保开支都要翻倍,2016年,要每月都加三、四百,再收到2017年账单说以后每月再加两百,那就是完全没路走了。
必须说明的是,他收入在当地算中等,不算贫困。困境的一个原因是支付离婚后两个孩子赡养费之后,只能勉强维持付清每月日常账单、再没有余钱。我曾经写过对美国赡养费群体的介绍,介绍一个好的政策,如何牵出一系列复杂社会问题。在这里就略过了。想说的是,中产阶层捉襟见肘,在美国并非罕见现象。
奥巴马的医改法案,是由行政部门起草的,冗长琐屑。这个涉及千家万户的法案,全文长达两千七百页,不同利益集团塞进了太多东西,通过法案的立法者并没有认真读过全文,更谈不上研究和思考后果。监督其合宪性的最高法院,也没有通读过一遍,就直接开了绿灯。
医改之前,政府对大家保证:改革对已经有医疗保险的人没有任何影响,保费不会增加,只是令没有保险的人自此有保险。优越性可用法案名称表述:《患者保护和付得起的医疗照顾法》(Patient Protection and Affordable Care Act)。
它在国会讨论时,我读到新闻,共和党议员对自己的议员同事们、对新闻界和公众,提出一个请求:“请阅读这两千七百页的法案”。新闻说,这个请求被忽略了,甚至投票赞同了它的议员们,也没能全部读下来。
奥巴马医改通过之后,被反对者送入最高法院,这是它最后得到支持的关键一役。让我留下最深刻印象的,却是新闻里大法官们的如下一些话:
进步派的布莱耶大法官说:“我担保,我没有每个字都读过。你难道要我花一年时间来读它吗?”
当律师建议大法官读一遍法案,再决定它到底哪部分合宪时,保守派的斯卡利亚大法官差不多就是怒了:“你不知道宪法第八修正案吗?(这是禁止酷刑和过分惩罚的法案)”确实,读一遍是一个超常折磨,“你真的要我们读这两千七百页法案吗?你真的要求本庭这样做吗?”
最后给了奥巴马医改坚实支持,得到盛赞的保守派首席大法官罗伯兹也承认,他只是对法案“浏览了一遍”。
这是个野心勃勃、面面俱到的法规,一个雄心勃勃的大跃进。瞎子摸象,谁也不知道它的整体到底是什么。
无数细节规定,举个小小例子:医改法案有这样一条:所有食品贩售机、连锁饭店和类似的食品零售机构,要求贴严格的卡路里标签,以协助公众购买食物和在连锁饭店吃饭时,清楚计算自己吃进的卡路里。我看了哭笑不得,心想真不知立规者都在想点啥。他们知道一个法规给企业带来的经济负担吗?《富布士》杂志说:“这种看似只是有点官僚、但是无害的政府做善事,实际上是小企业主们和监管部门已经证实的噩梦。”
真是商女不知亡国恨。《富布士》杂志说:“最痛苦的是相关企业。”事实上,这已经是企业不断接到政府行政法规、不断削弱利润后的又一次打击。
《富布士》杂志说:“如果奥巴马医改的建筑师肯做做功课,他们会意识到,强制做卡路里标签,是一个与肥胖作战的无效方法。相反,(监管的)FDA为这项从一开始就注定失败的监管,将增加大约5.37亿美元的成本。全因华盛顿无法控制自己不要去干预美国人午餐的冲动,令这些企业为了不违规、只能向消费者传递成本。我们所有人都会为此付出代价。”
这只是大家没有读过的二千七百页的多如牛毛的规定里,一条对民众健康万分体贴的小规定。而每一条规定都有企业或者个人为此支付高昂代价。
顺便要说的是,这个标签法规灾难,只是在其它无数企业法规灾难上的叠加。制定法规落在行政分支手里,也就是说,细节的法律不是立法的国会决定的。国会立法都是框架,都需要细节法规来落实,但是,定怎样的法规,是一个关键。从奥巴马医改的营养标签法规,就可以看到,政府行政分支建立法规的思维模式,以及他们对企业死活多么木知木觉。
例如,此前超市们已经收到食品产地标签法规。食品零售业叫它橘色标签。政府要求零售业对卖出去的每一个食品,都标出产地。一个大型超市,就必须花大量人力物力,追踪每一块牛排鸡肉等等的产地。例如一头牛生在加拿大、长在另一个地方,屠宰、分割、分装在不同地方。零售业必须追踪、决定产地、印出和贴上标签。一个企业成百万的成本增加,并无实际意义。
所以,当硅谷新兴企业家,亮丽地支持了希拉里,美国默默不语的传统企业家们,大多选择不同。因为硅谷新兴企业家的融资创业和经营方式,都和拿不到风投的传统企业家、尤其是中小企业家截然不同。后者被政府行政分支的诸多“善意法规”的绳索层层收紧,已经很多年了。
对于千千万万个中产阶层家庭,奥巴马医改真相,终于慢慢地走出来。简单说,奥巴马医改,与它的名称恰为反讽,那是一个“付不起的医疗照顾”。
在当地第一次医保、自付费都暴涨一倍多时,我试过,投保者能否找到便宜一些的保险公司,最后发现,能够和原来保费接近的,是一个所谓州承认、联邦却不承认的保险公司。拿到投保细节,我和医保经纪人讨论,才发现,这些公司看上去收费低,但是基本上什么都不管,只是象征性的、你算是“有保”了。
那么,既然什么也不管,要它干吗?不保,根据奥巴马医改规定,要罚款。这样的投保,只是躲避罚款的对策。也就是说,你反正是高自付看不起病了,那就比较下,是罚款高还是投个“不合格保险”的费用高。
再查一下,不罚款的前提条件就是医保公司必须有“联邦认定”,否则还是要罚款。我再联系那家保险公司:既然你们公司联邦不认可,付了保费,还是无法避免罚款,我要它干吗呢?她马上给我发了一系列网上“研究”和“分享经验”文章。才知道是有人找这样的公司。
简单说,就是在报税表的时候,有一项是问“你有没有保险公司”。在“有”、“无”下打勾。如果“无”,就要罚款了。但是,政府一般来说,不会再查你“有”的是什么公司,是联邦认可的,还是州认可。政府没有力量个个去查。后来,我自己查到更多文章,甚至有更大胆建议:干脆不投保,就勾个“有”。反正也一样是冒个被查风险,一不作二不休了。这个相当于偷税漏税,希望不被抽查到。我知道,绝大多数人不会这样做,因为万一被查到惩罚严厉。
美国人普遍法治观念强,出现那么多“上有政策下有对策”讨论,也是被逼无奈了。
美国是医疗费高昂的国家,大约有一半美国人,是单位付大头、自己付很小一部分;另一半美国人自付全部保费。后者也并非遇到同样困难,因为对低收入者有补贴。
“生老病死”是民生的主要内容,对于自付保费、没有补贴的中产阶级民众,奥巴马医改究竟伤害有多大?
CNN的Money频道有一个例子:马里兰州55岁的萨列斯基,她家自付全部保费。以前,她有个人医保,涵盖自己和两个儿子,共每月二百十五美元,自付费五千。这是许多人家常态:保费在他们支付能力之内,一定自付费之后,有能力看病。他家曾经很期待奥巴马医改,因为她丈夫高血压,以前没有被保险公司接受。医改以后,同样这家人,加上丈夫,在2017年,四人医保费将是每月一千三百五十一美元,全家自付费是一万三千一百美元。
付不出了。萨列斯基说:“对我来说,这是一个灾难性政策。”医保竟然成了房屋贷款的两倍。她说,“医疗保险应该是保证你不会因为求医而陷入财务危机,而不是相反给你带来财务灾难。”看到2017年的保单,全家正在考虑弃保而承受罚款。也就是说,本来是全家一人无保,现在要全家弃保。这也是奥巴马医改后很多人家的困境,哪怕咬牙付出高昂保费,还是因为高自付费而再不敢去看病,很可能就被耽误了。而且,他们多年熟悉的医生,因为不在奥巴马医改网络之内,就不能继续为他们看病了。
CNN的另一个例子是在密歇根州。大家对密歇根州今年多数人支持了川普印象深刻,反省时却无人谈医改因素。六十二岁的克莱尔. 李住在密歇根州的米德兰,在零售业工作,夫妇二人以前是五百二十美元的保费和四千美元自付。奥巴马医改以后,保费涨为每月一千二百美元,自付费为一万二千美元,也是没能力看病了。
2017年,一个三十岁青年平均每月医保三百三十一美元。六十岁平均每人每月七百四十四美元,后者增幅大致在四百五十美元左右,极高的自付费。
听上去,不是每人每月只不过增加几百美元。可是,还记得那头大象吗?就是很大一部分美国人没有积蓄,经不起风吹草动的事实:“有将近三分之二的美国人拿不出一千美元应急。47%的美国人拿不出四百美元应急。”现在是每月必须增加五百美元开支,真的就有很多家庭,像我朋友说的那样,走到尽头、到了付不出日常账单的地步。
大选前一天晚上,看着费城舞台灯光设计完美、几乎是狂欢式的竞选最后告别舞台。同时读着这条短信,令我震惊不已。我知道我的乡亲们的生活,知道“付不出”是什么意思。尤其是,我知道不是“一些”,是“很多”家庭要付不出。我回朋友说,看到过新闻,2017年的平均涨幅是25%。回说:这只是平均。我们州就有在2016年大涨的基础上,再涨65%-80%的。
所以,第二天大选中,看到亚利桑那州选择了川普,周围很多民众一点不奇怪:他们都知道,刚刚宣布的亚利桑那州2017年的医保月费,涨幅将是116%。
大选后,《华盛顿邮报》采访了一个前《华尔街日报》记者Asra Q.Nomani,自我介绍是“穆斯林改革运动”的创办人之一,五十一岁,穆斯林移民,非白人。她一直是民主党的热情支持者,两次选了奥巴马总统。这次她投票给川普。虽然有其它理由,她第一个理由就是:我是个单身母亲,付不出奥巴马医改下的医疗保险费了。有朋友读了感觉:似乎个人经济考量压倒了其余考量。
我想:如果说美国出现阶层的深层分裂,那就是当一个庞大社会群体,说自己每月必须支付的账单“付不出了”,却有一半人不明白:“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尤其是,对社会深切关怀的那个群体,例如学院,也不能明白:这不是经济问题,这是生存问题。是“To be or not to be”的问题。
当然,这种分裂有客观原因的。根据CNN报道,美国将近有一亿五千万人,由单位的医疗福利涵盖。奥巴马医保带来的严重问题,由替他们支付大多数医保费用的雇主“屏蔽”了。
被屏蔽的问题,压力只是转向后台。去年年底,和大企业朋友聊起来,才知道奥巴马医改还在劳资冲突中扮演一个角色。原来企业补贴员工的医保费用,打在税前开支里,结果奥巴马医改规定要放在税后。这样,大企业就变得无法承受,只能减少福利,要求雇员分担。福利这个东西,都是“上去轻轻松松,下来要出人命”。你看看法国,为了一个立法:令企业更容易把工作小时数,由原来的每周三十五小时有所增加,就抗议示威得翻天覆地,就可以知道,削减福利有多难。
工会当然不肯接受,奥巴马医改下,医疗费大涨价,雇员们本来也没什么余钱。一些劳资谈判就此旷日持久陷入僵局,几个月谈不下来,实质是卡在奥巴马医改,而在僵持的几个月里,企业和雇员的关系也受到伤害。最后,持续下去,不是工人增加负担,就是企业利润降低、转嫁客户、甚至被迫破产关门。一个企业家告诉我,仅企业为奥巴马医改要填的表格,就有几尺高。
享受雇主补贴的,他们的一个重要生活体验,和真相隔绝。单位支付了大部分医疗费用,自己承担非常少,即便涨价,他们提高的数额也相对不高,大学教师,教授学者,全体在内。更因为相对于他们的工资,提高的那一点,完全不在话下。他们有充分空间考虑更高大上的问题。
他们从全球化影响、来检视对美国的影响,来分析民众抛弃了奥巴马路线的种种原因,我想大概一点没错;他们批评、难以理解,民众为何保守短视和狭隘,不能和他们一样“坚持真理”。哪怕CNN做了报道,他们居然没有人想到,一个简单原因也可以是原因:作为中产阶层,支付高额保费同时,无力看病了,付不出日常非付不可的账单了。以学院的个人经济状况,他们难以理解:对千千万万个中产阶级家庭,这不是“生活好些”和“生活差些”的家庭经济状况区别,而是从“能过下去”,变成“过不下去了”。
当他们看到选举数据出来,看到年龄高的更少支持希拉里,他们不会想到, 除了他们想当然的老年属于旧时代、保守、倾向种族主义、观念陈旧之外,对于那个自付保费、拿不到补贴的中产阶级群体,老人保费要高得多得多。低收入有补贴,年轻人保费低。
说实话,看着周围的普通老百姓,绝大多数人老老实实,物价高了,他们能忍则忍;政府年年公布税率,他们看到税涨了,抱怨几句,乖乖交掉;医保和自付费大涨,他们也就忍下,看不起病就不看了;全球化的冲击已经不止二十年了,只要还可以生存,他们就是工作、养家,他们的梦想其实很小,过得去、有球看。
在白人占大多数、黑人只占13%的情况下,奥巴马总统照样被选上,执政八年。也许,他们没有大学老师们、他们送给老师教育的孩子们,想象的那么糟糕。家长们也不敢问:如果老师和孩子们,对家长们焦虑成这样的大事,想都不去想,教育是不是也有点问题。奥巴马医改令一大批家庭发生触目惊心变化,不是因为被大家称为无可奈何花落去的全球化,而只是因为政策的一个大跃进。美国医疗无疑需要改革,状况也非常复杂,在这里不可能展开,但是,越是复杂,越不可冒进。
全球化也许压了骆驼一身稻草,奥巴马总统不用去加上最后一根。
偏偏大选是在年底,偏偏2017年的保费单正纷纷寄到各家邮箱。那些再也“付不起”那个《付得起的医疗照顾法》的百姓们,只有手里那张选票了。
今年许多州都是票数很接近,CNN比较早根据趋势就宣布川普胜出。有的电视台到半夜两点还觉得需要等一等最后结果,因为几个州都在最后计票,票数很接近,他们不敢宣布:万一逆转呢。从这个意义上,许多州都成了摇摆州。它们哪一个反转,都可能改变结果。
这个“付不起”群体,分布在各州。我不知道确切人数是多少,据CNN报道,57%的奥巴马医改登记者获得补贴,但是高达43%的人没有补贴。再刨去影响不是太大的年轻人,余下的,哪怕只有10%的中产阶级家庭因医改陷入绝望,都是一个足以改变大选结果的沉默群体。
他们也许短视,忽略了全球战略和外交,而他们常常提到的、他们在意的事情,在大选回顾中似乎也没有什么人提起:在他们遭遇医保灾难的同时,新闻里,美国医疗事故死亡成为第三大死亡原因,高于车祸死亡;另外,奥巴马总统执政八年期间,美国国债,被翻了一倍。
相信他们是没有想过,为了保障自己最后一点利益,他们投票了,结果出来了,这算是民主呢?还是民粹主义。
我想,是那只被视而不见的大象,终于跑出来了。
医保保费和自付额度大幅增加,不知道是否真如林达所言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当然,医保问题,本质上还是经济问题,经济欣欣向荣,这医保影响应当没这么大。
据英国《每日邮报》的报道,比尔·克林顿一直坚持,希拉里的竞选团队应该将经济作为竞选宣传的重心,应多关注那些在全球化进程和技术变革中失去话语权的民众。他认为,很多非裔美国人对奥巴马八年任期来的表现十分失望,虽然政府援助越来越多,但并没有使他们的经济情况好起来。但希拉里团队却忽视了他的建议。
克林顿十月份就警告可能会失去铁锈带,甚至一个人跑去锈带演讲。但希拉里团队里36岁的竞选经理总觉得70岁的前总统是想出风头,对他的看法嗤之以鼻。坚定认为关键在于黑人、老墨和年轻人。
对于科米重启对“电邮门”事件的调查,克林顿认为影响微小,因为广大选民早已做出他们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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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本狐一哥们去田纳西呆了一年,说起来,和下面这篇文章差不多。
现在好不容易养了这么多人,绝大多数都是吃白饭的paper pusher,你让他们干什么去?
火箭上天,蓝旗落地?
来人啊,把这只狐狸叉出去,砍了。
对医院头戴三尺帽的报价,保险公司不是拦腰砍,而是照膝盖砍。
医院帽子越戴越高,保险公司下手越来越狠,以后,可能会照脚踝砍。
但是,这种投保人、保险公司、医院间玩的嗨的博弈,真会促进社会的总福利和总效率?对此本穷很表怀疑。
美国医疗开支占gdp比重高达18%,是发达国家中最高的之一,人均预期寿命却未见理想,惜乎。
克林顿十月份就警告可能会失去铁锈带,甚至一个人跑去锈演讲。但希拉里团队里36岁的竞选经理总觉得70岁的前总统是想出风头,对他的看法嗤之以鼻。坚定认为关键在于黑人、老墨和年轻人。
对于科米重启对“电邮门”事件的调查,克林顿认为影响微小,因为广大选民早已做出他们的决定。
希拉里不可能打经济牌的。这个问题她不可能看不到。即使她老公的确如报道那样说了要重视经济,希拉里也不可能打这张牌的。这次大选虽然奥巴马任期已满不再连选,但仍然是民主党在台上。如果希拉里打经济牌指责奥巴马,那么就是否定过去八年的民主党成就。那么选民必然要问为啥你自己都承认过去八年没搞好,我还要继续选你呢?
山德士倒是打了变相的经济牌。但民主党不敢把他弄上去否定自己,于是就只好让希拉里上了。
医保这事完全证实了我几年前的理论。为啥医保越来越贵?其实和是不是全民医保没关系。
奥巴马搞这个医保的初衷就不纯洁,主要是为了抽税去填08年经济危机的窟窿。但他不敢也没有实力对 TOP 1%下手,自然只好继续压榨中产阶级了。
川普估计也是奥巴马的右派镜像。
现在的FDA几乎是变态的监管,研发一款新药,动辄十几亿,还是美元。研发周期又长,专利期短,回收来不及,只好卖超高价钱,一般的药厂根本玩不起。
专利往往仅仅在大国申请,因为一家公司有几万个专利,全球到处申请,法律费用负担不起。美国的两大爱你的口,老虎口,一个是医生,一个是律师, 他们彼此还不放过彼此,但印度的廉价仿制药大大地压缩了美国原研药的空间。还好,另一个大国中国相当配合。中国有行政命令不准生产这些仿制药,销往海外。所以印度能独占这个海外市场,而绝大多数仿制药的原料药来自中国,老印往往就是分装。如果疮破过于逼迫,得罪了中国,中国很可能取消这些行政限制,从此全球到处都是仿制药,美国企业的盈利空间大大被压缩。
其实有的新药,只要有可能治好病,确保试验病人确切地知道可能的副作用,可以适当地大胆试验。很多病人在生死关头,愿意冒险。
如果研发新药的周期缩短一半,研发费用减少一半,药价降低一半是完全可能的。
至于降低医生的年资要求,引入人工智能医生,则动了医生的饭碗,这个不知道川普敢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