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邓力群同志逝世 -- 神仙驴
华山王之后,好像领导人去世,基本上再也没称作无产阶级革命家的。
现在左王还被镒为无产阶级革命家,其去世朝廷却半点表示都没有,莫非准备完全抛弃无产阶级,遮羞布也不要了?
“无产阶级革命家”这个谥号,我印象是49年前参加革命,副国级以上,没犯过大错误的(大错误的标准具体不详,以具体事实来定,边界就在华、胡与赵之间),就会加上。
总书记位置是子虚乌有,报清污一箭之仇吧。
那么,今后李锐去世,是不是也应该谥为“无产阶级革命家”呢?如果是,也真的有点搞笑。
89年动乱,就是为了搞掉邓小平。
先是乱邦出面,挑动学生游行。
乱邦死后,赵紫阳出来摘乱邦的桃子。
邓立群上台可能就没有89动乱了。
李锐还差一点,没做过政治局委员。还可能得到无产阶级革命家谥号的大概还会有万里,宋平,张震,迟浩田,386,486,586...
耀邦同志可不是为了挑起学生游行,故意得的心肌梗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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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9年的动乱,本来是为了帮助乱邦同志上台的。
矛头除了指向邓公子外,还指向了赵公子。
然后,据谣言说:乱邦同志听到自己要复出的消息,在拉屎的时候不幸因为兴奋过度而去世。
我总觉得乱邦同志死得不明不白的,总是怀疑其中有某种阴谋在里面。
本来以为,乱邦同志死了,89年的动乱也该结束了。没有想到,经过一段平静,赵公子他老爹又跳了出来,继续领导了89年的动乱。
89年的学生们真的很可爱,先是高喊口号,要捉拿邓公子、赵公子。然后,就突然把赵公子给忘掉了。
我们这种笨人,一直转不过弯来。赵紫阳同志,怎么突然从贪污犯赵公子的老爹,转变成了中国的希望?
耀邦同志死之前,北京高校已经有一段时间没什么大规模游行了。唯一一次是因为北大学生被小流氓捅了,学生上街抗议治安不力。耀邦同志最后的死亡原因是因为不遵医嘱,没有在床上平卧让护士帮助用便盆解手,自己要去坐马桶,结果在排便时因用力过猛导致心肌梗死去世。耀邦死亡在先,学生冲击新华门在后。
http://www.hcnsa.com/news/6640_2.html
去年末今年初,内外勾结进一步加紧,陆续出现了一些观点十分错误乃至反动的政治集会、联名上书、大小字报和其他活动。比如,去年12月7日,由《走向未来丛书》副主编金观涛担任顾问的“北京大学未来学会”,举办了“未来中国与世界”的大型讨论会,金观涛在发言中说:“社会主义的尝试及其失败,是二十世纪人类的两大遗产之一。”《新观察》主编戈扬立即以一个有几十年党龄的“年龄最大”者的身份站出来“作证”说:“金观涛对社会主义的否定不是太厉害了,而是客气了一点。”今年1月28日,苏绍智(中国社会科学院马列所研究员)、方励之等人在北京的“都乐书屋”搞了一个所谓“新启蒙沙龙活动”,参加的除中国人之外,还有一些美国、法国、意大利的驻京记者,共100多人。方励之说,这类集会“对当局采取完全批判、彻底批判的态度”,“火药味很浓”,“现在需要行动”,“连开三次就要上街了”。2月初,方励之、陈军(反动组织“中国民联”成员)等人又在友谊宾馆举行了所谓的“名人名家迎春联谊会”,方励之主要就所谓“民主”和“人权”两大问题发表了演讲,陈军把“五四运动”同“西单民主墙”作了类比。方励之说:“希望企业家作为中国的新生力量,同先进的知识分子结合起来,为争民主而斗争。”2月16日,陈军举行外国记者招待会广为散发方励之致邓小平的信,以及陈军等33人致全国人大常委会和中共中央的信,要求实行大赦,释放严重触犯刑律的魏京生等所谓“政治犯”。2月23日,台湾《联合报》发表《大运动的开端,大冲击!》的文章说:“纽约发宣言,北京公开信,神州春雷动,民主浪潮涌。”2月26日,张显扬(中国社会科学院马列所研究员)、李洪林(福建社会科学院研究员)、包遵信(中国社会科学院历史所副研究员)、戈扬等42人,联名写信给中共中央,也要求释放所谓的“政治犯”。此后,北京一些大学陆续出现攻击共产党和社会主义制度的大量大小字报和集会。比如,3月1日清华大学和北京大学同时出现《讨邓檄文 告全民书》的大字报,胡说什么“共产党的政治就是空谈、强权、独裁、武断”,公然要求“取消党派,解除四项原则”。3月2日北京大学贴出题为《为中国人悲哀》的小字报,叫喊打倒“专制”和“独裁”。3月3日清华大学等院校出现署名“中国民主青年爱国会筹委会”写的《致广大青年学生的一封信》,鼓动“在爱国主义民主战士方励之的领导下,参加到‘民主、自由、人权’的激流中去”。3月29日北京大学等高等院校广为张贴方励之给香港《明报》写的《中国的失望和希望》一文,宣称社会主义已经“彻底丧失了吸引力”,要组成政治上的“压力集团”,去实行“政治民主和经济自由的改革”。他所说的“改革”,实际上就是全盘西化的代名词。4月6日北京大学贴出一份题为《时代的召唤》的大字报,以完全否定的态度提出了“社会主义还有没有存在的合理性”以及“马列主义到底还适合不适合我国的国情”的问题。4月13日北京邮电学院等校收到署名“广西大学学生会”写的《告全国大学生书》,号召“高举胡耀邦的画像和‘民主、自由、尊严、法治’的大旗”,来纪念“五四”青年节。与此同时,在北京的一些高等院校,所谓的“民主沙龙”、“自由论坛”以及各式各样的“研究会”、“讨论会”、“演讲会”纷纷出现,仅北大学生王丹主持的“民主沙龙”一年就搞了17场讲座,活动十分频繁。他们曾经把原非法组织“人权同盟”的头头任畹町请去,围绕所谓“新权威主义与民主政治”,散布了许多谬论。他们曾在塞万提斯像前举办讨论会,公开宣称“要废除一党制,让共产党下台,推翻现政权”。他们还把方励之的妻子李淑娴请去,充当他们的“军师”。李淑娴煽动说:“要使民主沙龙合法化”,“要经常在这里集会”,“要取消北京市关于游行的十条规定”。所有这些,都为后来发生的动乱做了思想和组织上的准备。香港《明报》载文评论说:“中国知识分子精英阶层争取人权而发起的串联与签名运动,已对学生产生极大影响,他们早已在酝酿于‘五四’运动七十周年纪念日采取大规模的行动表达对当局的不满。胡耀邦的猝然去世,则犹如装满火药的桶里扔了一根火柴。”总之,在极少数人的预谋、组织和策划下,当时已经形成了一个“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政治形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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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乱邦4月15日在大便时因为心梗死去。他死之前,可真的很不太平啊。
难怪会被一帮学生抓住小辫子。做事情不精细啊。
邓力群,一个百岁老人,带着诸多遗憾羽化而去。对于这样一个活跃在二十年前中国政坛的老人,周围的年轻人大多不知其名,即使上了岁数的普通老人也大多记不得邓老有何德何能。所以,他的过世如微风掠过湖面,几丝涟漪过后,又寂寞如斯。
认真浏览了网络上一些社区论坛、名家博客,涉及邓老言论或褒或贬几乎老调重弹,甚少新鲜内容。即便是邓老曾经归属的左营,也难见左将出马沉重发声。或许无话可说,或许说了也难以传播。至于邓老曾经主管过的部委院所,恐怕是不愿或不敢说点什么。
尽管自小平开始,党内主流舆论批评改革开放前三十年“百花齐放”为空谈,后三十年又如何?力群老人当初于七十年代末八十年代初痛批极左,愤斥四人帮时不曾料到所谓殊途同归的意义。钳制,放纵,看似手段软硬有异,但舆论表现都有可能是一律的、排他的。十年前,力群老人晚年力挺之中流杂志因为观点左翼而停刊,李锐诸君把持之炎黄春秋月刊虽屡屡宣扬异见却命续如今。当然,时势如是,是否料到,皆徒唤奈何。力群老人之十二春秋回忆录只能借香港书局出版,可见其已自知畅所欲言之难为。
力群老人投小平麾下高歌思想解放,扫荡所谓“僵化”思想、理论,贡献甚多。但,力群老人的理论修养根脚还是源于马克思主义的条条款款。当小平、耀邦、紫阳的思想、观点、作为与其所奉为正溯的原则抵触之时,力群老人尚能直言辩驳,殊为可贵。但,成效不言而喻,最大收获是得到“左王”敕封。
在毛泽东时代,力群老人属“小爬虫”角色,其感情与观点与少奇相善。他未料到的是,即使少奇、陈云当年被批之为右的主张,在其活跃的年代已经“左”了,越是坚持越会惹火烧身。于是,力群老人晚年叹曰:继续革命有道理。
一个曾经的思想解放运动马前卒,不到十年却成了思想保守的“左王”,真是如此吗?其实,力群老人并未变质,理论主张可谓一贯。变质是是比他更有权力的人。
一个坚持主张至死不悔的老人过世了,献上一束素花表示敬意是应该的。
官至副国级,活过百岁,这辈子也够了,一路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