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原创】为什么汉语是世界上最先进的语言(上) -- 冷酷的哲学
第一,基本定义。
语言=语音+语意。
语音有限,语意无限。
庄子说,以有涯随无涯,殆矣。有限的语音与无限的语意,无法匹配。用数学的话说,就是{1,2,3,……,100}无法完美映射{1,2,3,……,+∞}。有限集合不能完美映射无限集合。古人说,书不尽言,言不尽意。
但是,语言是表达意义的,先进的语言,必须语音与语意匹配。
第二,汉语应对。
首先,语音问题。
汉语,实现了将有限的语音无限化。方法倒也很简单,将两个{1,2,3,……,100}集合相乘,甚至可以实现四个集合相乘,于是语音容量实现指数性翻倍。
也许会有人说,这依然是有限的。有限的为什么说是无限的呢?别急,还有。
其次,语意问题。
汉语实现了将无限的语意有限化。有限化不是不正确的吗?不是说“语音有限匹配语意有限的语言可以形成、但没有价值”吗?
理论上来说确实是这样的,但是实际上呢?
考虑到目前观测到的整个宇宙的原子数量都只不过是10的有限次方,所以在人类发展的相当长的一段时期内,我们所接触到的意义也只不过是10的有限次方。
所以,无限的意义,在一个虽然相当庞大的范围内,仍然是有限的。
一个巨大的筐,基本囊括了我们所遇到的意义,而且在直观感受上已经已经接近了无限的范畴。
所以,语意无限有限化,就是说划了一个超级巨大的有限边界。
最后,语音语意结合问题。
这样一来,扩大了的语音,与缩小了的语意,成为两个接近大小的集合,可以较好地相互映射。
语音集合变成了集合A的4次方,语意集合B则从1到正无穷变成了1到10的有限次方。双方规模在一定范围内相当,也就大体实现了一一对应。
最后的最后,翻译成白话。
每个汉字都有自己的读音,每个汉字有自己的基础意义。汉字的组合创造了大量的语音组合,汉字的基础意义限定了意义的范围。换成“拼音文字”,就是将单词相乘,组成新词。但是由于每个单词过长,组成新词也过长,不适应阅读。而且单词意义过于丰富,不利于组合。所以,拼音文字汉语化的前提就是单词简单化和词汇组合化。
最后的最后的最后,这是我的理解,不知道是不是对头。
树林里面养着猪, 所以砍树少森林保留了下来;
秸秆又用来喂牛马了;
而同样面积土地上的人口也不比中国同期少, 同时光照条件还差, 欧洲人那个时候是不是烧火比较少?
烤面包和烤肉比较费燃料才对, 水煮的方式应该比较省燃料啊
罗马时代,农业耕种只能沿着地中海。到了中世纪,欧洲西部和中部就起来了。
中国人一直在开垦同一片土地。欧洲人一直在扩张。
欧洲重心本来在地中海沿岸,后来随着技术进步(重梨,马耕。。。),欧洲的重心北移到了欧洲大陆。中世纪开始的时候,欧洲大陆的树林还没有被砍伐。但是到了中世纪末期,欧洲已经必须立法保护森林了。所以他们烧完森林本来也是早晚的事,不过后来有了煤炭,有发现了新大陆,一切都不一样了。
我觉得咱们中国人的扩张意识不足,这样就无法实现长时间指数增长。欧洲人一直勇于扩张,通过扩张化解内部问题,这个非常值得学习。
俺觉得水煮,健康,节能,简单易行,真是中餐的精华。
我的文章很少有人回复,你的回复最有分量。
我给自己定了一个规矩,因此不评论你的文章。
《语言的方式方法(9-2)》是正论,《汉语一音多字的秘密》是戏言,方便时请指正。
欢迎批判,最好证明是假的——
来源:天涯煮酒作者不详转帖:ws
刚迎来千禧年的欧洲仍在暴力的渊薮和贫困的泥潭里踯躅。百姓朝不保夕,贵族浑噩度日。你现在是公元1000年的某伯爵了,但既不幸福,也不安全。你擦破点皮,有可能死于感染。你着了凉,有可能死于感冒。你吃农家菜,有可能死于腹泻脱水。你势必经常打仗,因此很容易丢胳膊断腿,或者被俘虏。被俘后没人赎你,就会给撕票或倍受折磨后撕票。觊觎你家产和头衔的亲戚可能趁你酩酊宴乐时灌你毒酒,在你打猎消遣时射你冷箭,等你呼呼大睡时割你喉咙,或至少雇犹太魔法师诅咒你皮肤瘙痒肠胃不适不孕不育诸如此类。
你的封邑像个集中营,只不过更不卫生,更不人道。人们头发缠结,里头爬满虱子。他们的嘴闻着像泔脚缸或阴沟,看着像法医学教材的插图。如果你朗笑时秀出一口好牙,别人会朝你鞠躬。如果你没带保镖,他们会绑架你,勒索赎金。他们脸上布满脓包和疮疤,还蒙着厚厚一层由汗、泥和皮屑搅合出来的顽垢。他们衣服褴褛不堪,让你误以为当时人只用破得不行的旧抹布裹体。当然,作为天真的穿越众,你仍指望在贵妇身上得到审美救赎。你失望了。城堡里最高贵的小姐裙子上也点缀着补丁和洞眼,一个个素面朝天不施粉黛,威尼斯和君士坦丁堡的时尚她们还一无所知。对了,还有你领地上那股味道。如果有穆斯林在场,他会说,用整个阿拉伯的香料也盖不住这里的冲天恶臭。此时,身上萦绕着柠檬味舒肤佳那淡淡余馨的你已经宛如天使下凡。
现在谈谈你的城堡。查理曼的大帝国崩溃后,北欧来的维京海盗和匈牙利来的马扎尔骑手把整个欧洲当成了猎场;加上军阀混战,天主教世界遍地烽火。862年,西法兰克王秃头查理面对治安危机,敦促教俗地主建造城堡,似乎没看到身边早已堡寨林立一般;两年后,同一个查理又下令拆毁城堡,因为春笋般崛起的阴森工事正一个个沦为匪窝魔窟。不过这国王查理在当年形同摆设,封建城堡的兴废自然也不为其意志所左右。发展到11世纪,这些以磐石修造、深壕围护、铁门和吊桥把守的坚固要塞已成为使不速之客望而生畏的风景线。但在里面抗敌是一回事,在里面吃睡起居是另一回事。城堡很少打窗洞,所以内部暗无天日。但墙壁上又免不了裂缝罅隙,因此冬天一到室内也寒冷刺骨。城堡保洁很成问题。灰尘、蛛网自然随处可见,忘了清理的生活垃圾、死人骨头也俯拾皆是。你的床榻大约能算全堡最舒服的地方,美中不足的是臭虫太多,数以百计地潜伏着,永远嗜血如命,夜夜严阵以待。
饭菜让人作呕。面包永远霉迹斑斑,下口处务必挑了又挑。白面包是宝贝。城堡外头或许正有人为一片白面包翻脸动刀。肉食都欠火候。而且不新鲜。你通常吃的都是猪肉——猪吃垃圾,人再吃猪。时人钟爱的大香肠用畜血灌制,咬一口血水四溅,场面很是惊悚。等到你忍无可忍要破费吃一顿法式大餐了,他们给你端上一碟用肉汁煮出来的鳗鱼,外加牛蛙、蛤蟆和蜗牛。据说有个教皇就是因为贪吃鳗鱼消化不良才一命呜呼,可见当时这菜肴有多诱人。但你不满足,问有没别的,他们说孔雀、画眉、鹤与鹧鸪。你说算了,来点土豆——但随即想起这作物还没被引入欧洲。番茄亦然。茶叶和咖啡亦然。色拉也没发明。糖果又稀罕又难吃。胡椒、咖喱和白糖统统的没有。你绝望了,随便叫了点奶酪。他们端来一坨绿不啦叽的物体,倒足了你的胃口。这顿饭你吃得半饥不饱,剩了大半,于是想靠精神食粮打发掉肉体饥饿,但城堡里遍寻不到书籍,给你派去搜书的侍从都忍不住嘀咕:堂堂骑士读书作吗?他们好容易搞来本圣经,你才想起自己拉丁文大字不识一个,只好看图片打发时间。这时,有朋友来访,你热情接待,备极殷勤。酒过三巡,你谈起了宗教、哲学、艺术,听得他如坠雾中。于是你改谈时政,但两人的关注范围总出不了方圆百里。最后,你们用荤段子草草总结了这次交流,彼此道了别。
你憋得慌,但附近也没城镇、市场之类的热闹去处解闷。你登上村口的了望塔放眼四野,但见密林幽深莫测,小径断续难辨,出行着实不便。最后你叹口气,放弃了探险的计划。须知当时欧洲人口密度奇低,法兰西600万,英格兰100万,加起来不及同时代北宋人口的十分之一。
于是你转而参观起了自己的村子。一个手牵子女背负婴儿的沧桑母亲见你骑行过来忙不迭深深一礼。你优雅地点头回礼,全没料到对方今年刚满18,因为熬不住丈夫的虐待正想逃进山里避风头。这时丈夫追上来,见了自家婆娘劈头盖脸就是一顿痛打。你当然厉声喝止,但家臣又小声提醒,打老婆是一家之主创建和谐家庭的必然程序,素来得到领主和教会鼓励,您老不必干涉。你斥责了家臣的僭越,但又不想被视为没常识反传统的朋克领主,于是严肃指出,“打老婆必须出于正当理由”。你没意识到自己的这一训诫代表了一项重大的社会进步,其理念迟至13世纪才被写进欧洲的少数法典。
一圈逛下来,你发现自己在城堡里斤斤计较的那些细枝末节和基层的民生问题比根本算不了什么。你看到村民的住宅无非是个用原木和草皮凑合成的茅舍或曰棚屋。进了屋子,脚下还是泥土。屋子不开窗,就在房顶凿洞漏炊烟出去。还有人不留烟道的,声称吸烟有益健康,熏烟坚固住房。祖孙三代窝在这一小间里,有时还得挤点牲口进来同吃同睡。人们在这里头当着亲友的面交媾,代谢,满足各种生理需求,到头来苟活,犬死,不超出这方寸空间。
康乐设施无从谈起。所谓床铺无非几捆稻草,等于是跳蚤虱子的食堂。屋角可能备着一张桌子、一个凳子,但除此以外,房间里便只剩脏兮兮的农具了。
而这些农具净是些做工粗糙的简单木器,耕作时损耗得很快——等等,木器?你没看错。但欧洲不是早在公元前500年就已进入铁器时代了吗?这也不错。不过铁金属在公元1000年时可是决不至于被浪费在农具上的紧俏资源。只有用有限的铁打造出足够武器,领主才能武装军队,保护群众免遭土匪、蛮族和邻近军阀的危害。
雪上加霜的是,他们还不会驾驭役畜。欧洲从9世纪开始就已出现牛轭;另外也有把犁套在牛角和牛额上,让耕牛从脊背用力的尝试。但由于交通不便,技术普及缓慢,新发明那时还不为人知。他们要驱牛犁地时,就用粗皮条绳把犁系在牛脖子上。但如此一来,皮绳可能在牛耕过程中不断收紧,勒住牲口的咽喉,切断大脑供血,致其缺血NC或窒息而死。后果就是农民有时都没法生产出足够的粮食供领主食用,更别提养活自己了。
所以,如今你手底下这些臭得销魂的劳动人民一个个脸颊削瘦眼窝深陷,而且很多都已经因为营养不良得了佝偻病(“头大,鸡胸,驼背,两腿弯曲,腹部膨大")。他们时常啃青草果腹,所以牙齿磨损严重,而且颗颗都绿得招眼。雪上加霜的是,当时还有种流行病正折磨着这些已经非常郁闷的村民。你在村里可能不时撞见扛不住剧痛而倒地抽筋、一边吐血、吐胆汁、喷白沫的病号。人们把这种天罚敬畏地称作“圣安东尼之火”,不晓得那实际上是麦角中毒,原因说到底还是饥不择食。
这时你又纳闷了:森林里岂不有的是野味吗?鹿、野猪、野鸡、鹌鹑、熊,哪个不能吃?哪个不好吃?——但是大人,那是为你们这些贵族准备的猎物啊,如果让百姓打完了,你们还怎么打猎怎么消遣?
因此面对饥荒,很多村民被迫投奔庄园主,沦为农奴,于是从此就被束缚在土地上,没有领主的许可,什么都干不了。农奴甚至还要忍受向领主奉献新娘(初夜权)之类的霸王条款,否则就会被任意拷打,甚至处决——在当时,能遏制贵族的野蛮冲动的唯一因素恐怕只有其经济头脑了。
现在必须提醒你,当时没有大一统的法兰西民族国家,只有西法兰克古国的残破山河。远在巴黎的“法兰克人之王”看似遥不可及,而且自己也有很多对头要提防。因此你现在既不必向他献殷情,他也没义务保护你。如果你不能自保,就只有死路一条。法兰西山头林立,人人都在处心积虑地扩张地盘。只有扩张了地盘,才能分封陪臣;只有分封了陪臣,才能扩编军队;只有扩编了军队,才能鱼肉他人而不至遭人鱼肉。而要扩张,或靠通婚,或靠打仗。所以,中世纪的一场边界争端、一次人身攻击、一句无心之言,有时甚至只是一个姿态、一个表情、一个手势,都能引爆一场战争。
敌对领主并不是唯一的入侵者。那个时代,每天都有穷凶极恶的打砸抢团伙从贫苦乡村涌现,蝗群一样到处流窜;防卫不周的庄园一旦被盯上,后果不堪设想。
因此,军事是领主的第一要务。你必须与靠得住的武士订立契约,要他们向你宣誓效忠。仪式须在教堂举行,主教的祝福将圣化主从的契约。背誓将被视作万恶之首,因为那不只是辜负信任,更是亵渎神明。誓约,可能也唯有誓约,维系了这个脆弱的社会。
向你正经效忠的武士也就是所谓的骑士。早期的骑士出身寒微,凭着武功获赐土地和财产。由于战事频繁,重骑兵的威力日渐凸显;加上教会对职业军人的拉拢和吹捧,其政治地位在欧洲乱世蒸蒸日上。11世纪,骑士赫然跻身贵族行列,成了封建领主手里的王牌。
有了职业军队,你可以轻松摆平没成气候的土匪。也可以选择一个不属于自己封建关系网的冤大头,以荣誉抢劫为宗旨向他发动一场私战。甚至可以围困某个有钱寡妇的城堡,逼迫她接受你的求婚。你的封臣有义务给你打40天仗,足够你和邻居厮杀个昏天黑地。据说在11、12世纪相当于今天法国的这方领域,没一天哪里不交火的。
战争间隙,骑士会把时间都用来角力、比武、打猎和宴饮。说到打猎,那可是时人的最爱——话说这世上还能有啥运动能比花费一整天时间追杀凶神恶煞的野猪,把它们逼进死角放箭射倒,再挥舞利剑砍下血淋淋的猪头更带劲?无怪乎大家都不让庄稼汉跑森林里乱搞偷猎破坏生态了。
过年喽!打打仗,打打猎,打打老婆,一晃,年底了。
中世纪欧洲的苦寒冬天其实是老爷们饕餮宴乐的季节。作物低产,谷物短缺,意味着家畜一到草木凋零的时节就断了饲料,加上风雪交迫,天寒地冻,多半熬不过凛冬。所以11月、12月成了屠宰月,每到这时大家伙就杀猪宰牛,享受几天大肉筵。
圣诞期间的这种宴会应该说是比较热闹,比较欢快的。看,不断有脏得不可思议的手指头戳进鲜有烹调痕迹的大菜,撕下肉条填进血盆大口;听,不断有声声饱嗝滚滚臭屁在厅堂炸响,庆祝食客们的肠胃过载、小腹胀气;还有幸福得龇牙咧嘴的猎狗绕着长桌不停游走,敏捷地掠走从天而降的狰狞猪头和秽恶下水,好像一条条神出鬼没、身姿矫健的流动泔脚桶,令同样趴在地上搜索肉末而不得的奴仆和弄臣自愧弗如……什么?你要餐巾?别逗了,这年头谁用餐巾?脏东西任你处置,别往领导身上蹭就行。
但正所谓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在场的统治阶级——包括你在内——恐怕没一个想到漏风茅屋里饥肠辘辘的隶农。因为不得打猎,又没法溜出去打鱼,所以现在只剩下棚屋里藏的这些谷子可以拿来果腹。但你要明白,这是留给来年的种子,今天要是把持不住,日后必不得活。于是,他们仍旧只能听着派对上的歌声、笑声、嗝声、屁声,巴巴地看着孩子们忍饥挨饿。
刚才已经说了,当时没法让牲口越冬。瘦马秣败草地硬撑过去,也得病出一身癞疥。这种畜牲怎么春耕?于是农民就把犁套在婆娘身上,让自家女人顶替役畜。问题解决了?不。——没有健康的畜群,就没有充足的粪肥;没有肥料,就没有茂盛的庄稼,也没有足够的收成;而没有好收成,冬天还是养不活牲口,春天还是要女人耕地,还是没有粪肥——这一路循环下去,封地上的各色人物永无出头之日,包括领主在内。
——不错,包括你这个领主,没有发达的经济和健康的文化,也只能像野兽一样在不开化的世界挣扎,生于泥泞,死于蛮荒。
当时超过九成的人务农,但仍有人食草维生,仍有八成的婴儿夭折,仍有妇女在田间做牛做马。整个世界被看成囚禁众生的“泪谷”(la Vallée des pleurs),谷中预备种种刑罚,折磨罪人亚当的子子孙孙:苦役、凶杀、焦渴、匮乏、瘟疫、恶疾、旱亢、饥荒和亲人的死亡。囚徒们无从解脱,只得梦想来生。
来生就是希望,人活一辈子只是为来生作准备——这就是宗教对世人的安慰。毋庸置疑,每种成功的宗教都取决于它对死后世界的建设、开发和控制。天主教的世界观会为我们提供了极佳的范例:试想,九霄中有那么一座极其庄严美丽的食堂,有时你觉得它那么真实,抬抬头就能望到;那里美酒成河佳肴飘香,只要在尘世煎熬几十年,向负责中介的教会按时缴纳什一税,蹬腿时就能领到单程票,从此饭来张口衣来伸手,永永远远地快乐下去。
你多半对此不以为然,但千万别唱天主教会的反调——原因很简单:上自帝王,下至庶民,几乎人人都对天堂笃信不疑。没有了天堂,你还能靠什么来拯救悲惨无常的生活?没有了教会,你又该靠谁来帮你信仰来生永恒的天堂?
当时的人已经没资本拿希望作赌注了。
奇幻世界
呆久了,你就发觉这社会有点精神分裂。人们好像当真和各自想象中的妖魔鬼怪一同饮食起居,生老病死。你听说撒旦的整个魔鬼军团都在往人间渗透,今天在两人交谈时歪曲个发言制造个争端啦,明天乘圣洁而寂寞的女人睡觉时和她发生个关系剥夺个贞节啦,后天在好人家的贵重衣服上戳个洞、又往路人身上洒个灰啦……总之有人犯罪,是魔鬼使坏;有人受害,是魔鬼使坏;有人倒霉,是魔鬼使坏;有人不信是魔鬼使坏,还是魔鬼使坏。
别怕,大人,我们有神圣的教会对付撒旦。圣水,马到成功;十字架,无往不利。诵一段拉丁经文,也能驱邪防灾。只要诚心事主,魔鬼是绝对不能把你怎样的。据说,有一天某恶鬼干累了坏事,坐在生菜上休息,结果来了个心不在焉的修女,随口就连菜带鬼一起吃掉了。修女尚且如此,更别提我们德高望重的神父了。
对喽,原来神父也有超能力。记得弥撒上用的小薄饼和葡萄酒吗?神父只消动动嘴皮子就能把它变成圣餐,变成耶稣的肉和血。而那薄饼和酒,那身体和血,一旦吃下,就能分享耶稣基督的神圣,像他一样有朝一日征服坟墓,征服死亡,神奇吧。而且,这的的确确是耶稣的身体和血,只不过尝起来依然是饼干和酒而已。你想想,如果那圣餐真变成*人肉人血的样子,岂不是要吓到信徒?(这其实也正体现了我主耶稣的体贴和善良)换言之,即使教士迫不得已,用面包和水,或像国内某些教堂那样,用达能饼干和农夫山泉充当圣餐,实际吃到你嘴里的,仍旧是耶稣的真肉和真血。
这里有个小故事,你不妨一听。话说当初有个神父肉欲攻心,处心积虑地诱惑某位漂亮处女,但总也不得逞。于是某次弥撒过后,他把一片“圣体”含在嘴里,指望在吻她时借助耶稣基督的威力使人家屈服——这就玩过火了。神父走下圣坛时身体骤然变大,乃至让脑袋磕上了天花板。这厮连忙吐出圣小薄饼,把它埋在了教堂的角落里。事后惴惴不安,便向另外一名神父坦白了自己的罪恶。两人最后决定去取回薄饼,结果竟从犯罪现场挖出一个惨遭钉死的男子的血迹斑斑的尸体!
所以千万千万别欺压神父,得罪教会。否则他们就会利用职务之便,用世上最可怕的手段报复你——逐出教会。一旦给逐出教会,首先,你再也尝不到耶稣肉耶稣血了;其次,你的罪过再也没人会宽恕,所以死后必然下地狱;再次,不做很多违心的事,是没法回归救主的怀抱的;最后,作为一个不敬神的恶棍,人人得而诛之;乱世诸侯给这么整治,就像不怎么和谐的鲨鱼群里有那么一条受了伤流了血,而那血腥味又恰好给同伴尝了个真切,后果不堪设想。
本来欧洲那块地方是归罗马帝国管辖的,但是野蛮强盗把罗马给灭了。虽说罗马帝国很堕落,很,呃,se情,很没有道理伦常,但是比起这帮把罗马灭了后,又把欧洲搞成人间地狱的人,古罗马人还是不错的= = 起码罗马人会洗澡啊!!!欧洲人号称千年不洗,可以想象当时那片土地有多肮脏恶心,就是化粪池也没有这么大的恶臭= =
据说唐代来中国的外族人,都要把身上洗干净了才准放进城。那会还觉得大唐是不是有洁癖,现在来看的确不洗不行。
欧洲经济落后到了极点,P民们连碗都没有一只,只能拿面包当盛载之物,舍不得吃。不过能把白面包放到完全发霉变成黑面包也是技术,这放了得多久才能成这样啊。。。
原来欧洲管白的小圆面包叫皇后面包,意思是只有皇后(那一阶层)才能吃到的面包。
不知道了吧,水稻小麦的产量跟最高的那片顶叶的关系非常大。小麦的顶叶最晚长出来,但这一片叶子干的活超过所有其他叶子的总和。。。
另外知道为什么玉米的产量比小麦水稻高不少吗?玉米的光饱和度非常高,约等于正午阳光。
光的作用还有热。植物的光合作用(酶)和蒸腾作用(水,无机盐)都需要热的配合。北大西洋暖流可以为冬季升温,但是光合作用发生在夏季,而夏季的温度还是要靠阳光提供能量。高纬度阳光入射角度不佳,所以整个夏天的有效积温就低。我说不符合常识指的就是这句:“高纬度地区阳光弱,说不定还是好事”。如果真是这样,大家为什么不去北极种地?北极圈里半年24小时阳光。
如果每片叶子都水平排列,的确顶叶“一片叶子干的活超过所有其他叶子的总和”。但是植物没有那么傻,植物的叶子都是有角度的,而且越靠上的叶子越垂直。为什么会这样?因为这样可以使植物整体对阳光的利用效率倍增。
科学研究清清楚楚的表明小麦的顶叶干的活超过所有其他叶子的总和,小麦育种的一个方法就是发展大顶叶的品种。
小麦是温带植物,阳光利用率不高也是可以理解的,人家没往哪个方向进化啊。玉米原产热带,所以进化出来很高的阳光利用率。
也不知道他这些知识是哪里来的,太细节了,也没听说过,但确实让我感到耳目一新。
等哪一天美国总统不说dog belss amrica了,等美国法庭不必把手放在圣经上宣誓了,美国就跟中国没本质差别了
没有神,私有制比较难维持,在没有神的条件下要维持私有制就是老中几千年的路,全人类早晚也是走中国的路,公有制和私有制有一个合适的比例
其实中国古代皇帝的财产就是全民的公有财产,可以被彻底剥夺,至少不是神圣不可侵犯
不是历代都很重视几个边塞之地,应该不仅仅是为了获得良种马吧,而是就是靠那里的马维持整个军队的供应。你说河南有150万匹马,还真把我吓到了。1936年的中国多穷啊,先不说适合不适合,居然养得起那么多马?
而且这个顶峰是1935年,此年河南总马匹为83万
很多年前看的史料了,完全凭印象结果记混了
1914年河北山东河南三省的马匹保有量为五十九万,十八万,二十一万
1935年三省马匹保有量为四十三万,四十八万,八十三万,这么算其实应该是一百七十万嘛
此数据出处为《中国近代农业生产及贸易统计资料》293到294
上图单位为千匹
作为比较的同期1935草原数据为
察哈尔三万五千,绥远二十一万,宁夏七万,青海四万
清末民初中国农耕地区马匹保有碾压草原牧区这个结论我是绝对没有记错的
1936-37年河南爆发了大旱灾,所以数据上稍微差了一些,之后赶上了八年抗战,解放战争那就更差了
总的来说我的种植农业越发达牧马业就越发达的结论是不会有问题的,这个错误应该无伤大雅吧?
至于养马,那主要是为了马耕啊,都已经印上钞票了好不好 ,虽然中国当时没有国外的大型马匹,但是平原地区马匹的耕作速度还是优势的,所以经济上也有一定的竞争力原则上不是民计养马法这种掠夺式的摊派的话,民间牧马业很容易就能发展起来
平民凡有一马,皆令借供。逐场教骑,终日驰骤,往往饥羸以至于毙,谁复敢言?其或主家倘因他出,一误借供,遂有追呼笞责之害。或因官逋督迫,不得已而易之,则有抑令还取之苦,故人人以有马为祸。此皆提举官吏倚法以生事,重为百姓之扰者也。
此段出处为宋史 兵六
没有统治阶级的压迫,养马本是有利可图的好事
看到这个数据真的是让人不禁想从从冰箱里拿出炖好的排骨来大吃一斤。。。
马上查了一下德国现在的人均肉类消费量。
每周1千克,一年52周,52千克。
一个数据可能不准。再找找。
这俩数据有点打架,看来德国人吃的肉还是个大问题。
然后看到有网友发布了一个链接,说某网站可以提供查询。就去看了看。原来是所谓的世界各国肉食消耗地图。发现只能查到2009年。就这2009年这一年来说:
美国:120.2公斤。澳大利亚:111.5。卢森堡:107.9。阿根廷:98.3。英国:84.2。德国:88.1。蒙古:82.1。俄罗斯:62.9。中国:58.2。韩国:54.1。日本:45.9。
看来德国人确实能吃上80公斤上下的肉。
不过,21世纪的德国人每年吃肉数量不过就是几十公斤,不到一百公斤。
原来中世纪德国比21世纪德国还能吃到更多的肉啊!
德国人怎么还不革命???
德国人竟然还不革命啊!
21世纪的德国竟然比中世纪德国落后那么多……
我要中世纪!我要教皇!打倒反动的民主政府!打倒默克尔!神圣罗马帝国在哪里?我们要独裁!我们要帝制!我们要封建领主!我们要神权统治!火刑架立起来,孜然准备好!我们要烤串!我们要吃肉!
另外查的时候发现一个搞怪的事情。
有人说外国人不吃下水不吃这不吃那。结果我查到一篇文章吹德国人善于吃肉,文章是这样写的:
每一部分都变成香肠……然后跟我们说不吃内脏不吃下水,呵呵,真是有趣。
可能你看到的资料不少,但是似乎你不太注意一些关键性的、带有强烈限制性的细节。
一份讲贵族吃很多肉的材料,也许原本只是控诉朱门酒肉臭,并非是说当时社会的人们都可以吃得很肥。不过你却错误理解成每个人。
其实反过来想一想就知道了,一百公斤肉,那是两百斤,平均每天半斤多。想想看,每人每天半斤多,这是什么概念。我做饭也就是买上六两肉,炒两个菜。一般菜谱上讲青椒肉丝之类的菜,也就是四两肉。按照菜谱上说,俩菜也不过就是八两肉。这基本上就是俩人的菜了。所以一个人每天就是三四两肉。多算一点,半斤好了,一年下来也不过就是365/2=182.5斤,大约90公斤而已。你居然说中世纪平均每个人吃一百公斤,简直就是在为中世纪洗地啊!
显然你不是为中世纪洗地的,唯一的解释就是你看材料不够细致。关键性的条件没注意。
印象中某些圈子的人就喜欢弄一堆材料,然后用正确的资料得出错误的结论。一直觉得很神奇,现在才知道,原来是因为误读了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