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整理】 我来撕下自由世界的假面具 -- 懒虫123
【整理】中国的武器被用在叙利亚
大家查查,中国曾经出口给哪些国家过? 难道是沙特?
这个看好像是中国的M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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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看好像是中国的红箭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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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头鹰家也有和谐,和谐掉不和谐的。
我发现一个例子:perotcharts.com
这个网站是由一位美国议员发起的,讲的都是美国国内的一些数据,图表等等,太多的敏感数据了。这位美国议员的名字是Ross perot,他曾经参加1992年的总统大选。 维基百科介绍的他: 外链出处
剩下的东西,大家有兴趣的,自己搜索了。我不多说了,说多了,别把西西河给和谐了。
据英国《卫报》27日报道,一名曾获普利策奖的资深记者表示,美国官方提供的2011年射杀本·拉登行动的版本纯粹是一场大骗局。
76岁的西莫·赫许(Seymour Hersh)说,奥巴马政府有关射杀拉登的描述没有一句话是正确的。在接受英国《卫报》采访时,赫许批评美国媒体无论从国安局监控到无人机轰炸,再到攻打叙利亚等一系列问题上都没能挑战白宫。
1969年,赫许因揭露越南战争期间发生的米莱大屠杀在国际上名声鹊起,第二年获得普利策国际报道奖。
赫许表示,问题是美国媒体允许奥巴马政府说谎但不受到处罚。“这太可悲了,他们阿谀奉承,不敢指摘奥巴马。”
白宫拒绝公布拉登的尸体照片,加深了人们对官方握有信息的猜疑。
白宫曾表示,遵照伊斯兰传统,拉登死后24小时之内其尸体已被海葬,但媒体很快支持,这种做法并非是标准惯例。事实上,白宫已经多次更改射杀拉登行动的说法。
赫什称:“与我所能想到的相比,美国的媒体花费了更多时间为奥巴马奴颜婢膝地干活。”
在赫什看来,解决问题的办法就是关闭诸如美国全国广播公司(NBC)和美国广播公司(ABC)这样的电视公司及裁掉90%的主流编辑,用敢于向权力说真话的“真正的”记者来取代他们。
赫什说:“美国正处在麻烦之中,我们在所有的事情上都说谎,说谎已经成了家常便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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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S. raid on Bin Laden compound ‘one big lie,’ journalist Seymour Hersh claims
By Adam Edelman / NEW YORK DAILY NEWS
Pulitzer Prize-winning journalist Seymour Hersh contends the 2011 U.S. Navy Seals raid that resulted in the killing of 9/11 mastermind Osama bin Laden is “one big lie.”
“Not one word of it is true," Hersh told The Guardian newspaper in an interview meant to drum up publicity for his new book about national security.
"Nothing's been done about that story, it's one big lie,” the 76-year-old Hersh told The Guardian.
“It’s pathetic, they are more than obsequious,” Hersh said of the American media. “They are afraid to pick on this guy (Obama).”
"It used to be when you were in a situation when something very dramatic happened, the president and the minions around the president had control of the narrative, you would pretty much know they would do the best they could to tell the story straight,” he said.
“Now that doesn't happen anymore. Now they take advantage of something like that and they work out how to re-elect the president.”
【整理】华人孩子的危机:公立大学以种族限制入学,明目张胆
转贴
美国的部分西语裔和非洲裔的政客,又在挑起种族争端。看到他们的孩子在学业上不如亚裔,想以种族为借口,打压公里大学的亚裔学生录取。这是开历史倒车,赤裸裸的种族主义。他们不想怎样改善自己的族裔文化传统,重视教育,提高孩子的学习水平;反而以简单粗暴的种族划线,搞劣币驱良币。
开此先例,西语裔和非洲裔孩子成绩不好,就要以种族理由,限制别人拉抬自己。以后是否在就业,政府员工,等社会各方面,都以种族为参照,对西语裔和非洲裔放低标准,对亚裔和白人拉高标准?
再往后,亚裔的收入远高于西语裔和非洲裔,是否要消减亚裔的收入,倾斜到西语裔和非洲裔?
真是赤裸裸的种族主义,今日的希特勒再现。奥巴马靠了西语裔非洲裔的支持(70%的西语裔,95%的非洲裔投票支持奥巴马,而他在其他收入和教育水准较高的族裔支持率都低于40%),当上总统,在执政期间的政策一再想西语裔和非洲裔倾斜,也对这样的趋势有助推作用。
这个事件首先出现在加州,因为那里的西语裔和非洲裔民主党影响比较大,但是很快会影响到全美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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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T:
加州大學亞裔太多? 州參議會民主黨擬設限, 搞种族主义大開倒車
有人戲稱爾灣加大(UCI)為「中國移民大學」(University of Chinese Immigrants),也抱怨亞裔在加大人數遠超過在加州人口比率,其他各族裔(包括白人)在加大各校區的人數,都低於他們在加州人口比率,因此加州公立大學實施平權措施(Affirmative Action)的主張也再度出現。
加州參議會於1月30日通過SCA5加州憲法修正提案,選民可在11月選舉公投決定加大與州大是否恢復平權制。州參議會以27:9通過本案,送請州眾議會審議。
提出這項提案的西语裔民主黨州參議員賀南德茲(Ed Hernandez)說,1996年全面禁止考慮種族因素,至今加州仍承受這項錯誤的後果。他認為,拒絕承認存在不平等,就無法解決不平等問題。此外,新修憲公投案不要求強制實施平權或訂定配額,並且只適用於教育,而非雇用職業。
賀南德茲和其他同黨議員聲稱,加大和州大禁止平權制後,少數族裔學生(亞裔除外)人數大幅下滑。他指出,1995年少數族裔占高中畢業生38%,其中21%進入加大就讀。但到了2004年,少數族裔學生占45%,只有18%進入加大就讀。
學校入學數據也顯示,非裔和西語裔學生在加大比率一向偏低,而亞裔學生占最著名幾所加大絕大多數。據加大統計,2013年一年級新生中,亞裔占36%、白人占28.1%、西語裔占27.6%、非裔占4.2%。亞裔學生在加大的比率為加州亞裔人口比率的一倍。包括聖地牙哥加大、爾灣加大在內的部分加大,2013年亞裔新生入學比率超過45%。
加州於1996年通過209提案,成為全美第一個州禁止公立大學以種族決定入學,政府也不可以種族為聘用標準。參議會通過的SCA5修憲提案將取消209法案部分規定,包括政府單位在內,不可因個人或團體的種族、性別、膚色和原國籍,給予公立教育特殊待遇。
自209提案通過後,柏克萊加大和洛杉磯加大等競爭激烈的加大,非裔和西語裔的學生人數大幅減少。
同是民主黨的布朗州長於2011年否決賀南德茲另一項類似提案時表示,雖然同意提案的目的,但認為應由法院決定209號提案應有的限制。州議會現透過三分之二絕對多數繞過州長,將這項憲法修正案直接由選民公投。
ZT:
转注:
加州时间2014年2月15日晚19:24分在WeiDB转发该文章之后,截至16日中午12:48分,已有4343浏览。而该话题继续在其它网络媒体发酵,可见该法案对华裔群体的冲击。在编者看来,这个法案只是拉开了一个序幕,美国人口结构剧变之后即将发生更多事情的序幕。如华裔不未雨绸缪,恐将来步履会更艰难。上次ABC不当节目的事情也许更是旧时代的尾声,而新时代,这个法案或许便是前奏。上次的事情,我们面对的只是Kimmel一人,ABC一个公司,但这次,局势完全不同了。同胞们,不要再只当挣钱养家的工具了,不要再只顾着自己埋头乐呵呵了,更不要再和同胞们相互排挤蜗牛角上较雌论雄了,在人性尚未彻底改观的世界里,我们必须联起手来,一边向明目张胆搞种族歧视的做法宣战,一边改掉华人的弊病,创造新时代华人的新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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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华人组织起来反对限制亚裔入学比例的SCA5,以免以后其它州,其它大学 有可能效仿。
这次更改,简单的说,比AA法案还要恶劣的。大学录取,允许根据种族决定学生的去留,直接把种族歧视写入州宪法。
这不是一件小事,这是暴风雨之前的攒动。今天是加州和德州通过如此倒退的法律,明天就是全美国各州效仿。今天是大学录取的歧视合法化,明天就是雇佣、制定合同的合法化。
华裔的生存空间越来越小,除了白人的统治多数,还被日益扩大的西裔,非裔挤压,在生活的各个缝隙。
值得一提的是,这法案,是民主党草拟的。赞同票一水的民主党(包括三个华裔议员)。反对和弃权票,全是共和党。华人是不是该清醒了,该看清民主党的嘴脸的。为了选票,可以出卖一切。
华人欢庆新年之际,西裔民主党籍州参议员(State Senator)贺南德兹(Ed Hrnandz)提出一项提案却给欢乐中的亚裔们浇了一盆冷水:该议员嫌加州大学系统(University of California System)的亚裔学生太多了,要求限制亚裔入学,提高西裔和非裔在加大系统中的入学比率。此提案已在1/30/2014参议院(State Senator)27票赞成,9票反对通过。(注1)。下一步即将提到州众议会投票。此提案如果在州众议会(State Assembly)获得通过,将於今年11月公投,决定是否恢复在加大校园中实行所谓的平权措(Affirmative Action),限制亚裔招生,多招西裔和非裔。
加州於1996年通过209提案,成为全美第一个州禁止公立大学以种族决定入学,政府也不可以种族为聘用标准。参议会通过的SCA5修宪提案将取消209法案部分规定,包括政府单位在内,不可因个人或团体的种族、性别、肤色和原国籍,给予公立教育特殊待遇。
目前加大(UC)各校亚裔学生比例,远超过加州亚裔人口比例,一旦公投通过,加大亚裔入学人数势必受到排挤。各级亚裔民意代表与民权团体,应尽速表明反对立场,勿使优秀的亚裔学子接受高等教育的机会遭剥夺。
加大系统的亚裔学生比例最高,是因为亚裔凭学业成绩与各方面表现的真本事被录取,没有受到族裔背景的特别照顾。说白了,SCA5提案的实际意义,就是民主党人嫌亚裔占掉加大太多入学名额,尤其让西裔人士看了眼红。
https://www.ccthere.com/article/3978503
加媒炒作哈珀北极行拒绝中国记者参加 称系间谍
环球网 2014-08-22 00:41:003062
【环球时报记者王盼盼】“中国记者被拒绝参加总理的北极行”,加拿大《卡尔加里太阳报》等多家媒体报道称,加总理哈珀21日开始其第9次北极之行,两名中国官方媒体记者被拒绝随行采访,其中之一是人民日报驻加拿大记者李学江。报道引述加拿大总理办公室人员的话称,拒绝中国记者随行是因为他们去年的“不良表现”。还有部分加拿大媒体和专家借此炒作“中国记者间谍论”,指责中国记者在采访过程中“拍很多照片、为的是搜集情报”。21日,李学江接受《环球时报》记者采访,对这些指责做了澄清。
据李学江透露,当地时间19日,加拿大太阳传媒集团记者打电话给他,称总理办公室说“不欢迎某些媒体随行报道”,这明显针对的是两家中国媒体,即人民日报和新华社。李学江说,事实上,他今年根本无意前往,也从未提交随行申请。后来知道新华社驻加记者的申请被拒了。这名加记者又问:最近发生了“中国黑客”入侵加科学研究院和中国拘留加拿大夫妇的事件,记者被拒是否与此有关?李学江表示:哈珀政府出于何种原因拒绝中国记者的正常采访活动,只有总理办自已知道。
《卡尔加里太阳报》称,总理办所称中国记者的“不良表现”是指去年哈珀北极行中,李学江被拒绝提问后同总理办女秘书发生的争执。对此,李学江表示,哈珀在去年的北极行期间所经6个站点中,随行记者们一共提出了30个问题,可两名中国记者连提一个问题的机会都被剥夺了。在最后一站,经过记者团集体选定推荐,李学江获得了唯一一次提问机会,但总理办新闻室的人两次将他拉出提问队伍,要求他放弃提问。报道引述李学江的话说,中国记者是付了不菲的费用前往做新闻报道的,并不是观光游览,不让中国记者采访一些重要活动,这非常不公平。他还表示,在哈珀北极行采访过程中拍摄的所有照片都是公开的,丝毫没有任何军事机密可言。
李学江说,实际上,哈珀近年来的几次北极行,除了新华社记者外,根本没有其他外国记者随行。中国记者随行报道,原本意在让更多的中国读者了解加拿大,吸引中国企业前往投资,帮助促进加拿大对北方的经济开发。但本应向世界介绍并推销加拿大的总理办新闻室却将中国记者拒之门外,不能不说是个遗憾。
http://m.huffpost.com/us/entry/3499177
jeff olson, 6月25日新闻
美国新闻网站《赫芬顿邮报》报道,去年“占领华尔街”运动期间,40岁的美国人杰夫·奥尔森在人行道上用水性笔涂写了反大银行的标语,他现在因此面临13年监禁。华盛顿州法院已经拒绝了其律师援引美国宪法关于自由言论的条款进行辩护的要求。
华盛顿州法院裁定律师不准以“宪法第一修正案”言论自由条款来辩护
《圣地亚哥读者》在本周二报道称,一名法官禁止奥尔森的律师“在审判中提及宪法第一修正案、自由言论、出版自由以及公开论坛、表达行为、政治言论(用以免责)”。奥尔森必须面对13起破坏公物的指控。
除了监禁之外,奥尔森还可能被判处高达13000美元的罚款。他的“罪行”是用可擦洗的儿童玩具水性笔在圣地亚哥、加利福尼亚的美国银行分行门口涂写反
大银行标语。这家银行在2008-2009年间接受了美国政府450亿美元的无息贷款以确保其偿付能力,当时,该行坏账状况正每况愈下。
“本州的破坏公物条例与宪法第一修正案无关。”据当地报纸称,这是法官在周二的听证会上拒绝律师用言论自由辩护要求的理由。
这位主持法官从圣地亚哥当地的社区辅助检察机构那里获准同意,禁止奥尔森的律师在听证上援引宪法第一修正案进行辩护。
离开法庭时,奥尔森表示对此难以置信。“我的天哪!”他说,“我不敢相信这真的发生了。”
其律师同样在离开法庭后表达了自己的惊讶:“这是前所未闻的,一个美国法庭竟然禁止引用宪法第一修正案。”
奥尔森被捕前的工作是美国华盛顿州一名参议员的助手,据称他之所以被判重刑实际是因鼓动“占领华尔街”运动,导致该运动快速扩大。
各国为抗埃博拉认捐3.7亿美元仅到账10万 安南发声感到沉痛且失望
2014年10月18日
联合国秘书长潘基文16日呼吁国际社会尽早履行抗击埃博拉疫情的援助承诺,帮助暴发疫情的西非国家遏制疫情。
联合国人道主义事务协调办公室9月16日宣布全球抗埃行动半年内需要总额9.88亿美元援助后,一项为此设立的官方基金迄今已收到援助承诺2000万美元,但实际到账金额只有10万美元。联合国前秘书长科菲安南同一天严厉批评发达国家不作为的态度。
非洲埃博拉疫情严重,急需国际社会帮助
各国认捐3.76亿美元 基金实际到账10万
联合国发言人斯特凡纳迪雅里克说,截至16日,各国已经“认捐”3.76亿美元援助,占联合国近10亿美元募捐倡议的38%。
作为这一倡议的一部分,联合国还设立一项埃博拉响应多方信托基金。按照迪雅里克的说法,各国承诺的援助可以通过直接向联合国机构或具体受援助国汇款,或者向这一基金汇款,授权它根据抗埃行动的具体情况代为协调分配援助。
潘基文在16日的发言中说,这一基金已经收到2000万美元援助。不过,联合国随后澄清,2000万美元只是“承诺”,现阶段到账的只有哥伦比亚的10万美元现金。
一些国家的外交官说,不少援助国在这项信托基金成立前已经作出援助承诺,因而这一基金收到的“认捐”额度相对较少;另一些官员称,不少援助国还担心提供给这一基金的援助无法保证得到合理支配。
安南发声感到失望 批发达国家不作为
根据世界卫生组织16日公布的数据,截至本周末,全球累计出现的埃博拉病毒确诊、疑似和可能感染病例可能超过9000例,因埃博拉病毒死亡人数已超过4500人。如果控制疫情的措施不能升级,12月初重灾区每周新增病例数量可能达到5000例至1万例。
联合国前秘书长安南罕见发声,对发达国家的不作为感到“沉痛且失望”。安南提到,埃博拉疫情在西非地区早已形势严峻,但“国际社会直到病毒蔓延到美国和欧洲才真正醒悟过来”。“我失望,国际社会没有更迅速地行动,如果这场危机发生在其他地区,应对它的态度可能完全不同……我要批评那些有能力的国家”。
联合国前秘书长安南罕见发声
安南还为世卫组织近来所受的应对不力指责“抱不平”,称这一机构早已意识到疫情的严重性,但只能依靠国际社会的支持和援助才能有效协调疫情应对。
在美国,继冰桶挑战之后,网上兴起“舞掉埃博拉”热潮。挑战者必须上传一段舞蹈视频,并在最后点名其他挑战者。如果被点名者不想接受挑战,也可以选择向“美国紧急救援”捐款。活动由美国“现在结束埃博拉”慈善组织发起。组织者希望借此让更多人了解埃博拉,并宣传正确的预防措施。不久前,音乐人、演员凯文培根接受挑战并捐了款,最后点名电视剧《杀手信徒》中的演员萨姆安德伍德接受挑战。
另据北京青年报18日(今日)报道,李克强16日下午在米兰出席第十届亚欧首脑会议全会发言指出,埃博拉出血热疫情对全球公共卫生安全构成重大威胁。中国政府将再向西非疫区提供新一轮总额至少1亿元人民币的援助,愿与国际社会一道,共同应对挑战。此前,中国已经向非洲提供了大批援助物资并派有人员援助。
美军曾在伊拉克发现化武
2014-10-16 14:39 山东商报 评论
据报道,美国为要寻找化学武器而发动伊拉克战争,却一度暗示没有找到化武。实际上,美国确实找到了——不过是废弃的、而且是西方国家帮助伊拉克生产的化武。美国则隐瞒信息,秘而不宣。如今,伊拉克大片国土陷入“伊斯兰国”之手,散落各地的废弃化学武器可能成为恐怖分子手中的杀人凶器。
伊拉克屡现化武
美国当初发动伊拉克战争,要破坏萨达姆手中现役、能杀人的化学武器,找到的却都是废弃的化武弹头,还是80年代西方国家帮忙生产的化武。整场伊拉克战争中,美军士兵总共发现了大约5000个化学武器炸弹。另外,美国和伊拉克士兵至少有6次因为遭遇化学武器而受伤。有统计显示,2003年以来,共有17名美军士兵和7名伊拉克警察遇到化武受伤。美军官员则称,军方统计实际略高,但拒绝透露具体数字。
《纽约时报》参阅了美国军方1月16日发布的一份45页的文件,并采访了数十位美国、伊拉克官员。
美军百般隐瞒
美军士兵发现这些化学武器之后,秘密上报,没有公开。即使在军方内部,化武情报的知情者也是数量有限。美国调兵遣将的时候,隐瞒化武的有关情报,不少士兵和军医对此并不知情,到了眼前才知道有化学武器。
不止军队内部,美国国会也被蒙在鼓里。老兵杰罗德·兰皮尔2006年曾在伊拉克共和国卫队驻地发现了2400多个神经毒气火箭弹。然而,兰皮尔在接受国会问询之前,竟然接到军方指令,要求欺骗国会,隐瞒实情。他说:“我接到命令,必须说‘没什么特别的’。”
化武何处来?
散落伊拉克境内的这些化学武器都是20世纪80年代“两伊战争”(伊拉克-伊朗)期间匆忙制造的,生产日期均在1991年之前。
另外,生产这些化武,西方国家和联合国不仅知情,而且大力支持。当年,伊拉克曾向联合国秘密报告,正在生产成百上千吨的生化武器,与伊朗抗衡。西方急于压制伊朗,不仅美国出手帮忙,德国还派出建筑公司亲赴伊拉克。另外,西班牙、意大利、希腊等国都向伊拉克出售了生产化武所需的弹壳。
这些化武废弃多年,生锈腐蚀,已经无法正常使用,有的弹壳还是空的。不过,大部分废弃的化武炸弹中仍有硫芥或者残留的沙林,还是有不小的安全隐患。
如今,恐怖组织“伊斯兰国”侵占了不少伊拉克领土。这些废弃的化学武器一旦落入他们手中,势必带来更多麻烦。据《中国日报》
(原标题:美军曾在伊拉克发现化武)
华裔移民邹至蕙竞选:怎么就成了一个“外国人”?
www.sinonet.org 2014-10-10加国无忧[复制链接]字体:大 中 小
“我是自豪的多伦多人,自豪的加拿大人。” 10月1日 的市长候选人辩论上,邹至蕙又一次面对关于她“移民身份”的攻击,再一次表明她的立场。其实,除了原住民,我们每一个何尝不都是移民。
我在多伦多居住多年来,还是第一次目睹对一名市长候选人如此恶意的人身攻击,不禁感到失望和痛心。
种族问题何时成为市长竞选的一部分?全球最具多元文化的大都市,竟在市长候选人辩论上就种族肤色冷嘲热讽,在网络上也因此充满种族主义的谩骂和奚落。正像质疑总统奥巴马出生地的美国极右人士,这些人不择手段,强行把邹至蕙描绘成一个“外国人”。
邹至蕙
福特兄弟,或庄德利民意调查中支持率的迅速增长都没有令我惊讶。真正使我惊讶的是多伦多人打着公开政治辩论的旗号,以自由言论为借口,进行恶意人身攻击,素质底线一降再降。
“滚回家……滚回中国”……“她是华人,她不是加拿大人!”
正是如此的反华情绪使得早期的加拿大华人无权参与选举投票;也是如此的反华情绪使当年同样是加拿大出生的儿童因肤色不同而隔离;如此的反华情绪更使加拿大 政府一度拒绝接受中国移民,令多少家庭支离破碎。而今天,这个仍然不堪入耳的声音,又出现在9月23日和10月1日的市长候选人辩论上。
此种族言论发生后,其他市长候选人都没有表态。他们的沉默和他们的反华政治家前辈有何区别?再三追问下,庄德利和福特最终作出谴责,但为时太晚,无济于事。
“你的候选人应该学学英语!”
竞选中,邹至蕙的义工敲门时常常遇到种族歧视的言论。邹至蕙不是广播节目主持人,没有福特或庄德利能言巧辩;作为唯一的少数族裔候选人,又是女性,她没有 其他两位来势汹汹;局部面瘫使她的“口音”更引人注意。但是这些因素都从未影响她为民服务,履行一位国会议员的职责。凭着她的自信和决心,这些因素也绝不 会阻止她竞争市长的职位。
多伦多星报调查发现邹至蕙在几位候选人中受到网上(Facebook)人身攻击情况最严重,其中涉及种族歧视、性别歧视和其他攻击性留言。一位留言者更借着福特2008年在市议会“东方人像狗一样地工作”的言论发表了一张虐狗的图片。
约克大学教授Lorne Foster总结邹至蕙收到的大量仇恨言论道:“尽管华人在加拿大的历史可以追溯到建国时,可惜我们的社会的主流文化仍然被认为华人是‘永远的外国 人’”。身在此却心寄他处,仍然在社会个个方面受到不平等对待。这次竞选中,种族主义者将邹至蕙描绘成一个难以理解的东方人,永远是外人,无法表达自己, 不能进入主流社会,投票给她风险很大。
邹至蕙是多伦多一位非常能干的政治家和社区工作者, 是历史上第一位有竞争力的有色人种市长候选人,亦是女性。暗藏的种族歧视和性别歧视与我们挚爱的这座城市之座右铭宗旨-‘以多元文化为荣’截然相悖。多伦多人需要认识到种族歧视的存在,指出种族言论,摒弃种族主义。
作者:王裕佳医生
全加华人协进会(平权会)创辨人
颐康中心创辨人
观察者网注:美国CNN电视台联合《坦帕湾时报》(Tampa Bay Times)、“调查性报道中心”(the Center for Investigative Reporting)对美国慈善机构的腐败现象进行了长达一年的调查。调查显示,全美最差的50家慈善机构过去十年筹款13亿美元,只有4%的钱最终给了需要帮助的人。
善款中的10亿美元流向盈利性企业。
波士顿爆炸案,美国国税局曾专门发文提醒民众,警惕假冒慈善机构诈骗,不要捐现金、发现有问题及时向政府报告。
观察者网全文翻译6月13日刊登在CNN网站上的缩编版调查报告(报告英文全文):
美国最差的慈善机构位于佛罗里达州Holiday市。该机构的办公场所是一家加油站后的五金仓库。
慈善机构“孩子们的希望”(Kids Wish Network)以濒死的孩子及其家庭的名义,每年筹得数以百万计的善款。
然而,它每年花在孩子们身上的钱却不足百分之三。
剩下的大多数资金都被挪到了机构经营者以及他们雇佣来筹集善款的公司的口袋。
仅在过去十年间,“孩子们的希望”组织就把近1.1亿美元给病童的善款转移到了募捐人身上。另外480万美元则给了机构创始人及其咨询公司。
即使在更长的时间里,美国也没有一家慈善机构比“孩子们的希望”组织所挪用的善款要多。
然而,《坦帕湾时报》和调查性报道中心通过为期一年的调查发现,“孩子们的希望”组织并非个案。
这两家媒体运用政府提供的数据,证明近6000家慈善机构选择了盈利性公司来帮助他们进行筹款。
然后,记者们根据这些机构十年间挪用的善款,盘点了全美最差的50家慈善机构,这是前所未有之举。
美国最差的50家慈善机构
这些非盈利机构打出常见的旗号或是仿照知命慈善机构的名称,以此欺骗捐赠者。他们就这样年复一年地捞取现金。
最差的这50家慈善机构在过去十年中,支付给筹捐者近10亿美元。而这些钱本应用于慈善工作。
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人记下非盈利行业底下这些寄生部门的花费,或是追溯这些最差慈善机构的历史。
部分调查结果:
美国最差的50家慈善机构只将不到4%的善款用于现金直接资助。一些机构则资助得更少。十年里,一家糖尿病慈善机构筹得将近1400万美元,却只在病人身上花了1万美元。有六家机构根本没有在他们所服务的领域使用任何善款。
即使机构经营者请求财政支持,50家最差机构中的大多数经营者都对捐赠者撒了谎,没有如实交代资金走向、领取多份工资、秘密支付咨询费用以及和朋友签订筹款合同。一家癌症慈善机构8年里给了一家公司近1800万美元,而这家公司归机构主席的儿子所有。一家医疗慈善机构将最大的一笔科研经费给了机构主席自己的公司。
很多非营利组织不过是筹款公司的前沿阵地, 这些公司为他们的启动成本提供了资金,把他们约束在税率过高的独占合同内,甚至将这些善款转化成债务。总部位于佛罗里达州的医疗项目(Project Cure)自1998年以来筹得了6500多万美元,但它每年都会欠募捐人钱。其最新财务档案显示,这家非盈利机构欠了300万美元的债务。
为了掩饰用于正当途径的资金之少,慈善机构在记账时耍花招,并且抬高一元店廉价物品的价格(如饼干、空气清新剂)——这些物品是给临终的癌症病人以及无家可归的退伍军人的。
在过去六个月间,《坦帕湾时报》和调查报道中心给“孩子们的希望”和其他49家慈善机构打电话或寄挂号信。这些机构是给募捐人钱最多的。
他们大多都拒绝回答关于其项目的问题,或者回应说只能通过律师来联系。
当记者前去采访时,一家机构的管理人员威胁说要报警;另一家则拒绝开门。还有一家的主席则是一看到拿着相机的记者就坐车匆匆离开了。
“孩子们的希望”组织雇佣了梅丽莎·施瓦兹(Melissa Schwartz)。她是来自纽约市的危机管理专家,曾在2010年英国石油公司漏油事件后为联邦政府工作。
施瓦兹说,“孩子们的希望”雇佣募捐者,是为了让他们的员工能专注于孩子们,而不用为筹款操心。根据2011年美国国税局档案,该机构有51名员工。施瓦兹还说,将善款直接给慈善机构而不给筹款公司,是为了保证他们能百分之百地被用于慈善活动。
她拒绝回答其他关于“孩子们的心愿”筹款操作方面的问题,称该机构“着眼于未来”。
慈善机构的负责人为他们的工作辩护,他们说筹款是很昂贵的活动,特别是在经济困难时期。
“从来没有家长拒绝帮忙,因为我们从一个电话推销员那里获得善款,”乔治亚州劳伦斯维尔市“失踪儿童协会”负责人大卫·赛伦说。这家机构在时报/调查报道中心名单上排第13位。
50家最差的慈善机构
为了找到美国50家最差的慈善机构,《坦帕湾时报》和调查报道中心合作查阅了联邦政府和36个州收集的数万页的公共记录。记者先从加利福尼亚州、佛罗里达州和纽约州入手。上述州的监管部门要求慈善机构提交个人筹款活动的结果报告。
通过这些记录,《时报》和调查性报道中心专门调查某类慈善机构:他们那些每年向盈利性公司支付酬金,以获得大部分的善款。
记者的调查发现了数百家这样的慈善机构。它们在全国范围内发起捐款运动,并按期向其推销员支付至少三分之二的筹款。专家称好的慈善机构花的钱应当不到前者的一半——每1美元善款,筹款费用不会超过35美分。
而对最差的慈善机构来说,向电话推销员开巨额支票一点都不反常,这是它们的生存之道。
《时报》和调查报道中心将每家慈善机构过去10年来的表现制作了一个表格,并根据落入私囊的善款数量进行排名,评选出了50家最差的机构。其中,“孩子们的希望”组织高居榜首。
当然,上述排名仅仅是评价慈善机构表现的方式之一,但专家称这种排名很公平,并表示排名向捐款人提供了独家信息,能让他们避免糟糕的慈善机构。
美国慈善筹款伦理研究权威道格·怀特不接受慈善机构的说辞,即没有电话推销员,他们就一分钱都筹不到。
过去的十年间,50个最差的慈善机构总共筹集了13亿美元的捐赠,并把其中的10亿直接投向了盈利性企业。
如果这些钱被用于慈善,可以修建20000所“仁人家园”(Habitat for Humanity)住房,购买700万轮椅,或者为1000万妇女进行乳腺癌检查。
但这笔钱都给了青年发展基金(Youth Development Fund)这样的慈善机构。
这家田纳西州的慈善机构在榜单上排名12,有着30年左右的历史。过去十年来,它筹集了3000万美元的捐款,承诺用于毒品和健康方面的儿童教育。
但捐款中的80%都直接给了企业。
剩下的钱大部分花在该机构创始人和主席里克·鲍文的潜水视频拍摄上。
鲍文的慈善机构每年向他自己的营利性企业支付20万美元,以拍摄这类视频,并为当地的诺克斯维尔电视台上播放的“里克·鲍文深海潜水”公司宣传节目买单。这里面完全没有涉及到基金会本身。
在美国国税局的税单上,这家慈善机构报告称它的宣传节目拥有“大约130万人”的受众。但电视台经理称,他们的节目每周只有3600人观看。
在诺克斯维尔的公寓里掌控着基金会的鲍文拒绝接受采访。对于使用捐款雇佣自己公司员工的行为,他辩解称,“我们只是开价最低的竞标者。”
好慈善与坏慈善
美国最坏的慈善机构完全不像仁人家园、男孩女孩俱乐部(Boys and Girls Clubs))或者其它大大小小的慈善机构那样,致力于帮助病弱。
对于向你索要捐款的人,你应该先问以下问题:
这个慈善机构的全称是什么?
你们是否为有偿筹款人工作?
我的捐款有多少被真正用于慈善?
是否有直接受益的当地项目?他们如何受益?
机构的网站和地址是什么?
正规的慈善机构依靠他们自己的员工来进行各种筹款工作。他们将大部分捐款用于易于核实的项目,例如小厨房、癌症研究、醉驾宣传或是为退伍老兵修建住所。
《时报》与调查性报道中心所列出的这些糟糕慈善机构的行为却充斥着欺诈、浪费和低效管理。
其中的39家都曾受到监管部门的处罚,最多的甚至达到7次。
其中8家遭州政府查禁。
有一家在被监管部门关停后,有改名换姓重新开张。
它们三分之一的创始人和运营者把亲戚纳入员工名单甚至管理部门。
美国乳腺癌基金会向约瑟夫·沃尔夫(Joseph Wolf)的电话销售公司支付了8年的报酬,委托其募捐。
而他的母亲菲丽丝·沃尔夫(Phyllis Wolf)正是这家位于巴尔的摩的慈善机构的主席,直到2010年被强迫辞职。
在她掌管基金会期间,她儿子的公司“无利推销”(Non Profit Promotions)获得了1800万美元的电话广告费。
2010年,菲丽丝·沃尔夫向儿子付费的行为引起媒体的关注,她被迫离开基金会。此后,基金会再也没有进行过任何电话营销行为。
记者的多个采访电话都没有得到菲丽丝和约瑟夫的回应。
这些美国最糟糕的的慈善机构有大有小。有些只是破旧公寓里的一人运营的小机构,有些却声称拥有上百名雇员和全国多地的办公地点。有一家给出的总部地址甚至只是一个邮筒。
有些会冒充著名机构来欺骗捐赠者。例如,名单里的“孩子们的希望”、“儿童愿望基金国际”和“美好愿望基金”,听上去都与著名的“许愿基金”(Make-A-Wish)类似。而后者没有进行过任何有偿电话营销。
(翻译:张苗凤、张广凯、王杨)
全美最差50家慈善机构列表请见下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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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察者网全文翻译了去年12月4日刊登在ProPublica官网上的调查报告(报告英文全文):
美国红十字会时不时要吹嘘下它对收到的捐款有多负责。红十字会主席盖尔·麦戈文去年在巴尔的摩市演讲时就说:“我们可以自豪地宣布,红十字会收到的所有捐款中,有91%是用于服务社会的。这达到了世界一流的水平。”
91%这个数字,不但麦戈文常常重复,红十字会网站上也明白公布着。
但问题在于:这个数字并不真实。
当ProPublica和NPR对此进行求证时,红十字会删掉了官网上的相关报告,并宣称先前关于开支的陈述并不“十分清楚,我们正在尽快澄清。”
红十字会拒绝说出到底有多少捐款是用于人道主义服务的。
而尽管主席麦戈文和其他红十字会官员都声称红十字会的管理费用极低,它的财务报表上显示的数字却要高得多。
最近几年,美国红十字会单单筹款的花费就达到了筹得款项的26%,差不多是麦戈文口中9%的3倍。在过去5年里,筹款花费是17%。
但这还不是最严重的。红十字会不但需要筹款的花费,还需要管理费用和其它杂费(比如后勤清算),这就意味着善款中用在红十字会自己身上的部分还要高得多。
到底有多高?没人知道。ProPublica和NPR要求红十字会把这部分费用从善款里析算出来,但遭到了拒绝。
慈善监督机构的丹尼尔·博罗恰夫说红十字会实际支出的管理费用与其声称支出的费用之间的差距“十分惊人”,“他们不想在公众面前丢脸。”
研究显示捐赠者更倾向于把钱捐给那些可以更多为社会服务的慈善机构,但因为管理费用的高低可以反映出一家慈善机构的运作好坏,故而慈善机构要时不时吹嘘一下它们的低管理支出。
红十字会平均17%的募捐费用其实低于监督机构所设定的额度。慈善监督机构指出,用于募捐的数额只要不超过善款的35%就行。
麦戈文曾是哈佛大学商学院市场营销学教授,她因过度夸大红十字会的服务而遭到内部批评。ProPublica和NPR近期报道了红十字会官员为挽回公共声誉,曾在飓风“桑迪”袭击美国之后到灾难现场分发救灾物资的事迹,以及红十字会面临财政赤字和人员裁剪的窘境。所以麦戈文一直致力于增加红十字会的善款收入。
从去年开始,这个虚假的91%就被麦戈文在演讲和书面报告中提到了4次,而其他红十字会的官员也常常在募捐时用到这个数据。
在ProPublica和NPR质疑了这个数字之后,红十字会官网上的声明变成了这样:红十字会所“花费”的91%的善款,都与人道主义服务有关。
但这仍然会误导捐赠者。
这与红十字会特殊的运作方式有关。红十字会的主要工作,就是把献血者的血卖给健康护理机构。去年红十字会花费的30亿美元中,有2/3是用在它的献血-卖血业务上,而不是用来赈灾的。
红十字会在献血-卖血业务中用去了22亿美元,而这些钱的大部分又花在了员工的工资和福利上。但对于它最应该负责的国内救灾项目(包括飓风“桑迪”救灾工作),红十字会只花了4.67亿,即所有善款的14%。
非盈利机构的相关专家指出,红十字会把用在献血-卖血业务上的钱款和用在赈灾项目上的钱款摆在一起,会使捐赠者对其运作方式感到困惑。
相关专家说“这可以让红十字会的状况看起来比实际好些”。
博罗恰夫说,如果红十字会把献血-卖血业务从整个慈善事业里分化出来,那么“他们的开销比率看起来会更糟。所以他们不想这样做”。
年复一年,红十字会都把管理费用控制在9%左右,“锲而不舍”地达成了把91%的善款用于服务社会的承诺。而这就引起了专家们的怀疑。
“允许我问一个愚蠢的问题:每一年的捐款数目、卖血收入和灾难规模都不同,那么每一年的善款支出怎么可能都是平均91%的比率?”罗博·赖希是斯坦福大学的专家,他提出如上质疑,并说,“这是用脚趾头都能想明白的问题。”
那么,红十字会经常引用的其它数字看来也不可靠。
红十字会称在飓风“桑迪”的救灾工作中,它在赈灾食物上花费了0.175亿美元。
但无数红十字会的工作人员(在职和离职的)以及志愿者们都对这些数字的准确性提出疑问。
根据ProPublica采访的11个人的说法(许多人要求匿名,因为他们仍在红十字会工作),在重大灾难事故救援中,红十字会常常把预先准备的食物开销作为实际支出的食物开销来计算。但这两者的区别很大,因为大量准备好的食物最终没被用来赈济,却因为规划不周全以及灾难的不可预计性而被浪费了。
曾在红十字会马萨诸塞州分会工作过的一位职员说:“如果认为支出比率是以灾民实际上得到的赈灾食物计算的,那就太荒唐了。”他补充说“究竟要怎样报道实际上支出了多少,根本无法可循。”
红十字会告诉ProPublica和NPR,它坚持其公布的“赈灾食物”数量,并声明其计数方式是有据可循的。它还提供了志愿者所填的食物分发记录表。
红十字会宣称:“一旦我们发现有人没有按照红十字会的政策和程序做事,我们就会重新训练他们。”
但在飓风“桑迪”救灾工作中担任高层指挥官的理查德·里肯伯格说:“问题在于,在救灾期间他们是否贯彻了这一原则?”
“在‘桑迪’救灾工作中,我只被要求记下每天准备的食物数量,总部对实际分发的食物数量并不感兴趣。”他说在救灾工作前期,有30%的食物是被浪费了的。
其他人更加坦白。“他们只想知道准备了多少食物。这些数量就是被上报的数目。”另一位在“桑迪”救灾工作中负责食物和灾民住处的官员说。他说多年以来,这种做法都是“常态”。
红十字会的志愿者们说多报赈灾食物支出数量这一行为司空见惯,部分是因为如今的赈灾工作人员不如过去那样有经验。
ProPublica和NPR先前报道过一次红十字会内部的“检讨”会,会上指出在飓风“桑迪”和“艾萨克”之后的救援工作中,因为“缺少训练有素的管理者和领导者”,工作进程被阻滞了。
会上还指出食物浪费数量“惊人”,因为“食堂管理人员缺乏经验”、“政治上的压力”,还有就是“交流的不足”。
一位参加过“桑迪”救灾工作的志愿者说他“被要求记下每一份被分发出去的零食,而我们就那么把食品盒一开,根本不去数实际分发的数量。”
在“桑迪”救灾工作中负责赈灾食物的前红十字会工作人员莎伦·哈瓦说:“问题在于更根本无法计算浪费的食物数量。他们也许从来没得到过确切的数字,只好用预先准备的食物数量来替代。”
哈瓦说她仍然热爱着红十字会,她认为其是不可取代的。“赈灾食物的开销是0.17亿也好,170亿也好,我始终觉得我们应该为美国拥有这样一个慈善机构而感到自豪。”
(观察者网刘旭爽译)
冷战时期美国儿童医学实验秘史
这个我不贴内容了,实在是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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