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原创】预言帝培养指南 -- 淮夷
Muddy Waters Research 用真钱来支持自己的研究结果。市场可以信它,也可以不信。
去年比尔。格罗斯做空美国国债,自己也是公开宣扬自己的观点的。有什么不对吗?
至于高盛的“两面派”表现,能否说得详细些? 一种常见误解源于不知道投行的运作方式。市场研究部门纯粹为客户服务,提供各种信息,分析。客户会看无数多的研究报告。高盛的交易部门跟市场研究部门是分开的。交易部门自己会看很多资料,可以是高盛的,也可以是低盛的。最终决定,不一定和市场研究部门一致。
比如这些年越来越流行的星座理论就是一例。
自我实现预言的效果杠杠的。女河友如果希望丈夫多分担家务,就要找准机会多夸他勤快,他就会越来越勤快;男河友如果希望太太更有魅力,也要找准时机多赞美她漂亮,她真的会慢慢变漂亮的哦
to get a job in investment if you did not appear 信心爆棚,外表充满说服力,坚信自己到底?
我是一个农民的儿子,出身贫寒,从小在河北盐山长大,那是一片低产或不产作物的盐碱地,
至今仍是国家级贫困县。18岁之前,我一直在那一片热土上度过了我的小学和中学时代。18年间村里没有电灯,没有吃过一个苹果,更没有买过一件成衣。上小学的时候.桌椅板凳连同教室都是用土垒起的。只是到了上中学的时候才有了木制桌椅和用砖头砌起的教室。我们一个班40多名男生,全部住在一间宿舍里,大家睡通铺,一个人挨着一个人,浑身上下长满虱子、跳蚤和其他小生物。我每个礼拜要走很远的路去上学,身上背着经过精确计算后够吃一周的钱粮。每天一两个黑黑的红薯面窝头,外加几把地瓜乾,一天的伙食不超过四五两。黑窝头发霉后能拉出长达一两米长的霉丝。而那正是我用以充饥的主要食物,没有青菜,没有鱼肉,更没有食油。
1970年中专毕业后参军入伍,到海军导弹部队当了一名技术兵。别看我文化程度不算高,在部队还属于“高级知识分子”,由于我学过两年的电子、无线电和机械专业,所以很快成为训练尖子。那个时候当训练尖子压力很大,一旦业务上强了别人就会怀疑你政治上是否有问题,光专不红是件很危险的事。为了进行思想改造,我特地剃了个大光头,强烈要求到炊事班当了半年的“火头军”。还喂了半年的猪,而且在山上开了不少小片荒,种了好几块菜地,收成很不错。每天晚上9点钟熄灯后,我都是用手电筒藏在被窝里偷偷地钻研技术知识。生怕让人看到说我是“单纯业务观点”。可能是由于我“又红又专”,领导上突然决定选送我上大学。最初是送我去某工程学院学习核潜艇技术,后来被北大招生的老师看中了,认为我应该是一个当翻译的料儿。
“革命战士是块砖,哪里需要哪里搬”。于是,我这块砖头便于1974年10月从山东半岛被搬到北京大学东方语言系,分配给我的学习任务是学习阿拉伯语。直到这个时候我才第一次听说世界上还有这个语言,因为那个时候,学生是不能挑选专业的。 北大学习生涯改变了我的一生 阿拉伯语和她的文化一样古老,样子有点特别。像小虫子那样从右边往左边写,发音还有许多颤音,是公认的外国语中最难学的语言。所以学制特定为4年,是北大学制最长的专业。由于长期从事科学技术工作,突然转学外语后极不适应,科学技术主要是理解原理而外语则是死背硬记。最让我头痛的是那些颤音,无论我费多大劲,都发不准确。后来我下决心动了个舌根切割手术,这下总算好多了。在北大学习的时候我还是军人身份,每月52元薪金,59斤粮票,待遇是不错的。为了学好外语我省吃俭用买了一个砖头式录音机,那可能是中国生产的第一代晶体管式录音机。为了这个小东西,我差不多两年时间没有吃什么炒菜,天天是抓几个馒头喝两大锅汤完事。每个月59斤粮票根本不够吃,有时一顿饭就能吃10个馒头。整整2斤,现在想起来真的有点不可思议。
那个时候北大是重灾区,受“四人帮”的影响极左思潮非常严重,真正用来学习的时间比较少,经常是半天学习,半天搞运动。甚至还到校办农场和工厂去劳动,搞半工半读,而且还在唐山大地震的时候前往灾区进行抗震救灾。这些活动占去了我大量宝贵的学习时间。再加上担任班长和党支部书记,行政事务也很多。学外语需要天天读、时时记,不能间断,我只好抓紧星期天、节假日等时间自学,同时,还喜欢听一些中文、地理、历史等方面的讲座,而且还学习了第二外语英语。说来也奇怪,这些课外活动和社会实践,并没有太多地影响我的学习成绩,每次考试我总是名列前茅。在毕业考试中,外国专家在我用阿拉伯语撰写的毕业论文上判了一个满分。据说像这样的成绩在北大外语系的历史上是不多见的。
工农兵学员应该是承前启后的一代 1978年1月,我走出北
大校门,不久之后,就到伊拉克担任阿语翻译。两年的国外翻译生涯,使我感到我不适合当翻译。因为我生性喜欢创新,而翻译工作又恰恰是一种因循守旧、死背硬记和文字到文字的死板工作。那个时候国内刚刚对外开放,懂外语的人非常吃香,出国、赚汇、做生意都是很赚钱的事情,我非常注意强化英语和日语学习,并与他人合作翻译出版了美国畅销小说《追踪红十月号潜艇》。从此,一发而不可收,以外语和计算机为工具,广泛搜集、整理和分析大量信息资料,开展多学科交叉研究,最后得出个人独特而客观的观点和思考,形成了我的科研特色。20多年矢志不渝,我就是沿着这样一条崎岖的小路一直颠簸着走了下来。当年朝气蓬勃的小伙子如今已进入暮气沉沉的不惑之年,曾与我一同共事的同学、同事有的当了大款、老板、经理、外企雇员、专业翻译、政府高官,而我还在从事我喜爱的科研与教学工作,仍然是一个两袖清风的穷教书先生。
对于“工农兵学员”人们是不屑一顾的,认为这些人没有什么真才实学,是社会过渡时期的特殊产物,不少人在用干部、评职称等方面都受到很大牵连。我是比较幸运的一个,由于有多项成果获奖,1990年破格晋升为副研究员,1996年晋升为研究员(后转为教授),1993年享受国家政府特殊津贴。已有十几部著作出版,并在一些学会和院校中担任常务理事、理事和兼职教授等职务。我虽然没法与那些大家相比,但也并非一事无成。我想用自己的成就明白地告诉世人,不要嫌弃这些“工农兵学员”,他们毕竟是一个特定的历史时期的一个特殊群体,如果没有这一代人的承上启下,我们的社会将会怎样?
告诉你我成功的秘决 有人说,“北大的学生有后劲”。20多年的社会实践使我深深体会到这一点。这种后劲是什么?其实就是现在人们所讲的“素质教育”。人才的培养,不能光注重分数,全面综合的素质教育是至关重要的。“有志者立长志,无志者常立志”。 我不懂医学、生物学和神经科学,但我有一个很深的体会,人的智力是可以塑的。人之所以聪明是因为他们在用功,能吃苦,很勤奋,所谓“书山有路勤为径,学海无涯苦作舟”就是这个意思。我在想,人的大脑或许有多个分区,功能各异,音乐、绘画、歌舞等文艺是一类,外语、口才、演讲是一类,数学、物理、化学、电子是一类,文学、历史、政治算一类,如此纵横交错,相互刺激,所以这些信息在大脑中经过相互碰撞后激活并产生智慧的火花,灵感、观点、创造、发明等新的知识随之而生。 生于忧患,死于安乐。从小受点苦,受些罪,多干点力气活。多接触些社会,多经受些挫折,并不是件坏事,如今虽然生活条件改善了许多,但我吃苦、用功、自勉等学习、生活、处事的习惯依然如前。去年我在写《下一个目标是谁》这本书期间,便是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一人独处近20天,天天方便面、蒸南瓜、喝稀饭,整整过了20天的苦行僧生活。这些对别人讲可能没人相信,但我却自感苦中有乐。
我是个对家庭负责任的男人 一个人要想干事业,应该有一个温馨和睦的家庭,否则,整天愁人烦人的事情那么多,你怎么能够静下心来干事情?我们家三口人,我爱人、我,还有一个儿子。我爱人当过兵,在部队复员后分配到北京医科大学担任辅导员,25年来一直做学生工作。现在是北京大学基础医学院的党委副书记。我们相识是大学毕业以后的事,从认识到结婚只有半年时间,是典型的先结婚后恋爱。为什么要突击结婚呢?因为我要出国,而且在国外一呆就是两年,所以我就及时抓住了这个机遇。 那个时候年轻,对于组建一个家庭以及未来的生活考虑很不周全。结果,我在伊拉克工作期间发生了两件大事:一个是我父亲才52岁就因突发脑溢血去世,而我对此则全然不知。再一个就是我那宝贝儿子降临人世。一年后当他见到自己父亲的时候,已经能够满地跑了,而此时,我们爷儿俩却形同陌路人,他当时肯定以为我是邻居家的叔叔。 或许是内心深处的良知和内疚,使我从那时候起就奠定了高度的家庭责任感,我认为作为家庭的一个成员,应该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我爱人上班远,每天走的早,回来的晚,所以买菜、做饭、收拾家务和管孩子,差不多都被我承包了。 为了给儿子做好每一顿饭,我经常到处采购,骑车到很远但价格便宜点儿的副食品批发市场,或到附近的自由市场跟那些莱贩子们郑重其事地侃价。久而久之,买菜做饭成为我业余时间消遣的一大爱好,特别是家中来了客人,是显露才华的好时机,客人们往往都是在惊愕之余开始欣赏我创作的美味佳肴。就这样,锅碗瓢盆交响曲我整整演奏了近20年,直到儿子上大学住校以后,我才从厨房中被解放出来。
http://baike.baidu.com/view/665207.htm
公司成立了直投子公司,就派我来了,没面我啊...
xianmu jidu hen
Hire me plz
我想不出一个来,诺查丹玛斯这样的不能算
预言好象是大师的事,我等小辈只能谈谈预测.预测确实复杂,造成预测不准的原因可能各有不同,难以一概而论.由于没有看到有关Tetlock实验设计和实验对象的具体资料,对结果不敢妄加评论.但对文中的一些实例有点兴趣,可以结合预测方法发一些马后炮和纸上谈兵的议论.
用于预测的经验模型包括时间序列模型和因素模型,其中隐含的一个基本假定是"历史总是在重复".但现实是有可能变化的,原有的模型往往不能反映这些状态变化,预测就会失准.例如Ehrlich的粮食供应预测只考虑了"历史总是在重复",而没有考虑“绿色革命”的影响.而对金属价格的预测,只考虑了稀缺性,没有考虑经济周期对需求的影响.很不幸,1980-1990正是美国经济由高走底的十年,他输掉打赌就不奇怪了.
不是很了解汤因比,依据上述思路可以讨论的是:1950-2002有哪些重大的状态变化影响了人类文明进程以至偏离了汤因比的预言呢?可能的状态变化是这期间的第三次工业革命和农业的“绿色革命”,这些革命使得人类社会在粮食和能源上的冲突有所缓和;计算机和互联网便利了交流,让世界联系更加紧密.
Krugman的"预言"有两个方面,一是他没有正确估计中国处理亚洲金融危机的力量和决心,以及这种力量和决心可能带来的状态变化对未来趋势的影响.例如,内地对香港直接支持的承诺震慑了索罗斯和流入的热钱;在亚洲各国竞相贬值本国货币之时,中国承诺人民币币值不变.这些措施使得危机恶化的趋势得到了遏制.这种情况下,"预言"失准是情理之中的事.二是他的"预言"客观上有火上浇油的成分,这就不是预测准不准的问题了.
类似的对状态变化的失查无处不在,可能的原因是没有经验,缺乏数据,建模技术限制,还有就是不愿去"查".人们早已熟知美国次贷问题引起的金融危机.这之前只有高盛暗地里做了准确预测,并及时把手中的烂债券摔给了别人,结果危机出现后引发众怒.为什么只有高盛能准确预测?这确实是个问题!这个问题能解决吗?我很怀疑.试想,问题如果解决了,经济危机不就成了历史吗?但什么样的预测能改变人性贪婪呢?
叫真起来,有关张先生的预测和高盛的看空反映了预测的另外两个问题,一个是偶然事件的预测和推断;另一个是高不确定情况下,以策略代替预测.这些问题有一定复杂性,在此就不一一展开谈了.
到2050年,中国人的生活水平“达到中等发达国家水平”,也就是说,和法国之类的差不多。中国作为一个国家“是不可战胜的”。
到那个时候,老邓应该作为伟大的预言帝被加冕,而我也许可以作为他在西西河的斗牛犬而被大家景仰一把。
对张局长的话一般要反过来,基本就是真相了。当然也有不准的时候,但总体而言正确率还是蛮高的。对一些大家都理解的内容(例如对印度的评价)就不用反过来理解,时间长了就知道他说的到底该怎么理解,我个人根据他的话以及基本事实情况预测某些事还是相当准的。
根据需要解释的余地太大,很难判断它应验与否。所以邓也算不上好的预言家。
军事评论员,也算是半个发言人了,
看其近几年的节目:风趣,有料,游刃有余。
而且不摆架子。
军事节目有他在,绝对不会沉闷。
我承认要预言准确是很难的。但如果允许在结果出来后再回去操弄预言就没问题了。或者作包含很多不同结果的预言也行。
等等,这不是在作弊吗?
作弊,谁说的?你一个人说俺作弊 俺就作弊了?如果俺能找十个人说俺没作弊说俺一开始就这么预言的,那又怎么说?什么?你有白纸黑字的物证?你掏出一片纸就敢说是俺写的? 俺这里有十个有博士学位的人各自有一本专著证明你那是栽赃的伪证,怎么样?你说啥? 人间自有公道在?对,正因如此,俺的预言大道才得以彰显!还有啥?俺不可能永久性的收买那么多人?你听好了,俺传预言大道从来不干那蝇营狗苟之事,世世代代给俺说话的都是自带干粮,勤奋学习,兢兢业业的 对俺的预言大道 真学真信真传的 正大光明之士!
呃。。。我这是在说梦话吗?我仔细想了想,其实还是靠谱的。请听我解释。
一个很靠谱的预言帝培养法 就是自创一门宗教 并自封为教主,转世大神或者最后的先知。在世的时候不顾一切的壮大信众规模。一定要立一本冗长晦涩的经书(最好用火星文夹杂着数学符号写成)。在死之前,同时宠爱几名得力干将但不公开指定继承人 然后声称只有最懂经书的人才是正统 而懂经书的标准就是用经书预言未来(当然做这件事之前首先得有五年左右的专业研读)。最后声称一百年内会有多部伪经面世, 伪经之猖獗将使人们难以分辨自己一直供奉的是否为真。 而辨别真伪的标准仍然是:看预言能力。你瞧,这不是很科学嘛。
数百年或数千年后,大概会有不计其数的“证明”你是预言帝的“证据”,所有的教徒(不管属于教内哪派)都坚信你是宇宙第一预言帝, 并且时时要同有意无意把你的经“念歪”的行径作斗争。就算是不信你这个教的外星人来了,研究了地球人给的资料后,恐怕也会误认为你对地球事务有很强的预言能力 或者至少不能否认你对地球事务有很强的预言能力----因为到那时 在浩如烟海相互矛盾真伪难辨的史料库中 做这件事的难度 可能不比今日的人们要研究孔子屁股上是否有一颗大黑痣 低多少。
您说的"冗长经书"可谓一语中的. 从圣经里找到29年大萧条\希特勒上台\肯尼迪遇刺这些预言一点都不奇怪,只要一本经书的字数足够多,找到随机字母组合而成后世预言的概率非常之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