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原创】学生时代 -- 断臂残刀疲败兵
但升学后就听说越来越火暴,在本校内也很横,其码对老师是很横。
你看你的名字,胳臂也断了,刀也折了,手下也疲了。
我学生时老实的不行,大约是看书看太多了,发木,能退就退,能忍就忍,上班大约一年半后还是这样,不过后来就有点转性,因为学校和外面不一样,学校里的冲突大多是斗气,只要不形成钱的循环就好,但出了校门几乎所有事都是有明确利益得失的,不出事是不出事,出事就没头了,直到现在,我基本上是不惹人,但惹了我就要找回来,抄家伙成了常事,但虽然大部分情况下,都是对方有优势,但大多没打起来对方就软了,其实在学校时类似的事也有,但我老是觉的没必要,所以常是事后相当常时间没人敢惹我(不过这种事一年都不一定有一次),但过一阵,我始终低调,有人就又有点蹬鼻子上脸了。职高时有个外号半疯的曾问我:“你不是挺横的吗,怎么什么事都退阿,我惹你你也不叫劲。”
(半疯后来退学了,后来听说有一次一个仇家去找他,骑着山地车,穿着大战靴,背把大战刀,一见面,半疯拿把火枪顶他头上了,小子当时就软了。---我是尽可能僻免在类似的事件中出演,不论是那一方。特别是人越多越如此,也是职高时,有一次我和一个小子叫上了劲,后来我们班一帮男生打算和我一起打那小子,我也给推了。觉得不值当的。)
相反倒是我兄弟,上学时打架是家常便饭,会为别人的一点小事,拿把日本战刀和二十多人对阵,可现在,事故的很。
(3)妮子
妮子挺漂亮,就是在年级或全校,也算是一朵花,但脾气就比较大,有股疯劲,是那种可以追着男生打的主,在班里其扎眼,快赶上班长和田二了。记得有次考试时她把小条藏在身上,忘了是裙子里还是胸部,总之是个男老师不方便抓的地方,但男老师也有自己的办法,叫了个女老师,就把她拿下了。
妮子虽然有点男孩子的疯劲,但女孩子说是非的毛病并不缺,而且还爱添油加醋,甚至造谣传谣,这就叫人有点受不了。可不巧她又和我同楼,这下我可倒楣了,有一次我上课看《福尔摩思》,叫老师给抓到了,当天妮子她妈就告诉我妈,我看黄书时被老师抓住了。那年头黄书还算是紧俏货,只闻其名不见其身,我就是想看,也没那个本事搞到,真不知她是怎么想的。
这事过不多久,有一天我一进班,妮子就冲我笑,问我想不想看一本书,话说了一半,她又什么都不说了,搞的我是莫名其妙。课间我发现我们班长大人正在看一本书,样子十分可疑,那本书比较厚,包了个牛皮纸的皮,其后在几个男生间传来传去,而且妮子也在看,每个人看时都神色怪异,我也好奇,拿过来看了一眼,竟是一本《生理卫生》,这时我就想起了妮子的怪笑。
这本书保不准就是她在传,其码是有她一份,前些日子没来由的把我的《福尔摩思》说成黄书,现在竟然传起《生理卫生》来了。不过这也从另一方面说明,当时连班长和妮子等比较生猛的人物,还抱着《生理卫生》变颜变色的,可见当时的社会,其码在色情方面,还是没那么乱的。但那个时期似乎是最后的一刻一样,没多久,就进入了黄潮汹涌的年代,个顶个都和打了激素是的。
除了被妮子的谣言困饶,记得我还被另一个女孩误会过,小卓小个,小鼻子,小眼,虽然处处小,但加在一起,还是挺顺眼的,也算是我们班的美人之一,有一天天气不错,我趴在课桌上,老师的课都成了催眠词,不大一会就睡着了,一觉醒来,课也下了,坐在我身后的女生和小卓是好友,课间抓住我,问我为什么盯着小卓看了一节课,我问谁说的,她说是小卓,原来我的位子,恰与小卓平行,我在那里睡觉,正好面向小卓,自此以后我加了小心,就是睡也转到另一侧,免的再被人当成花痴。
妮子最后没上完中学就离开了,具体是劝退还是开除我没打听,只记得她在校的最后一段时间,她妈天天接送,其实用押送更合适,她妈对我们那个班主任可说是恨之入骨,因为好象是那个班主任力主叫妮子走人的,妮子到底出了什么事,我到现在也不知道,就是当年,我也从没打听过,现在想来,反倒有点想知道,不过已经时过境迁了。
中学后特别是工作后,我很少见过初中同学,特别是女生,总共只有三个,其中一个还是在职高时见过,前年见过一次柳,柳很瘦,属于骨感美人,瓜子脸上眉目也清秀(有点象《汉武大帝》中演卫子夫那个),但不知怎么,脖子上有一条细长的疤,就象是斜画上去的一条线,好象是出自一次事故,但不难看,反而更加引人注目。前年我在街上看到了她,虽然只是擦肩而过,但还是吓了我一跳,人还是偏瘦,但一张脸,就象刚从马蜂窝里拉出来的是的,全是包,整张脸红肿凹凸,真想不通,她那么瘦的人,怎么会有那么大的火,青春痘按说就是长,也不至于长成这个样子,难道是得了什么病?中了什么毒?
妮子虽然和我同楼,但离开学校后,我也是多年没见,只是上职高时听一个朋友说,看到妮子和另一个女孩,在一个饭馆把一个男孩灌醉,然后架走了,上班后偶然在楼道碰到过一次,当时好象已经结婚了,和她在一起的是个比较壮的汉子,大约是她老公吧。接触比较多的一次是去年,当时我母亲住院,我早起赶着去看她,在楼下看到了妮子,她牵了条狗,拉住我说了半天她家的灯,再后来听说她是专门回家生孩子的。
难道说潜意识里敢把断兄当灯泡么?
笑,中学时代有位兄弟弄到一部英文黄色小说,结果全班男生英语水平突飞猛进,老师挠头不已却不知道原因何在。。。
我妈正住着院,我那有那个闲心。扯了十几二十分,我比我爸早出门,可要不是我爸也出来了,还脱不了身那。
对了,差点忘了,喜得贵女,祝快乐。
不见兄貌见兄才,不见嫂容,信兄目。
望女才貌双全,日本没计划生育,望多育精英。
断臂兄历人之多,这样说,我就放心啦 :)
(4)第一美女和菜刀
我们班要说第一美女,要算是中间转学过来的梅,这位女孩皮肤很好,白里透红,个头在一米六五到一米七之间,不胖不瘦,眉眼间还有几分妩媚,如果说她是当时我们学校的第一美女,应该不会有什么人反对。她是军人子女,是随家人工作调动,一起从四川转学过来的,虽然军人家庭一般管的比较严,但她家里对她很娇惯,听菜刀说,她在家时,她爸给她打洗脚水。这个美人刚好坐在我旁边,有这么个美人在旁边,说实在的,连我这个木头似的人,都有点心动了,虽然尚有自知之明,但还是不免找机会,多说上几句话。
梅最好的女友是菜刀,一个女孩就算是外号,叫菜刀也实在是怪,我不知道这个外号那来的,但这个外号有时比她名子还有用,有一次一个坐在他斜对面的男生叫她,用她的名子一连叫了三声她都不回,叫了一句菜刀,她马上就答应了,气的那个男生都笑了。菜刀中等个,苗条但单薄了些,白但又缺了点血色,不是美女,但也不算丑。梅一来两个人就打的火热,不过一个小插曲叫我发现,两个人并不象看上去那么合协。
美女不论到那,都是夺目的,梅刚到我们班没多久,我一个同级不同班的朋友就约我去他家,原来他的一个同班朋友想追梅,叫我帮忙约,我扫了一眼那个老兄,第一感觉就是,没戏。这位老兄一米七左右,身子骨比较结实,有点黑,相貌一般。言谈中,我对梅有轻漫之词,其实也就是丫头娘们之类的词句,具体记不清了,总之是不太礼貌但又不出格的。那位老兄立刻目露凶光,如果不是还要我搭桥,怕是要跳起来给我一个满脸花了。
第二天这二位爷就跑到我们班门口来了,我叫他们等着,然后进屋对梅说,外面有人找,可不一会梅就回来了,问我为什么骗她,我连忙出门一看,这二位跑的连影都没了,原来是银样蜡枪头,事到临头,跑了。
在女生里我和菜刀其实算是比较熟的,因为我们有一段一前一后坐着,上课没少聊天,我把当天有人要追梅但又缩了的事说给她听,本来也没什么,但我看着她突然想到个词“白蜡杆”,一时嘴欠,就说了出来,但又不好意思直接叫,而是说是那位想追梅的男孩说的,说实在的,这种栽赃的事我还头回干,当时只是一时好玩,可这下菜刀可火了。
菜刀说:“怎么每次都拿我给她垫被。”然后就追问我说的那个男孩是谁,这我那能说啊!心里自责,思量以后再不干这种不着调的事了。我费了好大力气总算安抚住菜刀,但回头一想,按菜刀的话,除我这次胡说外,以前她也被人拿来和梅比过,听过类似话。菜刀和梅看来情同姐妹,可其实菜刀骨子里一直对梅有嫉妒之心,但既然如此,又为什么非要走的那么近哪?这点我一直不大想的通,只是这倒是和某些肥皂剧中的情节,多有相似,不过以我看,菜刀为人还可以,说是说,但不至于象连续剧里那样,存心害人。
(5)门前那条街
中学门前是一条长街,街两旁的便道上,是一排铁皮屋,这些屋子租给了各种各样的生意人,有卖书的,有卖玩艺的,也有小吃,粮油,又或是理发。总之应有尽有,这种情况直到九九年才有所改变,当时整条街的铁皮屋全拆了,商户也全走了。
在我上中学时,在这条街上,还真是见了不少世面,比如我头一次见到裸体像,正如我上面提到的,突然有一天黄潮就来了,其实也不能说是黄潮,按商家的话说,那是艺术,一条街上,一下出来三五家卖这种艺术的,有挂历大小的,也有扑克大小的,每种都会拿出一两张挂摆在明处,,其中一家正对着校门,都是些年青女子的裸照,有的看上去才十几岁,不要说我们这些中学生看着火气大,连过路的都不免虚火上升,记得有个外地打工的,在那里看,还动手,不知是摸脏了还是折了,老板非要他买下,他不想买,记得老板是这么说的:“你知道这是什么吗?这是艺术,少费话,掏钱。”这种情况持续了有好几个月,想想这些东西竟然能在中学校门口,一摆几个月,不要说是当年,就是今天,也多少有点不可思议。
在这条街上我不但第一次看到了裸照,还第一次看到了唱喜歌的,以前在看电视,听评书或相声时也听说过这种人,走到那就唱到那,不给钱不走,没想到我在现代,竟然能在街上看到,那是个大胖老头,红光满面,嗓门倍亮,拿个小凳,每走到一个铁皮屋前就坐下,扯开嗓子就唱,就和电视上买卖开张或红白喜事,打骨板唱数来宝的是的,只是光凭嗓子,不用乐器。
除了这些最有趣的就是两次动刀,其中一次看的叫人莫名奇妙,一个光着上身的汉子,拿把菜刀,直楞楞从居民区里冲出来,一把抓住一个骑车的路人,叫一声:“滚蛋。”然后骑上人家的车,举着菜刀就走了,也不知找谁拼命去了,只留下那个被抢了车的老兄,一脸的茫然与无辜。
另一次动刀,则是一个天大的笑话,一个二十多,一米八左右,很壮的年青人,不知怎么和三个中等个,身型一般,看上去象外地人的中年人发生口角,大块头旁有个一米六左右,又瘦又小的年青人,看来是他朋友,一直在拉架,几个外地人估计是不想多事,就走了,大块头被小个子拉着一边骂一边把手探到衣服里,几个外地人都走出十几米了,大块头突然发力,把小个子甩开,从怀中掏出把刀来就冲了上去,可他刚冲到外地人身边,其中一个人一转身,上面一拳,下面一脚,大块头不但来了个满脸花,连刀都被夺去了。话说回来,这刀和大块头一样,也是个中看不中用的东西,那个中年人用力一折,竟然弯了。闹了这么半天,人民警察终于出现了,大块头一只手捂着脸,一只手指着中年人,用几乎带着哭腔的声音,向那个人民警察控诉道:“他打我,他打我。”警察叫所有人都和他走,几个人稀稀拉拉走了十几米,大块头醒过味来了,他持刀当街砍人,到了局子里,那里会有便宜,于是乎他撒开两条大长腿,绝尘而去,应该承认,他逃跑的功夫,还是比较过硬的。警察并不追他,回头问了几个外地人几句,外地人显然也没兴趣追纠,于是就分道扬镳,各走各路了。我站在道边,看着这些,真是哭笑不得,没想到在大街上,竟然能看到这种比相声小品还可笑的闹剧。
(1)邋遢和警察
我职高这个班很怪,不仅在人,如果说人的话,我在小学和初中也见过些人物,所以虽有所怪,但也没出大格,可就一个集体来说,就没这么怪的。
记得刚开学不久,区教育局的人不知那根筋动了,跑到我们学校来看了一眼,正赶上我们班上体育,一班人大多在操场上,回去以后反馈回这么一句话:“有象老板的,有象民工的,象什么的都有,就是没几个象学生的。”再后来得知,有几位区教育局的人住在我们学校附近,那会我们学校门口老有一帮学生没事闲晃,而且不知怎么,还叫各位上差感到很没安全感,不巧这些也反馈回来了。一查,多半是我们班的人。
当然,这也不能以点带面,其实扎眼的,主要还是那么几个人,就拿所谓有象老板,有象民工的说法来说,象民工的我怀疑就有我一号,那阵我不知那根筋搭错了,特意穿一身我姥爷的中山装,正好刚生出点胡子,几个月不刮,那个样子和路边的民工,除了身上没泥污,实在相差不多(人家民工多半还刮胡子),以至于我的班主任找我谈话,要我不要落后于时代。记得我第一次刮了胡子去学校(不是因为老师说,记得是又过了一两个月,觉得实在是有点碍事了。)。一进班,一个女生看到我先是一楞,然后就回头对别人私语,然后几个人就马上直勾勾看我,可见冲击不小。
这不修边幅的毛病后来改了点,但上班后又有反弹,主要是因为我当时不习惯公共澡堂,总想回家再洗(两三个月后改了),工厂油污尘粉,就是没干什么,一个班下来也是蓬头垢面,记得一次下夜班被警察拦下,四下看去,一起被扣的都是外地人,而且肯定还是不大富裕的主,就我一个北京的,可话说回来,我这个样比各位外地人的样子,还差的多,实在是象有可能起盗心的。后来回家洗了洗,拿了身份证和各种手续,警察同志格外仔细的看了看,我才拿回了自行车。
说道警察我又想起两件事,一件是当年白宝山打警车,当时我已上班,那阵我们班骑摩托的都加了小心,平时骑的飞快,警察叫也常装听不见,但那会是特别小心。开的慢不说,还特意听着有没有警察叫,一叫就停。为什么?那会警察都带枪,而且特别惊,这帮人生怕叫警察误会了,挨了枪子。由此可见,有时老百姓的自觉性,没点压力,还真出不来。
再一次是有回我骑车,迎面来了一个车队,十来辆三轮残摩(俗称瘸子乐),一车上一个警察,而且十有八九,兴高采烈,我当时直发蒙,寻思是公安为了加强机动力,看上残摩了,还是开始招收残疾人为警了?
又骑了两步才明白,是在抄非法运客。很多人看三轮残摩方便,就拿它拉客,警察就抄,缴获了就骑回局里,其实这也没什么,可碰巧,叫我看见个乐子。
当时我在非机动车道上,两侧都是便道,在左侧靠机动车一侧便道上,也就是地铁站所在便道上,有几个警察在闲聊,似乎对周边的事都不在意,在右侧便道,一个高个男子正和一个略矮的青年警察争什么。骑近后看那个高个男子三四十,一米七五左右,红光满面,戴眼镜,略壮。那个警察二十多,个头和身型较之略差些。
男子道:“我没带证,可我真是残疾人。”警察道:“你说你是不行?没证就得扣。”“我真是,不信你看。”男子边说,边弯腰,只用了一两秒就利索的把半条左腿摘了下来。那景乐大了,那男子左侧半截裤腿迎风飘舞,但站的笔直,右手拿着半条腿,上面有鞋有袜,还有肉色,只是几条固定带在摇来晃去,那个警察,两眼直勾勾看着那半条腿发愣,眼珠都快掉出来了,张口结舌。说实在的,不要说是警察,就是一般人,我也很少看到过尴尬至此。
(2)神鞭事件
开篇就跑题了,可话说回来,写这一章我还真有点无从下嘴,主要是太杂乱了,很多东西都组织不起来,就先从后往前写吧。
这班的班风很怪,就以男女之事来说,这班的男人大多看过三级片,并且津津乐道,有时还篇些浑段子,我们第一任团支书是个女的,长的一般,但胸很大,所以有人就给她起了个与此有关的外号,而且班里不少男生当面也叫。
您说这样一批人象是害羞的主吗?可学校组织跳舞,也就是大家围一圈手拉手,女生没怎么着,男生,特别是那些平时特不在乎的主,一个个腼腆的不行,使所谓跳舞最后竟然无法连成一圈。
最叫我意外的事,实际上发生在毕业之后,我们班最受气的有两个人,男的是作孽,女的就是神鞭。我们学校其实没什么美女,有数几个说的过去的全在我们班,同年级的另一班也有七个女生,恰好他们班主任是个四方大脸的女士,有好事者就戏称为王母娘娘带着七仙女,七仙女中最顺眼的是小七,黑点,带个眼镜,不过不是因为近视,而是因为对眼。他们班大仙女还算白,做操时恰与我并排,有次不小心转身时看了一眼,也不知怎么的,这位仙人的上衣大开胸,看上去就好象她校服里什么都没有似是的,虽没露出什么要害,但一根根汗毛在那个大三角区清晰可见,黑白分明,亭亭玉立,我再以后向那一侧转的动作就没敢平视过,说实在的,真不是因为清高。也别说,我们一个教电脑的老师,样子不怎么样,但个头一米八多,大学没毕业几年,在我校教了一两年书,就把这位信天主教的大仙女勾上了,但没两年不知怎么就弹了弦子,有次在路上看见,大仙女扶着他,他两眼直直的,步下蹒跚。这人倒霉真是喝冷水都塞牙,可话说回来,要是真找个妖精是的,那还能拉着他的手走来走去吗?
神鞭矮胖,和个坛子似的,很名于其留了一条过腰的大鞭子,说起来比七仙女只的大多数还差些。在我们班很多人都笑话编排她,我曾问一个朋友,为什么这么多人都针对她,那人说不光是因为她难看,还因为她说话老发嗲。有一次作钳工作业,她叫我帮她锉一下件,我锉了几下,她说话声就拉粘,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连忙停手。如此看来,此言不虚,但无论如何能个姑娘,时不时的就说两句,甚至是当众当面的取笑,我也觉得有点过份。
事实上神鞭在三年中,几乎没得到过男生的好脸,几次被气哭,我这样的虽不取笑他,但和她也少有接触(其实我和所有女生都没多少接触),但毕业时习时却发生了一件意想不到的事。
我在实习了一段后,和几个同学回校拿毕业证,结果班主任告诉我们,神鞭的妈死了,她成了孤儿,要我们募捐,还问我们去不去看一下。
我当时毫无准备,只问要多少,老师说最少二十,我当时钱不多,只给了这个数,但我想就是多些只怕也不会多捐,因为虽然同学三年,但我实际上对她几乎没有什么了解。不过交完钱后,我还是和另几个同学赶往她家。
可到了她家我就傻了,她家简直成了个大本营,我们班的一帮人,特别是一帮扎眼的主,当然还有一些女生,排班住在她家。这时我才知道,她本是孤儿,是被收养的,其养母死后可说是一无所有,举目无亲。
事实上我被这个阵式给震住了,我没想到她的情况是这个样子,更没想到我们那班活土匪是的同学能这样,事实上不久后惊人的消息不断传来,她养母的整个后事全是我们这帮同学给操办的,连死人都是我们同学从冷库里取出来的,而与之相对的,其从老家叫来的几个亲戚,根本不关心死者,来后不但四处游玩,甚至还打听那有姑娘。丧事不但一点不管,临走还想拿走寥寥无几的所谓贵重物品,如用了多年的旧电视,追问有无存折。
不过也该着这帮人倒霉,那里常驻的男生就有五六个,多时十来个都有,都是十八九的小伙,个顶个都不是善主,要不是神鞭拦着,几个王八蛋根本没法囫囵个走出去。
后来得知针对神鞭的捐款一共三批,我们班的,我们校的(不含我班),其母亲厂的,而这三比捐款的数目相差无几。听说其母厂报还发了专稿叫《孤女不孤》,当然这只是八股文,里面没有学校,更没我们班的一帮同学,
老实说,这件事几乎颠覆了我的人生观,看的人也许不觉得,但对我这个经历过那三年的人来说,反差实在太大了,我没有象别人那样去欺人,但当别人需要帮助时,我所能提供的帮助远少于那些欺人的人。当然,因为我少与之为伍,所以那个圈子的信息传到我着,也早已过时,但我自己知道,就算情况及时传到,我是否能提供相应的帮助,也并不是一定的。不过不久,两次班友会又向另一个极端的疾驰而去,这帮人还真是无常,话说回来,这天下,又有什么是一定的哪?
(3)同学会
很多人都参加过同学会,我也看过一些相关回忆,有好有坏,但我就没见过我们这么乱的。正式上班大约一年后,一天接到一个电话,对方不说是谁,非叫我猜,我想了半天,觉的声音很象一个姓王的同学,于是就试探的问:“你是姓,王吧?”“嘿,你小子,你。”他这一叫我听出来了,我猜错了,他不是那个姓王的同学,但我的回答,话错音不错,因为这位老兄的外号就叫王八。
王八和中间退学走人的半疯有点象,都有点疯,常看些不靠谱的事,王八和我在同一个厂,只是班和岗位都不一样,三班倒的情况下,很少见面。当初在神鞭家常驻,他也是主力之一,这次找我是商量同学会的事,我觉得大家好久不见了,聚一下也好,于是就应了下来。
聚会那天我来到约定的地方,人还没齐,就和几个早来的聊天,“听说了吗?帅哥演电影了,还是和李连杰一起拍的。”“真的,演什么?”“演嫖客。”“哈!”我们班这帮人好编排别人,帅哥一向自以为是,演戏可能上赶着,但去跑这种烂龙套,是不可能的,这位爷曾把我们班闹的不善,以后会专门有一节说他,这里不多说了。
正说着有人指着不远处说:“快看,她来了。”我一看是帅哥以前的女友,这个女孩个头较高,一米七多,还算白,但并不好看,她是满人,我当年知道其是满人后问她:“你有老姓吗?”“有。”“是什么?”“叶赫!”我一听差点差点没摔倒。叶赫不是一个人来的,还带着个男青年,两个人看上去特别亲密,下了出租后向我们这里看了看就一个人过来了,其男友则走了。我们当时估计,她所以带着男友并显的那么亲,很可能是想给帅哥看,只是帅哥根本没来,只好作罢。
活动组织的不太好,一些事先说要来的人,却没来,王八作为主要招集人,对此很不高兴,但余下的人基本上占了一多半,大家边吃边聊,倒也不错。可吃到一半,王八和另几个小子就开始胡闹了,几个小子围着我们班几个女生,动手动脚,或一对一,或两个围着人家一个,虽然没到叫人喊救命的地步,但就连我着旁边看的,都觉的讨厌,还别说叶赫没人碰,倒不是因为她是最丑的,而是她当初和帅哥那场生死恋,已经把所有人的胃倒了。
好好的一次聚会,最后搞成这个样,实在是叫我大跌眼镜,而且带头的还是组织者,难道他组织这次聚会就是为了干这种事吗?这种事他们当年在学校都干不出来,神鞭的事后,再出现这种事,我就更意外了。
我们一共组过两次同学会,此后就再没组过,事实上第二次的情况比第一次还差,第二年的同学会是龙组织的,他也算是我们班扎眼的主之一,但嘴上还算老实,肩上刺了个龙头。他上班后又在西客站附近开了个小饭店,他是和我同班但不同岗的,组织时我自然是头批发展的,我没多问就应了,但到了时候才发现,这次聚会约在他的饭店,大冬天的从石景山跑到西客站去听饭,这实在很难叫人理解为是为了方便。
那天正好还大风,我和他下了白班一起坐公共汽车,车上都没什么人,他在车上就接了几个电话,都是临是变卦的,我开玩笑说,都不去我也不去了,他一听真发急。不过也难怪,我们当时每人是要交五十的,他备了两桌,要是人都不去了,那这单谁买啊?
到了他的店里,等人齐后,比上次同学会少了不少,上次来过的几个女生,则一个没来,但还是有两个,一个是我们班四大美女之一的凤,另一个是神鞭,凤有点象我中学时的同学妮子,都有点男孩气,但没妮子那么疯,也没有乱传闲话的毛病,而神鞭如果不是那条过腰的大粗辨子,我几乎认不出了,因为他瘦的只有原来的三分之一了,虽然还是黑点,个也没变高(但瘦后显高了),但这一瘦,比以前可顺眼多了,她当时已经结婚了,据说减胖是靠几个月里,每天跟着跳舞电子游戏跳几个小时舞。人数上勉强只凑了一桌,应该说菜还是不错的,因为人少,而份钱是固定的,应该没什么利,龙看来不太高兴,一个劲喝酒,吃到一半,王八和大许的老毛病又范了,开始和凤动手动脚,搞的凤有点不知所措。打那会我就知道,这同学会算是到此为止了。
如果说当初我把神鞭的事,无论如何也难以和我们班那帮爷平时的作为联系上,那这两次同学会使我的判断更加混乱,主导事情的骨干都是那些人,可事情的性质,却是如此的跳跃,不觉感叹,这人啊!实在是个没谱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