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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原创】机关记事(6)-爱开玩笑的李岚清 -- 天策上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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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园 我06年在北京,就听说南方的血吸虫闹得很严重

不过主要是湖泊平原地带。。。我家在丘陵地区,到没什么事。所以给家里打电话问时,都说没有。

但鄱阳湖、洞庭湖肯定还是有的,特别是当时夜宵吃田螺的特多。。。

反正都是综合因素导致血吸虫死灰复燃。。。

这个其实和萨斯的原因一样,社会基层的溃败,导致医疗、民情等等关乎基层民众切身利益的东西都放任自流、撂担子,民众也只能自生自灭了。这个其实是邓朱改革的延续后果。

家园 问题是围湖造田容易洪涝

一洪涝就白费了,粮食没了,钉螺也回来了。得有跟进手段,主要还是修水利。

家园 血吸虫水中的寄生体是钉螺,不是田螺,钉螺很小很长

尖尖的,比田螺细很多,小时候我们在河里游泳,在那些桥洞下面钉螺就特别多。血吸虫病不只是传染人,牛狗之类也能染上,看着那些大肚子,确实很恐怖。

家园 所以要修高围堰、江河堤坝啊,鄱阳湖每年枯水期和丰水期

[/QUOTE]的湖水面积相差极大[QUOTE]鄱阳湖属典型季节性湖泊,丰水期与枯水期相比,面积相差31倍,容量相差80倍!丰水期湖水泛滥,枯水期望水兴叹!

江西百分之97的水汇入鄱阳湖,但鄱阳湖每年枯水期都喊渴,枯水期的鄱阳湖其实只能叫鄱阳沟!湖区百姓每年都得经受洪涝与干旱的双重折磨!沿湖的几个县至今还属于国家级贫困县!

PS.数据不一致,可能是统计年份不一。。。

这水旱交接地带,既是难得宝贵的湿地,同时也是宝贵的土地资源

点看全图

外链图片需谨慎,可能会被源头改

鄱阳湖流域地处亚热带暖湿季风气候区,是一个过水性吞吐型湖泊

冬夏季风交替显著,四季降水分配不匀。洪水季节,湖面辽阔,烟波浩渺,一望无际;枯水季节,水束如带。1998年当湖口最高水位22.59 米(吴淞高程)时,湖水面积达4070 平方公里,容积320亿立方米;1963年冬季湖口最低水位5.9 米,水面面积仅146平方公里; “高水是湖、低水似河”、“洪水一片、枯水一线”,是鄱阳湖的自然地理特征。

(1)枯水季节,大片湖滩出露,草滩土层深厚、土壤肥沃。长江流域许多湖泊都用大堤阻挡和涵闸控制,仅鄱阳湖、洞庭湖和石臼湖保持与长江的天然联系。

(2)新中国成立后鄱阳湖区修建、加固了大量堤防,围湖造田,扩大耕地面积10多万公顷。1998年洪水之后,鄱阳湖区实施退田还湖、移民建镇、加固干堤。湖泊水域面积和蓄洪容积基本上恢复到1954年水平。现有圩堤的防洪能力大大增强。

(3)在3130 平方公里的湖滩中,包括沙滩、泥滩和草滩;草滩多在14~17 米之间,面积约2000平方公里。湖滩草洲湿地植物种群多、数量大,浅碟形洼地中浮游植动物、水草、底栖动物、鱼类十分丰富,鄱阳湖湿地成为国际重要湿地。鄱阳湖成为珍禽候鸟的乐园,世界上90%的白鹤在这里越冬。

家园 谢谢;钉螺我也见过,夜宵吃田螺的意思是不卫生之类

田螺没处理干净等等。。。带有其他病菌之类

人感染血吸虫的途径主要有两类。一类是生产性感染,如在疫水中耕耘、插秧、捕鱼、割水草、打粽叶以及防汛、排涝等水中作业。一类是生活性感染,如在河、沟、湖疫水中淘米、洗菜、洗手脚、喝生水、游泳等。

血吸虫病传播有一定周期。当血吸虫卵随病人、病畜的粪便排出体外后,在水中孵化出毛蚴,毛蚴钻入钉螺体内,经过一段时间繁殖,释放出成千上万条尾蚴。此时,如果人、畜接触了这种疫水,尾蚴就会通过皮肤和粘膜钻入人、畜体内并变成童虫,再经过在体内移行,最后在肠系膜静脉血管里定居,发育成为成虫。成虫产卵,一部分虫卵又随粪便排出体外。这就形成了血吸虫病传播的一个周期。

血吸虫病尽管人、畜都能感染,但病人、病畜与健康人、畜之间,是不会直接传播的。

家园 主要还是得人离开湿地

不能和有钉螺的水接触,人畜粪便都要经过处理,不能和天然水直接接触

家园 不止湿地这么简单,是要隔绝钉螺、疫水。。。包括长江水

不是湿地,而是有钉螺生存过的一切水体;湿地倒是没太多大关系。

从长江流域的湖北段开始,对长江中下游五省的血吸虫病疫情进行了实地调查。在湖北、湖南、江西、安徽和江苏五省长江边的河滩上,记者与五省的血防人员一起,在第一现场,看到了长江流域最新的血吸虫疫情。

记者与血防人员来到了距离长江1米远的地方。为了让我们更清楚地了解长江边上钉螺的分布情况。

血防人员告诉记者最好是不要下水,不要接触这个水,因为这里已经发现钉螺。现在也最好不要到长江里面去游泳。

血防人员告诉记者,钉螺是血吸虫的惟一中间宿主,一个阳性钉螺可以释放出成千上万的尾蚴,一个尾蚴可以在10秒钟之内钻进人的皮肤,哪怕只有一个尾蚴钻进体内,感染血吸虫就是必得无疑。

来到了长江边。那么,这里到底有没有发现钉螺呢?就在这时,一个可怕的画面出现了。一条直通长江的小沟渠两旁,一平方尺大的地方竟然发现50多只钉螺。这里与长江只有一米

血防人员对记者说,如果我们没有穿水鞋,没有带防护手套,只要赤脚在这块湿地上站一站,随时会被感染血吸虫病。而更让我们吃惊的是这里的钉螺已经还爬上了树。工作人员告诉记者,这里长江的洲滩,如果水涨上来钉螺可以一直往上爬。

在安徽省池州市的秋浦河与长江交汇处的江滩上,当地血防站的工作人员告诉记者,他脚下踩着的这片江滩就含有高密度的钉螺。汛期到来的时候,这里都会被江水淹没,而江滩上的钉螺就会漂到长江里,每只钉螺可以释放出成千上万的血吸虫尾蚴,人一旦接触到江水,最短在10秒钟之内就会感染上血吸虫病
陶承国指着旁边的河滩上的一个小水坑提醒我们,这里的水是绝对不能碰的。

病人:就是我们家里有那个芦苇滩,有时候每次涨水的时候,水就到了我们家门口,有时候就接触了,那个水里面有血吸虫。感染了。

在南京江宁段的长江防洪大堤上,从这里再往前200米就是长江水了。在这个大堤上记者发现,每个100多米就会有这样一个警示牌,牌子上面写着:“此处江水有血吸虫,严禁下水捕鱼,接触江水。”如果不是这块牌子在提醒,我们可能很难想象得到,在南京段的长江水里,真的会有血吸虫。

整个长江中下游平原地带,从钉螺的发源地以下

湖北境内的长湖、三湖、白露湖和洪湖四个湖泊。之所以这样说,就是因为这些地方就是长江河段血吸虫的主要源头,如果它们那里治不好,下游血吸虫疫情也将难以根除。

都是血吸虫病疫区。。。

家园 这些滩就是湿地阿

钉螺只能在水岸交界地带,有植物的地方生活。但是血吸虫的幼虫可以扩散到一切水体。远离湿地就是远离和水的接触。陡坡河岸问题也不大。

家园 我家就在你引用到的某地之一

我上小学和初中高中的时候,学校每年都要采血,其实就是检查吸血虫的。用那种粗粗的针头在指尖上一戳,再使劲地把血挤到跟吸管差不多大的小塑料管里(就跟献血前采血化验的过程差不多)。要是医生粗鲁点的话超级疼的,比打针还难以忍受,有些女生都疼得哭了。

吸血虫也不是什么可怕的病,能治得好的,大部分传染上的都是船民家的小孩。反正我们也没怎么放在心上,还是经常跑到河边江边该怎么玩就怎么玩。

家园 现在又严重了;估计那个时候血吸虫比较少吧

那现在情况如何?记者可能采编时,当地的血防部门也主要是把严重的几个地点带给记者看,记者就依据他所搜集到的资料写这篇报告了。

其实毛时代搞的差不多了,但也不可能根除;只是传染区域大大减少了吧。所以7~90年代初时,我们还是都很放心的到处玩。

只是现在又严重了。。。可能也是90年代后环境破坏、对血吸虫的防治,主要是源头控制松懈了点吧,所以又扩大了。。。

就如我小时候80年代吧,夏天都泡在河里玩。

等2000年后,回家一看,河里污染严重,水面漂满白色的泡泡。。。特别是旱季的时候。

记得南水北调东线,即大运河,当时考虑调水时就怕把血吸虫病带到北方来;

后来一看,血吸虫主要还是依赖钉螺,还有就是喜欢温暖湿润环境。。。北方没有适合钉螺生存的水旱交织地带。。。同时冬季气候寒冷

家园 湿地也有关系。

  湿地是钉螺滋生的环境,如果岸边杂草都被清除干净,钉螺就比较容易杀灭,但完全消灭钉螺是不可能的,消杀只能减轻疫情。

  消灭血吸虫只有几个途径:离开水、消灭中间宿主钉螺,严格管理人畜粪便。前两条基本不可能,最后一条将来有可能,让疫区农民大量进城,集中居住和留下的少量农民排出的粪便就比较好管理,疫区不养牲畜,全部靠机械解决耕作问题。

家园 没听家里人说过,应该没那么严重吧

我家离江边不远,如果事态严重的话政府应该会大肆宣传的,但是到现在也没听到什么风声啊。

吸血虫防治什么的宣传栏已经在那儿竖了好多年了,生活在附近的人该怎么做都知道,谁也不会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

家园 血吸虫从来没有消灭过呀

一个物种要消灭是很难的,从技术上讲,灭绝鄱阳湖的血吸虫是不可能的。即使是太祖时期,也没有做到。

现在医药比当年发达,患血吸虫病后治疗也更快捷方便,我每年都要去几趟鄱阳湖,感觉当地居民也没有把血吸虫病当成很大的事儿,为了捕鱼、捞草、采砂的方便没有作好防护的很多,很多居民反复得病、反复治疗。当然对健康是有影响的,但不至于象当年的景象。

家园 沿湖的几个县至今还属于国家级贫困县

谁愿意摘国家级贫困县的帽子呢,每年都有大量的以工代赈等资金呀。

但湖边的渔民很穷么?尤其是靠近南昌、交通较好的新建县等地,你家年收入与当地相比,只怕是比渔民要低的。

家园 是的,我家收入很低。。。我们那是丘陵,现在很多地都荒了

顺便回复你前文,我也没说血吸虫病消失了,只是疫情大大缓解;

但90年代后,又严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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