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大宛贵山城就在土库曼首都阿什哈巴德,离伊朗30公里 -- 泉畔人家
别扯什么坐标了,既然咋认为是路程。
那么1721 + 2310 = 4031 对不?
谷城距乌垒为1721汉里,乌孙在大宛东北可两千里(2310),而贵山城距乌垒为4031汉里。 这个4031-1721不是两千里是啥?
而3个城市的直线3距离时 轮台到比什凯克南部楚河平原 780公里左右, 轮台到阿什哈巴德2200km, 比什凯克南部楚河平原到阿什哈巴德大约1450km. 相对比例关系基本是对的吧?
从都护往西走,人烟稀少,人走的可能就是比在国内走的快。古代又没里程表,没激光测距。里程估计的多了少了,都可以接受。只要相对里程正确就行了。2200km 对应4031, 基本算是准确的了。如果在费尔干那,安息首都也应该在附近才对。对不?
另外,从乌孙到长安8900,扣除到都护的1700多,还有7100吧,对应今天大约3000公里里程。但那个时候盐水要比今天大吗,绕的路可能更多,河西走廊上饶的路估计也更多,那么当时从都护到长安可能路程就是3500-3600公里。这样看,汉里和今天的里如果差不多的话,可能更合理。
所以我觉得大宛应该再东移,基本上在今伊犁一代,康居南下和月氏接壤,这样就说得通了。
而且我觉得所谓的汗血宝马没准就是伊犁马(或其祖先)。
汉匈的战马应该都是现在蒙古马的祖先,个头小,速度慢,但耐力强大,第一次见到明显高一头的西域马,惊为天马也不奇怪。
至于汗血这个东西,谁知道是什么。
1.您认为
请问您如何得知从大宛到都护非要经过乌孙不可?乌孙靠北,经过乌孙是绕路。我认为都护到大宛,根本无需绕行乌孙。
再则,就算绕行乌孙,把2000汉里(832km)换成2310汉里(960km),仍然比今天Bishkek到Ashgabat的直线距离1478km,要近得多。
也就是说,表格如下:
直线(km) 记载(km) 直-记(km) 直/记
轮-A 2235 1676 559 1.3
轮-B 801 716 85 1.1
B-A 1478 960 518 1.5
红色是直线距离比您的推测还多出来的部分。蓝字是您说的比例关系,是否“比例关系基本正确”呢?这个表不好地方,是在于采用了直线距离,而直线距离除了提供下限以外,别的意义并不大。
您说
2. 您认为
人烟稀少就走得快,不敢苟同。长安到都护,人烟也不多,特别是玉门阳关以西那块。
现在似乎只有让长安到都护这段路变得非常绕(事实上,我认为这段路倒是古今没啥大差别);而且让葱岭以西的高山变成平地,城市用直线相接,还要人马飞奔,实际速度一定得比感觉速度高很多,才能解释您的理论。
3.至于
我一直特别好奇的是中亚铸币的人既然能把图像刻得这么好,为什么不把钱币规整一下呢。呵呵,薄的薄厚的厚,太手工啦。
汉使数通罽宾,并非只有一次:
至于您说的
我没有在史记和汉书之间找问题,毕竟时间有差距不是?汉书描述的时代稍晚,史记写的是司马迁时候的事情。李广利伐宛是司马迁时候的事情。那时候安息“临妫水,为最大国”——所以我认为那时候Ashgabat是在安息手里,不是大宛的贰师城。如果我没有记错,您始终没有对“李广利伐宛时安息的北界在哪里”作出过回答。我认为Ashgabat离安息国都番兜城太近,且在地势上处于劣势,此地若为产宝马地,为安息所有很自然。要作为大宛的都城,地势太坏。当然您可以认为大宛是被逼而定都这里的,但是史记里伐宛过程叙述甚详,却并无一字提及李广利攻破宛都,一路掩杀至贰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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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岑仲勉《汉书西域传地里校释》,贵山,就是Kasan (这里的两个a头上都需要戴个小帽子:^,打不出来),在今乌兹别克斯坦的Kassansay(也写作Koson/Kosonsoy/Kasansay等), 坐标40°59'N,71°37'E.
安息之兜番城, 有在今Ashgabat城东/东南/正南/西 等数种说法,大致不脱Ashgabat附近。
大月氏之监氏城,诸说分歧颇多,岑先生认为在铁门关一带,即今乌兹别克斯坦Shahrisabz南90km处。
康居之夏都卑阗城,岑先生认为在碎叶水之南,吉尔吉斯山之北,江布尔以东,托克马克以西,唐时的千泉一带。冬都乐越匿地不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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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当时合金技术不行,纯银比较软,使用时间长了,难免变形。或者钱多的人可以把边角减下来再铸钱或做别用,稍微缺点角估计能继续流通。
泉畔河友可否给出,
1)Bishkek到Ashgabat的路程
2)轮台到Ashgabat的路程
呵呵,经常在新疆的集市上看到卖这种钱的,铜钱居多,也是大小差不太多,但质量相差很大。这钱奇怪就奇怪在貌似手工,但是上面的纹饰和人头却是象是有模子灌铸出来的。很怪异的铸钱方式。
大的国家相对会规整一些,小国的就惨不忍睹了。不过总体来说,人头和纹饰还是有规则的。给人的印象就是钱是死人铸造,国王的头像却是国家统一派发印制的。
有机会到新疆的时候弄点这种钱回来也蛮不错的,有真有假,由于钱的不规则,所以真假也难辨。
我说的手工是相对于“机器动力”而言的。
如果出土的多枚钱币的人头和纹饰都一模一样的话,那基本上就可以肯定是模铸的吧?——不过不敢保证没有私铸。
他们的钱和中国的铜钱相比,花纹要复杂太多了。那些个人头,不是专业人士,看着估计都差不多,哪里有我们的XX通宝来得清楚
不然也不会能有这样规范的人像了。不过它怪就怪在人像一样,但是钱却不一样,尤其是边缘的薄厚最明显,这就感觉是先拿一块一定分量的银子砸成一个饼,然后在放到模子里铸造一遍,或者是拿这模子中的东西贴到银饼上。这就不由得我不想他们为什么不做个统一的模子,直接灌铸呢,为什么还多了一道咂饼的工艺?看看咱汉人的铜钱,可都是一下子就到位的,各个规整,个个好看。
因为您每次都要带一个现在的主流观点进来。这次又是“安息之兜番城, 有在今Ashgabat城东/东南/正南/西 等数种说法,大致不脱Ashgabat附近”。 那是您的观点,我的观点很清楚,Ashgabat就是贰师城,也是班超时期的贵山城。您不同意,就拿出理由,或者把主流观点的证据拿出来。中亚地区2千年前什么状态,能有文字资料的基本就是靠中国史书,我认为汉书是最权威的,大错应该最少。贰师城在Ashgabat,我认为依据有三,有金马的历史记载和爱马习俗,苜蓿原产地,班固汉书贵山城里程。
如果先按照主流说法来,那还讨论什么那。岑先生怎么得出的结论我不知道,我现在作图,一切只根据汉书来,根本不管他们现在主流怎么弄的。你可以做一个贵山在费尔干那的图出来,看看怎么把班固的描述全套进去。
贰师本来就是音译,只是因为李广利叫贰师将军多年。李广利投敌后,西汉必然会改大宛城市的名字叫法。“汉朝也没有根据自己的爱好就给别国城市改名的惯例——除非这块地已纳入版图”。 大宛在夺马战争后可以某种程度上说就是西汉版图,只是自治而已(国王是李广利选的,虽然后来又换了,但质子入朝少不了)。不献马导致的就是大战,国王被杀,你认为西汉统治者会那么尊重大宛的意见,改不改他城市名字叫法会先征求大宛那边意见?
你画个贵山在费尔干那的图出来吧,然后把安息,月氏,康居的都城基本按照汉书的里程关系把位置放出来。
咋别在这里这么算,那么算了。 烦了,贵山在费尔干那谷地,那就是我画的图里离Osh 很近的地方,用你的话说,2百里。
贵山距离长安里程12500或者11500把。 那么安息11600,月氏都城11600,康居都城12300 你都放在什么地方? 费尔干那盆地自己宽度就快300公里了。用你的汉里公里转换说,就是安息都城,月氏都城,康居都城要么都在费尔干那盆地,要么就紧靠着盆地。否则里程都说不通。 因为到西域就是南路,北路,没那么多路。 这几个地方都是从北路,应该就是从阿拉山口过天山山口。反正费尔干那盆地把这几个大国(安息,月氏,康居,加上东汉乌戈)首都都放着,你再看看合理性有多大就行了。
因为你的主要根据是里程,我指出这个里程根本无法满足,你认为在误差范围内,所以可以了结了。
我怎么会去根据它们去画图?
我之前就说过,诸国到长安的里数绝对误差最大,且道路不明,迂直不明,用这些数据来构建国家的位置是最差的选择。诸国到都护治所的距离,绝对误差稍小,比用到长安的数据好。诸国彼此之间的方位关系和距离,绝对误差最小,是不得已之中的最好选择。若要满足诸国彼此之间的关系和距离,到长安的距离就不可能全部满足。
就拿您给出的图来说,满足里汉书中给出所有里数了吗?至少您要求把西南改成东南。Bishkek到Ashgabat,轮台到Bishkek,轮台到Ashgabat里数我认为也不能满足(以轮台到Ashgabat为例,绝对误差>700km,相对误差>40%),不过您认为在误差之内。其他还有若干小国的里数也不满足(罽宾-难兜,温宿-乌孙等),就不一一列举了。
我们不能苛责古人,他们有当时的诸多条件限制。您非要用那个不准确的里程作为基础来构建您的理论,“匹夫不可夺志”,您保留您的意见,我保留我的意见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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