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原创】写给老引和方军:胡佳的前车之鉴 -- 洗心
贴切什么。真是。什么跟什么都没有搞清楚。
还是借用D员逮军的名言:你是准备为D说话还是准备为老百姓说话。再加上我们的现实生活体验我们都可以明显感觉到现在的D和老百姓之间在利益述求上是有差别的,如果谁再用鱼水关系来形容的话,很多人会发笑的。你与胡佳的区别在于你尽量在体制内承认D的权威的前提下去做你自己要做的事,无疑你的方式是非常明智的,但并不一定是唯一的可选。
可能胡佳和你的具体经历有所不同,他在和政府的交往中可能多次经历了类似***的经历,还有类似***的经历等等(大家可以自已联想),以致于对现政府和D产生不信任和愤怒甚至绝望的情绪,都是完全有可能的,在这种主观情绪下与政府不合作甚至对抗也是很好理解的,但在你眼里就成了越帮越忙,“大恶”。
至于你说到的政府的容忍度,在历史上也可以找到相对应的例子,比如李敖所谓的北洋军阀的肚量:“北洋军阀有这个肚量把全国最好的大学交给和他敌对的一个政治势力的宿敌”,(北大)教育经费来了笑纳,要听你的话没门。
下面是部分原国民党高官的个人素质,如:
中央银行总裁:刘攻芸----伦敦经济学院博士
行政院长: 翁文灏 -----比利时鲁文大学博士
外交部长: 王世杰----伦敦大学经济博士,巴黎大学法学博士
驻美大使: 胡适----哥伦比亚大学博士
教育部长: 朱家骅-----柏林大学博士
司法部长: 谢冠生----巴黎大学法学博士
交通部长: 俞大维——哈佛大学博士
社会部长: 谷正纲——柏林大学博士
卫生部长: 周诒春——耶鲁大学硕士
粮食部长: 关吉玉——柏林大学博士
考试院长: 张伯苓——哥伦比亚大学毕业,芝加哥大学名誉博士
司法部长: 王庞惠——耶鲁大学博士
立法院长: 孙科——哥伦比亚大学硕士
最高法院院长:谢赢洲——巴黎大学法学博士
上海市长: 吴国桢——-普林斯顿大学博士
当你面对这些人,也很难想他们会和你当面骂街和背后捅你刀子。但他们他服务的政权都随风而逝,说明存在着深层次的社会规律,就象49年之前,越是好人越是道德高尚的人越是爱国的人就越是痛恨当时的D和政府,好在现在这种情况还不是主流,但今后的发展趋势谁也说不清楚,但谁敢说历史就不会重演?
你指出胡佳为他自己的道德光环所自我陶醉,其实你也有可能为你自已无懈可击的完美处事方式所自我陶醉。
这样才显得有喜感
他们对自己的人民,甚至对重庆这座古老的城市都一无所知,要想找他们了解一点中国的真实情况简直就是缘木求鱼。
────────────白修德
白修德(Theordore White)是着名的美国记者,以分析报道美国总统大选而闻名,着有四本<<总统的诞生>>,并获普利策奖。然而白修德的记者生涯却是从中国的山城重庆开始的。抗日战争期间白修德作为美国时代周刊和生活杂志的记者在重庆生活了若干年。他曾深入过山西游击区,报道过河南大饥荒,跟蒋介石谈过话,和周恩来喝过酒。抗战结束后他返回美国,出版了<<中国惊雷>>,在书中揭露了蒋介石政府内部的腐败。许多年后目睹了美国在越南的失败后,再回忆四十年代初的重庆,他深感“美国方式”给亚洲带来了悲剧。在<<搜寻历史>>一书中他写下了下面的话:
“在亚洲,甚至在世界上任何一个地方,没有哪一个政府象重庆的国民政府那样彻底地被“美化分子”所渗透。也没有哪一个政府(也许后来的南越政府除外)如此彻底地被美国的理念、援助和指导所毁灭。就整体而言,并不能说这个政府中的男男女女们是被美国人所招募的,更确切地说他们是一群美国理念和方式的追随者。半个世纪之前,传教士们开始动摇古老的中国传统观念,教会学校和学院使美国的影响进一步加深,发愤图强之心和对现代化、西方化的渴求促使人们追求美国人的知识,技术和文化,仿佛美国人知道世界上所有生活的真谛。
这种渗透是从政府的最高层,从总统开始的。魏斯理学院毕业的蒋夫人说服蒋介石信了天主教。蒋介石的财政部长孔祥熙有奥柏林和耶鲁的双重学位,外交部长是耶鲁1904年毕业生,教育部长毕业于匹兹堡大学,立法院长孙科博士具有哥伦比亚和加利弗尼亚两所大学的学位。新闻部长毕业于密苏里新闻学院,中国银行行长,后来的行政院长宋子文是哈佛1915年毕业生。这份长长的美国毕业的中国政府高官的名单还可以一直数下去,从国家卫生官员到盐务官员,到外贸官员。
外交部的驻外使节更是清一色的长春藤名校毕业生。驻华盛顿的是康奈尔和哥伦比亚的毕业生,驻伦敦的是宾夕法尼亚大学的。驻巴黎的顾维钧不仅在哥伦比亚大学拿了叁个学位,而且还编辑过那里的校报,如今他又增加了一份新的骄傲,他的儿子进入了哈佛大学的克里门生体育俱乐部。我本人的哈佛学历在中国比在波士顿还更吃香。我后来组织了一个中国的哈佛俱乐部,其中有一大批蒋介石重庆政府中的高官,即使在华盛顿的肯尼迪政府中也找不到这么多哈佛毕业生。
现在回过头来看,这些都是一场悲剧。我花了一年多时间才弄明白,这个“国民政府”中任何一个说着流利英语的高官都是和他的国民完全脱节的。他们对自己的人民,甚至对重庆这座古老的城市都一无所知,要想找他们了解一点中国的真实情况简直就是缘木求鱼。这批人生活在英语之中,彼此说的,想的,梦的都是英语,只有蒋介石不懂英语。” 在白修德看来,蒋介石政府中这些有着耀眼学历的高官们就象是一台现代电子仪器的面板。每当你按动一个按钮,面板上都会有一盏彩灯发出美丽的光芒。然而那彩灯背后的线路究竟是怎么连接的,天晓得。只有当你反复地按过许多次按钮,发现除了彩灯闪耀之外再不会有别的反应后,你才明白过来,原来那面板后面的操作系统根本就不工作。在重庆时白修德曾多次采访过孔祥熙,印象最深的一次话题是关于几年间上涨了一百多倍的物价,通货膨胀。“通货膨胀,什么通货膨胀”!孔博士这次没有打哈哈,他咆哮着说。“你们美国记者就喜欢说通货膨胀,中国根本没有通货膨胀!有人愿意花两万块钱去买一支钢笔,那是他们自己的事,不是通货膨胀!他们发神经,就是这么回事,他们根本就不该去买嘛”。
一个王朝的丧钟那时候就已经敲响了。
在世界上任何一个地方,没有哪一个政府象重庆的国民政府那样彻底地被“美化分子”所渗透
想起任志强年轻人不该买房的言论。。。不管美憋土鳖,某些说法惊人相似。
过同一条河一点喜感都没有。
中国人的潜意识里似乎却总是把两者联系在一起。
从名字开始我就很不喜欢,应该说讨厌,从它诞生起就是一个政治化的东西,背后各种推手大家也该略知一二。
但是,很明显各式组织的内部还是有一些可爱的人存在。这也是让人唏嘘的地方。花
呃……居然发现自己不能宝推……这个乐善是怎么弄的?
这段时间宝推的门槛改动了好几次,很多人都被乐善给挡住了。
乐善需要献花,每朵花一点乐善。
我总觉得送花可能要花钱什么的,心里边嘛难免有点舍不得......
不过您还是继续不送花的好,现在送一是而来不及,二是,低乐善高声望在河里显得特有范儿,不骗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