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原创】大河入海处 延安(F)狮子身上的虱子 -- 史文恭
啊啊
简介
一百米身高的世界
作者:七格
夫欲合人类于平等大同,必自人类之形状、体格相同始,苟形状、体格既不同,
则礼节、事业、亲爱自不能同。夫欲合形状、体格绝不同而变之使同,舍男女交
合之法,无能变之者矣。 ――《大同书·去种界同人类》
今天父亲带回来一个不幸消息,我们家欠政府的钱,已经被核实超过十万,于是
这个周末以后,我们需要到市立群众医院去,接受又一轮的体型压缩手术,这样
我父亲的身高将从现在
的一米二降到零点九米,而我将再也没有可能把个头长过零点九米了。妹妹还不
懂事,还笑,因为每次父亲身高缩短了,她就感觉自己相对变高了。
感情上很不愿意相信毛是个小头指挥大头的人,以前为他找的理由是,史沫特莱一事让他心生叛逆,坚决不服从组织,不走寻常路。所以选择了江青。如果贺子珍曾给了毛实质的伤害,那毛就又多了一个理由。
无论如何,江青都钻了空子。
另外,说毛多念旧,值得怀疑,他和贺子珍在一起的时候,好像并没有什么确凿的杨开慧的音讯。
总是逃不掉,小头指挥大头的结论。
实际上 要是没有这么点小心眼的话 毛泽东又如何会看上她
而且 从上海到延安 长达十几年的乡下生活 乃至后来转战陕北 也算是出生入死了 也算是巨大的落差了 但是这些江青都忍耐了
不得不说 江青的意志力 眼光也是相当强悍的
这次教头没在什么地方砸俺黑砖吧。
妖道一向以为,私德与公德要分开讲。所以,尽管俺在公德上,至少对49年以前的老毛,是150度仰视的。但是对于这位的私德,引用老夫子的一句话,吾未见好德如好色者也!这句话已经在别处用了一遍,不过没关系,正如成龙大哥所说的,犯了一个男人都会犯的错误。更证明了这句话的普世价值。
说到江青,就不能不说贺子珍,说到了贺,就不能不说杨开慧。杨开慧老爹杨昌济是毛的老师,对于毛赏识有加。老毛当年去北京,就是经杨昌济介绍,才在北大图书馆做了管理员。开慧也是那时跟毛熟识,1920年昌济先生病逝,开慧回到长沙。同年,与毛结婚。成为了毛的第二任妻子。张戎所著的《毛泽东:鲜为人知的故事》里面,有详细描写此间的过程。颇有少儿不宜的成分在内。对比现代大学生的日租房,我可以表示理解。但张戎的描写,只是一家之言。不可轻信。
10年后,当杨开慧被何健在1930年逮捕的时候,毛与贺子珍已经同居了两年多,而且已经在一年前有了一个女儿。开慧从1927年宁汉合流之后,一直带着三个儿子住在乡下老家。如果说,因为白色恐怖的原因,而彼此联系不上的话,那么当开慧的死讯传到井冈山之后,毛尚且能够寄信给杨家,“开慧之死,百身莫赎。”
我倒是觉得,当时老毛的思想里面,三妻四妾,恐怕还是很正统的想法吧。尽管对于当时的革命干部来说,这个想法的确有些不对头。不要以为杨开慧是个乡村妇女,什么也不懂。开慧是湖南共产党小组的最早几个成员之一。并且被捕后,最终,她拒绝退党或声明与毛泽东脱离关系,并称“死不足惜,惟愿润之革命早日成功”。才会被枪毙的。
所以,无论是毛跟江青是否在1938年之前就勾搭上了,还是如何。对比前面贺跟杨的例子,我并不觉得有什么值得奇怪的。
至于那个所谓惊心动魄的细节问题。贺子珍那样刚烈的人,是不会有这等问题的。如果真的如同某些传闻所说,那么老干部们怎么会如此的反对?教头写这个东西的时候,还是要注意人家的名节问题阿。
这个寡人之疾,恐怕才是毛这头雄狮身上的真正的虱子吧?
也不是乡村妇女,她就读的长沙福湘女校是湖南著名的“贵族”女校,其时与雅里男校(好像与耶鲁有点关系)有“福湘的小姐,雅里的少爷”之称。
杨开慧的亲戚朋友们,都很不得了阿。她爸妈两方,都是属于书香门第的。
咳嗽,当时的润之,也算属于准凤凰男滴。
我最近一直在青史陪国共大牛逛马路啊~
就是耶鲁在长沙办的,英文名也是Yale
据说直到现在,耶鲁对该校招生还是有特别照顾,有类似Affiliate 的待遇。
耶鲁当年创办了一个湘雅协会,建立了雅礼中学和湘雅医学院
现在湘雅协会还在继续活动,不仅雅礼中学在招生时有照顾,长沙的湖南大学和中南大学也都有湘雅协会资助的同耶鲁交流的项目
还有,不知道“福湘的小姐,雅礼的少爷”这句话出自哪里。偶百度了一下,竟然出自西西河。。。
禅人要是知道长沙的布局也许也产生疑问。福湘在城北门外,离雅礼并不远,但离雅礼更近的是靠在江边的周南女中。而且福湘只是一个教会学校,不知道为什么会把福湘和雅礼联系到一起。
更何况,周南的名气要远远大于福湘。向警予、蔡畅、杨开慧、丁玲、劳君展、曹孟君的都曾在此学习。(注明:百度上说,杨开慧在此学习,但杨开慧此条中未有明确出处)再来个八卦,台湾的言情小说作家琼瑶亦出自周南女中。
再来个八卦:禅人猜猜现在的福湘和雅礼改成什么了?
原本写毛和江联姻,是对的,因为江在文革的作用是很特殊的,并非毛单纯的代言人角色,----而且和历史有关系的一个重要关节,即在于江比毛要小21岁,所以江和毛大多数战友,都没有感情上的联系。
但俺的错误就是忍不住触及到了群众喜闻乐见的题材。唉,这是虽说这事儿也算有关系,但现在看来,就算略过也没问题啊。。
其实,关于贺子珍莫斯科生子的问题,洛甫夫人刘英的回忆算是很权威的,而且有头有尾。刘有如下一段非常生动的回忆:
我走进毛主席的窑洞,江青接待十分殷勤。我向毛主席谈了贺子珍一年来的情况,她痛失爱子,悲伤欲绝,精神上没有安慰,哪来心绪学习,我说,你交给我的任务没有完成好。
我对贺子珍是很爱怜的。她18岁在永新城偶遇毛主席,两人一见倾心,她就离开父母跟着毛主席上了井岗山。她文化素养确实低些。连着生孩子,也没有养成读书的习惯,脾气也不大好, 常常干扰毛主席,有时争执起来贺子珍还忍不住动手。所以在他们的婚姻上,我觉得两人确实不大般配。现在看到江青成了毛主席窑洞里的人,毛主席言谈中也表现满意的神色,我随口对毛主席说: "你身边确实需要有人照顾。你同贺子珍也实在合不来。"听我这样说,毛主届兴奋极了,把大腿一拍,连说: "刘英同志,你才是真正理解我的人呵!这事不少老同志反对哩, 你要给我做解释,做宣传!“
回到家里,我同闻天讲了去看毛主席的情况,闻天连忙说: "你可不要管,江青的事你不要管!许多老同志有意见,不是反对毛主席同贺子珍离婚,而是不赞成他同江青结婚。闻天告诉我,毛、江要结婚时, 议论给纷,反映很多。原在北方局做秘密工作的王世英同志,当时正在中央党校学习,写了一封信给中央,说江青在上海桃色新闻很多,毛主席同她结婚很不合适, 信上签名的人一大串。根据地也有打电报写信来的。意见都集中到闻天这里。中央的几位领导同志也向闻天反映,希望闻天劝说. 闻天觉得这种个人私事,别人不便丁预。他也了解毛主席个性很强,认准了的事很难回头。但是大家的意见确实很有道理,党的领导人的婚烟也不能等闲视之。考虑再三,闻天综合大家的意见,以个人名义给主席写了一-封信。信写得比较婉转,大意是:你同贺于珍同志离婚, 大家没有意见, 再结婚也是应该的,但是否与江青结合,望你考虑。因江青在上海是演员,影响较大。这样做,对党对你,都不太好。信是让警卫员送去的。 毛读罢大怒,当场把信扯了, 说: "我明天就结婚,谁管得着!"第二天在供销社摆酒两桌。闻天自然不在宾客之列。
所以,毛贺分手,在当时,是被大家所容易接受的,没有啥问题。实际上,贺离开的时候,应该是闹得很厉害,而且,根据毛对曾志的说法,贺去西安的时候,毛派警卫员去挽留,换回的是贺的诀别信。----是以,那时候,可能贺已经下决心和毛分手,而不是一般说法中的“等我两年就回来了。”----当然,这个做法,很让人奇怪的就是,如果贺此时有孕在身的话,她这样坚决,是很难的的。
然而,文夫,张乃胜写得《毛泽东与贺子珍》里,却是这么叙述地:
贺子珍怀着从少年时代就对十月革命故乡的向往,来 到苏联。她几乎是怀着最虔诚的宗教徒朝拜圣地的心情,踏上莫斯科的土地。与她一起来苏联同行的还有其他三位同志。 刚刚从山沟沟里出来的贺子珍,对这里 的一切都觉得是那么新鲜、绚丽,甚至觉得是令人神奇。 共产国际东方部的同志前来迎接他们。当汽车奔驰在宽阔平坦的大道上时,贺子珍自然联想起井冈山上 只能一个人行走的羊肠小道和长征途中那艰难的道路。 当贺子珍参观重型机械工厂、军事学校、红场、列宁墓和克里姆林宫时,她似乎走进了一个幻想的、美妙 的世界。 这些,过去只能在书本上多次读到过,如今竟一一展现在她的眼前。她不禁联想起延安那只有几间破房子的国家银行,那没有课桌的抗大,和凤凰山下 自己那个简陋的家。原来沉浸在个人生活烦恼中的贺子珍,为眼前的一切所激动了。 美好的抱负,崇高的理想,又强烈在她心胸里涌动着。她似乎看到了正在黑 暗中苦斗的中国那光辉灿烂的明天。而她自己,不就是为了祖国的这一天能够早日到来,才投身到革命队伍中来的吗?想到这些,她的情绪不禁为之一振。原来缠绕 着她的个人生活上的一点点不愉快,现在她想起来,太微不足道了。她立誓要利用这个难得的机会,养好身体,多学知识,学成回国后,多为革命出力。 她怀着乐观而又热烈的情绪,给毛泽东写了第一封信。她在信中写道,她已平安到达了莫斯科,她的所见所闻是那样使她激动。她相信,在毛泽东的领导下,中国在不久的将来,也会像苏联那样,美丽富强。 关于她自己,她在信中写道,决心在两年的学习期间,要多学点东西,充实自己,再把身体搞得好一点。 她在信中,一句也没有提到他们之间的别扭和隔阂。她的眼光看到未来以后,她对生活、对前途充满了信心。在她心中,这些小事已经不值一提了。 她把信发出以后,开始了 一种快节奏的新的生活。 她刚到莫斯科不久,长途奔波的困顿还没有消除,就急急地跑到医院,要求动手术取出身上和头上所有弹片。 医生为她作了仔细的检查,发现深嵌在她的头部、背部和肺部的弹片,已经被头骨、肌肉和肺叶包住,长在一起,弹片不可能也不必要取出了。这就意味着它已经成为贺子珍身体的一部分,她必须长期忍受弹片留在身上所带来的痛苦。这些弹片,直到贺子珍去世,始终留在她的头上和身上。 贺子珍到达莫斯科不久,就生了一个男孩。一位苏联老太太热心照顾她坐月子。满月以后,她把婴儿送进婴儿室,自己进了俄国布尔什维克党为培养亚洲地区的革命者专门开办的东方大学。
所以,这个书里面写得,和刘英的回忆,整个都是颠倒的。
当然,大概很有可能是,刘英的回忆是正确的,因为她从头到尾都是该事件的经办人。而那本文夫和张乃胜写得,很有可能是胡说八道。
然而,问题,也不是那么简单,比如,刘英说,毛摆酒和江结婚,没有请张闻天,但叶永烈的《江青传》就说,徐明清(她是带江青去延安的,她丈夫王观澜是东哥老友)于1938年11月21日,被东哥邀请去他窑洞吃饭(即毛江婚宴),一起被邀请的,就有洛甫,李富春,蔡畅,罗瑞卿等。----请注意,徐明清是吃饭的当事人,而刘英的叙述是转述。---那么,洛甫究竟有没有被邀请,到底谁说得是实话,就费考究了。
再则,刘英在回忆里,一边说,她对贺子珍是“很爱怜的”(她们是一起长征的战友),但我们看到,刘英从苏联回来,目睹自己的女友丧子,整日痛苦流涕,居然看到这女友前夫的时候,还说:“你身边确实需要有人照顾。你同贺子珍也实在合不来。”-----这个事儿,应该怎么理解,也是费思量啊。。
所以老实说,俺觉得这事儿,的确是马蜂窝,动不得啊。。。。。。
道长兄说到‘寡人有疾”,俺倒是觉得,东哥在井冈山的时候,很有可能消息闭塞。(而且,作为被通缉的’共匪‘,他也不敢主动联系带着几个孩子的杨开慧。应该有怕连累的顾虑吧。)----俺也顺手举几个例子,任弼时当时作为空降钦差到中央苏区,不久,他的夫人陈宗英就被送到苏区了,周公作为苏区中央局书记,到了苏区不久,邓大姐也来了,任职中央局秘书长。----因此,对东哥而言,假如他不上井冈山,而是待在上海,那么,后来他去苏区的时候,可能杨开慧也会被送进苏区了。------但他是苏区的开创者,打江山的时候,哪有这样的好事啊。
最后,关于毛贺的问题,老干部们如此反对的原因,刘英已经说了。不是反对毛贺离婚,而是反对毛江联姻。----唉,其实党史里面,说到这类事儿,有些是很可怕地,比如邓公前妻,金维映,当时也和贺子珍都在苏联。后来疯了,并死于战火。又如叶帅前妻危拱之,整风中被逼,自伤获救后,精神失常。。。。
所以,党史里面,这样不好的八卦太多,战争让女人走开,革命似乎也是如此啊。。。。
可能是因为都属教会学校的缘故吧?“福湘的小姐,雅礼的少爷”,我是听当年某个出身长沙大户的“福湘小姐”说的不过她读的时候已经在抗战时期,读不长就被迫转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