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原创】聊起梁实秋 -- 淡淡微风
按您的高论,元稹是“既想做BZ,又想立牌坊”的骗子?
元稹尤以悼亡诗为著于世。可这老先生还有一个著名的嗜好:狎妓。想必衲子网友亦知。至于这名句是否是他人品的写照,我不做揣测。
事多隐没而不及细考。
梁老先生笔记,著述,追述,凡此种种,汗牛充栋,来龙去脉一清二楚,何须我等揣测。
我承认,我用词粗鲁,没有教养。以后有必要增强自己的文学修养。这样吧,小改一句对联中的下联来形容梁吧:“粗毛野兽梁先生”
嬉笑怒骂,皆成文章。
中国古代的臭文人,很喜欢死老婆的。黄脸婆死掉,不仅能给新人腾地方,还给他们写悼亡诗文的机会,这悼亡诗文,也是诗文中的一大分支,没写过的话,这个文人就做得不纯粹,不地道。所以他们一代一代地边吟哦“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一边在脂粉从中、温柔乡里打滚,安慰自己受伤的幼小心灵。
有十万朵莲花一起笑,那得多好看哪
好像梁实秋、杨振宁等老男人晚年再娶就龌龊。我倒觉得男人女人本是一个物种不至于天差地别。如果西西河诸才女美女上了年纪,有一天坐在一个大厅里,有一个健壮、匀称、英俊、或者有野性美、或者儒雅通文史(喜欢什么样子的自己想去)的小伙子走过来,
你们女童鞋的心不会像少女一样心跳加速?
年轻人没有历史负累、峻急操切,可以蔑视权威、欲望甚至死亡,一出场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就像梁实秋骂鲁迅、郁达夫。年轻人看到老年人年纪一大把、病病歪歪死乞白赖没有尊严的活着,打心眼里鄙视。没成想世道轮回,到自己老了却被更年轻的鄙视。如果老男人身体好,老妻亡故想续弦更被骂杀。大家骂梁实秋追求韩菁清再狠有哈姆雷特骂他妈狠吗?骂完了还告诫母亲不要再滚到奸王的床上,忍几次成习惯就好了。可王后至死对奸王还很有感情。天哪!欲望真是可怕的东西,老而不死竟成老淫贼!
也不知道到我们老了有没有福气摆脱欲望这个奴隶主的纠缠。现在揶揄梁实秋、杨振宁会不是太早呢?
做人大关节须过得去,如果梁实秋像《色戒》里的易汉奸一边在刑房拷打抗日志士,一边写点华丽情诗。或者像胡奸兰成铁心帮日寇做奴化宣传、文化围剿,日后若无其事的写此生彼生的酸文、说佛谈禅,此等奸贼真可诛也。梁实秋骂共产党或“拥汪主和”最终也没有投靠汪奸做伥鬼,如果没有最新考证的史实,“汉奸”的帽子且慢戴上。
“雅舍”的一段公案,毕竟当事人没有闹出乱子来让大家看笑话,梁实秋在大后方享齐人之福也难下定论,这种掌故我辈也就听听而已。子见南子、阮籍醉卧当垆“西施”身侧、虬髯客看张一妹梳头等等,八卦古已有之。虽然梁实秋本人很有争议,在很多人看来不配和圣贤侠客相提并论,如果做诛心之论,窃以为有失厚道。就像有人考证鲁迅偷看弟媳洗澡被弟弟打出门、日记里面“濯足”一说不是手淫就是嫖娼,这种无聊的东西着实令人侧目。
梁实秋初登文坛“南征北讨”,斗了这个斗那个,足见其浅薄张狂或者说善于制造热点推销自己,日后能沉下心来,积三十年之功,翻译《莎士比亚》全集也算自己和读者的造化。汉语世界不过只有朱生豪和梁实秋两个译本,四十集读一遍就是个大工程,何况由古英语斟酌译出,不啻于再创作。如果读者指摘其译著不过粗制滥造难孚盛名,即使这位读者不能自己依样翻译出一部,我也敬佩其学问精深,令人仰止,如果像董桥写凯恩斯不提其经济著作如何却说他如何喜欢观察人的手等琐碎小事,不过是八卦而已。
从来没人嫌物质财富脏,对经过岁月淘洗的精神财富是不是也应该以中性眼光来看呢?如果鄙夷梁实秋的人品,连他的译著一起无视,真不知是谁的损失。如果由世人评判,凡是小人留下的精神财富一律毁弃,那么始乱终弃的元稹、以小妾换骏马的苏轼、“鸡奸”的王尔德、抛弃亲生孩子的卢梭、还有那些更有争议的政治人物和宗教人物的著作统统是不是都要让有道德洁癖的人们毁掉?如果那样,图书馆岂不是会被搬的空荡荡的?这种心态和毁掉巴米扬大佛的塔利班有何区别?
很喜欢看您写的这个系列,如果您能继续写下去,真是我等之福。我所针对的也显而易见并非您的意思,不过看了这么多帖子,有点想法而已。
提高机具使用效率的精髓
按阉党的七字id起名法,可唤作深悼亡妻梁实秋?与情深意重张灵甫恰成一对。
写了《槐园梦忆》,在某些人的眼里就算是立了贞节牌坊,过了几个月梁又把它砸了,某些人就认为梁不守节,可是若鲁迅看到此事应该欣喜才对,贞节牌坊不是“吃人的封建礼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