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原创】荣光与重负——孔子世家(序) -- 陈郢客
是刘季刘老四吧? 伯仲叔季
当年李哥一线,据说小龙套周星星有所讨好,李哥就说了这番话。
两人恩怨,一言难尽。周星星的记性很好,当年也自有心酸,《大话西游》里特意拎出来发挥,唉。
《说文·子部》:“季,少称也。”段注:“叔季皆谓少者,而季又少于叔。”
若有叔有季,季当为老四;无叔有季,季单指少子。
刘交和刘邦年纪差得不少,且非同母;刘邦当日兄弟三人,“小儿子”是也。
颜回的“德隐”——是可以有所发挥的。
路径问题。
——“车右”的说法更通俗直接一些。所以选用,特此说明。
春秋战车上一般是三个作战人员。按左、中、右排列,中间是驾御驷马的御者,只随身佩带卫体兵器短剑。左边站立弓箭手,右边站立“车右”。战车上一般配有“五兵”,弓矢、戈、戟、矛和夷矛(超长矛),其中戈是最重要的武器,中国独有,盛行于春秋和战国初期的车兵时代,由“车右”挥舞使用。
简单的说戈就是一把长柄大镰刀,想象一把手枪,把手枪把儿捆在一根竹竿顶上,就是戈的样子。手枪口的那个地方,就是戈的横枝的尖(也类似镰刀的尖),可以把戈从上往下挥舞,用戈尖劈啄人的脑袋,也可以在两车交汇时横擎着,戈尖啄人胸口。戈的胡(即镰刀刃部——最初是没有刃的,西周才开始加刃)还可以钩割人柔弱的脖子,当然戈还可以协助拨拉开挡住车轮的小障碍。戈的柄,短的大致80分公,可单手使用。战车上戈柄有超过3米的,木柄常做成椭圆形以方便掌握。铜戈固定在木柄上,是依靠戈胡(指“手枪把儿”那一带)铸成的几个孔,孔里穿绳子将铜戈和木柄捆在一起。
站在战车上互相挥舞两三米长的戈,很来劲,但没法用于骑兵步兵肉搏,挥舞起来尾大不掉,闹不好还误伤战友。随着后来战车渐渐没落,戈就淘汰了。
——————————————
古代所谓乘车,一般都是立于车上,说车右坐着,已属误解;而把车右的职责局限为“警卫”,也是未能详察古制所致。车右又称戎右。《周礼·戎右》:“掌戎车之兵革使也。”郑玄注:“使,谓王使,以兵(武器)有所诛斩也。《春秋传》曰:战于肴,晋梁弘御戎(驾驭兵车),莱驹为右。战之明日,(晋)襄公缚秦囚,使莱驹以戈斩之。”(事见《左传·文公二年》)在《左传》等书中,这类有关车右执行任务而又不限于警卫的记载很多。
一个人会怎么做,决定他的无非血液、教养、遭遇,至于到底那些因素在起作用,都起了多大作用,具体情况具体分析。
我觉得孔子确是个复杂人物,他的心理能量相当强大,但表现方式平和绵延,持久力不错。当然我并不是说孔子没性格,“聪明深察而近于死者,好议人者也;博辩广大危其身者,发人之恶者也”,绝对是个聪明人,“朽木不可雕也,粪土之墙不可圬也。于予与何诛!”,真是感情强烈,措辞切实,,有个性啊。
孔子立足于自己内心,在与外界的碰撞交接中不断修正形状,加强自我,反省总结,圆融变通,大大发展出了超我,当然他的超我是有基础的,并非横空出世。颜回可以一以知十,我看孔子也不差啊,而他比颜回全面,用世态度很明显,誓把仁进行到底。“富而可求也,虽执鞭之士,吾亦为之。如不可求, 从吾所好”,孔子是相当的现实主义相当的灵活啊,离书呆子差的很远啊。
但孔子身上的斯文气是很明显的,这种超我性决定了孔老兄不是搞政治的,《庄子》里借孔子之口说“入游其樊而无感其名,入则鸣,不入则止”,但实际情况中孔仲尼同志是怎么样的,到底是客观形势不利决定了孔子搞政治会失败或者孔子搞政治能力有限而碰壁了,于是转而寻求这种内在的平衡和完善而发展出了超我性,还是孔子毕竟就够文雅爱干净,知其所以然而不然,所以搞失败了,我想这些情况孰轻孰重,孰表孰里,孰前孰后,是不能1+1=2说的那么清楚的,因为孔老兄是个聪明人,复杂的人,别人冒充不了的人。
孔子为什么搞不了政治,他的仁为何不能被他长久实现,为何他颠沛流离到处流窜,因为此时他天真的理想主义和固化僵化的思维方式开始起作用了,礼崩乐坏,礼乐作为一种实现仁的方式,太僵化固化理想化了,实际操作中很难长存。当然,要建立一个东西,必须有支撑,而到了一定程度,支撑本身就是束缚,它成就你的方式就是它毁灭你的方式,而没有了支撑,流水无形,难成体系,操作性不强,好点的可能能到颜回的地步,差点的就是随波逐流水性杨花了。我觉得孔子的仁,没的说,没问题的,问题就出现在他认为可以并用来实现仁的方式,礼乐上,如果说他的目的,仁,只有在生产力发展到共产主义的时候才能实现,那么显然处在奴隶社会的孔子就相当的尴尬和捉襟见肘,他在现实主义洪流中支撑片刻,可是船很快被打翻了。然而知其不可为而为之,他的这种执着性到底从何而来,血液和遭遇到底是怎么气作用的,一点一滴,一分一毫,我真的很想知道,跟屈原有点像啊,但屈原同学一根筋多了,实在不行,投江死了,干脆在物理上结束自己得了!风格大大不同啊,那个更来劲,仁者见仁,智者见智。
我有时候觉得孔子聪明绝顶,得窥天道了,所谓知其不可为而为之,可能没有听起来那么苦闷,也许他此时的行为已经变得超然,孔子已经虚室生白吉祥止止了,累累若丧家之犬又怎么样,我不在乎。有时候我觉得孔子凡心欲炽,或者说“大丈夫生于乱世,当带三尺剑立不世之功;今所志未遂,奈何死乎”,求之不得,求不已也,我想极端后才能中庸,也许孔子在求的过程中由后者到前者了,否则他老人家怎么受的了啊,,不过不一定,有人心理能量就是强大,无论怎么样,孔子牛啊。
不过善良的本人也许把孔子想的太好了,也许他的仁压根就不是那么单纯那么全心全意,仁并不是最终目的,仁只是为了平衡君主与人民,维持现状,可那又怎么样嘛,结果是一样的,殊途同归,得道的方式不止一种,通过达到目的的方式通道,也行啊,牛就可以了
灵活的孔子在现实主义和理想主义、自我和超我之间飘来荡去,颜回被他老大都晃晕了,“仰之弥高,钻之弥坚,瞻之在前,忽焉在后”,自我超我都能自由舒展,孔圣人基本是做到统一和谐了,能怎么做就怎么做,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做什么的方便就怎么做,颜回你小人家此时不晕,更待何时,
子谓公冶长,“可妻也。虽在缧绁之中,非其罪也。”以其子妻之
陈mm举了孔子妻女公冶长的例子,“可妻也”,与,“虽在缧绁之中,非其罪也”,后者并非前者的原因啊,两者是让步关系,公冶长这小子肯定有做女婿的特质,孔丘大叔对别人都能那么好,没理由对自己女儿例外啊,,要相信孔子是个好人,更要相信孔子是个聪明人,当然也许我们最要相信的是孔子是个思想家,思想家可不是省油的灯啊,如果是个傻了吧唧的思想家,那我相信孔子在女儿的婚嫁问题上就做不了主了,
许由和巢父挺有趣的,如果许由真是个隐者,那他就没必要觉得委屈啊,我就爱洗耳朵,河水清且涟猗,把耳朵洗干净了,爽!我管你饮犊上流不饮犊上流呢,你怎么不去饮犊天上呢,。不过本人也觉得许由矫情,跟巢父同学观点一致,他那耳朵得洗多久啊,都被人看见了,别不小心洗出中耳炎了,
第一部分到《始作俑,其有后》(下)结束。希望能把孔子的面目描述得清楚一些。——当然,牛人不可穷尽,这本来就是不可能的任务。
兄台的感触非常令我动容。——大家都能这么看孔子,中华文明的将来,纵有危机,终会“轻舟已过万重山”的。
,我开玩笑的,陈郢客mm的文章写的好,我才有感而发,平时谁会想到孔圣人同学啊。写出文章来才了不起,在下面rere帖子很容易的
恭喜:你意外获得【西西河通宝】一枚
鲜花已经成功送出。
此次送花为【有效送花赞扬,涨乐善、声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