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一个也不宽恕 -- 烂白菜
您早就打住了,这个我已经看到:)
您写东西应该认真一点,比如,当日的报刊到底等了些什么,了解一下再下笔可好?总不好意思都让别人代你查资料。
删除资料的写法,类似老萨写鲁迅,惭愧阿惭愧
民主自由本身自然是有好处的
文革时,我也被捆了,你们可以看这绑过的印子。但是,这不是我一个人你一个人受苦,不是我们一个藏族地区遭殃,是整个国家全体人民受难。
国家过去的确亏欠他们,现在是在还文革的债。
问题气愤的是,里面居然看到了几个过去的年代“根红苗正”的作家,靠的是在国内这个体制,写所谓“主流作品”扬名立万的,他妈的居然也签字。
这种左右逢源首鼠两端的做法,实在让人觉得齿冷。
时代毕竟不同,没必要避什么尊者讳,也不用因为很多人都支持便不好开口。实际上,我对鲁迅的了解也大都是在接受教育过程中获得的,不敢说一定是多么确信。所以,更是希望萨大给我们一些看法、实据,让我们了解事实。可是,到现在,我还真没有看到任何人有任何对鲁迅先生实际的所谓揭露。
我们的争论,更多是缺乏交流。缺乏坦白、直接、畅快的交流。哪怕最后仍旧无法说服对方,我们也只有说是源于个人原则、思维方式,而不是总觉得对方隐瞒什么。
我们这是讨论问题,可问我可是正经写文章?我不知您为何对鲁迅如此不屑,前文中一再委婉问及的;前面颇多拉杂转向语,我一一而回,心里也颇觉自己傻冒,认真起来,就得耽误时间。可不忍心先贤如此不明而冤。我的挣扎,可有人知晓?您不是这样说的;我不知哪处争议,将可能的争议一一列出,您一直不讲话;后来有人和我举梅兰芳;回复之;我主动提出教育部薪水,您又说李四光;回复之;末了,最后,您才提出128,我甚至用您的原文回复了您,觉得足够了;大家所争,古人之事而已;我的语言一向努力克制,点到即止即可。我哪里想到,您又会拿这个稍带我一笔?说实话,您对鲁迅及后来对我的话语颇多春秋微妙,——我深知文字之利害之微妙,所以在网络上与别人讨论坚持“就事论事”;我没以彼之道使用彼身,无他,不想因此开戒而已。这样不厚道。真的。
鲁迅评述国军之语,全集中甚多——他很担心国军勇于内战怯于外战的,其心无非如此;我哪料到您如此耿耿是为了这些不辨自明的事儿呢。
在下虽不才,《鲁迅全集》每章文章读几十遍是有的;更不用说别的资料;您最后稍带这一笔,孰我不堪承受。
两位都已坦呈己见,都很明白已经是求同存异,多言无益的时候了, 萨老何须赘言?
陈mm所求乃大是大非上惊人之语所据之实凭。窃以为,“天道自有那一天”,实在过于诡秘玄疑了。然而萨自有固其“君子不出恶言”操守的自由和理由。 如是而已,夫复何言?
甫出新兵营,就置喙多嘴,甚是不知天高水深。望大家海涵。
我是看不出来。只不过把章程明文化了而已。
当时怎样报道,包括广东空军到底飞到没有,一看便知。我不能给您提供,也不全是托词,盖现在不在国内,要我现在拿给您也困难,但因为搜集抗战史料,我确实看过的。奇怪的是鲁迅先生依然那样写法,只能认为 -- 第一,先生不看报;第二,先生不相信。
不过先生当时就在上海,真如空战,公大纱厂空战等等都几乎发生在头顶上,看当时照片,上海市民包括租界平民纷纷拥挤在楼顶观战,奇怪先生视而不见。
鲁迅先生的感慨,个人以为类似本文楼主所发那份檄文。西藏的事情,以我看来问题的关键是仇视其他民族的打砸抢行为,一开始就没有什么和平示威一说,所谓镇压,无非反暴正常做法,而引发出这份檄文来,细看,颇能让人动心,抬眼看,此乱国之文也。
其实郢客写的很多文章,虽然观点不同,但是你思考问题想得比较深,并非一味意气用事,这一点是很值得钦佩的。你的观点,看得出来是自己思考后的结果,这一点与萨对人的期待很符合,所以若我们发展成个人之争,自觉是件很遗憾的事情。若能更多给其他观点一些宽容,允许与自己不同的观点存在,是否更好。比如对于鲁迅的看法,我有我的看法,你有你的看法,但我从未要求你接受我的看法。一个偶像,若他真能站住,是靠自己的伟岸,比如周公,而不是靠他人的可以维护。郢客不同意旗帜说,我想这是我们的共同点,也期待在今后的讨论中能够互相有更多的教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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