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原创】通透记(一) -- 神仙驴
(十)
“萝夫人,怎生如此打扮?”
这是桃李不言第一次说话,但一旦打开话匣子,也能说起来头头是道、口若悬河。他可是“三朵金花”之一呐。
什么?三朵金花?看官一定会问。怎么会是金花?
不错,你道是哪三朵?他们是:不爱吱声、桃李不言、子奉不语。正因为这三人守口如瓶、惜字如金,人称三位金话,后来以讹传讹就成了三朵金花。谁若想从他们那里套来情报,比让萨苏不挖坑还难。
回到眼前,这位看似貌不惊人、清瘦精干的店小二,摘去帽子,散开盘头,一抹脸,竟成了位婀娜女生。她就是驴通社下第一号干将,萝伏夫人,其所写的廖化专辑洋洋洒洒,已成演义圈内的经典之作。事故江湖人也有以廖化来指代其人的。
这还是桃李辞去礼部侍郎后,第一次再见到这位驴通社的故友。
“桃大人,小女子这里还礼了。只是这身行头,大人又怎么看得出的,小女子真是不知。”
“哪里哪里,看你这客气的。。。我看那老牛扯住你领口问牛肉时,就已留意了几分。”
桃李还是没说全,其实那时他已经注意到了萝伏的曲线。桃李欣赏萝伏可不是一天两天的了。当时一起供职驴通社时,萝伏就有整领口的习惯性动作,桃李一见全都想起来了。而萝伏当然早看出赵括和桃李,只是隐忍不说出而已。
故旧重逢,尤其又是在旧地,当然是喜出望外。桃李心想这次应该能解出多年来的疑惑,更是高兴。萝伏忙叫出伙房里的大厨,一同引见給桃李。大厨自是知道萝伏真身的,此刻也是大方有礼。萝伏便叫大厨去伙房再做几个热菜出来。
寒暄之后,桃李问道,“兄弟有一事不明,这多年来你为何作此打扮,难道别有隐情?”
萝伏道,“桃李兄有所不知,社长驴总告别庙堂之后,也欲归隐江湖,并作起驴通社后事安排,问我等打算。我是不舍这么大个营生,苦言相劝莫将此社转手他人。驴总先是不肯,说这关乎社稷,后来总归是肯听我的了。便依我主意,将编辑室内堂封起,又把外堂空出,聘个厨子,作家酒肆,也可必要时联络江湖之用。”
“那驴兄现在何处?”
“我也不知道。只说他是离而不休,自得其乐,也不用大家去找他。我这几年也试图寻他下落,并无消息。
“于是只好隐姓埋名、改头换面,平日里扮作伙计小二,另请此地界橡树村村长为总。那村长是驴总故交,总不会错的。这大厨是跟我久了的老仆,也知道底细,不用防他。这些年来就这么样子,不时打听些江湖庙堂的消息,也知道桃李兄辞去官职后,整日赋闲在家,却不敢妄自叨扰。
“但昨天却有一居士模样,自称来自香山,径自到我柜台前,不由分说写了四句话,其中却是有跟桃李兄相关的。”
“哦?”桃李一听,真是引起无穷好奇心,“那是什么?”
“驴总行前,瞩我若有江湖上的行者、游僧、乞丐,务必小心服侍。此番这居士送上这几个字,我看完后,抬头却不见踪迹,出去寻也没有踪影,实在奇怪。待翻出来看时,这几个字就是直呼兄台你啊。”
说着递过一不大的薄绢来。桃李看上面一行正是:
桃李不言,下至城西
“我就知道,这几天老兄你就要到城西这个小酒店来了。不过下面这行,说是跟艳照有关,我可是百思不得其解。我寻思着这是候着你来,你或许知道详情。”
桃李再要往下看时,那大厨正端了热菜进来。桃李看萝伏眼色,忙将薄绢塞到怀中。
“哎,对了,萝夫人,你可知――”
“先吃酒、先吃酒。对了,桃李兄旧地重游,所作为何啊?”
萝伏弯腰欠身为桃李斟满酒,桃李又被领口处露出的曲线镇住了。
很黄很暴力
桃李脑中忽然闪出这么个莫名其妙的词语,忽然觉得自己象是飘在乡间小径上。嗯,所以我还能飞很远么?
“啊,没啥,就是想来探访驴兄下落的。”
这么答着,桃李觉的自己越来越在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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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等, 铁手的破规定
谁敢写谁就是老大啊!!
弟弟尽管编排!:)
难道?
莫非?
貌似以前曾有索隐派的帖子证明老大是女儿身……
萝MM什么时候变成萝夫人的?
可惜里面胡传魁的阴魂未散尽哪~
(找找看……)
原来如此呀~
(十一)
“赵大人,刚才小人问过了,那唤作月色溶溶的姑娘,原是从浙江府来的地主小姐。”
“哦,”赵括挥挥手,让逍遥探花退下。
“赵大人,小人也查过了,这姑爷等一伙人,是些闲汉,虽然平时游手好闲,倒也未作出什么大动静来。”
“嗯,知道了。”赵括点点头,示意霜迹板桥也可以走开了。
浙江、浙江。。。慢着,这铁城主是哪儿人来着?赵括想着,忽然额头上密密的起了汗。
铁城主去四边安民去了。那段时间他贵为城主,名义上是衣锦还乡其实却只身虎穴,城营事务虽说暂交给心腹赵括等照料,但怎么说赵括也还是觉得太过凶险。要知道城里也有人等着上位呐。假如等外出时候把城主咔嚓了,那城里城外一定乱得不可收拾。
赵括每每想到这里,也是战战兢兢,可城主一定是有他的安排,不然不是很傻很天真么。唉,不去多想了,作一天尚书撞一天钟才是正事。
本来城主已经是悄没声息的回来了,心里这才安下来,只是忽然又传出这艳照风波,实在让人始料不及。可能是被镇压的地方不满,或者是鹿透社借机测试铁家政权的稳定?赵括理了半天,还是乱麻一团。笔在西城及南北直隶和铁手老家处画着,心里烦躁,抓头搔耳坐立不宁。
“大人,小五探得坊间歌谣,您看。”
赵括接过来铺开看起,上面写的是
小女本住在西西城边
家中有屋又有田,生活乐无边
谁知那XXX,他蛮横不留情
勾结官府目无天,占我大屋夺我田
我大姐跟他来翻脸,惨被他一棍来打扁
我二姐骂他欺善民,反被他捉进了唐府
强奸了一百遍,一百遍
最后她悬梁自尽遗恨人间
他还将我三姐,逐出了家园,流落到江边
我为求养四姐,只有独自行乞在庙前
谁知那XXX,他实在太阴险
知道此情形,竟派人来暗算
把我姐妹狂殴在市前
五姐身壮健,残命得留存
可怜六姐他魂归天
为求葬老姐,唯有卖身为奴自作贱
一面勤赚钱,一面读书篇
发誓要把功名显,手刃仇人意志坚
不再很傻很天真,我铭记此仇不共戴天
晕倒,这算哪门子歌谣,也太离奇了吧。正想着,耳边――
“大人,有消息。”
手下wuhan递来个信封。赵括化去封印,信封里是蜡丸一粒和薄绢一块。赵括看完薄绢,再剖开蜡丸,用上暗语,虽然不能立马明了,却是清晰了很多。
好吧,先就这样了。这事大五小五、板桥探花不会让我太操心的。我倒该面见一下城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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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真好大雪啊!积雪多得得用卡车往郊外拉!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