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蓑笠翁《周恩来与彭德怀在1967年的迫害》涉嫌抄袭-请大家评判 -- 叶成斌
蓑笠翁的网文《周恩来与彭德怀在1967年的迫害》一文中有如下片段:
1981年1月23日最高法院特别审判庭在判决书中说“一九七O年十一月三日,黄永胜同意彭德怀专案组提出要对彭德怀‘判处无期徒刑,终身剥夺公民权利’ 的意见,对彭德怀进行迫害。”吴法宪则回忆到:然而原报告是这样写的“永胜同志,遵照您对彭德怀结案材料可以上报的批示,现整理好,呈上,请审视。时间是1970年9月17日。黄永胜则在11月3日批示“同意”。黄这个“同意”是指“同意上报”,而非同意该审查的结论。吴法宪说“在当时的情况下,彭德怀的问题不是黄永胜能说了算的。彭德怀的问题,中央早已经定了调子,除了毛泽东本人以外,任何人对此都不可能有任何的改变。黄永胜个人同彭德怀没有什么恩怨,他在这个位置上只能是替中央或毛泽东办事而已。其实,当时的各个专案组的工作,事无巨细都由中央文革碰头会议周恩来负责。大一点的事情,要由毛泽东来决定。这是当时党内一般的组织原则,也是一个常识。对彭德怀这一类人物的处理,别说黄永胜对此事没有任何决定权力,就是林彪、周恩来,也是作不了半点主的。”吴法宪直言“彭德怀的问题应该由毛泽东来负全部或主要责任,算到黄永胜的头上是不公正和不公平的。黄永胜对彭德怀的问题是没有决定权的。当时中央专案组上报的文件太多了,其中绝大多数都有毛泽东、周恩来等人的签字。我想这些文件应该都还在。为什么只算没有决定权的黄永胜的帐,而不算有决定权的毛泽东和周恩来的帐呢?”
无独有偶的是,我在网上发现了丁凯文的署名文章《艰难岁月的再回首--读《吴法宪回忆录》》之十《中央专案组内幕》也有完全雷同的一段。
请看丁凯文的原文:
1981年1月23日最高法院特别审判庭在求判决书中说“一九七O年十一月三日,黄永胜同意彭德怀专案组提出要对彭德怀‘判处无期徒刑,终身剥夺公民权利 ’的意见,对彭德怀进行迫害。”然而原报告是这样写的“永胜同志,遵照您对彭德怀结案材料可以上报的批示,现整理好,呈上,请审视。”时间是1970年9月17日。黄永胜则在11月3日批示“同意”。黄这个“同意”是指“同意上报”,而非同意该审查的结论。吴法宪说“在当时的情况下,彭德怀的问题不是黄永胜能说了算的。彭德怀的问题,中央早已经定了调子,除了毛泽东本人以外,任何人对此都不可能有任何的改变。黄永胜个人同彭德怀没有什么恩怨,他在这个位置上只能是替中央或毛泽东办事而已。其实,当时的各个专案组的工作,事无巨细都由中央文革碰头会议周恩来负责。大一点的事情,要由毛泽东来决定。这是当时党内一般的组织原则,也是一个常识。对彭德怀这一类人物的处理,别说黄永胜对此事没有任何决定权力,就是林彪、周恩来,也是作不了半点主的。”吴法宪直言 “彭德怀的问题应该由毛泽东来负全部或主要责任,算到黄永胜的头上是不公正和不公平的。黄永胜对彭德怀的问题是没有决定权的。当时中央专案组上报的文件太多了,其中绝大多数都有毛泽东、周恩来等人的签字。我想这些文件应该都还在。为什么只算没有决定权的黄永胜的帐,而不算有决定权的毛泽东和周恩来的帐呢?”
丁凯文文章连接:http://blog.wenxuecity.com/blogview.php?date=200706&postID=12085
蓑笠翁、丁凯文都引用了《吴法宪回忆录》,引文雷同这不算什么大惊小怪的事,关键是在引文之外两个作者的几处写作连字数都惊人的雷同,这就不能不让人感到怀疑了。
请看这段,丁凯文写到:
然而原报告是这样写的“永胜同志,遵照您对彭德怀结案材料可以上报的批示,现整理好,呈上,请审视。”时间是1970年9月17日。黄永胜则在11月3日批示“同意”。黄这个“同意”是指“同意上报”,而非同意该审查的结论。
在这里,我们应该看到,除了加引号以外的陈述都是来自于丁凯文的笔下,也就是丁凯文作为作者的描述。那么这一段在蓑笠翁的网文《周恩来与彭德怀在1967年的迫害》中也雷同出现,请看
吴法宪则回忆到:然而原报告是这样写的“永胜同志,遵照您对彭德怀结案材料可以上报的批示,现整理好,呈上,请审视。时间是1970年9月17日。黄永胜则在11月3日批示“同意”。黄这个“同意”是指“同意上报”,而非同意该审查的结论。
蓑笠翁的文中唯一不同的是在这段文字之前加了一个“吴法宪则回忆到”,但是,《吴法宪回忆录》中从第十章“文革”的前奏,第十一章 风风雨雨闹“文革”到第十二章 九大前后都没有发现吴法宪写过“然而原报告是这样写的”字眼,可见,这个“然而原报告是这样写的”是丁凯文自己的笔调,那么蓑笠翁的这段笔调为什么与丁凯文雷同、一字不差呢?
下面还有一段,丁凯文写到:吴法宪直言 “彭德怀······”
在蓑笠翁的网文中,我们也看到了一摸一样的描写,蓑笠翁写到:吴法宪直言“彭德怀······”
吴法宪的那段回忆文字加上了引号,一摸一样不希奇,因为这都是吴法宪的话,可奇怪的是这句“吴法宪直言”,既出现在丁凯文的文章里,也出现在蓑笠翁的文章里。而且,我上面已经提到了,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有这样的纯属巧合的事情吗?
如果丁凯文、蓑笠翁是同一人,以上问题自然迎刃而解。如果他们不是同一人,请大家评判一下,蓑笠翁如此为文算不算涉嫌抄袭?(丁凯文文章发表在先)
蓑笠翁在网上大声说过,粟裕抄袭陈毅,我们已经正在联系粟裕大将的家属,对蓑笠翁的这种不负责任的说法要给予一定的回应。如今蓑老自己的文章出现了与别人相同的地方,是不是也请蓑老出来做个解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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蓑老先甭忙着给林彪洗白了,先想法把自己洗白了再说罢
蓑笠翁在网上还说:“再后来,薛明一提到周就咬牙切齿!”
蓑老在这里说的神乎其神,彷佛薛明就是对他蓑笠翁说的这番话,可是,我们看到的却不像蓑老这么胡编的。
薛明后来写过一篇《周恩来与贺龙》的文章,连接如下
http://news.sina.com.cn/c/2006-01-05/10028779179.shtml
请蓑老抽空告诉我们一声,薛明是什么时间、什么地点,对什么人说起她提到周恩来时就“咬牙切齿”。
是薛明提起周恩来咬牙切齿,还是你蓑老笠翁提起周恩来咬牙切齿?
你蓑笠翁不会连蓑笠翁和薛明两个人名都搞混了吧。
蓑笠翁在网上还胡编道:“徐老虎的秘书说,徐老虎知道去外地的安排是周安排的,而且恨的牙疼,但是徐的儿子敢这样讲嘛?”
徐老虎指的应该是开国大将徐海东,因为他外号徐老虎,晚年还被折腾到外地病死。
这且不说了,单说这个蓑老讲的“徐老虎秘书说”也就是徐海东秘书回忆的,还绘声绘色的告诉我们说徐海东恨周恩来“恨的牙疼”,真够传神的,连徐海东的“牙疼”都能编出来。
亏你蓑老,还谁都认识,不简单啊。
我们就问问蓑老,徐海东的秘书,叫什么名,在什么时间、什么地方和你蓑老或者其它的什么人说的这番话?你蓑老敢出来如实回答吗?
你蓑笠翁肯定不敢,最多你会说:“徐老虎的秘书说了,不便公开,请为他保密。”
那么,我告诉你,昨晚,徐老虎的秘书和我一起喝酒,喝了两瓶茅台,然后,徐老虎的秘书当场给我跪下了,管我叫大哥。
你蓑笠翁信吗?还会有人信吗?肯定没人信。
那么,你说的徐老虎秘书说徐老虎恨周恩来恨的牙疼,有人信吗?大概就你蓑老自己信吧?
蓑老,接着编故事,这是你的老本行。就是胡编的时候,记着文笔通顺一点,免得一看就是胡编出来的。谢谢你。
转贴自徐海东纪念馆
作者周东屏是徐海东的妻子。
原文:一九六八年三月二十一日,林彪反党集团的死党邱会作突然下令,命令解放军总医院不再供给海东同志一切药品和氧气。我和孩子们向当时中央军委、总参、总后和中央文革反映了这一紧急情况。可是几天过去了,犹如石沉大海。不得已我们买了几个氧气袋,乘出租汽车到北京郊区九龙山氧气厂去充氧气,用来维持海东的生命。海东是个久轻风霜的老战士,当他知道了这个严重的情况后,仍然很冷静,为了争取时间,他要我们把氧气放到最低限度。有时因氧气不足,他呼吸很急促,大颗的汗珠从额面上滴下来,嘴唇和手指甲都变成青紫色。我看到这种情况心都碎了。海东是个坚强的革命者,但他对这种情况实在想不通,曾伤心地对我说:“东屏,我们一直讲要救死扶伤,实行革命的人道主义。他们哪里还有人道主义呢?我连一个战俘都不如了。”在这种喊天天不应,叫地地无声的情况下,我的心情非常矛盾。我早就想去找敬爱的周总理,但我得知周总理的处境也是非常困难,而且每天全国有多少事要他操心。海东也一再说,不要去麻烦总理。海东开始发烧了,我们没有治疗的药品,可是也不能眼睁睁的让海东这样不明不白的死去。我要文伯冒着被抓的危险,找到了王震同志,把海东同志被断药、断氧的这一紧急情况报告给他。王震同志不避风险,火速地将这个情况报告给周总理。四月十二日总理得知这一情况,他立即指示解放军总医院恢复了对海东同志药品和氧气的供应(周总理的指示现由中国革命博物馆办的《周恩来同志纪念展览》中陈列着),这样海东同志才算得救了。
一九七三年,张体学同志告诉我,周总理主持解决河南问题时,林彪在河南的死党交待说,林彪给了他将“徐海东置于死地”的旨意。他采取断氧、断药、不治疗、不护理的方法将徐海东置于死地。事实正是这样的。在郑州海东住的房子是多年没有人住过的,一烧暖气灌了满地水,使海东患了重感冒,引起了肺炎。经一五三医院的李士峰大夫积极抢救,病情稍有好转。他们又把李大夫调回,把护士撤走。这样,海东的病就由肺炎发展成肺脓肿。我们要求从北京派医生来会诊,他们拒绝了。我们又要求在郑州请医生会诊,他们采取“拖”的办法,推脱说找不到合适的抗菌素。直到海东临终前才找几个人来会诊,郑州铁路医院一位姓宋的女医生提出了正确的治疗意见,可他们马上把她“轰”走了。
连接:http://cyc90.cycnet.com/leaders/xhd/content.jsp?id=15914&s_code=3405
蓑笠翁说徐海东恨周恩来恨的牙疼,那么,徐海东到底恨谁恨的牙疼?
我们来看看这篇文章。
——第二天晚上,徐海东拖着病体,携妻带子搭乘一列南下的普通列车,来到“疏散”地河南郑州的一个干休所,住进了临时为他们准备的一幢阴暗、潮湿的房子。在这里,暖气供应和医药保障再次被切断了。一同前来的所谓“秘书”,名义上是跟着来工作,实际上是监视徐海东一举一动的。
面对这种困难的状况,周东屏只得再次向周总理求援。她亲自给周恩来写信,并通过王振的秘书,才好不容易把信转到了周恩来的手上。周恩来这才知道徐海东在郑州的一点情况,立即亲自批示,把那个所谓“秘书”调回了北京。
徐海东得知这一情况后,对周东屏和儿子说:“毛主席是保护我们的,总理是保护我们的。你们不要怨下边的人,都是‘他’。”说着,徐海东伸出两个指头,又指指自己的光头,显然指的是“二号人物”林彪。 ”
连接:http://cyc90.cycnet.com/leaders/xhd/content.jsp?id=15899&s_code=3405
宜将剩勇追穷寇,不可沽名学霸王
这是他自找的。
这年头,有找小姐的,也有找大款的。
当然,还有找骂的。
死猪不怕开水烫
痛了,痛了
我本来就是马甲,马甲有什么不好的?
倒是你这么怕被说是马甲,未免有些奇怪。说你是马甲就是一言堂,这大帽子扣的也太没技术含量了些。
如果不是马甲,别人爱发帖子关你什么事要横加指责?你这就不算一言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