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下半场开踢 -- 方平

三个历史片段

https://www.talkcc.net/article/4965505

我现在摘录开头我引用的部分为引子：

谭嗣同有一个好友叫唐才常。谭嗣同死了，但总有后来的仁人志士，沿着他的道路继承他的志向继续前行。唐才常沿着谭嗣同的脚步，发起了自立军起义。唐才常成功了么？没有，他失败了，一败涂地，就连唐才常本人都被张之洞所杀。可是，唐才常真的失败了么？也没有，薪火相传，他的学生黄兴继承他的志向，领导了黄花岗起义，并指挥武昌起义亲手埋葬了封建帝国。黄花岗起义成功了么？没有，他们一败涂地，七十二烈士捐躯。可是，黄花岗起义真的失败了么？没有，有一位姓张的少年幸免于难。后来，他跟着无数战友一起，亲手推翻了那个腐朽的旧社会，成为我们的开国大将，他叫张云逸。谭嗣同成功了么？没有，他失败了，就连他自己，都献出了宝贵的生命。谭嗣同失败了么？没有，谭嗣同有两个学生，一个叫蔡锷，一个叫杨昌济。蔡锷有一个学生，他姓朱。杨昌济有一个学生，姓毛，这两位做了什么，你我每一个人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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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我分三个片段的历史叙事来说明我自己现在想什么，我怎么看今天这个时代和我的想法和我赞成的之间差异在哪里。在你看之前，我引用前些天聚会朋友的话。他说，我写的东西有时候普通人具体生活隔的大远或者知识点对他们比较密集。因此写早了嘲笑和讥讽的多，所以你当年搞接触的 尝试是必然失败的。为此，去年我去他那里散心的时候他带我去当地解放战争期间和平起义谈判的地方。参与起义的谈判代表后代对我说，这里几个参与起义的大族从三国时代就在这里守境安民了，包括渡过了张献忠的极端历史时期。这句话对现在我讲集权分权，罗马行省是一个诱因。毕竟有人已经直接点明，老头们一部分还没想清楚的时候，已经有年轻人出去开团了。我实际在说，我们终究都会死，我们现在起码要解决现实问题。同样，我引用几周前一起庆生朋友的话来互勉。现在不管多荒谬的逻辑，你能挣到钱就够了。有了生存，你才有资格谈发展。

对了前面的帖子里，我说因为当下的路线博弈，大领导说了，这个不能讲那个也不能讲。所以高岗之后的事情，我此时不会置喙我自己的观点以前也说的很清晰了。我这里要写的历史三个片段不过是建国前一些事和一些现在还不算成熟理解。

一：

就在前天，我们梳理五卅运动和第三次工人武装起义的历史背景中大革命的历史。碍于篇幅，我简洁的梳理下。上海工人起义后，上海临时市政府成立后，立即将委员名单经由上海政治分会转呈武汉政府任命。武汉政府把上海临时市政府视为“反蒋的力量”，遂迅即决议“承认上海市民大会为上海市民正式代表机关”。至此，上海临时市政府完成所有组建程序，成为得到武汉政府承认的地方政权。3月25日，中共中央和上海区委联合召开特委会会议，商议取消虞洽卿、钮永建、陈光甫、白崇禧的委员资格，由左倾的薛岳（第一军第一师师长）、孙科（交通部部长）、宋子文（财政部部长）等递补。28日，中共拟定各政府部门负责人名单，分别是教育局局长丁晓先、建设局局长孙科、卫生局局长陆文韶、财政局局长王晓籁、公安局局长薛岳、土地局局长杨杏佛、司法局局长郑毓秀、劳动局局长汪寿华、秘书长林钧，并初定政府委员工资标准，“最大限度八百元，最小六百元”。4月6日，上海临时市政府正式任命7个部门负责人，公安局局长和司法局局长因暂无合适人选，未予任命。

上面 提及的人员名单在412后一半投奔了武汉的汪精卫，一半投降了蒋介石。话锋到这里我要回溯下蒋介石的崛起。

话说满清覆灭后上海租界迎来的历史的鼎盛时期。其标志性事件之一，就是上海万国商团雇佣军在上海举办阅兵仪式。列强在上海的成功，实际意味着上海视同行政上在中国的独立。然后，英国人 为在广州复制上海的成功。于是在广州策划了商团叛乱时间。广州商团暴乱前夕，仅仅英国领事馆转交商团武装德国步枪两万把，子弹近百万发。要知道黄埔军校成立前后，苏联援助广州国民革命政府的莫辛纳甘步枪第一批也就两万把。事发当时，广州驻扎的粤军和桂军一度驻足不前，少数驻扎在广州的福建军阀部队趁机作乱。蒋介石力排众议，带领黄埔军校生一举平乱。就此奠定了日后他在国民党不可动摇的军事领导人地位的基础。

这时候的国共合作已经进入一个微妙的历史阶段。在这个阶段，孙中山已经在安排身后事。他对国共合作的最终定调是融合共产党进国民党，这为后面国民党搞分共融共埋下了伏笔。而当时独揽国民党行政大权和财政大权的廖仲恺，他不仅兼顾工运和农运，还是黄埔军校政治事务的总负责，他不仅仅是黄埔军校党代表，也是黄埔军校唯一一个跨党派青年社团的负责人。（这个社团黄埔军校生的代表是蒋先云）我说到这里，不是说孙中山和廖仲恺两位先生根本目的是反对共产党。事实上，引入共产党左派力量从根本上改组国民党，至始至终是孙中山和廖仲恺两位先生共同的诉求。我实际在说，在廖仲恺遇刺后，蒋介石得以在黄埔军校中做到一家独大。同时，中国共产党才在此后的工农运动中发挥更积极和核心的主导地位。在瓜分廖仲恺身后的权柄以及北伐两件事上，是国共合作最后的契机。因此我列过一组数据比照说，一大中共不到两百人，到大革命失败共产党发展为5.7万人，国民党杀戮的烈士有20万说和50万说，其中绝大多数是国民党内部的左派青年干部，那之后的国民党再也没有从封建会道门组织的泥潭中挣扎出来，直到今天的台湾国民党还是当年会道门组织的样子。

由此可见，主席在秋收起义第一个打出红色武装旗帜有多不容易。（南昌起义是打折国民党左派的旗号）这个转折是用多少人的鲜血与牺牲铺垫的。到新中国成立前赴后继者为3000万之众。

这是我要和你说的第一个历史片段

二

这个五一，特地去了宋教仁的墓地去看看。在此之前，我曾经在自己朋友圈提过，看到宋教仁遇刺图我潸然泪下。为什么，他如果不死，历史上可能很多事都要改变。这其实是被历史低估的人。这里系统的站开我的想法篇幅不够，法学人朋友可能更理解宋教仁的《中华民国临时约法》是中国立宪方案的表率。中华民国的建立，孙中山的名，黄兴的义，宋教仁的 组织能力三者缺一不可。类似的组合，中共就是毛周与朱，不过最终是中共在历史胜出，毛是综合能力，朱和周 是文武相济各司其职。

还是先回到宋教仁，前面我的叙事中可以说主席之下对宋推崇备至。为什么。首先这是一个人格魅力超越孙中山的人，没有这种人格魅力 慈禧不会因为间岛事件宋教仁拿回的国权二特赦宋教仁。其次，在宋教仁和孙中山因为理念不同 分道扬镳后，去北方这个满清封建盘踞的基本盘搞革命的时期，满清在东北的八旗王爷都跟着宋教仁去搞革命推翻满清腐朽统治。最后，在辛亥革命成功后，唯有宋教仁 可以把全国大小三百多地方革命党组织起来组建中国国民党对抗袁世凯北洋政府。可以说，孙中山在当时虽然是名义上的中华民国领袖，但是实际能维系中国南北议和乃至东西部利益平衡的 实际的操盘手。如果他不是遇刺，后面中国各党派各利益不会骤然之间失去相互的信任然后从 倒袁的护法运动开始，自北洋军阀混战孙中山开历次北伐先河以降，再至大革命兴衰，中原大战，国共第一次内战，抗日战争乃至解放战争 定鼎中华，台湾岛至今孤悬海外。所以看宋教仁遇刺照片那会，我曾经有个不切实际的小小幻想，如果那时候宋教仁主政中国，中国各派通过两次世界大战的历史机遇通力合作一致对外。我们的今天会怎么样。但是，从历史的实践中，这终究是一种幻想。

为什么宋教仁的宪政理想在当时是一种幻想。因为，国民党有一个跟子上的毛病，爱搞暗杀 。曾经友人讨论过，陈其美是不是孙中山暗杀的。我说未必，孙中山未必在那时候有这个心且国民党靠暗杀 上位的元老军头比比皆是。一有政治矛盾就暗杀解决的会道门手法，几乎贯穿了国民党百年历史。我前面文字提过，中共一大不到百人，二大700多近八百多人，到国民党二大结束，国共合作蜜月期，中共发展到5.7万多。国民党在4.12之后，杀害的进步人事尤其是国民党左派青年干部有20万说有50万说。不管什么说法，国民党走向现代政党的干部储备 及其未来，就此终结。但是即使如此，国民党就没人才压制中共了么。还是有几分机会的。比如杨永泰，靠自己能力硬折腾出了一个政学系对抗国民党元老和新贵，靠的是什么，就是靠五次反围剿布局最终迫使中共走向长征。如果不是蒋介石迫于派系压力，在五次反围剿后 逐渐边缘化了杨永泰，以及最终CC系在蒋介石试图重新启用杨永泰后公开刺杀杨永泰。中共的长征，和抵达陕北后的蒋介石还会不会掉进西安事变的坑里，至少是平添不少变数的。另外，黄埔六期出身的戴笠，在西安事变后崛起，在复兴社的基础上创设军统对内对外镇压一时无二，最终在飞机失事中死的不明不败。这二人如果不是死于非命，中共长征后崛起的几个关键时期，有他们给蒋介石拾遗补缺，不改中共大势，但是平添更多凶险的变数是定然的。因此中国革命 少牺牲不少烈士，也是就是所谓的冥冥中自有定数，但是也是国民党动则刺杀解决政治矛盾带来的必然结果。

新中国到今天，从开国的新民主义政务院时期再到胡温时代的新民主主义二创，我信任的朋友这样提醒我两件事。

一，中共至今没有搞定知识分子这个阶层。既主席说的又红又专的问题。这是此时此刻我们在历史拐点，我对宋教仁的宪政理想有小小不切实际的幻想的根由。宪政理念实际是一种框架，要面对的是跨越东西南北广阔的领土范围内千差万别的 利益冲突，如果没有凌驾在各阶层各利益至上的共同理念。纯粹靠武力整合，看国民党兴起到退走台湾，其兴也勃，其亡也忽。今天觉得我们武力也可以横扫全球的年轻人里对这一些意识形态的构建是有些草率的。一个新兴国家，乃至帝国，没有我要成为罗马人，我要成为英国人乃至我要成为美国人的向心力与凝聚力，能走多远。这里需要备注下的是，我说的宪政对应的理念并不是现在同行的宪政本身。是一种基于我们走出去继续全球化，把更多利益共同体进而命运共同体下从国家到海外的各民族各阶层各群体建设一个新世纪的全新架构。我不想凭空造什么新词，那是一些新事物在历史合力中后人们会总结的事情。

二，当今中国能推动内外发展的核心圈子就三个，他们分别是围绕京畿的北方圈子，围绕东南的江浙沪圈子以及自近现代沉淀至今的湖南两广圈子。当年宋教仁敏锐的抓住了北方圈子，这个南方革命党这个 致命缺陷。国民革命北伐成功无非抓住了其中江浙沪和湖南两广两个圈子。宋教仁遇刺后，中国南北圈子再无义和可能。后面的新军阀混战乃至日本趁虚而入都是祸起北方。中共在国共第一次内战失利核心也是 组织再先进在国民党已经控盘东南圈子和南方圈子的前提下，失去了先机。再到长征为啥战略转折后迅速崛起，无非抗日战争恰逢其会，在北方圈子龙游大海，组织先进性和代表的先进性发挥的淋漓尽致。待到抗战胜利，国共和谈实际有了三个圈子的大义名分，组织的先进性背靠自红山文化时期起入住中原的顺序，先东北后中原进而鼎力中华。当今中国的分歧，无非三个核心圈的发展路线发展理念的分歧。所谓抱团，三者缺一不可，北方干部南方干部谁也不能少。

从宋教仁的宪政理想，到今天我们内外发展的模式及其新征程，肯定不是当年的宪政理念能涵盖的。但是，我们的新发展阶段，尽管现在到了再次转折的当下。如果做不到，后面即使不是寸步难行也是步履蹒跚。之前的帖子，讲过中国近现代救亡图存到革命建国，再到前后三十年围绕工业化的对世界先进生产力追赶的不懈努力。期间冲突无非以南北冲突为表象的土洋治理分歧。我的想法很现实，出洋是增量方向，本土是基本盘。哪怕我们国力到今天已经坐二望一，出洋的增量比如一带一路对西方出口的平替，对我们整合内部矛盾与分歧依旧不可或缺。同样，三个圈子的分歧，从新中国肇始，北方干部和南方干部之争，一开始是南方干部高级干部多革命干部北方南下干部多。到今天，中共统一中国，自北向南起，中国改革开放自南向北延伸而在东南成就大成。谁执大义名分，终究还是要争一争的。主席之余老蒋不杀人，中共之余国民党不搞暗杀解决政治矛盾。是我始终相信这个组织有自我更新能力的底层逻辑之一。每到历史拐点，在尽量不影响社会层面的前提下争一争大义名分是好事。

这是我理解当下拐点的第二个历史片段

三

这些时间梳理的帖子内容，大家实际说明白一件事，主席在国民党一大为起点的 从政起点是非常高的。甚至对比蒋介石，孙中山给蒋介石的纯军事干部安排，以至于 在国民党一大主席的排名是 43号，蒋介石是几乎排名百名之外的倒数第二排。那时候的蒋介石，甚至没有获得孙中山的浙江党代表提名。我们从今天的职场经验，看主席从一大代表到国共合作蜜月期的履历。对比三十岁前的毛泽东，今天多少人的人生终点只是他的人生起点。然后在大革命失败的一片迷茫中，主席第一个打起了红色军旗，他选择人民并终身去实践。直到今天，我们依旧在面对问题和选择的时候，要说说我们如何理解毛泽东。

就在半年前，我身边坚定的毛派很气愤的要教训他的儿子，他说他儿子采信他历史老师 的叙事，激烈的批判毛泽东。我说不要急，要让他们自己去思考与选择。说到这里，我就要正面回应你的叙事了。我曾经也如此愤愤不平，比如大跃进，我说到下面失控了 主席说了不算。但是那时候让我重新选择相信主席的领导说，他是总负责出了事他就是全责。同样，我多次劝身边的年轻人，你要 允许旧势力的反扑。就像法国大革命之后波旁王朝复辟和拿三复辟一样。新的方法和方向要经过历史的沉淀，乃至历史的毒打才能向多数人证明他们的先进性。一如中共革命历史，在国民党面对日本军国主义咄咄逼人的侵略态势，在全国全民族救亡图存的合力下是 中共率先呼应了历史的合力。而国民党上层，这时候在做什么呢。是四大家族的两个，孔家和宋家组建七祥国货联营公司，对日本输送战备物质，对内囤积民生必须物资肆无忌惮。以至于四大家族的陈家以及蒋家太子先后试图狙击都惨败而终。所以最终是历史或者人民选择了中共。说到这里顿一顿，为什么历史选择了中国共产党。

就在前段时间，我一个非常好的朋友明确说他现在对毛泽东一些事情有保留。我说我是支持毛泽东的，但是你持有保留态度的理由我是认的。这看起来自相矛盾的话语中我实际在说什么。我曾经说过，不管是过去还是现在，对主席越了解越以为主席个人能力是不可复制的。其实在三大战役之辽沈战役刚结束，就有根据地干部公开批判毛泽东发动 淮海战役是穷兵黩武。起因是，围绕三大战役，根据地物价涨了十倍，当然国统区更惨不忍睹。因此，解放战争漫不得，背后即有大战略的考虑更有根据地的民生考虑。马前卒有一期节目提过，淮海战役解放军打白条征税到195X年。这里是个注脚。同样，四渡赤水，一战土城受挫，再战鲁班场攻坚不顺，到和张国焘会师，中央红军从遵义会议的四万人锐减至一万人。因此张国焘难免动了取而代之的歪心。再到过草地后即将抵达陕北前，哪怕有一次扩红，在和徐海东会师前，还有近万长征战士选择离开在当地娶妻生子。建国后，新中国还是给予了这批人老红军待遇。再到新中国建立从力排众议入朝作战，再到三线建设同时对抗美苏两超，三线及其同步的抗美援越一顿占据中国总投入的80%。其他服务围绕国防和跨越式追该的高级累投入，尤其是重工业投入，民生投资我自己算过，三线时代最多占国家投入的7%。即使如此，为什么我们还要说人民选择了毛泽东。

于是我这里引入第三个历史片段：

在土城战役因为情报不准确导致主席复出首战严重受挫后一渡赤水，扎西会议上博古一度要追究主席的军事指挥责任，会议决定由张闻天接替博古在党内负总的责任。扎西会议是长征中十分重要的会议，实际上是遵义会议的继续和最后完成，也是张闻天同主席的通力合作的开始。二渡赤水之后，由于党内军内急需补充供给物资的情况下。在苟坝会议中，除了毛泽东与会20多个红军高级指挥员和党内绝大多数领导人都赞同打林彪和聂荣臻提出发起对打鼓新场的黔军部队的建议。会议现场，主席一开始是一人独自反对。会议最初结果，张闻天拍板定下了攻打计划；并通过民主表决，取消了毛泽东前敌司令部政委职务，改由彭德怀担任。会议同时决定，由周恩来起草进攻的作战命令，于第二天清晨下达。在主席建议在会议上被否决后，主席连夜说服周恩来继而说服朱德最终在第二天的会议中最终说服了红军指挥员们停止进攻打鼓新场。事后的情报证明，前期红军军情有误打鼓新场驻扎的黔军不是预期中的两个团而是一个师团，这个是师背后是中央军的三个师。一旦红军攻坚不顺，重蹈土城战役覆辙不是小概率事件。有鉴于这次会议的反复，由主席提议成立由周恩来，张闻天和主席成立新三人团全权负责军事指挥。至此围绕主席主导的长征军事指挥体系的完成体就此落地。

我曾经不止一次和朋友们复盘四渡赤水。四渡赤水一开始，由于情报错误，红军攻击川军郭勋祺部不顺。原本川军用郭勋祺用意是，郭勋祺能打用他阻止中央红军入川。同事，郭勋祺和 中共关系匪浅，1927年杨闇公等共产党人策划暴动的时候就联系过郭勋祺。其后大革命失败共产党活动转入低谷，郭勋祺也帮助过陈毅等中共日后重要领导人安全出四川。（郭勋祺和陈毅不仅做过邻居而且还是校友，也曾经在一个足球队踢球。）到抗战期间，郭勋祺还多次帮助中共领导下的新四军。比如，与紧邻郭勋祺部队的陈毅防区军事上保持默契，护送新四军张云逸部队过江。还因为一次性支援新四军3万发子弹项英亲见郭勋祺以表示感谢。由于和新四军往来过密，郭勋祺因此被撤销军长职务。最后在襄樊战役被俘后，陈毅和刘伯承点名要招待郭勋祺。刘伯承还在此后成为了郭勋祺的入党介绍人。对于四川的国民党军队起义，郭勋祺也起到了积极作用。讲到这里，我试图用这样的历史段落和段落中人物的历史选择来回答我前面提出的问题。

历史选择了中国共产党是自鸦片战争以来，一代又一代中国先辈们在中国救亡图存的道路上尝试过无数次失败后的历史合力。这个合力中，无论他叫毛泽东，无论他是周恩来，无论他是陈毅乃至郭勋祺，刘昌义，陈明仁还是抗美援朝中的曾泽生。中共的成功，是救亡图存洪流的必然，有止于此者，或早或迟，他们的殊途同归叫新中国。

同样，四渡赤水里我截取的段落，中共这个坚强的组织及其领导集体乃至日后的党的领袖。他们也是人，哪怕在危急存亡关头他们也会出错甚至是事关生死存亡的错。但是他们能在绝境求生，民主集中制从遵义会议到苟坝会议三人团落地是最好的诠释。历史选择了中国共产党，同时历史也选择了毛泽东。我之前的帖子说过，我眼里的体制调整要做到有能力的能冒尖而不是被体制抹平泯泯然众人，要给多数人托底，要让他们不只是觉得自己的奋斗是有盼头的。我这样说，是因为这样的体系我们的历史曾经出现过。为生存与发展的具体目标在集权与分权中切换自如，这就是长征之后到解放全中国的根本。再由新中国一路走来，无论多少次波折。我们有今天的成绩，不只有内部斗争。每到历史拐点，路线斗争都是争的惊天动地。然后在历史的合力中我们上一个台阶再上一个台阶。

也因此到今天，我还是依旧相信这个始终努力代表先进生产力的执政党，那怕我们看的坑他一个个会去踩，他依旧是那个能自我更新能力不贰过的坚强组织。现在有些人强调我们踩坑了，有些人说我们出成绩了，无论谁，历史形成合力的时候，我们要么加入，要么被裹挟，我们都会身处其中并殊途同归。

写到这里，我想和你说的无非那句人间正道是沧桑。抑或别上火不要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