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原创】宿命难逃,命运玩笑 -- xx28
晚宴前,我先带昕媛去了爸妈的房间,也顺便叫上妹妹。但没有带囡囡,怕吓着她。
“爸,妈,妹妹,”先把昕媛介绍给了我的家人,“这是我在沪上认的昕媛姐姐。她现在经商,已有好大的产业了,正好在宾馆碰上。”然后,补了一句:“她只带了女儿来这边度假,知道咱们有一大家子,想在一起游完,我答应了。”
昕媛已是35岁的少妇,明艳成熟,风姿绰约,一看就是身份不凡。听完我的话,她立刻拿出了去机场路上买的高档手表,“叔叔、阿姨,还有小妹,你们好,见到你们,我太高兴了。请收下这份薄礼,这次打扰你们一家了,还请担待。”然后,又对父母说:“就把我当成自家的孩子吧,千万随意些。”
父亲不大懂表,可母亲和妹妹估计懂些,打开看了,都对我说:“是好贵的表吧!”
昕媛的这一手,让我父母真是不知所措了,没见过这样的事啊!他们肯定是不要,我只好出面让全家人收下人家的好意。我说:“我这个姐在海城是很有钱的,你们别在意表的价格,留下的是那份心意。因为我们熟,你们看她没有送我任何礼物。”
“刚才晨旭已经说了表太贵,可我说,能给我这个机会才珍贵。”昕媛态度那个诚恳地说。
儿子都这样说了,客人表现也极懂事,父母还能怎样。然后,我又说:“昕媛姐这两天跟着家里活动,妈妈你帮她多照顾点婴儿吧,妹妹请你多陪着她,介绍家里的一应人物,谢谢你了。”
“婴儿多大了?”妈妈问。
“一岁三个月大。”昕媛自豪地回答。那是!多少年她都怀不上孩子,被我治好,一插有效。
“现在在哪?”
“就在宾馆里。”我说,“我让昕媛姐推过来,您看看?”我当然想让父母看一眼亲孙女了。
我和妈妈说话时,昕媛像个媳妇般安静地在旁边陪着。妹妹困惑地看着我,看着手中的名表,“什么时候,自己的哥哥在上海还有这样漂亮的一个贵妇姐姐?”
一会我又把昕媛介绍给了姥姥姥爷、大舅小舅,和舅妈们,他们说话自然是上海音调了,异乡遇同乡,自然是好亲近。大舅知道这位气质高贵的少妇是市委陈书记的千金,又赶紧把她的身份介绍给了大家。姥姥姥爷、父母亲才恍然大悟,原来自己的外孙、儿子还有这样给力的朋友,孰不知哪里是朋友的关系哟。
大舅更是恍然大悟,为什么陈书记女儿产子会给自己“红蛋”,自己升官升得莫名。他悄悄问:“陈书记是不是知道你是我外甥?”
“我给他治病后,他要谢我,可他能谢我什么,我就把你的名字告诉了他。对你不错,那是谢我。”
大舅埋怨我了,“你也不早给我打个招呼,让我心里总是忐忑,你不知道市里一个干部的升迁有多少议论。”
“我也不知道人家是怎样的意思啊,怎么给你打招呼,现在大舅你知道有这样的后台,还怕什么,昂着头走路吧。”我又问:“那个陈书记的官途怎样?”
“怎样?早晚是一把手。”
“那你也能混个正局吧?”
“跟着他,有可能。”
我笑笑,看着大舅。
“你这个混小子,这么长时间都不说你跟陈书记的关系。”
“我一个高中生哪知道显摆这个呢?你就多多帮他撑起沪上的局面吧,做到什么程度算什么程度。”
“他是个脾气大的领导,在他手下工作,挺不容易。”
“反正大舅你也当过兵,军队那些首长不都有脾气。”
“是啊,他就说:我是当兵的,你也是当兵的,在地方工作不容易,互相多支持。可我就信了。”大舅摇摇头,觉得自己太轻信了。
快到吃饭时间,昕媛和我把女儿带过来,跟着的是秘书和保姆。女儿坐在婴儿车里,一点也不害怕,忽闪着大眼睛,看着眼前一大堆人。昕媛蹲下,带孩子喊:“爷爷!”“吖吖!” “奶奶!”“唻唻!”婴儿刚会发音,音还吐不准呢。
我在旁边看着,心里无限翻滚,自己能有这么娇美的女儿!为了她的安全,什么样的战斗我都能打下去!
父亲就看了婴儿一眼,面带笑容,和蔼可亲;孙女看着眼前的大人,也笑了下。然后父亲就不好意思地转过头,一个年轻女人和她的孩子,自己个大老爷们如何好看个不停。可那么小小的婴儿就显露了母亲的遗传,漂亮的不得了,父亲也是心里称好。
看着一岁多的幼儿粉雕玉琢的小模样,母亲自然有一种天然的奶奶心态;姥姥也逗起了这个重外孙女,对婴儿喜欢的不得了。她们左瞧右看,嗯,我有点害怕妈妈、姥姥会联想到什么,我出生时她们都是看到的,怕小小的幼儿会有我眉目的影子。
妹妹和齐韶在旁看着,虽然看不出婴儿像不像我,却是纳闷,妹妹说:“让我帮忙介绍给家里人说得过去,可人家有保姆,干吗要让妈妈带?”
“或许是出于礼节吧,或许有些活动保姆不能参加,小小的婴儿不就得有人帮着带麽。”齐韶想的角度好。
齐韶是个明大义的女孩,见我称昕媛为姐,她就自称我妹,虽然她与我家是头次相见,可处理得很得体,在我看来这个姑娘的举止透着大家闺秀的风范。
原要妹妹帮昕媛,其实昕媛长袖善舞,并没多麻烦妹妹,而且她看齐韶,就知妹妹的心意了。
次日,把昕媛推给姥姥、妈妈,我和父亲去回拜玛居尔大毛拉。
他老人家已经穿戴好在家等了,艾买尔则在大门迎接我们父子。他们也很重视与郑重。
见面,父亲与我同艾买尔行的是拥抱礼,有几个当地人看见,奇怪两个汉人与大毛拉的家人那么亲密,但又一想“汉人是握手礼”,后来还专门问过艾买尔我们是什么人。艾买尔没有隐讳,说:“是从京城来的我家老朋友,他们的爷爷早和我爷爷认识,交好到至今。”
“那你可不能出卖我们。”有人警告艾买尔。
“我和你们不是一路人,少跟我废话。难道你们要向伊斯兰教宣战?”
“穆斯林是不能相信异教徒的。”
“他们不是异教徒,怕你们是!”
艾买尔还是很勇敢的。
父亲是第一次见大毛拉,不单是玛居尔大毛拉,其他的大毛拉都没见过。
“这次我们全家来乌市度假,能够和大毛拉您见面,完成了好长时间我的心愿,也是我爷爷的心愿,刚才见到艾买尔,我们三人都很激动。”
“你们的爷爷去世,我太老了,已经无力见他最后一面,很遗憾,很难过。可看你们和艾买尔处得那么好,我很高兴,很欣慰。”
“爷爷,我会在马兄弟在乌市期间陪同他们一家转转的,他们在京城对我很周到。”
“孩子,这是应该的,你该尽地主之谊。”
与大毛拉交谈时,他问:“你们就是西疆人吧?”
因为太爷爷曾经对大毛拉说过,不知为何他老人家又问起。
父亲回答:“我们很早辈的爷爷是从叶迷立回到古尔的,有很长时间了。之前那块地方属于我们的蒙古大汗爷爷。”爸爸说得好不客气。
“古老也是这样说的。你们都是蒙古人?”大毛拉问得奇怪。
“有什么问题?”父亲谨慎地问。
“你们要常在西疆工作,会理解的。”他又问:“你们失去了土地,南边是汉人占了,北边是俄人占了,西边又是其他的小民族在那些土地上生存,会有什么想法?”
“至少我不会想那么多,我就希望现在生活在中国这块土地上的各族人民能够过上和平安定的好日子,这个比争什么都有意义。”
“嗯,孩子你说的好。以前很乱,人们大都过不好,后来安定了,可现在又要乱了,对谁好呢?”
“对那些有野心的人!”父亲坚定地说。
玛居尔点点头。
大毛拉谈起西疆伊斯兰教协会的副会长吐木牙孜在太爷爷去世后也蛮怀念的,父亲当然觉得礼仪上该去答谢。他请玛居尔给那位副会长打电话,问对方方便见面否,那位吐木牙孜当即表示愿意见面。
我们同大毛拉告辞,他对父亲说:“既然你常来,有空方便时再来做客,可以多交结当地的朋友。”大毛拉体弱,精神已经不大好了,说这句话,实在是不清楚父亲是京城下来的处突的军事代表,否则他肯定不会发出这个邀请。
然后,由艾买尔带我们,也是为我们引见伊斯兰教协会的副会长吐木牙孜。这位宗教界的老人还能工作,应是比玛居尔年轻,见到我们父子蛮热情的,亦是拥抱礼。
落座后,吐木牙孜副会长说:“古先生以前多次来西疆,我陪同有数次,是老朋友了,见到你们这些穆斯林远在京城的朋友很高兴的。”
父亲说:“我爷爷临去世前,嘱我们不要和边疆的朋友断了联系,而他年老已经过不来了。今天我能代爷爷来拜访您,能感谢您老对爷爷的怀念,十分荣幸。”说罢,我和父亲站起,向他鞠躬。
我用维吾尔语表示:“感谢您对我太爷爷的感情!”这个维吾尔语的“爷爷”是分不清哪一辈的。
吐木牙孜阿訇好奇地问:“这位后辈也曾在西疆工作么?”
“不,我是受艾买尔哥哥(没论错)的影响专门学的维吾尔语。也是太爷爷告诉我很多西疆老朋友的事,上次路过乌市特地去玛居尔大毛拉家拜访,续上太爷爷与边疆的一份情,而且,太爷爷的葬礼上很多边疆和宗教界的前辈对我非常照顾,让我感动。”
“小伙子,你能这样想很好,我们维吾尔族需要你们父子这样的朋友。”
吐木牙孜在谈话中流露出,现在西疆有很多不听伊斯兰教协会的宗教组织和由他们组织的活动,欺骗那些底层的维吾尔人和穆斯林教众。
不知他这样说是有意无意,当时我和父亲互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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