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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原创】说说邓和毛的一个小故事 -- 史文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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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园 死亡超过一半,说出来容易,事后的人口回补呢,你得言之有物

这个你能说得清楚吗?

这里面有几个问题得说清楚,第一,人口减少,第二人口销户,第三,死亡,第四非正常死亡,第五,饿死,第六其他死亡。

人口减少等于死亡吗,我就不说等于饿死了。

人口减少没有造假吗。很容易看出来,你死亡人口多了,事后人口反弹不可能那么快,那么快只有一个原因,离开的人又回来了,我不知道你哪个县,你可以用你们的县志或者你们村证明你的话么?我断定你是证明不了的。

人口减少一半,可以,死亡是啥人口,第二年,也就是1961年人口多少,一个小地方恢复人口那么容易吗?还有一个结婚生孩子的怀孕过程吧?我感觉你不理解人口减少一半的概念,那起码得是家家戴孝了吧?恐怕还不止一次。

困难时期,是困难,大家舍得看一个家庭的人全部死绝户而不关心一下?出了极其特殊情况吧?

所以,我不知道你学文学理,按理说你不应该这么容易被忽悠。

本文摘自《南方都市报》(2012年2月15日 AA28版) 作者:韩福东 原题为《亲历七千人大会:1962年前后,漩涡中的安徽》

50年前,去北京开会时,冯希仁40岁,是安徽第一纺织印染厂党委书记。这是一家有七八千职工的大企业,冯希仁因此有机会成为七千人大会的亲历者。冯希仁记得,合肥市共派出六名代表与会,其中厂矿代表4人,市委代表2人。其他五人现均已去世。(注1)那是1962年1月,他们与安徽省其他代表一道,搭乘火车北上,住在北京友谊宾馆内,经历了人生中一段不同寻常的旅程。

在全国范围内,安徽算是“大跃进”的重灾区。“有天灾,有人祸,有的地方风调雨顺,天气不错。”马维民说,就安徽而言,皖南灾情少些,江淮与淮北死人最多。凤阳位于淮河中游南岸,以花鼓著称,是安徽生产落后地区,灾情比较严重。十余年后,正是这里率先开始了“大包干”的民间尝试。马维民说,彼时安徽省内口号繁多,诸如“拿起巢湖当水瓢,哪里干旱往哪浇”之类,“人定胜天”思想风行一时,各地纷纷造假“放卫星”,“你亩产一万,我一万五,他两万,一个比一个多,几亩地的稻子堆到一亩,小孩可以坐在上面不动。”

“如果初级社的时候稳住,不再往高级社、人民公社上搞,就好多了。”马维民一直在安徽从政,他当年也曾觉得农民集体吃公共食堂不要钱是对的,这是进入共产主义社会的必须。不过,在他去凤阳就职时,情况已经有所改变,中央开始纠正“五风”(官僚主义、强迫命令、瞎指挥、浮夸风、共产风),安徽省委第一书记曾希圣也在全省推广“责任田”。 “搞责任田之前,曾希圣曾在广州问过毛主席,毛主席开始同意,但后来又批他。”马维民记得,当时在安徽省内,关于责任田也有不同意见,“有人愿意,有人不愿意。因为邻省都没搞,所以很多人不赞成,说这是走资本主义道路,是‘单干风’、‘平反风’。”不过,责任田1961年还是在安徽推广开了。(注7)

1958年秋天的时候,他带着安徽第一纺织印染厂两个劳模去巢湖参观卫星田,在那里吃了顿饭。“我当时就有怀疑,他们怎么可以在稻子顶上走?其实是把快熟的稻子都堆放在这一块空地上了。稻子站不住,就在下面搭木架架起来。我仔细看,看出了这一点,就问村干部搭木架干什么?他们说太密了,为了搞通风。我当时想,也有道理。就是有点怀疑。” 冯希仁工作在工业,对农业并不了解。但在去个人家粮仓参观时,他发现仅仅上面一层稻米,下面全部是稻糠。此时,虽然还没有饿死人,但已埋下了伏笔。待到饥荒严重时,冯希仁曾带着八九个纺织印染厂员工去肥东县参与救灾,他兼任该县陈集乡党委委员,目睹了大面积的非正常死亡。“刚开始还可以,后来我们连续三天没东西吃。我住在大队部里面,受不了了,去村里都走不动,要拄棍。全村没有冒烟(生火做饭)的地方,家里不让做,食堂也停了。其他瓜菜什么的都没有,一人一天只发2两粮食,又保持不住,领一次吃三天。没粮了再去运,农民要排队领粮,吃三天,饿三天,水肿,很快就死了。”

冯希仁说,“大跃进”导致日常生活困难,他所在的安徽第一纺织印染厂,也开始大炼钢铁,甚至把竹篱笆组成的围墙都拆了炼钢,但生产还算一直正常,虽然也放虚假的卫星,但并不如农业战线那么夸张。冯希仁是安徽第一纺织印染厂建厂元老。该厂成立于1954年,最初有上海荣毅仁的投资,后公私合营,转为国有。该厂原归纺织部直管,后管理权下放到安徽省,又下放到合肥市。这种管理权下放,在七千人大会之初,被认为是“分散主义”的重要内容,而受到批判。(注8) “大跃进”期间,合肥的工业受到负面影响。“很多项目上得过快,摊子铺得过大,战线拉得过长,以致不少项目都因资金和技术严重不足,原材料供应紧缺等诸多问题影响,被迫半途搁浅;有些企业虽勉强上马,但不久也都相继下马,造成人、财、物的巨大损失和浪费。”“1959年统计,合肥市工业盈利企业利润总额为4965万元,亏损企业亏损总额为1338万元。到‘二五’期末,即1962年,盈利企业利润总额降至1802万元,比1959年下降63.7%.相反,亏损企业亏损总额却上升至2301万元,比1959年增加了71.97%.”(注9) 1962年初,冯希仁接到合肥市委通知去北京开会,他当时并不了解开会内容,也不知道要去北京待几天。他回忆,合肥市与他同去的还有合肥市委第一书记刘征田、一位市委副书记及合肥钢铁厂、矿山机械厂、重型机械厂的领导。在凤阳县,与马维民同去的是县委副书记张秉尧。

非正常死亡人数:

1958年:3366*(12.3-9.55)‰=9.26(万人)

1959年:3410*(16.7-9.55)‰=24.38(万人)

1960年:3235*(68.6-9.55)‰=191.03 (万人)

1961年实际死亡率低于正常死亡率。可以说没有饿死人。

三年非正常死亡人数为224.67万人。

正常出生率=[(27.7+33.2+29.7)/3+(39.9+41.8+41.1)/3]/2=35.55(‰)

1958年:3366*(35.55-23.8)‰=39.55 (万人)

1959年:3410*(35.55-19.9)‰=53.37 (万人)

1960年:3235*(35.55-11.4)‰=78.13 (万人)

1961年:3016*(35.55-12.3)‰=70.12 (万人)

4年少出生人数为241.17万人。

安徽这个数据本身就有很大的争议,我们引用的安徽统计年鉴是死亡人数最少的证据。

1961年5月,中央监委调组李坚写了一份报告:《安徽省肿病人、封锁消息、大批惩办干部的情况报告》,这个报告称,安徽饿死了300万人。

曹树基教授计算的结果是,从1959年到1961年,安徽省非正常死亡人口为630.6万,占饥荒前人口总数的18.3%

户籍管理部门的分县市死亡人口统计显示,仅1960年一年,安徽省就有192万人非正常死亡。

根据安徽地方史资料,解放前民国死亡率统计过三次,三次都是千分之二十,建国后除了60年死亡率超过千分之六十外,另外两年死亡率比建国前还低。

七分之一不算多?你这是扯淡,事后绝对人口恢复不过来。即便是信阳专区,也不可能这么多,如果800万信阳专区人口100万饿死,那么多少人濒临饿死?多少人正常死亡?你算过没?大饥荒是有饿死人,也不是这么夸张的,你这个危言耸听。

咒骂别人家死亡不是啥好事情,不道德,朋友!

另外,信阳还有过政区调整,这些都是人口损失的来源!

1958年撤销驻马店市,原驻马店市改设为镇,并入确山县。信阳专区辖1市、17县。

1960年撤销信阳县,并入信阳市;撤销淮滨县,并入息县、固始2县。信阳专区辖1市、15县。

1961年恢复信阳县(驻平桥)。信阳专区辖1市、16县。

1962年恢复淮滨县(驻淮滨镇,即原乌龙镇)。信阳专区辖1市、17县。

孙经先文章,我个人认可。但是觉得他的数字几百万非正常死亡还是多了。

https://mp.weixin.qq.com/s?__biz=MzI4MDExNzg3Nw==&mid=2659142574&idx=1&sn=de416881f0aed12a5d4a55253ac25e91&chksm=f036bcb4c74135a25290e3ecdf3f5cdb42e81e53470c8214bcc5319938a9a3d4b25c6c54295f&scene=27

打击政敌也可能增加夸张数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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