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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原创】一门我听过三次的课 -- Swel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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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园 这课我上过,不过体验不佳

讲课的教授(副的)心眼不坏但是挺粗鲁,当面呵斥学生loser,还时不常喷一喷该国几个政党。上课难受坏了。全靠一本老印/老巴教授写的专著活下来。话说写得好的专著真的明晰易懂,比听课强N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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