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西河

主题:写给胖卡弟弟 -- 虎王20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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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园 人性

这个玩意是很值得重视与琢磨的东西。

原本想写一些关于信仰的东西,后来因为最近的事情耽误了。这里顺便写写。什么是信仰,这个东西不是因为你相信而就坚实。而是因为能经得起时间与生活的检验。不说23年前的那件事,那是我还是孩子。除了当时家里附近大学生激情的讲演,还有当时群众自发抓便衣的记忆,剩下的就像《阳光灿烂的日子》这部电影一样,小孩子在自以为狂欢气氛里度过了那段时间。而后是长大,生活时间长了才明白那几年到底发生了什么改变了我们的生活。然后就是思考与选择。

曾经身边有一群在学校中还朝气蓬勃的小伙子,他们曾经为共和国建国那时的信所倾倒,他们誓言为此而奋斗。但是,当所谓生活的选择。一旦他们中有人遇到所谓的机会,他们就毫不犹豫的走到自己信仰的对立面。甚至出卖了曾经的朋友。他们中有人这样对我说,为了一个留京机会,我们像飞蛾扑火一样。在说这句话的时候,他们中有人说起了家中的贫穷,有人说起了自己还有几个弟妹眼巴巴看着在京的兄长给他们希望。当我在这样的人背叛后的愤怒中逐渐清醒,我开始思考,是什么样的事务使这些充满朝气的年轻人出现他们对理想与信念的异化甚至背叛。我想如果谁不弄清楚这些基本环境与自身理念的差距,人不会成熟与长大。

这些年看到一些人,在自己想像中的世界被现实击溃后。有人毫不犹豫的投向所谓现实中的新生随波逐流。有的人,则自我放逐埋头在自己原来的世界里找一点内心世界的平静。而他们中极少数,因为信仰的强烈,因为誓言的羁绊,而在现实面前又不能有所承担,他们的精神世界崩溃了,整个人也跨了。他们开始,逃避现实,逃避社会,甚至逃避自己,其中有人已经在酒精和女人的肚皮上不能自拔直至糜烂。

但是,曾经也有这样的一些小伙子。当年也是朝气蓬勃,也是意气风发。时代也给了他们施展才华的机遇。但是,机遇中残酷的现实挑战了他们心中的信仰与价值观。或者说,当他们为信仰而战的时候,他们做的事情有时候背离了他们做人的基本价值。这个时候,他们沉默。记得其中一个,在任务归来后。有一次在自己的床前展开了国旗,就那么沉默着。当时他的女友现在他的妻子就在他背后抱着他。沉静,一个下午的沉静。过了很多年,我才开始理解什么样的际遇会让人如此。那一次,有一个朋友这样对我说:如果一周后我回不来,你明年这个时候记得祭我。那时候,他和他们为了阻止一些事情直接掀桌子,把自己作为人质去了对手的大本营。那些事,和这些天里发生的事情有点近。如今又是一个轮回。

正如一开始,我这个回复里提到的,人性是很奇怪的东西。我说的奇怪,是说当人的理智 本能和趋利性相互融洽的时候人往往会处于一种类似幸福感的状态。而当三者出现理念价值甚至信仰之间的碰撞的时候,人与人的反应是大不一样的。这种冲撞之下的人的表现,往往会被归类为人性。人性的恶,人性的善,人性的丑陋与人性的美。其实我现在理解,这些被归类人人性的具体人的行为,往往才是人最真实的一面。如果回到信仰与信念,那就是你自己信什么不在于你说什么,而在于你做什么。

这些年,因为接触一些事情,时时总想写下来。如果说一开始不过是想作为时代的痕迹的一个小人物视角下的记录。到后来,这些记录与记录中的讨论,逐渐内容成为一种对于现实世界一些行为内在逻辑的记述。很多时候这些记述与记载,我写到一半难以继续公开写下来。因为,我发现这些东西,尤其是探索人内心阴暗面的一些所谓技术手段,一旦为网络上一些有强烈功利心的人所用,会有难以预料的后果。比如,有人这样研究传播学,认为只要通过传媒的引导,在一放一收的过程中,通过释放各种信息可以实现控制社会舆论乃至社会公众的目的。并认为这种手段与方式,已经超越了传统的暴力控制手段,是一种完美的统治工具。这样的信息投放与信息测试,既有我前段时间被人叫做骗子的重庆事情信息投放的压力测试。我这样说,是因为有关部门的人明确把这个看作一个是否需要开始网络信息全面监管的测试,而一些人想当然的以为是对那件事情本身取舍的测试。还有,同样的思维模式中,一种通过各种细分化社会阶层的设计,把居于被统治地位的人以各种兴趣 爱好 乃至生活习惯上的差异分割为一个个小而独立的单元,并通过各种所谓话题引起各个单元的对抗以此分化被统治阶级的协同与合作——这在整整一个时代已经成为统治阶级的梦魇。同样的思维,甚至已经扩展到,通过纵容一定程度的满醉品(包括合法与非法),免费网游等免费公共娱乐项目,甚至纵容一切可以麻痹与麻醉人内心世界的物质与精神商品流通以此分化与瓦解社会被统治阶级对统治阶级的潜在反抗。这种纵容,在某种程度是特别针对社会年轻人的。对此种种,有人膜拜,有人敬畏,有人愤慨,我则选择写下来,让尽可能多的普通人去接触一种类似统治术的东西。与其说我写的是一种统治技术,一种统治方法,还不如说是一种基于统治目的的内在逻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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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周帮一个朋友办事,然后对方请我们搓一顿。房子不大,170平米。在桌上几个人除了我以外周收入都在一万以上,也都比我年轻。那天聊天,70%内容是足球和麻将,20%内容是各种吃,剩下10%话题难免会拐到国家事务————中国特色,你知道的。在桌的几个小伙子岁数都比我小,谈到国政鉴于基本不上什么论坛埋头自己兴趣爱好与事业的他们能象论坛上诸位侃侃而谈的内容基本没有。话题除了对现在社会各种嘲讽和谩骂外基本无任何新鲜感。其中有几个,还说了如果国民党反攻大陆坚决做带路党,我看在对虾的面子上不和他们计较————中国特色,你懂的。不过,他们中的一个,在一个话题上的坚决态度震动了我。这个小伙子,生活曾经遇到重大挫折,绝对天灾人祸加上一时冲动终生遗憾那种挫折。但是挫折之下,靠自己奋斗重新立足社会,对自己有强烈的自信那种。那时候我们不知道怎么从恒大足球聊到政府对外无能再而朝鲜战争。我那时候满自以为是的插了一句说明朝鲜战争当时不能不打的重要性,既当时中国超过半数以上电力供应来自距离朝鲜边境只有几百公里之遥的小丰满水库。那个很自信的朋友,那个要做带路党的朋友马上打断我说。你错了,你完全错了,我不进一呆。他继续说,即使那里是几百公里沙漠,即使朝鲜那里我们没有任何情理可言。我们都必须打,有朝鲜这个看门X,我们至少不会在边境天天被人XXX,所以你完全弄错了。额,看来我的确错了。这个就是人性中,中国年轻人的一面————可爱的中国人,你明白的。

昨天,有人帖了点一步杰克伦敦的小说。大体内容是一部消灭中国人的科幻。(相关理解外链出处)有人看了觉得惊悚,我说前几年,美国政府承认当年曾经在多米尼加和尼加拉瓜以医疗服务的名义在当地实验过青霉素治疗梅毒的疗效。当时美国医疗队在梅毒菌体涂抹在实验对象身体上无效后,直接改为注射。为此美国政府道歉了。我想,这个彬彬有礼的态度就是不少人孜孜不倦想在中国人这里推销的普世吧。当朋友中对此感到难以置信的时候。我对他说,在更早点时间,在几年大航海时代诺干周年的纪念中,英国政府义正言辞的驳斥了有关专家的研究,并声称这是不可接受的。英国政府拒绝的是什么呢,拒绝的是这些研究中所称的英国人在奴隶贸易中造成的非洲人口直接与间接死亡超过一个亿。英国人对此坚决的表示,一个亿不可接受,但是七千万还是可能的。我想这也是所谓普世的一种注脚。最近,西西河里又开始了帝国的争论。其实这种帝国论调,在西方结束冷战后就已经成为一种主流。其中两大分支,一派源自霍布斯的国家中心说,主张以西方世界的硬实力为核心确立以某个霸权国家为主体的世界秩序。这一派的代表人物可以追述到阿伦娜以建立全新罗马帝国为论调的美国中心说为滥觞。还有一派,就是以洛克的自由与人权为核心主张,超越国家主权,形成以多权力中心为稳定机制的新国家体系。这一派系的核心思想就是,世界立宪。而无论霍布斯式的模式还是,洛克模式,其本质都是削弱自二战结束以来确立的联合国及其民族国家体系关于国家主权的绝对法理地位。以人权高于主权等学说,逐步削弱主权国家,尤其是民族国家的主权的权威,并在全球经济一体化进程中逐步淡化所谓民族意识乃至国家主权意识。并最终重新确立以西方世界普世标准为核心的西方秩序。在这个被概述为帝国论的新秩序里,西方世界重新把人类社会规范为,遵从他们游戏规则秩序下的文明社会与正常国家和与之相对抗的野蛮人。而野蛮人是被许可合法杀戮的。其实这个思维模式从大航海时代起就并不新鲜。在冷战结束后,帝国的时代回归了。

刚才找到了一首喜欢很久,但是一直不知其名的曲子《流水浮灯》。还记得,有一次看电影《青蛇》,情节铺展到许仙归家看男女学生曲水传灯借此传情,许仙不解风情转眼既是与青白初遇。这里铺陈这一节倒不是说什么传奇故事。这里不是想说什么八卦,只想写下面一些话时,曲子里的辗转浮沉就是自己此时此刻想平复的心情。最早身边,第一个信仰与信念崩塌的同学那是快二十年前。当时他因为一些设计任务,要走访南方一些合资工厂。有一次回来,他叫上我还有一个死党,在家里他喝醉了然后嚎啕大哭。我和死党不明所以,他说他去的工厂,是和台商合资的。当地政府参股,甚至当地军队经商企业参股。他能去,就是设计任务里有和军方合作的内容。在工厂里,他说包身工的描写完全复活了。每个进厂的女孩子,都要签署相关合同,然后在封闭的厂区没日没夜的干。但是,引起同学强烈情绪的是,他在厂区认识的女孩子,因为劳累等原因突发病症去世了。当她家人来工厂带女孩子回家的时候,厂房不仅没有给女孩子半年工作的工资,还要女孩子的家人支付女孩子因病等原因拖欠厂家的款项数百元。然后,女孩子就那么被家人带回家了。同学说,这个是合同结束前那些女工唯一能出厂门的方式了。然后他问我们,我们这个国家还是社会主义国家么。我和死党当时是沉默的。后来,过几年新闻里这样的工厂被处理。然后过了近二十年,又见富士康员工跳楼不断。我倒不是说富士康与我前面提到的台商企业一样手段恶劣。但是,我在想在我们这些人在论坛里侃侃而谈的时候,在一些人为所谓盛世而激动的时候,谁来为那些沉默的人说几句。尽管,当年同学哭的时候我沉默。尽管,一些人为这个三十年改开欢呼的时候,大赞中国人民的勤劳与忍耐,并继续鼓励他们为这个时代的工业化忍耐一下的时候我依然沉默。尽管,一些人在重庆那些事情过后急不可待的跳出来说,谁谁谁错了,我还是沉默。这些就像曲中灯,曲中曲外如此这般划过。

曾经和一个朋友,当时他还在上海中科院分院。我们经常在分院后面的林荫路上边走边讨论。有一次,我们边讨论边走到一家超市。在购物的过程里,我们讨论的有点投入没有注意身边的场合。我们当时讨论的话题是,一些人希望通过我前面提到的信息重复投送达到让中国人远离政治,然后埋头在各自自己生活小乐趣里正常国家社会模式。而这种模式,朋友继续说结果就是那些帝国主义都会回来,并被兴高采烈的人以资本自由的名义迎接,然后我们大多数人回到1840年那种干预被盘剥的命运,从民族到国家都如此。他的话语音未了,在隔壁付款的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太太说那是在做梦,八年抗战都过来了,我们什么都不怕。随即收银台上的小女孩说:对那是在做梦,如果他们敢这样,我们就和他们打到底。他们都是在网络上沉默的那些中国人,这是我此刻心中划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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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革是一些人眼里的天堂么,肯定是。记得第一个大学时代,有一回去一个同学家里玩。家在农村,同学家长是村里族长一类的人物。记得,去同学家人还亲自下厨杀了一只猪。不过那时候新鲜的猪肉没有新鲜的蔬菜抢手,那是第一印象。记得饭桌上,老人接到小辈的一个电话,电话里老人就说了句左边 左边。同学解释说,这个是公路征地,左边右边是说,管征地的干部在问自己家里的老人,公路朝左边偏一点自己家里人多,还是右边偏一点自己家里人多,征地在当时是很来钱的。最近几年,在郊区跑。恰巧,上海某交通枢纽工程,这个交通枢纽工程一下子合并了近十个乡镇。在征地过程中,因为各种原因。征地的一期和二期项目每亩地差额就有五十万。这个还是征地利润的小头。在我当地走访的过程中,被反映过这样一种现象。当时,这些乡镇有办乡镇企业的,乡镇企业征地,实际是按照当时村里种地年收入2万来多来征用。这本来也没有问题。但是,这些乡镇企业,在枢纽中心征地的时候拿到的补偿是每亩200万甚至上千万不等。这里被村民存疑导致至今不断上访的猫腻很多。甚至这里某村村长长熟人都这样炫耀过,某村长过年给穷亲戚发红包,随手抽出一张加油卡都是上千吨的。曾经有一个朋友,家里大伯是三大油企的一个副总。有一回,他会上海探访看病的家长。这时候,一个加拿大石油设备公司的老板想借机想和他交个朋友。待到两人到可以把酒言欢的程度,朋友的大伯要结束行程要回京的那天。那老板亲自送人到机场,结果等被送的人候机然后上飞机等下飞机后,除了机场那人已经在机场外等候大驾了。我那时候问我朋友这里关节在那里。朋友对我说,石油设备是无底洞。就那国产钻头来说,一个钻头如果钻到岩层,最多三天就要更换。权力,在这片热土,的确是个好东西。

话说一样米百样人,这人和人之间的想法吧,在各种顺境和逆境里状态是不一样的。就那身边一个朋友来说,做进出口贸易的,08危机那时候作为老板的他力排众议,全力扩大自己的产品线与客户源,在危机里使得业务在危机后的第一年就扩大了四倍。(进入了亿元销售企业)那时候他意气风发,曾经因为一笔生意坚持要到津巴布韦看看。那时候,津巴布韦因为土地改革问题导致的后遗症,国内不仅出于激烈的经济震荡中,而且他们的社会也处于内战和对抗边缘。所以当他和我们说下决心要去津巴布韦的那会,我和另一个朋友反复劝他。甚至说到了那里也许你一下飞机,那里已经开始打内战的地步。他说,我这辈子大体什么都见过了,就是没有见识过战争,这次我就是要去看看怎么打仗的。当然,最后我们还是劝住了他的冲动。2011年春节前夕,我问他一个问题:我们象2008年到2010年那种货币政策还会继续延续么。他很坚定的说,一定会。然后,对我当时提议他给公司计划做紧急状态下备案的建议他否决了。今年一月,他电话问我,应该如何做备案,我说其实去年我和你提议做备案那会已经晚了。(这里是指站队位面下的备案已经晚了)到今年的程度,恐怕做什么备案已经在我个人能力之外了。实际上,相关博弈的程度还是在我意料之外的激烈。(当然这些激烈的我的观点,还是一如即让的被一些喜欢私下议论我的人视为神棍的)而我回复那个在我能力之外后,他有点不高兴,那时候这样对我说,大不了我关闭所有部门,即使这样我也可以维持现有生意额度不变。我那时候这样劝他,如果政府真有什么变数影响到你,到时候能帮你的,不是你生意做了多大,背后有什么人,那时候真正能帮你让政府有什么人有所顾忌的是你自己企业里有多少雇员并还能帮国家解决多少就业问题。

要说在我人生一路走到今天,要说什么是我认知中对人性这个话题影响最深的是什么,与其说是金钱还不如说是权力。权力这个玩意吧说不清。当年,某巡抚案。有人因为自己生意,不知道怎么打听到某些人和我关系,在我这里举报当时涉案地区市委常委的家属,并许诺不管事成与否,我这里都有分润,我只是对他说力不到不为财。事后,作为派系博弈的平衡,相关人员的派系中有人获得了一个司级干部的位置作为该派系和京中大佬的联系人员。这样的人,至少也算是长老中某几位都算放心的人。而有人因为他挂职的这个头衔轻蔑的说,才这个级别啊。其实这样的事情,生活里还有很多。记得,很多年前,认识一小伙子家长同学里有刚升将军的。也因为这层关系,有点不小的收益。有回在前三十年后三十年争论里,彼此相互争执,话说到最后他说自己消息就是来自这个将军。我说,我说的话是一个家里朋友的老头子说的,人家老爷子现在是上将。那小伙子脱口就一句:老家伙了,没用了。那之后我闭口不谈。半年后,小伙子突然和我道歉说,如果有什么话说错了,别往心里去。其实,去年底一个朋友特定从北京来上海和我说一些博弈方面的事情,他和我说话应该少一些了。然后他家人一句话,我至今还记得:某些大佬成就了新贵,也害了新贵。权力这玩意,在很多人眼里的确是个宝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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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太人经卷《塔木德》里,记载着这样一个故事大意是:一个人拥有一件大衣,一天在路上突然有人揪住他的大衣说这个大衣是我的。原来拥有大衣的人,当然反对,然后两人争讼到法官处。这时候,涉及博弈论范畴中的结果来了。这样的争讼常见结果有三

1.原来拥有大衣的人被判决享有大衣

2.突然提出自己有有大衣所有权的人得到大衣

3.法官裁决大衣所有权各自持有一半

在这里,《塔木德》记载中下的结论是,诉讼的结果多半是第三个。这里就涉及一个关于物权的基本概念。物权,就其基本法律性质而言首先分为动产和不动产。不动产所有权,因标的物的转移而标致所有权的转移。举例,在商店购物,商品原来所有权在店家,但是当标的物转移到与商家洽谈的顾客手中的时候标的物的所有权在法律形式上已经暂时为顾客所有,而不基于买卖成交与否。(不动产转移为登记为分割点,而与合同签署为标志。所以,新闻中出现不良地产商出现一房多买的现象时,房屋所有权如果打官司只以房屋登记者为所有权归属,而不论合同签署先后)所以上海有句俚语:老鬼三,不放手:意思就是,懂行的老头,在交易达成或者放弃交易前,无论如何标的物都不放手。(这句话,我还是在文物收藏爱好者这里受教的,因为文物交易中往往一件标的物一个人在谈交易的时候放手了,身边的人一把夺下无论如何不放手,这个时候店家和先看中的买家都没辙)这里,说到现在不是我想把问题说的复杂,实际我想把存在现实中常见的一种博弈游戏的规则说明白。结合上面的几个分界线。

其实,前面说动产和不动产游戏规则,本身是《塔木德》那个故事里想说明游戏规则的中的表层,那个在现实游戏规则里容易引起人注意的一面。其实,《塔木德》在这个故事背后,继续揭示了这个故事的潜意识。其实,你从前面的1 2 3中三个结果发现,无论什么结果,强行提出大衣所有权的那个人,无论什么结果最坏的结果是丧失大衣所有权——那个他本身就不享有的权力。其他无论什么结果,最坏的不过是活的大衣一半所有权。简单点说,提出明显不合理要求的一方,最坏的结果不过是回到他初始状态没有任何损失。而这样的博弈,在没有任何损失这个最坏状态之外,无论什么结果,提出明显不合理要求的一方都会获利。这种谈判模式,是西方霸权下常见的谈判模式。既通过制造一个从来都不存在的话题获得暴利。如果你举得这种谈判方式你难以理解,眼下此时此刻就有一个现成的例子:欧盟征收航空碳关税。

其实从《塔木德》的故事里我想说的意思最起码的有两层。一,现实世界的游戏规则一般逻辑。二,现实世界游戏规则制定者出于霸权利益基础的一般逻辑。这里,我实际想说,就像被人揪住大衣的时候那样。不管你是谁,如果你是那个原来有大衣的人从一开始你和他争论大衣是不是你的,那时候你已经输了。因为,在这样的游戏中,无论你的努力是什么结果,最好的结果不过保护了原本就属于你自己的东西和权力。最好的所谓结果之外,你有所损失不可避免。这种损失甚至你会觉得是合情合理的。其他在论坛上经常争论的,民主与集权,人权与主权,国家发展与民生,左和右以及种种争议话题。参与争论的人不妨扪心自问,有多少时候,你在争论的大半天突然发觉,你争论的话题已经远离你争论的初衷。你陷入了一种循环逻辑的悖论中不能自拔,并在这种循环逻辑中你对自己选择困惑甚至无所适从,甚至在这样的困惑与无所适从中你不知不觉中丢弃了你原本以为当然的与正确的东西。如果果真如此,你不妨问问自己为什么,然后再问问自己为什么会为什么,这样多问几次,也许你就能回到你开始的地方和你的初衷。这里我举的最近新闻的例子:苏岩礁。苏岩礁是韩国方面声称的离于岛。这里为什么从一开始中国政府就声明,中国和韩国没有任何领土问题。因为,联合国海洋法不承认任何人工设施具有领土性权益。而苏岩礁,本身也不具有现在任何游戏规则中所称的领土权益。如果我们跟着韩国人的脚步去和他们争论苏岩礁是不是韩国人的,这一开始我们就被韩国人揪住了那件大衣了。那是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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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最近的事情已经在网络上那些争论的事情,我先说明我对不久后一个时代的观点。既然是说不久后的时代,那么就有不久前的时代。这个不久前的时代,既是说建国三十年,也是说改开三十年。我这样说,不过是明确知道,后面政改要走的路既不是建国三十年的路,也不是改革三十年的路。我们都回不去了,实际点说,这个也是社会上多数人会认同的现实。那个时代,个中是非,我们讨论得失然后继续走下去。我前面说的那些在时代变迁中迷失自己的小伙子里,就是那个在自己所为信仰崩溃后迷失在酒精和女人的肚皮上的小伙子。我就不止一次被这样敲打,你不要像他那样烂掉。什么是被敲打时候说的烂掉,就是说他整天混迹在一个群体中来服务自己所为眼里的现实利益。他混迹的群体,被有关部门归类为试图恢复古代士大夫阶层尝试的群体。那些群体和试图恢复古代宗族社会的一些人一样,是政改中分析与研究的对象之一。这个就是所谓时代。从某种角度上说,早知道什么或者相信早知道的一些什么,本身就是一种优势,一种可以归类在广义的权力中的优势。就像改开中,那种利用游戏规则变化中种种看起来合理的议价优势。这种优势如果举例,不过是当年在国有资产无序流失的时代种种至今为人津津乐道的财富神话,那些人那些事和他们试图想继续维系的一个时代和这个时代中狂欢的各种盛宴。他们以为,这个就是资本的自由,他们以为自己创造了一种“奇迹”的时代,并认为这种时代当然会继续下去或永久继续下去。

是的,我实际在说改革开放到现在,与其说改革开放的契机财富的市场化,不如说来自改革开放中层层权力寻租中形成的权力寻租货币化。被货币化的不仅是社会劳动,社会劳动力和社会财富,还有我们的未来。曾经咨询过有关部门一个问题,我们在改开三十年里,透支的社会福利要多少年才可以填补。答复是,在现有体系下,如果要填补到2007年的社会福利与保障亏欠,我们需要至少二十年时间。这里,还没有计算资源浪费与环境污染浪费的代价。记得,在环太湖地区,曾经有这样的环境评估。在环太湖地区,曾经一度泛滥的高污染的各种中小加工企业二十年内给相关政府带来的收入总数是几百亿。但是,未来二十年里投入的治理成本是数十亿。并且这个评估是2003年时候物价水平的评估。

曾经假设过这样一个问题,如果改革开放在改革开始后十年或者十五年戛然而止。我们会对改革有什么样的评价。同样,有人假设文革可以继续十年或者二十年。我们对文革还会有什么历史评价。有个河友这样回复我,历史没有如果。不论文革还是改革,我们现在看到的评价起码未来十年内在官面上不会有太多变化。这个就是,所谓不会决定谁正确,只会决定谁留下。我们只能在留下什么的基础之上讨论明天。我这样假设,本身不算是一种无聊。在兰德公司,曾经有一个研究课题,课题组研究的内容就是:假如历史某个转折点出现什么变化,那么历史会出现什么样的变迁。还会不会有我们今天看到的面貌。这种研究,是相关一些大国政治博弈中各种研究的子系统的某个环节。注意,我并不是在讨论某个神奇或者玄幻的故事。我只是在说已经发生过的事情。一种游戏规则背后逻辑的形成脉络。我开始说这些的目的,并不是要告诉你这些故事中发生的事情改变了什么。而在说一种方式与方法。在进入高度工业化时代的现代文明,无论中国也好西方霸权世界也罢,都出现种种社会顽疾。这些顽疾侵蚀着我们这个时代的文明,甚至这些顽疾出现了现有制度与体系不可控制与不可逆的恶性变化。如果我们试图解决这些问题,那么基于西方文明起源的宿命的论掉,所谓最后的审判不可避免。那不是什么上帝的审判,只是我们这个世界已经有太多手段来毁灭我们这个文明阶段所有的积累。这种事不是你我某个个体的事情。在这里,我想说的是,有时候能改变历史走向的那个也许,并不总是掌握在大人物和那些看起来高高在上遥不可及的权贵手里。我举例,当年古巴危机的时候。当,美国军舰攻击苏联潜艇之后。苏联潜艇军官断然拒绝了来自莫斯科的命令:回击。尽管历史没有如果,但是在此刻我还是想对那个苏联军官,那个回国后必然会消失的无影无踪的军官表示敬意。也许他拒绝回击并不能真正改变什么格局,但是他用自己的方式拒绝自以为是上帝的那些人的疯狂。他和我们一样,都是历史中被淹没的没有名字的个体。

还记得,在北欧的某次海难中。海难起因是来自某大国(五常之一)的特工,强迫航行中的渡轮打开船头的船闸便于他们检查特定的怀疑车辆。那天海浪较大,结果自然是船头船闸被强行打开后,巨浪旋即涌入,船在不到十分钟时间内沉没。而在这次充满人类狂妄行为的愚蠢海难里,在不久后搜寻人员在统计中发现,这次海难沉船罹难数字从比例上远远小于同类海难的罹难人数。事后,知道的原因是:当船开始下沉的时候。船上的成年人自发组成人墙形成一条通道,这样船上的孩子的一些老人孩子和妇女得以在仅仅足够放下第一批救生艇的时间内撤离。在统计里,这不到十分钟的沉船速度,在所谓理论中实际没有人可以生还。同样的事例,同样基于人与人相互扶助与守护的记载,在古代有,在现代有,在外国有在中国有。我们不会忘记汶川。在汶川地震后,那些每一个普通人的故事,我们身边的,电视中的,我们听闻的。那都说明了,是人无论贵贱,无论老友实际都有来自人性里闪光的一面。

但是说到这里,我还需要说一说,人性里不那么闪光的一面。有时候,和身边的小伙子讨论。讨论中,当我遇到自己错而不愿意承认或者小伙子不认错的时候。我有时候会半开玩笑的说,你再闹,我会在你包里放点东西到时候你就是无国籍人了。然后争执往往会在这个时候中止。我在这里,扪心自问,我这样说本身就是跨越了人和人相处的一些底线。我这样说,他住嘴,不是我说的本身说的到底有多对。而是,我知道他相信,这句话某种程度和特定条件下,这句话是可以被做到的。权力,这种玩意,即使某种程度你并没有真正拥有。但是,你一旦和他靠近,你总会自觉与不自觉的被他扭曲。这其实是我常常在写什么,说什么和做什么之前,我总是要想起一个老人叮嘱我的话:你在做什么之前,你最好问问自己,自己做了之后以后睡不睡得着。

记得在二战末期,美国和欧洲的只是份子普遍认为资本主义正处于历史没落期。比如当时奥地利著名经济学家约瑟夫.熊彼得这样说过:资本主义还能生存么?不,我认为他生存不下去。当时的苏联如日当中,不仅是苏联挟二战初胜之势迫使西欧各国与美国结盟而自守。同时,罗斯福在大萧条那时候刚上台时如果不是在国会几近无限制授权中做了比当时社会主义国家还要社会主义的行为,罗斯福恐怕真会一语成谶:如果....,我将成为美利坚共和国最后一任总统....同样,为了应对二战刚结束后的工潮,战后西德政府不得不在共产党上台执政和与工人阶级妥协中断然给予德国工会在董事会一票否决的权力,这开启了西欧福利资本主义体制的大门。相对我们今天熟悉美国标榜的自由意志,个体权力和有限政府理念。苏维埃式的共产主义基于黑格尔历史趋势理论,集合马克思主义工人天堂在彼时发展到一种极致。这种极致,被归纳为这样的趋势:尽管历史和时代是通过具体的个体得以表现,但是遵守集体意志才是社会主要发展的规律。为了对抗共产主义及其信条,当时的美国必须发展出一种足以与之对抗的新学说与新体系。1950年,经过精心构思提出了理性选择这一学说。当时,还21岁的经济学家肯尼斯.阿罗为这一学说注入了后来著名的阿罗不可能定理。

尽管,阿罗在当时兰德公司的研究至今还被列为最高机密。但是从有限资料中,我们可以大致知道,在1948年肯尼斯阿罗在接受忠诚调查后,参与针对苏联建立集体“效用函数”的任务。这这函数最终任务是,研究苏联领导集体的在国际事务中的选择。具体点说,就是通过研究苏联的意识形态集体领导集体的具体行为,来判断在国际事务中苏联的选择。这个研究的副产品,在今天港台媒体中常常可以看到,既通过研究具体被研究对象和领导的关系,甚至他们在公开场合与领导的距离来判断他在中国特定事物与领域的影响力。

阿罗的在这个项目中得出了一个当时出人意料的结果:既对于任何决策而言,如果参与者为两人以上,并且选择至少不少于三个,那么除非这个集体内部有一个能贯穿所有人意志的独裁者,否者这个集体就在选择中无法发成一致意见。尽管,在具体论证中阿罗所提出的公式在不久后的各种应用中被证明根本不适用于研究人的复杂行为。但是,他的证明提供了一个重要假设:集体理性决议从逻辑上来说是不可能的。后来,这个逆伦,被称为不可能定理。他的理论,被当做动摇马克思主义集体意志观最有利的工具与体系。

如果你不明白我为什么我要长篇的写阿罗的研究及其影响。我们不妨来看看,阿罗的研究到底改变了什么。先来说段古。自法国大革命之后,资本主义在联合以市民阶级为主的所谓第三等级之后。资本主义在攫取国家主导力量之后,以资本自由与个体权力为基本理念确立了资本主义早期国家发展理论。这种理论,结合当时欧洲社会的现实。形成了,我们今天可以概述为维多利亚式和平下的帝国主义所谓历史潮流。在这个时代,资本主义从早期自由放任慢慢过渡到垄断阶段。在资本扩张永不休眠的诉求中,资本帝国通过列宁所描述的对内镇压与对外扩张掠夺的中,形成了对帝国国内国外绝大多数人的高压政策。而苏联的崛起,首先是在俄罗斯帝国内部通过苏维埃政府这一组成形式,联合其国内绝大多数被压迫的群体,最终推翻了沙俄皇权的统治。并迅速以一种联合多数人,集合在一种人类历史上前所未有的意识形态与组织形式上,对抗资本帝国的霸权形式。

话说到这里,我们不妨从抽象的角度去思考这样的问题。为什么,资本帝国可以通过暴力形式压迫和统治绝大多数人。而为什么苏联的成立,可以与之相对抗。这里,我们撇开具体的国家与具体的历史事件,不妨这样看待人类历史的组织行为。从组织行为中,我们不难看到,人类历史进程中不论其表型形式为何?最终都可以抽象为这样的一般规律:有组织的打败无组织的,然后更加有组织有纪律的打败原有组织。在这个过程中,相对的少数在技术条件相若的前提下,基本无例外的。而到近现代,从西方开始,这样有组织有纪律的行为模式,开始逐步演变为,组织内部的分工与合作。当这种分工与合作,逐步扩展到工业与科学领域,对自然与社会的科学研究,在西方出现了以往其他人类文明时期大为不同的发展阶段。这个阶段具体成就就是现代科学,在西方社会逐步在资本主义及其生产关系日渐成熟的高度分工合作中是科学和技术发展到此前人类文明前所未有的阶段。也因此,拥有更好的组织与纪律的西方军队,在相对其他文明古国大大超前的技术优势下,从大航海时代起几乎所向披靡。

对于西方的这种优势,具体说就是针对当时西欧霸权国家在殖民地扩张时代形成的优势。后发国家,必须以更具时代领先认知的意识形态来对抗原有霸权的优势来获得喘息。这样的对抗性认知,往往在表现中会比原有霸权国家的社会组织更严密与更有纪律性。而当,在技术代差并没有落后西欧霸权太多的俄罗斯帝国苏联政权取代后。苏联政权,在此前人类历史前所未有的组织性与纪律性中,利用其组织行为的优势迅速填补了技术上的绝对代差。并利用自己人力资源优势在其相对当时西欧各国的组织行为优势中,最终在二次世界大战中确立了自己对于西方霸权挑战者的地位。

这种对于西方霸权的调整,不仅是技术发展与社会发展的挑战,其在意识形态居于主导性的挑战对于当时资本主义及其基本模式其打击是致命的。这种致命,我们不妨看看当时苏联之外。在苏联崛起之后,为了对抗西方的霸权。社会主义集体主义及其思潮迅速蔓延到世界各殖民地与半殖民地地区。不仅在充满保守主义色彩的伊斯兰教地区与印度教地区,都出现了以社会主义组织行为为蓝本的伊斯兰社会主义风潮与印度社会主义模式。在中国,苦苦寻求救亡图存道路的,中国社会各个阶层,在苏联崛起中毫不犹疑的选择当时唯一能和西方霸权及其意识形态作为自己的武器。换句话说,马斯克主义在中国的崛起,不仅是马克思主义选择了中国,更是中国及其寻求民族与国家独立的一代人自发选择的结果。

然后,进入美苏争霸的时代。这一时期的初期,各个民族国家利用西欧在二战重创中犹在喘息,美苏争霸挖西欧殖民地墙角正酣的历史机遇纷纷独立。在美国寻找到有效对抗苏联社会主义与集体主义组织行为模式前,美国及其盟友只能对苏联的主动进攻节节抵抗。这种抵抗,具体表现为从美国欧洲然后日本,先后启动了其全面社会福利保障计划。既用罗斯福所说的,比社会主义更加社会主义的手段,来维持其统治。但是,这样的维持,西方统治者们明白,如果仅仅是效仿苏联,西方不可能击败他的宿敌。阿罗的研究,就是在这样的背景下出炉的。

诚然苏联帝国解体的得失,每个人都会有自己的考量。但是,当苏联解体时,源于苏联公民的集体冷漠与坐视对于苏联的解体是不可忽视的。就像作为案例分析,我们不能无限制夸大与强调单一方面的因素与作用一样。苏联领导集体无法遏制其统治集团内部权贵化官僚化与阶层固化带来的社会发展僵化。其本身也证明了,苏联及其社会模式的难以克服的缺陷。我们在分析苏联解体中其内部特征的同时,我们必须看到,为了对抗苏联模式及其意识形态,以美国为首的西方霸权国家采取各种方式调整其社会组织形式并调整其统治基本理论。可以这样说,在苏联的制度竞争中,以美国为首的西方霸权实现了他们自身的制度进化或者制度自身的系统升级。从这个角度看,汲取苏联制度优势一面的西方国家,通过学习苏联研究苏联最终利用苏联的传统优势打败了在僵化中难以适应对手变化的苏联。我这里说的西方利用苏联传统优势打败苏联,说的就是苏联在冷战时代用的得心应手的输出革命与输出意识形态。用一句话概述就是:和平演变。

话说了那么多,我们重新回到西方的优势中来。美苏争霸时代,西方的优势一个是技术的传统优势,一个是积累自殖民经济时代的资本优势。在苏联出现前,殖民地帝国的统治模式就是利用资本的绝对优势对内镇压,迫使其国内被统治的大多数人利用技术上的绝对代差打击与侵略被殖民国家。而苏联崛起之后的对策是,利用其人力资源与物质资源的相对优势,在组织行为的高度统一性与纪律性前提下,对抗与遏制西方技术优势带来的直接打击。并利用组织行为的高度统一性与纪律性,降低技术追赶成本迅速拉平在特定领域与西方的技术代差。由于,无法实现在技术代差上与西方的全面差距。通过输出革命等方式,向西方社会被统治者输出一种足以吸引他们效仿的意识形态与可以行之有效的组织形式。以人力资源的多数,对抗居于统治地位的阶级与阶层的技术与资源优势。无论这种对抗最终有效与否,都不可避免削弱西方霸权国家的控制力并最终削弱西方国家与苏联争霸的软硬实力。由于,资本主义及其生产方式,是不可避免基于少数人对于多数人的剥削来攫取资本扩张永不停歇需求的。所以针对,苏联这种争取多数人对抗少数统治阶级,最终形成全球主导的这种组织行为模式,在苏联崛起前的资本主义国家各种理论与意识形态实际在当时都无法有效对抗。

我们今天都知道,苏联已经解体,美国今天依旧独霸。我们讨论当时苏联的优势,对于多数人来说有什么意义,或者对于我这个以人性为题目的话题的文字有什么联系。以及,这些内容和我前面说的,让很多人看到感到一种无力的各种社会负面现象有什么联系。我只想说,从阿罗不可能定理推到出的体系。其对抗多数人联合起来反抗少数掌握技术与资本优势的人的行为,既然已经是统治者的少数人无法使得多数人居于统治地位。那么,基于阿罗的理论。通过种种手段,分化与瓦解多数人集合体就是那个几乎唯一的选项。这个分化与瓦解,就是基于人性中的那个叫私的东西。简而言之,就是,通过宣扬绝对的个人主义与个人自由,用几乎无限膨胀的物欲及其物欲带来的感官享受无限放大人性的私欲。最终这样一个个无限制的私欲,必然破坏任何系统在组织行为中的集体主义基础及其纪律性。若果切换到我们今天国内的各种现象及其表述,就是在私有化进程中,具体到各个个人的私欲被无限放大后,现在的执政党及其政府没有任何有效的意识形态足以遏制这种无限被放大的私欲来破坏执政党执政的基础:集中力量办大事的社会组织动员能力。于是,话到这里,我们终于可以开始说说毛泽东和他同僚的一代了。

抱歉,限于篇幅字数,不能在一个帖子里完成这个文字了

人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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