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读《易经》心得】随卦:如何当个好老大 -- wqnsihs
昨晚某人改口了?哦,是又曾经改口了?其实某人根本不会改口,根本不会,绝对不会。除非某老总家里人肯改口,指望某人改口是绝对不可能的。我最多是表示愿意对于某人既往不咎,和表示愿意做一定限度的配合(指在和某人有关系的事情上)之外,对于某人我只有四个字——丧心病狂。
我对于这种丧心病狂一点也不陌生,因为这种丧心病狂我打出生起就遇到了,就是我生母。不过我生母对我的丧心病狂程度远远不如某人对于我的丧心病狂。一来我生母能力不大;二来毕竟还总有人劝我生母说我总是她肚子里出来的肉;三来我一向恪守封建道德,即使在成年后明白生母是如何丧心病狂地害我,我依旧看到我生母最多是能离多远就离多远,不相处就是了。关于我生母如何低级别的丧心病狂(指相对于某人对待我的丧心病狂,下同),我可以把我2010年10月下旬发的东西附后,这里就不重复了。
我生母的这种低级别丧心病狂,追溯根究是由于我生母幼年养成的极度自私性格加上我生父的极度不负责任导致我生母恨极了我生父,加之我活脱我生父一个模样,于是……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若离于爱者,无忧亦无怖。家务事么,能难得糊涂就难得糊涂吧。
现在来说这位开国元勋某老总的曾孙女某人对于我的这种高级别丧心病狂。我个人觉得是,除了某人没法直接杀了我之外,我这五年多来的处境和白色恐怖没啥区别。这五年多来,我无端被人打过被群殴过,所处四周到处都是嘲讽鄙视我的眼神,骂我真算轻的,轻到我早就对骂声麻木不仁了。现在搞得我看电影电视剧涉及策略谍报等方面的,我都只有干瞪眼的份,我说哪有这么安全保密的地方让你们慢慢地商量谋划啊,现在的军事科技上面有卫星中间有无线电波下面有电线电缆,要监视起来都是全方位的。我人在任何地方,见到任何人说的任何话都是有人监听监视的,而且基本上都是专人监视,还经常用各种非常手段(违法?我人被调开,我又不可能随身带着行李到处走,我上哪去指证人家违法,公安局没证据就不会管)翻看我的行李,电脑硬盘内容都被直接拷贝了。经过长时间的监视后,从性格习性来分析我的思维方式以及所知能力。你让我相信这是某人一个人能做到以及能指挥的?就算某人的家里某些人确实有这种能量,能让某人私下拿出来运用一下,但能够在几近全国人所皆知的程度下运用了长达五年多?话说今年5月间,董事会某位太祖亲戚抵沪考察,这位太祖亲戚一直在声援某人(这句会有歧义,其实我的意思是这位太祖亲戚在声援我,但我不能这么说,而且这位太祖亲戚是以为别人欺负我就是在欺负某人而声援我的,你看这绕的),但太多迹象表明,这位太祖亲戚显然并不明白某人为什么要如此做的原因。怎么说来董事会都是我国最高决策机构吧,在我国还有董事会都不清楚的事情?……毕竟我只是一个人么,我确实缺失一些碎片。当然这篇是临时随笔点到即可,我可以在回忆录里写的清楚明白些,我点了上面两个疑问,是表示,有许多事情单一的来看我只能说不明白,但这些单一的碎片缺失,并不妨碍我完成整个拼图看明白某人的意图。在09年8月底之前我最后试探了几次某人,得到的回应都不是我要的(平白无故要我死这种要求我怎么能接受),之后发生的事情都是某人起个头我就掉头,正因如此,某人的行为就一直表现为毫无底线,有底线当然就没法整我了。正是一次再一次不间断的毫无底线,让我无数次的证实我拼图所得到属实。
我类比为白色恐怖是否用词不确?别人要说用丧心病狂已经程度不轻了吧,那我说些小细节。你说监视翻我东西吧,顺手拿走硬盘U盘还可以说成是来不及拷贝硬盘资料,那屡次故意弄坏我所用电器这是什么下三滥行为?我的电磁率先后修了三次,都是被人故意弄坏的,修的钱都够再买个新的了。前面某篇提到过的那个空气调节扇就是被人故意弄坏的,再花了70元还修更坏了。还有三个小电器的稳压电源在同一天坏掉了,估计是被短路了。住在汶水路期间(我屋子窗外就是晒台),晒台上堆满积灰纸箱的二楼,居然会在夏天多次因下水道堵住进水,进水的程度大到整个套间地板全部淹没,一觉醒来发现鞋子在水中漂浮……到了冬天忽然晒台上倒涌出散发怪味的大量沙泥,历经数月不散,直到第二年开春化掉才发现是粪便,其数量之多使我根本无法相信仅仅只是某条管道坏掉可能导致的……我以前对于文革的描写多记忆于惨烈的武斗,经过这些年之后我更新了我对文革的看法,不管文革出于什么目的,都绝对不能让文革重现。同时也正是这么多下三滥行为,让我得出判断,某人动用的资源应该只是些私人力量,至多就是些滥用报销和小金库的公务员,譬如住在汶水路期间,合租某人平时用些锅碗瓢盆都是很廉价的忽然某天去超市买了个六百多元的电饭锅以及几大包东西;又或者某人来和我在某处进行有多次诱供嫌疑的聊天谈话,一起离开时某人忽然在路过邮局是说要买一张100元的充值卡,而某人用得电话是那种最不起眼的杂牌机;又或者我身边某人平时一贯朴素忽然买了近千元的一款新式手机等等不一而足。
临时随笔写这么多干嘛。真的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么?也许太多事情只有当事人明白。前几天的那篇回应写出的东西已经能让许多人得到符合逻辑的结论了,我作为不傻的当事人,也早就得出许多符合逻辑的推断了,许多被再三证实的符合逻辑的推断。难道19日的这篇我要表达的意思还不够明白?难道我这么长时间的行为不是已经是非常配合非常忍让(平白无故要我死这种事情我当然不能配合和接受)?早些结束我就早些既往不咎,我说了能烂掉最好。我都被全方位监视了,一般来说我不会流露出我想做事情的意图,或者说我会极力隐藏我的意图。我最后的提示下,我不会也不想写明白这事的前前后后,写出来既费时费力也不见得对我有益,但这是我力所能及的抗争,我永远不会自杀,也估计以后永远不会发疯,我绝不会接受要我平白无故去死这种窝囊事情,对此我誓死抗争。作为对如此非常不公的抗争,我会勇敢的尽力回想并写下所有我认为有意义的细节和回忆,让连贯的事实来让人明白这事情的实质是什么。而这实质我并不会在开始写下来,因为那是诛心。我只会在最后写出来,那时才是总结,是结论。
我知道某人绝对只要死的我,而经过这些年之后,我早已把自己视为已死之人。怕不怕死这种话活人说来无用,不到真正生死关头谁会知道一个大活人到底是真怕死还是假怕死。也许我也怕死,所以我一直抗争,一直苟活,但我现在很清楚,我是怕自己白死而已。等到我明白自己绝对不会白死的时候,我知道自己死不死对于某人而言都已经是于事无补了(8月份时候结束不好么?9月份时候结束不好么?3月份时候结束不好么?去年时候就结束不好么?难道我这么长时间的行为不是已经是非常配合非常忍让?)。
就像我们从望远镜等设备看到的星星都是若干年以前甚至很久以前留下的影子那样,我明白自己现在所做的事情也会需要很多年以后才会起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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