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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原创】改开以来官方对文革评价的几点讨论 -- 大汉铁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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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园 不仅仅是他在和谁斗,而是所有斗的人,都各自在斗什么。

你按右派文人那套,永远也搞不清为什么,他们今天说自己有文化,明天说自己有理性,后天又开始强调什么良心,其实一样都没有。

最可笑的是,一会说传统文化,一会说西方文明,但实际是在狐假虎威,贩买的是他们闭门造车整出来的,扭曲拧巴的私货。

你看看下面两个文,再比对一下现在,看看象不象。

历史在重复摆动,虽然并不是简单重复。

http://www.bookbao.com/views/201007/25/id_XMTExODg1_6.html

剑桥中国史:中华民国史

政府决定减少地租25%,引起地主多次抱怨和请愿。他们一般不愿说出自己的身份,而常署名为“国民”,甚至直截了当地自称“野农”,或“县农民代表”。①有一些请愿书声称有几百人签名,其中肯定有一些是地主的代理人、亲戚和狗腿子,因为在这个区,地主的人数可能少于请愿者的人数。另一方面,另一些申请书只有当地乡绅的例行代言人(区长、副区长和民团团总等)的签名。但是,几乎毫无变化的是请愿书的内容;用相同的词汇表达完全相同的观点,并且使用相同的陈词滥调,如同循环传递的模型一样(就像1789年春法国三级会议开幕前用来炮制“发牢骚的笔记本”或不满的清单的那些东西)。我们在这里所接触到的显然是预谋的进攻,或者更确切地说是反击。

浙江的地主们在他们的抱怨之中,小心翼翼地不对二五减租的原则提出疑问。他们只是声称这一措施与地主和佃户之间关系的恶化有关;佃户中的坏人——“奸佃”和“恶农”——正利用这一法律,施行远高出25%的减租,或者甚至干脆完全拒绝交租。不良佃户经

常为“痞徒”或无业游民所操纵,并得到传统的或(更为经常)新设立的官方领导人和组织——村长和村委员会,农民团体和当地国民党分部——的支持。

http://www.here4news.com/article/3571744

历史的逻辑与知识分子命运的变迁

  ——王绍光博士专访

  记者 阳敏

  王绍光,现为香港中文大学政治与公共行政系教授,英文学术刊物《The China Review》主编,1990年-2000年执教于美国耶鲁大学政治系。

今天的人讲反右,好像是突如其来,没有道理地给50多万人戴上右派帽子。你如果去看看57年的报纸放出来的言论,特别是把你放到工农干部的位置上,你就会有完全不同的感受——工农刚刚夺了权,刚刚翻身,你让他们去休息,你们再回来,这就是工农干部理解的“轮流坐桩”。

  最近出了一本美国人李敦白写的回忆录,他解放前就去了延安,57年在广播事业局工作。他写了自己当时的观感:“当这些知识分子—学生、公务员、作家、编剧、教授、以及诗人—群起抗议时,其他人却缩在一旁观看。对大多数的北京市民来说,这些批评党的人并不是争取学术自由的英雄。相反,大部分人认为这些人是自私自利、不知感恩的城市书呆子,要求民主只是一种策略,目的是为了夺取党的领导权,这对他们来说极为重要。郊区农民认为,如果这些知识分子掌了权,他们就会失去土地;工人也担心失去他们刚刚争取到的一天八小时工作制和提升的工资。”他还提到有教授在报上发表言论后,“就必须被公安保护,以免愤怒的工人冲到他家进行攻击。在广播事业局,印刷工人也拒绝为某些在节目中陈述个人观点的学者印刷讲稿。‘我们工人在解放后才开始被当人看,’他们说,‘我们不会去印刷这些攻击党的稿子。’” 李敦白的岳母是为普通劳动妇女,她干脆把知识分子的言论称之为“都是放屁”。(见《红幕后的洋人:李敦白回忆录》第139-141页)而这一切都发生在 “反击”以前。所以当时群众和工农干部里面的压力,要求反击的压力是非常大的,不是说毛突然一拍脑瓜说我要反右了。从底层到上层,层层送简报,促使他做了这个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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