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族宗教矛盾其实已经是公开的了 只是我们可能没在新疆生活
导致我们的认识和感受被冲淡了。
老毛时期除了闹过一回逃亡(大部分还都是俄罗斯、哈萨克族的,而且跟绿教没关系,纯是投奔“共产主义”的“吃不完的面包香肠”),印象中还真没闹出来七五这种烂事。
六二年那次是规模太大了吧,其它的事情肯定是不好公开宣传的。我认识的一个去年五月的时候被新疆政府以侨胞的身份随团在全国各地走访参观吃喝玩乐了一番。政府花在他身上的钱可能要超过他的几倍家产了。至于七五这样的事情肯定不是头一遭,借您的帖说说本ID亲身经历的类似“暴乱”,至少有3次。
第一次是上小学的时候,忽然有一天下午放学比较早,作完作业想出去玩,发现单位大门锁起来了,父亲单位留守的青壮年,几乎人手一根大头棒的在巡逻。在家玩了两三天后,又回去上学了。那一次事件听说有死伤,但不超过5个,事后好像也没觉得生活气氛多紧张,我那个学校是被包围在维族聚居区当中的,而同院子住的,小一半的是维族人,那件事之后,该干啥干啥
,包括我的女同学。之后又过了几年,气氛又紧张了一次,却不是因为暴乱,而是一条我们上学路过的维族聚居巷子突然被封锁起来,那里有了二号病。该巷子两头被堵上,只能进不能出,有时要去邮局办事得绕个远路,很讨厌。
第二次是高中的时候,忽然有一天全校集合在大礼堂里,讲巴仁乡发生暴乱,已经被武力平息。那几天,头上盘旋着飞机。处于青春期的我们很是兴奋了几天,到处找大头棒,最后找着了,却没用上,当时很是缺心眼地遗憾了几天。巴仁乡离市区仅40公里。
第三次延续的时间比较长,那时因上学已离开,暑假前农技站的楼被炸了,外面的人听了很恐慌,当地人却没怎么当回事。生活上的影响至少我看不出来。那个被炸的农技站很近的地方,是解放前俄罗斯的领事馆,被改造成涉外宾馆了。我在那里找了个活挣学费,记忆中老外游客不少,生意比较忙,常常十二点多钟才能下班。下班后,就去公园旁的夜市帮朋友摆摊卖鸡汤馄饨。那夜市也是维汉杂处,很多顾客就是就着几串羊腰子喝酒吃馄饨的。话说某天夜里从宾馆下班,路上听到一声闷响,也没在意,继续去给朋友煮馄饨卖,第二天听说野狗趁人不备,扬言要炸武装部的弹药库,没想到自制的土炸弹扔到房顶上,连房顶都没炸开。但动静总归是闹出来了,区里来了位大员,处理完事,晚上返乌(我之所以知道这事,是我的某个朋友彼时正要乘机去乌,因大员之故,机票买不到了,很是郁闷)。前脚刚走,市中心五一饭店附近某舞厅出现爆炸,声音不大,但因距离很近(爆炸点距离夜市不超过500米),响声还是听到了。可巧当时正给北大登山队的几个队员送外卖,几年后巧遇其中一位,还谈起当天的爆炸,对于他,是记忆犹新,对于我,只相当于记忆中一个不大不小的爆竹。
您帖中谈到外界知道不知道和重视不重视,以我浅见,很多事,当事人的理解和外界的理解是有大差异的。恐惧和距离会放大某些信息。我的第三次经历,由于有了和外界的接触、比较,使我充分了解这一点。
暑假结束,返校途中,疆内遇到过检查,但多半检查维族人的身份证,一路很安全。到了学校,很多听BBC和VOA的,已经知道新疆发生了一些事,传得很恐怖很离奇,都很关心地问我,甚至有人因我晚到校,结合某些报道,猜测说野狗炸了桥,我们在进行游击战(注:南疆学生因交通原因,往往不能每学期都回家,象我这样的穷人,只能2年回一次,况且当时只能在乌市买火车票,所以到了该报道的时间,只能电报报道)。各种传说,包括夹杂着N多优越感的同情和安慰,让我这个事发地来的人,只能苦笑。
/article/2371746你没有在新疆呆过,你无法体会新疆汉人的感受。我是女性,小时候都被维族巴郎子打过,保护我的叔叔(他会说维语)的鼻梁当场被维族小伙的铁头功撞断,血流不止,送去医院后直接住院治疗。你想想从小在新疆长大的汉人男性的境遇吧。
你无法理解失去家里父母子女、兄弟姐妹的新疆汉人的切肤之痛,想想如果你的家人被暴徒割头、割喉,四肢割下来扔到火里,心里是什么感觉?对暴徒的仇恨要历经几代才能平息下去?还会安心在新疆继续居住下去吗?
/thread/2334649所以这个问题上老毛搞得还真不算失败。
我几年前到一个维族村落的时候看到了“十户连坐”的宣传。我个人的体会是对付绿教必需用老毛的方法(从洗脑到各种监控)来以毒攻毒,要不然真没辄。所以你是想说基地成问题呢,还是想说塔利班成问题呢?
赞同你对基地和塔利班的描述。我想我的意思是极端势力有大量的分支,但本质上是一回事。比如哈马斯被认为是埃及穆斯林兄弟会的一个分支,那么塔利班也可以看作是基地的一个分支了。这个定义也许可能不准确,但像那个据称是策划了未遂的时代广场爆炸案的组织(忘了),还有孟买事件的什么鸟组织。这些组织或许和基地塔利班有联系或许没有联系,但目标是一致的:消灭一切非绿色的人或物。手段也是一致的:恐怖。他们的不同仅仅只是名称的不同,组成人员的不同。所以如果塔利班能上台,我看至少也要等巴基斯坦军来场大败才可能。现在上台难度不小,如果现在上台难度极小的话,就用不着动用暗杀手段干掉贝布托、或者闹着起诉穆沙拉夫了。
很多事情说不清楚的。比如谢里夫据说和拉登的关系密切。ISI据说时不时地接济下阿富汗塔利班,让小布什同志气的半死又不敢骂巴基斯坦人。起诉穆沙拉夫不理解是咋回事。但布托也好穆沙拉夫也好都是相当西化的人物,比如穆沙拉夫就很嗜酒(巴基斯坦是严格禁酒的)。除掉他们肯定是符合极端势力的利益的。难度小但显然不是不可能。像现在的埃及,More details are slowly emerging. A committee charged with reviewing the constitution has been appointed, with a prominent legal scholar, Tariq al-Bishri, at its head. Mr al-Bishri, who is sometimes described as an Islamist thinker, is a widely respected figure whose call for civil disobedience several years ago inspired protesters. He will be joined by other constitutional experts, and, surprisingly, a former MP from the Muslim Brotherhood.
这就可能就是进入克伦斯基政府时期或者重复伊朗革命的路径了。实验室控制自然容易,但是投入工业生产,那么在毁灭世界之前巴基斯坦自己完蛋的可能性我看还比较高一点。
恐怖主义就是这样的啊,就是自己完蛋也让别人完蛋。用巴基斯坦的完蛋换取中国或全世界的完蛋--我觉得这些人做的出来。我越看越觉得这像是以色列隔离墙的思维,或者就是柏林墙的思维。以色列隔离墙挡住哈马斯了吗?
如已述的用毛泽东思想。同时鼓励更多的人喝酒吃猪肉,造阿訇的反。第一,没收刀械,我觉得说的是某族的随身弯刀。
看来你没有和他们打交道的生活经历。何止弯刀,连类似关云长的那种长大刀都有。相信这些钢刀本身就是被管制的,而且可能远远不止那些武器。但是多少新疆人就指着这边贸为生。而且新疆消费水平也不如东部,所以边贸虽然规模小,但是对于新疆这个同样很小的经济体来说是非常重要的。所以关闭边贸或者提高边贸的门槛,这只可能把更多人逼得没饭吃,没饭吃要造反天经地义。这等于是给东突的流氓们提供人马。
实际上根据我的了解,巴基斯坦商人也普遍对维族非常反感,认为他们在各方面都非常地恶劣(当然巴基斯坦人在我们看来也是半斤八两也是一有机会就欺诈),除了做干果生意的,很少愿意直接与维族做买卖的(在巴基斯坦的维族当然除外),像布匹丝绸服装鞋之类的大体上都是和我们内地的在打交道,当然极小额的买个几百几千块钱的肯定只能去巴扎上给人宰了。因此,我敢肯定对维族的影响是微乎其微的,但对巴基斯坦人的影响可能很大,但这不是我们要考虑的不是。我认识的有的巴基斯坦人对和田下面我不知道也不敢去的村庄乡镇了如指掌,这样如果他们是做生意的还好(我认识的大体上是),但如果是恐怖分子或东突呢?这是不是给他们提供了一切可能?我认识的一个朋友曾经超期了三个月(按规定只能待一个月要出境盖个章后再入境)却什么事也没有,既没有人来询问盘查他,最后也就是罚了一千块钱。他当然是想待在中国喝酒泡妞,没有政治或宗教动机,但相信完全可以推断出这个政策(自由出入境的边贸政策)给我们带来的安全疏漏。而且,取消这个协议不会对贸易产生影响,因为签证本来就是免费的,只是现在要去买一个由地方政府外事办签发备案的邀请函,这个买卖大体上也是维族人在做(一个邀请函或签证大概四千人民币左右)。而真正做生意根本不在乎这点钱,也完全可以通过正常的渠道来获得签证,而且很多人都是四年还不五年的长签。更何况,新疆跟周边国家的口岸多的是,做贸易的机会多的是,维族商人也是从伊斯坦布尔到伊斯兰堡到喀布尔都有分布,损失不可能讲会没有但几乎是可以忽略不计的,而相应的给恐怖分子和极端势力带来的机遇却是无限的。黑户你怎么查呢?至于查清真寺这个更难了。
一样的,尤其是现在信息时代,你动了他一个,他就一群群地闹。所以没有相应的政治决心,就不可能有有力和有效的措施,没有相应的有力措施,东突势力会安安稳稳地在那里发展壮大整合自己的组织,就会有足够的时间空间资源和各种条件来策划准备更大的活动--相信这些活动会是我们无法承受的。像去年八月纽约时报上一篇文章就讲塔利班在零二年到零五年的时候是几乎消失了的,美军的报告和分析都认为塔利班被vanquished(这个单词当时不认识),但零六年的时候却一下子冒出来,打的美军和联军伤亡惨重。还有篇文章是描述塔利班根据自己的需要编排了战争的节奏。我想这些经验对我们来讲是非常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