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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整理原创】朝鲜战争中的细菌战(系列终结篇) -- 思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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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园 谢谢你的努力,美军屠杀战俘的和“甄别”无耻罪行是事实

是不可抵赖的。有大量人证,纪录片报道,我在【原创】58年前一场史无前例、特殊的奥林匹克的贴里也写了。回复中我也给了纪录片视频连接,还有,他们拿中朝的战俘做活人细菌生物实验,这些都已证实了,是无法抵赖的。

日内瓦公约第13条规定:“战俘在任何时候必须受人道之待遇。……尤其不得对战俘加以肢体伤残,或供任何医学或科学试验”。《美国热带医学及卫生月报》1951年第一期,刊登了巨济岛远东军第46野战医院“联合痢疾防疫队”三名队员写的一份报告,为《在军队内部 蔓延的痢疾病》,三名作者是:美国陆军传染病防疫局局长、传染病协会委员艾伯特B·哈迪,美军驻东京第406医学研究中心负责人理查德·P·梅森上校,美国海军第一舰队传染病防疫队队员杰拉尔德·马丁少尉。这三名专业医学人士,在对美军管理下的巨济岛战俘营中蔓延的传染病进行调查分析后,沾沾自喜地得出一个结论:“在朝鲜发生的传染病有可能使传染病形态学的研究获得宝贵的科学资料”,并将这句话用黑体字标出,以显示其特别重要的意义。

与此同时,他们从学术研究的角度,不意间泄露了一个令人震惊的秘密,这个“联合痢疾防疫队”在巨济岛战俘营中的首要任务,不是对症下药及时治疗痢疾患者,防止疾病在战俘中的进一步传染,而是“对确诊为细菌性痢疾和被疑为患这种病的1600名患者采取18种治疗和药疗措施”,以病俘为对象进行不同治疗方法的试验。据后来相继发表于《美国医学协会学报》和《美国陆军医学月报》上的论文透露,有的试验性“治疗方法”名曰“维持疗法”,实际是不予治疗,目的在于观察检验不同患者在极毒型细菌侵袭下的不同生命力,看看什么样的人能多活几天,什么样的人少活几天,什么样的人又能免于一死自然痊愈。其结果,患有细菌性痢疾的朝中战俘中,有百分之九的人相继死去。

同一时期,在釜山第14野战医院附属的第4集中营内,也蔓延着凶恶的传染病。据后来遣返北归的朝鲜人民军军医金石维揭露:美军出于罪恶的试验目的,对患有同类细菌性痢疾的战俘们采取不同的治疗方法。有的患者每天服用8粒四环素药片,有的服用16至25粒,甚至32粒到48粒,使患者产生药物中毒,呕吐不止,医生们依然强制他们继续服药,并给他们注射5000至6000毫升的林格氏液,以测验由饥饿引起的各种疾病在不同情况下吸收磺胺类药物的能力。在这种试验下,许多病人都中毒而夭亡了。金石维医生小心地把第4集中营的死亡人数记录了下来,他记录的数字与其他归俘提供的数字基本相符,即从1950年10月到1951年8月,仅在第4集中营里死于细菌性痢疾的战俘就达4000多人。

  在外科领域,美军以朝中战俘为对象进行医学试验,所造成的后果同样怵目惊心,令人发指。

美军医疗部门为了年轻军医实习需要,或为了某一项医疗技术的实验需要,可以将朝中被俘人员的四肢或肋骨像切甘蔗一样,一节一节地切下。有人因为冻伤一个脚趾,就被切去整条小腿;有人一条腿被相继施行六次截肢手术,直到这条腿截光为止。

负责军队医疗工作的美国国防部副部长米尔本·A·凯斯伯格医学博士,在《美国陆军医学月刊》1953年第10期亡发表一篇文章,坦率承认了军医事业在朝鲜战争中得到的特殊发展:“在朝鲜战争中,血管外科部门已经发展到这样的程度,以至专门性的血管外科医疗队成为军事外科医疗队不可分割的一部分。所谓血管外科就是缝合血管的破裂处,以形成不漏血的接合部位的美妙的特技分科。外科医生们可以运用这种技术来保存本来因为血管破裂必须截断的四肢的下部。血管外科不仅需要优秀的医学组织和敏捷的动作,而且需要实际性的试验,尤其是拿人做这种试验才能完成的技术。”  

凯斯伯格博士也是在得意之余信口道破了天机:美军血管外科的发展有赖于朝鲜战争,有赖于“拿人做试验”。而众所周知,这种活人试验品便是朝中方面的被俘人员。

来源:朝鲜战争中的美英战俘纪事

这里有《突围巨济岛》系列的视频链接,里面有几个老志愿军的口述,美军是怎么折磨,杀害那些想回祖国的志愿军,和他们怎样斗争,最终才回来的:

外链出处

有关为何不让国红十字会世界卫生组织国际委员会前往朝鲜调查,我在第三贴中写了(当然,也可能还有其他原因)如下:

美方的宣传,包括许多认为美国没有在朝鲜战争中使用细菌武器的人,往往用这个理由质疑:如果中国和朝鲜没有“撒谎”,为何多次拒绝国红十字会世界卫生组织国际委员会前往朝鲜调查的请求?

而《The United States and Biological Warfare-Secrets from the Early Cold War and Korea 》(美国和生物武器:来自冷战早期和朝鲜的秘密)的作者历史学家Stephen Endicott 和 Edward Hagerman作了解释: 由于这些组织都被西方主导的,美国国务院认为中国的周恩来和朝鲜的金日成不会同意这一挑战,但为了以防他们接受红十字前往调查的请求。而新公布的文件显示:美国国防部秘密授权其在东京总部远东司令部,总司令Matthew Rideway(李奇微)拒绝给红十字会调查人员“获取接触任何特定的信息来源“。

美国驻华大使Benjamin Cohen(科恩)前往联合国前宣布,美国奉行的政策是公开的,我们不打算隐瞒任何东西等。科恩一边说这是共产党的诽谤,一边拒绝让中国和朝鲜的代表比美国早一步到联合国申诉。

美国国防部告诉科恩的声明是,美国未打算使用细菌战,即使在朝鲜-是不可能的(The United States did not intend to use bacteriological warfare -even in Korea- was impossible)。而这些话,科恩大使并没有在联合国提起。种种情形说明了,美国杜鲁门政府对于嘴上说的,开放接受国际监督检查的诚意是如何了。

来源:United States Biological Warfare during the Korean War: rhetoric and reality

我很高兴看到河友们帮忙找资料和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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