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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原创】一个外国人眼里的日本(上) -- 华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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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园 无奈蒋百里,无聊徐志摩

能剧形成于14世纪,历史七百年

四大徽班于18世纪进京,和北方诸剧种融汇成为京剧,历史两百年。

能剧之于京剧???

能剧溯源大概可以追溯到唐代的中国传入的散乐。8过,在中国科学、教育、文化、卫生等社会文明的诸方面还远远落后于日本的今天(而且我还看不到追上的势头 ),大吹日本如何没有原创力……

“我们先前——比你阔的多啦!你算是什么东西!”

武田风林火山治军,战时自己就坐那里一动不动.

……大河剧和《天与地》里,武田作战时也没有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啊,

你从哪里看来的?

西乡称为维新三杰之一,尤其在确立天皇统治方面,说首功应当是中肯的.

吉田松阴著书开塾,培养出木户孝允、高杉晋作、伊藤博文、山县有朋、井上馨这一大批干人才,为维新奠定思想和人才基础。

坂本龙马促萨长合作,出船中八策,定下倒幕、维新的战略格局和政治军事纲领,这两位对倒幕、维新开局阶段的贡献之大,西乡隆盛绝对要瞠乎其后。

西乡作为倒幕派第一大将战功彪炳,献兵、废藩上也和大久保联手功在国家。但说维新首功,hoho,太抬高他啦。

废藩之后,之后推进中央集权的是大久保利通,西乡隆盛1873年下野后在鹿儿岛搞的那套地方割据,已经威胁和动摇到包括天皇在内的中央统治了!

维新政局开始以后,维新志士说打德川就打德川,废藩、出使欧美、侵台和暂停征韩,样样事情自把自为,明治天皇和橡皮图章差得有限,祥瑞公对日本之了解远非我们所能及,他知道事实是怎么一回事,却又硬要把明治吹捧得如此之高,难免让我联想起,和这篇论日本的文章同时期的,其他讲演文章中对中国某人的颂圣言论:

在中央航空学校讲演《兵学革命与纪律进化》

我们应当欢喜,我们应当小心,我们现在有了天然造成的陆海空唯一的领袖,譬如大金钢钻石,几百年才发见一个的,我们应当如何保重他!

《抗战一年之前因与后果》:

连我个人也几乎要丧失了自信心。天幸的在这整个民族震撼动摇之间出了一位领袖,他能握着华族文化的中心,就是同化力与抵抗力的相互作用。

举顾问这个例不过表示领袖虚心的一端,这已经把握着华族发展真本领的一面,从这个“虚怀若谷”里,将来还要开出一种世界未有的奇花!

至于另一方面的抵抗力,则领袖战志之坚决,一年来群众应当明白…

(明白抗战后广田七条和之后不绝如缕的中日秘密交涉?)

至于另一方面的抵抗力,则领袖战志之坚决,一年来群众应当明白。不过可怜呵,人家倒明白确信,我们自己倒还有怀疑的糊涂蛋。今年春天,东京的杂志里已经将五年前庐山的秘密讲演公开的译着,登着,证明了蒋先生决不会同日本人妥协。而反倒中国方面,】今天意大利作调人,明天德国人提条件,没头脑地替敌人做广播】。幸亏战斗的事实摆在眼前,而日本人的外交方式倒替我们领袖的战志做了保证人。

这一段倒是明里颂圣,指桑骂槐常凯申没头脑得替敌人作广播

蒋先生,直接继承着三千年来祖宗遗传下的抵抗力,紧握着四万万的声入心通不同言筌的群众意识,本是无可疑义的。不过五六年来还有一种沉痛的回忆,使我们对于领袖战志之坚决更加一层尊敬。试想自九一八以来迄于七七,中间政府受过多少攻击,闹过多少乱子。所以战志虽定而贻误了不少的战备,不过从决心上看来,现在的成绩还是当年一百个“忍”字来的。……我当时说——主帅应具有决心之自由,和战非我辈所当讨论,我们的任务,只在预备着工具而巳。

《抗战的基本观念》

蒋介石将军的意志,便是我们民族意志的象征,若论日本能屈服中国民族的意志,这是没有历史的常识,若谓日本能屈服蒋介石将军的意志,这是没有人格的认识。

以上三篇正褒常公,谈日本主吹明治,大约也是隐喻民族生死关头应当团结一心在一个领袖下奋斗,其词可笑,其情可悯,百里公也算用心良苦。可惜明治当不起他的吹捧,常凯申也一样。

他坐监这个事情,该怎么说呢……由他作保离京的唐生智举兵反蒋,此时已经兵败如山倒,愿意移交、遣散部众,自己出洋,根本就没有蒋介石要蒋百里劝降唐生智这回事。

对于一个家中有电台、密码和抗拒中央的叛将有联络的老兄,常凯申公致送五万元程仪劝他出洋避避风头,算是很客气了,祥瑞公偏要书呆气发作不走,这也太不给国家领袖面子了,国家领袖Give color see see,也还算客气了啦。

至于所谓徐志摩愿意陪同坐监一事,我不知真假,如果是真,只能让我对徐志摩的人品嗤之以鼻:

蒋百里坐监之初,

百里很穷困,满门桃李虽在国内盛开,但没有人滋润到老干弱枝上。偶然有人想解囊相助,因百里是军事要犯,又怕引火焚身而止。左梅因此看透了人世的师恩友谊。她怕引起百里的感伤,不肯把冷酷的人心说给他听,又瞒着家中的窘况不让百里耽心。到了万不得已时,只得变卖家中什物,以补贴家用。

蒋百里的袜子都破得不能穿了,女儿们以二元压岁钱购袜孝敬老父。(陶菊隐《蒋百里传》)

这个时候的徐大才子在哪里?

徐志摩可以带铺盖做秀的时间,大约是陈铭枢吴稚晖为百里说情,人人知道百里释放有期,探监人数渐多的时候。

反正只关军人的三元巷军法处总部也不会收他这种平民,此时作秀,正是才子在社会上邀名之大好机会;至于之前百里一家最穷最窘的时候,身兼几所大学教授,中华文化基金委员会委员的徐大才子,似乎是吝于一文的样子? 啧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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