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原创】战锦州 -- 被遗忘的东北军铁甲列车部队 上 -- 萨苏

毕竟那时候的坦克没防弹玻璃，雷诺FT-17的装甲正面16毫米，算挺厚的了，7.92毫米弹里面，大概只有30年代的德国和波兰专门的7.92毫米反坦克枪能打穿。法军一战坦克观察缝当然不会开的太宽等德军子弹从飞进来啦。还是中国人聪明，用鸟枪散弹，而且这么狭小简陋的双人坦克，驾驶员后面就直接是车长的腰腿，不论是股动脉还是某特别部位，车长身上也能挨到铅砂的话，坦克这铁老虎就完全变死老虎吧~~~

倒是有两点想请教鹅前辈：

第一，1926年8月北平以北南口那一带的冯玉祥国民军打奉军坦克，处于山地防御的冯军显然没怎么惊慌失措，这点与德军初遇英军坦克时的反应形成很有趣的差异。小子猜测若干可能原因有：（1）坦克本身——雷诺FT-17太“娇小”，外观、噪音和火力都没什么震慑效果，也开不快；（2）奉军——无从推断坦克乘员技战术训练水平（第一批雷诺FT是两年前到的）或步、坦协同的熟练程度如何，但在崎岖地形上慢腾腾的迫近，确实给冯军足够的观察和适应时间；或者干脆就是有人泄密给冯军；（3）冯军——冯玉祥带兵有方，官兵心理素质应该不错；有人或许还曾参加一战赴法的“十万华工”（很多人其实在一线参战），或1919年从海参崴登陆武装干涉苏俄革命的协约国部队（中国毕竟是正式成员之一），见识过法军的雷诺FT-17……

鹅前辈认为，上述那个原因最可能呢？有否别的可能？

第二，冯军此战正好有鸟枪兵在场，这是有备而来，还是纯粹因为冯军装备不好，拿鸟枪散弹充数聊胜于无，结果正巧发挥了奇效？